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大唐
是崇尚真情真性的祝玉研,婠婠等魔道中人,也禁不住俏脸红透,就更不用说商秀珣,李秀宁,尚秀芳诸女可爱、窘迫的表情啦!
小脸染满红霞的师妃暄身侧,玉容微微泛红的梵青慧终忍不住代表场内众多女性陈词道:
“虽然对于佛门中人来说,躯体只是一具无用的皮囊,可是,‘邪帝’能否注意些影响,怎么能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大谈这些相关女子私秘的话题呢?”
虽然对答二人组中,自己相对来说属于“逗哏”角色,鲁妙子处于“捧哏”地位,在这场讨论中,充当的是不引人注目的绿叶。但是,你梵青慧也不能就因此双重标准,只对笑某一人提出异议和批评呀!
脸上怒色微显,我转向梵青慧,朗声道:
“梵斋主知道笑某为何宁可赔钱,也要硬性规定飞马实业出产的卫生纸,在各地统一低价销售吗?
为何在现今群雄并起,争霸天下的关键时刻,仍不惜花费大量精力、时间和金钱研制三角裤、胸罩和卫生巾吗?”
微一停顿,又对露出探询表情和愕然不解的众人道:
“因为这样能够尽快替代普通百姓仍在大量使用的厕筹与粗纸;能够给予多灾多难的女性多提供一些完备保护,精心呵护!
因为卫生纸的普及,乃是提高天下百姓如厕水平的伟大标记,三角裤,胸罩,卫生巾的出现,乃是关乎女子生活健康水准的划时代功绩!
天葵到来时,富贵人家的女子,还可有多条‘天葵带’(月经带)可以换洗使用;而贫苦人家的女子,要么使用一些粗布,缝进一些烧材剩下的灰烬进行防护,要么干脆‘放任自流’,梵斋主有想过这些吗?
你口口声声让笑某注意影响,可你知道,什么才叫作真正的‘影响’吗?为何以梵斋主的超卓,思想还要这样狭隘和低俗,你为何就不能将之上升到神圣的学术领域来看待!”
说到这里再顿一下,又音量提高,怒气勃发的道:
“至从孔子开创出‘男女授受不亲’和‘万恶淫为首’的教条,提出男女之间应‘发乎情止乎礼’的思想,就将天下百姓完全束缚,推到了只能“窥淫”的不归路上。毕竟,百姓不可能人人都是圣人,他们愈是被禁止、被压抑,就愈会被勾起强烈的好奇心。
人性作为人类精神和肉体的一种基本存在,是无法回避的,一旦受到过度压制,情欲无法正常释放,就会以某种罪恶的方式爆发出来,又或是以低调的方式向某种极端方向发展。
这是儒家在很大程度上刻意回避,却又不该回避的事实,天下百姓的人性,也因此被硬性扭曲、荼毒,以梵斋主的智深如海和人生阅历,相信对此点,定会有远超常人的深刻理解!”
口唇颤动的梵青慧:“。。。。。。”
正文第一百零九章一笔勾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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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梵青慧在对宋缺动了真情之后,却又强行予以压抑和禁止,结果导致心有羁绊,武道修为再难寸进,至今仍踟躇于心有灵犀阶段而停滞不前!
这,乃是梵青慧抑郁难解的心结所在,赤裸裸的事实面前,她,梵青慧还有何言语能够反驳!?
今次,没有直接,当众,毫不隐讳的道出她对宋缺余情为了一事,已是很给她面子了!
这时,左游仙忽然朗声插言道:
“请问~,胸罩和卫生巾何时才会卖给我等,继而销往天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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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罩,实业很快就会有很多,至于卫生巾,由于刚刚生产出来,本着对百姓负责的态度,还需要进行试用,抽样调查等多道工序,才会最终销往天下!”
“那‘圣帝’就快点找人试用,做调查呀!”
踏前一步,我露出灿烂笑容,对因刚刚一番对答,表情隐隐变化不定的梵青慧道:
“静斋一项以顾念天下苍生为己任,梵斋主可否帮忙试用一下呢?”
在梵青慧玉容又一次变色的当口,独特的男声再度响起道:
“哦,以梵斋主如此大把的年纪,应该已用不到了才对,抱歉,是笑某考虑不周!”
此时,梵青慧的脸孔,终于完全退尽血色,苍白一片!青色袍服笼罩下的身躯,更在微微颤抖,苦苦忍耐!
既种业因,便得业果。敢上门挑衅,就要做好吃瘪的心里准备——自作自受,自取其辱。。。。。。这,又何苦来由?这,又怨的谁来?
