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方越打了个冷颤,退后一步,一脸防备地看着他:“又想做什么?”
他不语,望着她低低地笑,把手从身后拿出来,慢慢地摊开在她的眼前。
老天!居然是一条白色的丝绸内裤!那刺目的殷红,让她瞬间烧红了双颊。
方越差点没晕过去,冲上去抢过他手里的东西,厉声低吼:“你神经病啊?”
“你搞定!”他惬意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很嚣张地从她身边走过:“洗也好,丢也罢,我不管了。”
“你!”方越气结,真是从来也没见过这种无赖!
第二天,天刚刚朦朦亮,她就起了床,准备溜到军械处去混上一天。把烂摊子丢给南宫澈,反正,事情是他搞砸的,他爱咋整咋整,她懒得管了。
刚一踏出房门,不由得愣住了。
浮碧轩外,那棵高大的古柏下,摆了一张精美的软榻。
展云飞斜躺在软榻上,双腿交叠,冲我咧唇,露出顽皮的笑容:“老大,这么早,不是去找我的吧?”
得,他倒是好耐心,也不知堵在这里多久?
“云飞,早啊。”这么早?打仗那会都不见他这么积极?
她暗咒一声,只得微笑着走了过去。
“彼此彼此。”展云飞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睇了她一眼,淡淡地嘲讽回来:“我记得老大你以前也不是个啥勤快人,只是最近几个月才突然转的性。”
他这分明话里有话,只怕是早瞧出不对劲来了,昨晚南宫澈落到他怀里,只不过是一个引线。
人在突发的状况下,性格大变也没什么好奇怪,反正,她的身体如假包换就是南宫澈。料定打死他,也想不到灵魂互换这么诡异的事情上去。
所以,她的态度倒也还笃定,按住心底的那份惊讶,淡淡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不要绕弯子。”
“你跟方越,到底瞒着我搞什么鬼?”展云飞倒也爽快,单刀直入。
她冷冷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冷淡而严肃:“云飞,这两个月,我什么事情瞒着你了?有哪一件事你没有参与过?”
“少来,你别想胡弄我。”展云飞嘿嘿笑,一眼识穿她的计谋。
“我怎么胡弄你了?”她只得装糊涂,跟他打太极。
“你明知道我指的不是战事。”展云飞倒也好耐心,笑眯眯地看着她:“如果你还不明白的话,那我不妨直接告诉你,我想知道的是,你们之间有什么私事瞒着我?”
为了强调,他特意加重了私事两个字的读音,生怕她听不懂似的。
这家伙,平时看起来象个孩子,冲动又没心机,随便逗一下,就炸。怎么这会子却给人一种狡猾得象狐狸的感觉呢?
方越被他这么一笑,只觉后脑勺凉嗖嗖的直冒冷气。
“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私事?”眉一皱,沉下脸低叱:“云飞,你再胡说,我可生气了。”
“老大,我早就该生气了!”展云飞根本不甩她,冷笑着反讽回来。
“谁生气了啊?”从浮碧轩外走进一个苗条纤细的身影,她冲她展开一个甜甜的笑靥:“澈哥哥,早。”
“你来做什么?没看到我们在办正事吗?”展云飞想也不想,皱眉冷冷地训斥着她。
“对不起。”裴依面上一热,红了双颊。
“算了,她还小呢。”方越大喜过望,立刻攀住这块救命的浮木,转头向裴依亲切地笑了笑:“有事?”
“澈哥哥,你很忙?”裴依怯怯地靠了过来,可怜兮兮地瞅着她,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渴望,象只等待被人抚摸的小狗。
“是啊,现在的确很忙。”南宫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冷着脸抢在她前面说了话。一边拿眼狠狠地瞪了她一下,暗示她不要给他找麻烦。
她这不是想拿她当挡箭牌吗?有本事,你自己不要露馅,让云飞揪到小辫子。
正文 038 南宫澈是我的
方越朝他冷冷一笑,转过头温和地冲裴小姑娘笑了笑:“不过,你远来是客,等我不忙的时候,再带你到隘州到处逛逛,好不好?”
