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什么?”
“我?没做什么啊?”我一头雾水,茫然地指了指自己。
“丝~~~~完了!阿雪,你把王爷的衣服剪破了!”阿菊好奇地伸头过来瞧,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到底是谁,怎么瞎搞?”
“啊?怎么会?我又没拿剪刀!”我高举两手以证清白,随即呆住——咦?那把明晃晃的剪刀是什么时候跑到我手上来的?
“嘿嘿,我不是故意的。”我抱着那件的衣服,堆起尴尬的笑容,慢慢地蹭到门边,拔腿就往门外跑——啊哦,闯祸了!
“站住,你别跑!”身材高壮的女子愣了片刻,回过神来,带着那群娘子军,大声呦喝着追了出来。
废话,我能不跑吗?她们那么多人,气势汹汹的追着我,被她们逮到不定怎么折腾。万一事情闹大了,让人认出来,岂不是糗大了?
静谧的昭王府突然之间变得喧闹了起来。那些打扫庭院,修剪花枝的下人纷纷驻足,引颈观望。
“捉贼啊!”我拷,不知道是谁想出一个损招——见我手里仍抱着那件华丽丽的衣服,居然狂喊捉贼。这下子,旁观的仆役也跟着追了过来。
谁知道这还不算完,还有更绝的——不知是谁高声嚷着“有刺客!”哇哩哩,事件升级了!
一时之间,整个昭王府都震动了起来——本来只是不小心弄坏一件衣服的小事,演变成了声势浩大的捉拿刺客的大场面。
我拷!我可不象老姐,在部队里动不动就拉出去搞啥拉练,急行军什么的,随便一跑就是几十公里。我每天的工作是对着电脑坐足十几个钟头,哪有那体力跟他们耗?
跑了不到十分钟,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边跑边回头看——后面的人越来越近,越来越多,好象中间还夹杂了带刀拿剑的侍卫。
“追追追!不就是弄坏一件衣服,搞出这么大的阵仗,还能把我杀了不成?”我喘着粗气,气呼呼地咬牙低咒:“妈的,本小姐还不跑了!”
“呀!”蓦地腰间一紧,一条柔软的绸带似一条灵活的蛇缠上了我的腰。跟着身子一轻已飞身到了树梢。只来得及低呼一声,鼻子一痛,人已撞进一个坚硬的胸膛。
“抓紧了!”那人低喝一声,带着我如星掷丸跳,在树梢间飞奔,转瞬把追赶的人群抛在身后,消失在苍郁的树云之中。
正文 你干嘛跑?
听着耳边的呼呼风声,伸手环住他的腰,埋首在他胸前,嗅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清香。我不由得晕陶陶的,咧开嘴傻笑起来。
老天!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居然遇到侠客了,耶!
“行了,”他放下我,瞅了瞅我仍然死死环在他腰间的手,促狭地低声笑了起来:“你可以放开我了,现在安全了。”
“啊,对不起。”我脸上一阵燥热,收回了手,微微红了双颊。行动上却不肯示弱,光明正大地看回去——我可不是那些古代女人,学不来扭扭捏捏的那一套。
哇噻!我暗暗吹了一声口哨——原来他不仅是个侠客,还是个帅哥!
他的五官清逸,斜飞的双眉,黑玉似的眼睛。肤色白晰,更衬得一张薄唇艳若涂朱。一身雪白的长衫随风飘飞,举止优雅洒脱。
啧啧啧!可惜没带相机,不然拍下来,绝对是顶极货色。放到书里绝对是男一号,就算不幸沦为男二号,也绝对有那个潜质与实力干掉男一号,抢光他的风头。
“瞧清楚了没有?对你看到的这张脸还满意吗?”他似笑非笑,淡淡地轻嘲——显然,这又是一只极端自恋的孔雀。
“嘿嘿,瞧清了,还算不错。”我撇撇唇,坦然地回答——对于帅哥,我一向都是不吝于赞美的。
“你干嘛跑?”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诚实,他怔了一怔,抬眼打量我半晌,忽然咧唇笑了——这次的笑容,却是真正发自内心的了。
“那你干嘛帮我跑?”我不甘示弱,笑吟吟地反问回去。
“你好容易才跑出来,怎么能就这么算了?”他挑眉,指了指我手里仍然紧紧抱着的那个“罪魁祸首”,戏谑地道:“我可不希望为了件衣服,把你当刺客捉了啊,行刺王爷,那可是要杀头的。”
“你听到我说的话了?”我眨眨眼,忽然想起好象那时我连国骂都出笼了,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下面——说脏话居然被人听到了,真是丢脸丢到古代来了!