将所有物件收入怀中的鲁妙子此时懒散的耸耸肩道:
“老夫懒得听你们在这里做无聊的辩论,还是去搞我感兴趣的研究好些,走啦!”
了空上前两步,恭敬的道:
“请问鲁老师,有否告知笑施主开启杨公宝库的方法?”
顿住身形,鲁妙子头也不回的傲然道:
“寇小子和徐小子各得老夫一半真传,而笑小子几得全部传承,但他们若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彻底出师,还得通过杨公宝库的考验才行!”
以鲁妙子可同向雨田比肩的身份、地位,即使其当年曾同“阴后”祝玉研发生过一段孽缘,今时今日仍受到正、邪两道的普遍尊重。
以其孤高绝傲的性格,自然不屑于假话骗人。。。。。。就在了空和李世民等人因之长出一口气的当口,走到院落门口的鲁妙子忽然微微转头,对祝玉研道:
“一笔勾销!”
眼底昔日种种,过往幕幕瞬间一一掠过脑际。。。。。。压下千思万念的祝玉研语声平静的答道:
“一笔勾销!”
随着这双方短短共八字的对答,祝玉研同鲁妙子之间的宿怨终于完全揭过,她所剩下的,就唯有“邪王”这一道缠绵不去的心结,也是最难彻底消融,如瘟疫般仍在不断扩散的情殇毒瘤!
待鲁妙子身影消失后,宁道奇才转过身来道:
“想不到小友竟集多家绝学于一身,看来老夫今趟要份外打起精神啦!”
“‘学道先须且学贫,学贫贫后道方亲。一朝得道成贫道,道用还如贫底人。’小子恭领前辈高招!”
这番话观战的其他人可能不懂,但五僧、一尼,以及师妃暄七人确是心有戚戚焉,无论是修道,还是修佛,以追求天道为目的,就必须做到本心洁净安宁,看透世间的一切浮华和奢靡,习惯眼中的一切俱是贫穷和平凡。
其实做人亦是如此,外在的享乐、富足只是小道,只有心中有道,心态平和、积极、满足,才是至理大道。
闭起眼睛,一切便在心中。心里的世界,心里的宝藏,心里的安乐,心里的愉快,这才是千金难买的人生追求!
就在宁道奇率真的目光中微微露出兴奋,期待;就在二人再度相向,对决,即将上演的当口,一道清脆若百灵的悦耳女声突然响起道:
“小天,此战,还是让给本后吧!”
“那怎么行,现在已是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搞得不上不下的,会非常难受地~!”
“休要逞强,你的伤势又未曾愈痊,怎能再进行这事关圣门兴亡的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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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一统圣门,这是小弟无法逃避,也必须亲身去面对的一战,还请研姐予以理解!”
“一统圣门,向圣门中人证明你的实力,又不是非得这一刻,还是由本后进行此战吧!”
“老一辈恩恩怨怨已经够纠缠不清了,小弟既秉承师尊遗志,自当行‘杀身成仁,舍身取义’之事,佛经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小弟又怎能逢难而退?”
祝玉研幽幽一叹后,默然不语,静立如故!
两人一番对答,令表情本算平静的秀珣,秀宁诸女立时显出紧张、担忧的神色来。
唉,也许是魔门被佛、道两派压迫的太久了,祝玉研竟无端造起势来,此战若胜,以后天下定会到处流传,魔门“邪帝”笑行天在重伤未愈的情况下,悍然出战宁道奇,打的他。。。。。。可自己又哪里来的伤势未愈呀?看,害得秀宁她们担心了吧!
还好,三言两语间,此战已被自己转化成为高风亮节,舍身取义的无上壮举,嘿嘿。。。。。。
果然,虽智慧高深,但襟怀坦荡的宁道奇闻言白眉微皱道:
“小友既然伤势未愈,那你我之战押后如何?”
“宁兄勿需在意,如果伤势复发,小子就立即认输,到时,宁兄手下留情便是!”
微一凝思,宁道奇略显无奈的道:
“如此,就如小友所言!”
言毕意起,意起神至,无边的迅猛气浪,以两人为中心,狂风扫落叶般,汹涌澎湃的向四周狂飚而去。
空气中一阵劈里啪啦的怪异声音响起,相互碰撞,彼此消融的旋转气劲交击不定,一场道,魔之间的颠峰之战即将上演。
在众人屏息凝神,热切以待中,我右臂举起,五指曲拢,虚握成拳,随即,中指缓缓伸出,“一柱擎天”!
以嘉祥吉藏为首的四大圣僧立时八目齐睁,静待曾有过一面之缘的“佛门绝学”施出。
良久,在万众瞩目之下,狂飚的劲气忽然消于无形,我退后两步,苦笑道:
“小弟刚刚用错了功夫。。。。。。宁兄见谅!”