“真的?”裴依受到鼓舞,低落的心情顿时又雀跃起来,睁大了水眸,欣喜地望着她:“那什么时候不忙?”*
“不好意思,恐怕最近几个月晋王都有得忙。”南宫澈双手抱胸,冷冷地睨着她,一脸的幸灾乐祸:“先不说繁琐的军中事务,就是两个月后的大婚,迎娶永宁公主,也够呛了。”
“是啊,咱们王府之前什么准备都没有,永宁又是大周的公主,咱们可不能失了大秦的威风,得弄得有模有样不是?”展云飞这下倒跟南宫澈同仇敌忾起来。
“是这样吗?”裴依并不笨,怎么听不出他们的语意?当下便红了眼眶。
“呃,很抱歉。”方越歉然地冲她笑了笑。
本来就是利用她脱困,现在南宫澈自己出来了,自然有他去面对展云飞,她乐得轻松,当然顺水推舟地打发这个小姑娘。
“那,我不打扰你做事。”可怜的裴依,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阿澈,有那么喜欢吗?人都走了,还一直瞧着呢。怎么,觉得我昨天的提议不错?”展云飞从软榻上跳起来,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一脸的调侃。
“哼!”南宫澈走过来,冷冷地望着她,双眸里几乎要冒出火焰:“到处拈花惹草,不觉得很恶心吗?”*
“她千里迢迢而来,我只是尽地主之谊,招待她一下而已,这也值得发火?”方越皱眉,发觉他不可理喻——也许做法有欠妥之处。但是,拈花惹草?这个指责会不会过份了一点?
“方越,请你搞清一点,阿澈是个王爷,他对谁有兴趣,似乎还轮不到你来管!”展云飞的目光在她和南宫澈两个人身上来回扫视,笑得莫测高深:“除非,你跟阿澈之间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方越不语,把目光淡淡地投向南宫澈——你惹的麻烦,你收场。
“不错,”南宫澈望了她一眼,忽然咧唇一笑,竟然不闪不避,直截了当地答:“南宫澈是我的,谁也别想染指!”
“咝!”夸张的抽气声,从展云飞的喉咙里逸出来。他跳起来,瞪大了眼睛,象看怪物一样盯着她:“阿澈,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方越,你发什么神经?”沉下脸,冷冷地望着南宫澈。
这个家伙,唯恐天下不乱吗?
“南宫,云飞也不是外人,你何必装呢?”南宫澈挑眉,望着她莫测高深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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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我就说你最近老是鬼鬼祟祟,还搞得性格大变!”展云飞激动得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拼命瞪着她:“原来,原来你们两个勾搭在一块了?哦,天哪,这实在是太……”
“云飞,你给我闭嘴!”方越拉长脸,冷冷地低叱。
“干嘛?”展云飞根本不甩她,依然象头拉磨的驴似地转圈圈:“许你们做,还不许我说?”
倒,她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方越皱起眉头,冷泠地看了南宫澈一眼:“你再胡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云飞,你几岁?”南宫澈见她真的发火了,这才不情愿地浇了展云飞一瓢冷水:“我随便说一句,你就信?你第一天认识南宫澈?”
“嘎?”正兴奋的展云飞,猛然顿住了脚步,傻乎乎地张大了嘴巴:“你说什么?”
“懒得跟你们一起疯,我走了。”方越乘机冷着脸抽身就走。
“喂!”展云飞眨巴着眼睛,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追过来大声问:“南宫,你不准走!我问你的话,你根本就没有回答……”
“有什么疑问自己去问方越好了。”她头也不回,跑得飞快。
“晋王。”刚走出浮碧轩,龙天涯似幽灵一样飘了出来,淡淡地向她行了一个礼。
“天涯?你怎么来了?”她惊讶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回过头瞟了一眼浮碧轩。
他什么时候来的?
从他站的位置,刚才他们在里面说的话,能听得到吗?
“不是王爷吩咐我来的?”龙天涯淡淡地望着她,一本正经一回话,全没了在军营时的随意。
“我让你来的?”方越茫然地看着他,拧眉苦思。
昨天晚上才抵达这鬼隘州,今天刚起床,还没出过王府呢,什么时候让他来了?