他抿唇不语,瞧着我,嘿嘿直笑。
晕,真听见了。好象还一字不拉,记得挺牢。
“你就不怕我真的是刺客?”我让他笑得有些恼了,歪着头横了他一眼——笑,还笑!有什么好笑的?我就不信他没骂过脏话?
“你是吗?”他依然一脸的笑,学我的样,歪着头斜睨着我。语气半是认真半是玩笑。
“我不是。”我慢慢地摇了摇头,狐疑地眯起眼瞧他——衣着华贵,神态从容,行为嚣张,自作主张——难道……?
“你是君怀彦?”我倒吸一口气,张大了眼睛瞪他——如果真是他,就难怪那群女人会对着他发花痴了!
“你是云书雁。”他微微一笑,对我的问题不置可否,却极肯定的确定了我的身份。
正文 你是谁?
“姓君的,我正要找你。”原以为他这么厌恶我,要见到他还需一些日子,想不到阴错阳差遇到他!这还真应了那句老话——无巧不成书了。
“哦,你找姓君的什么事?”他挑了挑眉,脸上露出趣意地表情,微笑着道:“愿闻其详。”
我一时不察,倒也没注意他话中有语病。只顾着把我下午想好的对策提了出来:“嘿,我知道,你跟我爹素来不和。这桩婚事迫于太后和皇上的压力,答应得其实很勉强。对吧?”
“你听谁说的?”他双手抱胸,眼中带着丝玩味,居高临下,淡淡地睨着我。
“谁说的你不用管,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其实也并不希罕嫁给你。”我不理他的疑问,满怀期待地瞧着他,加快速度把我的如意算盘一口气说了出来:“既然我们双方都不满意这桩婚事,勉强呆在一起也不会有幸福。那不如我们来订一个协议——对外咱们还是以夫妻相称,必要的应酬我也不跟你闹别扭。但在家里就各过各的,互不打扰,互不干涉。当然,你想要拥有多少个红粉知己,娶多少个妾室,我也绝不干涉,大家相安无事,如何?”
呵呵,条件够丰厚的了吧?只要他答应了我的条件。再过一周,我就可以安全地跟他拜拜了。
“虽然你提的条件很诱人。”谁知他定定地瞧了我半天,脸上现出古怪的笑,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道:“可是,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我不服气——他的表现,明明就是很讨厌云书雁的说。这个条件于他并没有吃亏,他为什么要拒绝?难道他故意要折磨云书雁?
“因为,”他望着我,咧开薄唇,绽开一个好大的笑容,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不,是,君,怀,彦!”
这下子,我可是王八钻火炕——连憋气带窝火!
这火“蹭”地一下就冒了上来,脸上热烫得能煮熟俩鸡蛋。
“你不是君怀彦?”我微眯了眼睛,瞳孔收缩,重新省视了他一遍,淡淡地问:“那你是谁?”
我拷!既然不是正主,干么要说“愿闻其详”?
明知道我误会了,也不说清楚,摆明了误导我,看我笑话?臭小子,你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不好好给你设计点情节,让你活得更惊彩,算我对不起你!
“季云涛见过嫂子。”他斜斜地睇着我,那张俊逸的面容上挂了一个慵懒的笑容,红唇上弯,勾出一个浅浅的笑弧,漆黑的双眸里染上抹诡计得逞的得意。
你就可着劲乐吧,也蹦达不了几天了。
“嘿嘿,不敢。至今为止我也没见过姓君的一面。他还没承认我,这声嫂子叫得可早了点。”我斜眼瞟着他,不停冷笑,不肯买他的帐——季云涛是吧?咱俩的梁子算结定了。
正文 耍人很好玩吧?