“轰隆隆!”
闻听此言的众人差点摔倒在地,世上,还有行为如此脱线的宗师级高手吗?
早先领教过这招佛门绝学的嘉祥沧桑的语声响起道:
“小子因何不施出‘拈花指法’来,难道旧伤已经复发了吗?”
“非也,只因笑某若以魔门‘邪帝’的身份,施出专属佛门的功夫同宁兄对敌,恐怕又会牵扯出魔道,佛门,以及道家三方面的纠纷来。所以,小子临时决定,以道对道,这样,就可避免新一轮纷争的产生!”
宁道奇悠悠一叹道:
“老夫本不想再行唠叨,可既然小友如此顾全大局,那,可否细听老夫一言!”
“宁兄请说!”
正文第一百零九章一笔勾销(下)
(7…1412:18:003751)
“古时天下有三神,南为南帝,北为北君,中央之神名浑沌,待南帝北君极厚,于是南帝北君聚在一起商议报恩之法,想出人皆有七窍,以作视、听、饮食和呼吸,于是为浑沌每天凿一孔,七日后浑沌开七窍而亡。小友认为此事寓意何在?”
“有三个智慧超卓,学问高深的人被‘牛头’、‘马面’带进森罗阎王殿。甫一入内,这一道,一尼,一儒者就齐声大喊自己死的冤枉,不应该被带到此处。阎罗王一时性起,就让他们各自说说看到底是怎样的冤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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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发童颜的老道最先开口道:
“贫道身外之物虽只有几卷孤本书籍,存衣大柜和木床各一,但仍秉承老子‘鸡犬之声互闻,老死不相往来’的清净,无为思想,住在一荒塔的五层,终日读书写字,倒也消遥自在。
哪知一日返回,竟发现仅有的几本书卷已不翼而飞,心急之下到处寻找,结果发现住在上层的老尼正双手抓住塔檐,潜伏在窗外,贫道气急,以脚狂踩其手,令这个贼尼跌落尘埃,哪知她竟只摔断双腿。。。。。。急怒攻心之下,又将唯一的存衣大柜丢落,方将这个偷书贼尼砸死。。。。。。。事后,悔恨不已,愈想愈怕,结果,心口一振剧烈疼痛,冤死屋内!”
老尼浑身发抖的气急道:
“他这哪里算的上冤枉,贫尼仅仅凭窗远眺,结果不小心跌出六层窗外,还好,双手及时抓住五层塔檐,哪知,这个恶道竟然不容分说。。。。。。”
最后那个老年儒生胡子翘起老高道:
“老朽乃四层住户,一日,趁老道外出之机,入内寻求孤本书籍观看,哪知主人突然回转,情急之下携书躲入柜内,结果。。。。。。”
宁道奇:“。。。。。。”
梵青慧:“。。。。。。”
众人:“。。。。。。”
祝玉研,婠婠,辅公佑,左游仙等魔道中人同时面露微笑。。。。。。
诸女亦是相对菀尔,无可奈何——谁让,她们找了一个如此调皮的男人作为夫君呢?
两则小故事都很有寓意。前一则指出的是万事都要顺乎自然行事,否则,后果就可能非常严重。
而后一则则针锋相对,道出每个人都有其固有的认知,这适用于他自己,但并一定适用于其他人。
尤其讽刺的是,该则故事乃是望着老道骂杂毛,指着尼姑说秃子。。。。。。一直被佛、道两派长期压迫的祝玉研,左游仙她们又怎能不笑的份外欢畅!?
五僧,一道都是心胸宽广,虚怀若谷的人物,虽有所觉,但也仅是一笑置之,唯有连番被讽刺,遭遇到多次打击的梵青慧玉容再度稍稍变色。。。。。。
可惜大儒王通业已离去,否则,释道儒三家的代表人物齐聚,事情,必将更加完美!(^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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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然半晌,宁道奇面露温和笑容道:
“古时有甲乙两君,一道放羊,结果都走失了羊。问甲干嘛失羊,甲答是忙于读书;问乙为何失羊,原来去了赌博。他们做的事截然不同,结果却全无分别,都失掉放牧的羊。”
“三皇五帝之一的“尧”在位时期,黄河流域发生了很大的水灾,“鲧”同“禹”父子二人相继去治水,“鲧”却失败(封堵),而禹成功(疏导),为何?概因方法不同而已!”
已往兄弟间虽多次论及天下大事,但此时听到场内如斯对答,寇仲仍禁不住心中剧震,对争天下理念仅有的一点疑虑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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