“王爷不记得了?”他面无表情,平静地看着她:“你自己说的,待班师后,回府第一件事就是赶制军刀,让我在第一时间进府里听候吩咐?”
真是的,都快被南宫澈这疯子气糊涂了,连这头等大事都给忘了。
“对了,瞧我这记性,真是糊涂了。”她恍然,猛拍了自己的额一下,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起来:“对不起,我忘了。”
“王爷心上要记住的事情多,要记着的人也多。”龙天涯望着她,脸上挂着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弯腰行了一礼:“是我太过小题大做,把王爷的玩笑当真了。”
得,看这个表情,不用说,刚才南宫澈的胡说八道他全听到了。
“天涯,”方越顿感头痛,望着他轻叹了一声,无奈地摊了摊手:“方越瞎起哄,云飞乱搅和,你就别跟着看笑话了,行不?”
“哧!”他望了她良久,忽然哧地一声轻笑出来,明亮的眼睛里漾起一丝温暖的笑意:“头疼了?谁让你平时太宠他来着?现在被他摆一道,很无奈吧?”
“没办法,他性子那么硬,云飞又是个直脾气,我要是不缓冲一下,那还不得吵翻天?”她苦笑。
真不知招谁惹谁了?这辈子遇上这么两个臭脾气的大男孩?
正文 039 此不能非彼不能
“奇怪,传言中的晋王,性子霸道狂妄,可不是这么一个柔中带刚的人。”龙天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状似无意地调侃。
“传言?”方越心中一惊,平静地直视他的眼睛,淡淡地笑了:“传言中我还病入膏肓,即将一命呜呼呢。依天涯兄的眼睛看来,我象是一个短命的人吗?”*
他不置可否,只静静地看着她微笑。
她被他瞧得心里有些发毛,只得强装镇定,轻咳一声,转了话题:“对了,你不是要跟我商量军刀的改造问题?”
“军刀的问题,晋王恐怕得另找高人相助了。”
“为什么?”见他拒绝,她不禁有些着急了起来:“天涯莫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非也,”龙天涯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平稳,目光微闪,夹着复杂的感情:“晋王礼贤下士,并不因天涯的身分而有半点轻谩,天涯感激不尽,岂会有不满?”
“那你为什么……”她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晋王,”他望了她一眼,语气里带了些几不可察的伤感:“龙某今天,其实是来跟你辞行的。”
“你要走了?”她大惊——为什么?
“晋王莫非忘了?天涯并非自由之身。战事即消,天涯自当回京覆命,否则,岂非擅离京师,授人以柄?”龙天涯淡然冷笑。
对哦,倒是忘了他质子的身份了。靚靚小说网…更多精彩小说
只要不是他自主求去就好办了。
“这个容易,我修书一封,向皇上再借用一段时间就是了。”她松了一口气,急忙表态。
“皇上会答应?”龙天涯皱眉,显然并不如她乐观。
“哼!天高皇帝远,他不答应也得答应。”方越冷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与他并肩而立:“只要你愿意,今后就跟在我身边吧。”
他沉吟半晌,忽然迸出一句:“我若不愿意呢?”
“你不愿意?”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她愣了一下,呆在当场——他若不愿意,难道我还能强迫他不成?
“我开玩笑的。”他望着她呆怔的表情,忽然低眉,笑了。
“哼!一点也不好笑!”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扭过头却轻轻地笑了。
修长的剑身,轻薄如纸,明若秋水,静如寒潭,还未及触手,已有一股森森的剑气扑面而来,恍如严冬里的逆风,让人不寒而粟,机灵灵打了个冷颤。
“好剑!”方越不禁脱口而赞。
龙天涯微微一笑,漆黑的眸子里隐着淡淡的骄傲之色:“这是目前为止,天涯最满意的一柄了,若不能入晋王法眼,龙某真的没有别的礼物好送了。”
“礼物?”好端端地送什么礼啊?
“晋王不是即将迎娶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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