“云姑娘好。”季云涛这厮见机到快,立马从善如流地改口。
“呵呵,耍人很好玩吧?”我微微带笑,冷静地瞅着他。
“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好奇,并没有恶意。”季云涛机灵之极,瞧出我脸色不对,摸了摸鼻子,讪讪地道。
“对不起是吧?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了。”我冷哼一声,老实不客气地将那件剪破的衣服往他怀里一扔:“希望明天不再有任何人议论这件事,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能办到吧?”
这家伙出入昭王府如履平地,倒象是在自家厨房一般自在。又对君怀彦的私事如此关心,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跟姓君的交情菲浅。不利用他摆脱困境,那不真成傻瓜了?
“你对怀彦不满,可也不必拿他的衣服出气啊。”季云涛瞟一眼那件华丽而破碎的衣服,漆黑的星眸里闪闪发亮,笑咧了一口白牙。
“嘿,我也不是故意的,一时失手罢了。”我微微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绪,干笑数声。
只不过不小心剪破了他的衣袖罢了,有必要弄得象是割断了他的喉咙似的那么严重吗?还大张旗鼓地捉刺客,真是莫明其妙!
“传言中云尚书千金才高八斗,是一个沉默寡言,性格孤傲之人。想不到今日一见,云姑娘的表现大相径庭,令人大为惊叹啊!”季云涛双眸炯炯,语意里带着丝探究的成份。
嘿,这小子开始怀疑我了?看来还不笨嘛!
云书雁的性格,云书桐虽然跟我略略提过,但也并没有过多渲染。所以我知道的也不多,又没见过她本人,加上时间也太短,无从模仿。
另一方面,我估计着这姓云的也不好在外人面前把自己的妹子说得太过难堪,所以才一笔带过,不加详述?
而最重要的是,要我装腔作势,那比杀了我还难。因此,我根本就没打算完全照搬那个云书雁的个性——他爱信不信,反正我只客串几天就走人。
“你也说了,那只是传言。”我微笑,镇定地回视他,淡淡地反驳了回去:“傅公子是相信传言呢,还是相信自己的眼睛?”
“哈哈,好一个牙尖嘴利,不肯服输的丫头。”季云涛抚掌而乐,仰天大笑,忽地目光灼灼地瞧着我,正色道:“有意思。好,不管你是什么人,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哈哈哈!”
切!瞧瞧这厮那神气的小样?听听他那副恩赐的语气?好象能交他这个朋友我多占便宜似的?也不问问人家想不想要跟他做朋友?
嘿嘿,俗话说六月债还得快,刚刚才丢了脸,本还想着我在这里的时日太短,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他,什么时候才能扳回一城?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把机会送上门来了?
他这么够意思,我可不能跟他客气,咱也得回敬回敬他不是?
正文 昭王
“嘿嘿,多谢傅公子的美意。”我不动声色,定定地睨着他。等他笑够了,才慢条斯理地道:“不好意思,你恐怕还不够格当我的朋友。”
季云涛的笑声嘎然而止,怔了片刻,笑睇着我道:“有意思,真太有意思了。”
“有,意,思,个,屁!”我冲他龇牙咧嘴地扮了个鬼脸,学他的语气,恶狠狠地一个字一个字吐出这句话,掉转头扬长而去——笑,我叫你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哈哈哈哈!”那浑厚开怀的大笑从身后追了上来,震动了四周的空气,直冲云屑。扰得人心烦意乱——他倒底笑什么?神经病!
这王府大得离谱,我心烦气燥,又人地生疏,在偌大的王府里转悠了半天,直到夜幕四合,繁星满天才摸回到我住的蒹葭院。
哼!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那君怀彦压根就没打算理那云书雁。把新房安在这里,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小姐,你可回来了!”喜儿正焦急地站在门边翘首期盼,见到我,欢喜得什么似的,一头冲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激动得眼睛都红了,哑着嗓子道:“吓死我了!”
“傻丫头,我就在府里到处逛逛,能出什么事?”我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牵着她慢慢向屋里走去,一边柔声安慰。
她神色慌乱,眼眶红肿,显然是哭过了。想不到才相处不到两天的时间,她对我倒忠心耿耿。
“听说府里闹刺客了呢,小姐你没事吧?”喜儿反手拉住我,把我上下检查了一遍,没有发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