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大唐
既然已经决定了离开洛阳后通过阴癸派昭告天下我魔门新一代“邪帝”的身份,那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因此,我与婠婠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在洛阳的大街上一起走着,就像一对热恋中情侣在悠闲的逛街一样,各方势力知道了又怎样,我还怕他们不知道呢?至于一些试图跟踪我们的不长眼的探子,自有阴癸派的门人料理,这点小事还不用我和婠婠去费心!
从婠婠的口中,我知道了昨晚独孤阀和李密一方的偷袭没有成功,不过也取得了一定的效果,虽然荣凤祥的手下可风道长没有参与,但是王世充那个笨蛋最终还是受了重伤。看来与李密之战王世充还得依靠寇仲去指挥。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像原书中的那样,寇仲成功的打败了李密,那寇仲一定会在王世充的手下一众将领中建立起牢固的人望与个人魅力,到王世充众叛亲离时要收降他们就会顺利很多的。而且我已经提醒了寇仲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相信最善随机应变的寇仲到时候一定会来上一场精彩的演出!
阴癸派秘密据点。
祝玉研竟然率领闻采亭,白清儿,四魔魅等人给了我一个简单,但规格绝对够高的欢迎仪式,对着这些,我当然欣然受之,泱泱大度的挥了挥手,就像“前世”老爸去子公司视察一样,也算过了把当领导的瘾,感觉还不错!
阴癸派密室,我就像到了自己的家一样,热情的招呼众人入座,坡有点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意思。阴癸派众人也乐得如此,因为这样更有利于双方在亲切的气氛下更好的展开谈判,一时间,宾主尽欢。我心里暗暗冷笑着,现在我是强势的一方,弱国无外交,这个道理放到那里都适用,表面的亲密无间又有何用!
况且,单看这次唯独少了辟尘,就知道阴癸派想要抛开辟尘,以便她们在与我的谈判中获得比其它各宗更大的利益;而辟尘也不是不想与我坐下来详谈,只是昨天他实在是分身乏术,而且他又知道我会去追求尚秀芳,又或者他还想在观望一段时间,这才没有及时找我,不过,他早晚会臣服的。
大家落座之后,未等阴癸派众人开口,我首先说道:
“闲话休提,让我先去给上官龙医治,放心,很快的!”
对如何医治上官龙的白痴状态众人都十分的好奇,因此就连祝玉研也跟着来到了上官龙修养的房间。
毫不在意阴癸派的人会偷袭,其实我是有恃无恐,就这样大模大样的坐到了被摆出盘膝而坐姿势的上官龙背后,双手贴上他的后背,送入真气,上官龙是被寇仲的长生真气所伤,因此让我给他疗伤可以说是找对了人,我还顺便给他稳固了一下经脉,是他的功力又上了一层楼,比以前更胜一筹,毕竟,他还有些用处!
至于治疗他的白痴状态更是简单,随便的摸了一下上官龙的额头就大功告成,搞得阴癸派众人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有这么夸张吗?
我不由暗自感叹,武功修炼的越高,见识增长的越多,对完全未知的事物接受的能力就越差!
不过,嘿嘿,我在治疗上官龙的同时,还偷偷的给他动了一点手脚,他这种毫无抵抗能力的白痴状态可是我控制他的最佳时机呀。
“小半个时辰之后,上官龙就会完好如初,甚至更胜从前的醒来,记得到时候要他到大厅里来见我!”
我语气淡淡的吩咐道。看祝玉研也没有异意,阴癸派帮众甲忙不迭的点头答应着。
阴癸派密室,众人再次坐定,哈哈,戏肉终于要开始了!
祝玉研首先代表阴癸派众人开口道:
“小天,今天我们找你来,只希望就圣门内部的事情,与你开诚布公的谈谈!”
我悠闲的喝了口茶水,意有所指的淡淡道:
“好,我希望大家都能够秉承研姐的这个提议,不要侮辱了‘开诚布公’这四个字!”
众人一阵沉默,气氛稍显尴尬。开诚布公,鬼才相信!
还是娇俏可人的闻采亭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只见她笑靥如花的说道:
“圣帝大人,你上次的话语人家一直铭记在心,你说,现在人家到底如何称呼你好呢?”
我微笑着应道:
“这要看亭姐你了,小天,天弟弟,圣帝大人都可以,我是无所谓啦!”
闻采亭立刻笑容更加灿烂的说道:
“小天可是门主的专署称呼,人家还是称呼你为天弟弟吧,这样还显得亲切些!”
顿了顿她又道:
“能够告诉姐姐你为何要去刺杀林士宏吗?”
我哈哈一笑道:
“当日不去诛杀林士宏,今日我又怎么能够坐在这里和你们谈判,须知林士宏在一日,我们就不会真正的做到同心协力,精诚合作!”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我这番话大家都懂,如果阴癸派有了林士宏的楚军,又怎么会真心的与寇仲和我所代表势力合作,那简直是天方夜谈。不过现在嘛,她们已经知道了我当初诛杀林士宏的确是深谋远虑之举,可惜她们先前不知道我的身份,今日才会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
白清儿更是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怪我当时毫不留情的出手,又或者是在怪我当初对她的轻薄吧。魔门的媚术果然高深,一颦一笑,一个表情,一个眼神,都是那样的动人,那样的销魂!
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既然现在大家坐到了一起,就有成为一家人的可能!因此,我还是满含歉意的对白清儿微微一笑,算是变相的道歉吧!想不到白清儿立刻如百花初绽般,给了我一个更加动人,更加销魂的笑容,晕~!
这时婠婠彷佛像是吃醋了似的,冷冷的问道:
“那你当初到底是为何诛杀边师叔的,难道真的是你说的那个原因吗?”
哈哈,这个问题应该是替祝玉研问的吧,我恨声说道:
“不错,我是为了琬儿和仙儿才这么做的,做母亲的不肯出头,我这个做丈夫的当然要替她们出头啦!”
听到我这样说,祝玉研表情剧变,神色惊异的问道:
“你竟然要同时迎娶琬儿和美仙,你?”
我冷冷的打断了祝玉研的话语,有些激动的说道:
“我什么我,当初研姐你没有站出来替她们母女出气,现在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来阻止她们寻找自己的幸福!母女同娶又怎么样,如果研姐你同意,我敢连你也一块娶了
!”
扫了处于震惊之中的祝玉研和另外三女一眼之后,我又接着道:
“你这个做母亲的知道吗,在来洛阳之前,仙儿已经病入膏肓,只是还没有显示出来而已,要不是我发现的早,你在感情饱受折磨之后,就还要再经历一次丧女之痛了。寒毒入侵,气血郁结,经脉闭塞,心情抑郁,我除了运用道心种魔大法的双修神功之外,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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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大法本来就与仙儿的性格不合,长期修炼下去,迟早会对仙儿的身体不利,为了彻底治愈,我除了损耗真元和寿元,帮她加固,扩充经脉,又助她练成了最高的第十八重境界之外,还能怎么办?
而这个时候,你这个做母亲的又在哪里?
只有绝情绝义才能达到天魔大法的最好境界,可是你做到了吗?
只有绝情绝义才能够一统圣门,可是你做到了吗?
我知道研姐你其实很可怜,你所遭受的痛苦并不比她们少,可是所有的这一切都不能掩盖你不是一个称值母亲这一残酷的事实。
我的话语可能让你很难堪,可能让你很后悔,也可能让你很委屈,可是逃避终究不是办法,只有懦夫和无能的人才会选择那样去做,只有勇敢的去承担,去面对,才能够最终的解决问题,才能够抚平所有的伤痕!”
亏的祝玉研耐性奇佳,竟然一直在忍受我的说教,也许这样痛快的被骂一顿也算是一种发泄吧,毕竟,祝玉研的内心实在是太痛苦了,她也一直都在苦苦的压抑着自己。
而旁边的闻采亭,婠婠和白清儿都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谁能想到我会如此大胆,如此无所顾忌,竟然要祖孙三代同娶;
谁能想到阴癸派的上代传人竟然凄惨到了寒毒入侵,缠绵悱恻,病入膏肓的地步;
谁能想到我和单美仙的结合过程竟然还包含着这么多的故事;谁能想到还有如此神奇的功法,能够在短短不到一月的时间内,就可帮助她人把阴癸派重来没有人练成过的天魔大法推至第十八重的最高境界;
谁又能想到阴癸派的门主,赫赫有名的“阴后”祝玉研竟然也有被如此教训,如此痛骂的一天;
也许,我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事情才会不断的在我身边发生。
“嘭!”
祝玉研面前的桌子被她狂暴而出的劲气击的粉碎。糟了,我错估了祝玉研的忍耐力,她是需要发泄来舒缓心中的压力和抑郁,但是这种当众被责骂的方式却还是远远不够的,她还需要更加猛烈的方式。
而我刚刚的一番话就好像是导火索,彻底的激发了她的魔性,只看她现在双目赤红,面部凶狠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经到了无意思的,完全失控的边缘了。现在的她是六亲不认,只知道发泄,彻彻底底的发泄,把多年来的怨恨,多年来的委屈,多年来的自责,多年来的压抑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而她发泄的对象好像就是我。我冤呐我,刚刚决定给自己稍微放松一下,结果就引发出了这样严重的问题,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对了,堵不如疏,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让祝玉研多年的压抑来一次最彻底的释放,这样做的结果一定能够大大的缓解她的抑郁,自责,怨恨,委屈等种种负面的情绪,说不定还能够给祝玉研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带来莫大的好处。
种种想法电光火石般的掠过脑际,我毅然出手,单以佛门易筋经的功法接下了祝玉研招招刚猛,招招夺命,奋不顾身,凶狠异常的狂暴攻击,同时对遭遇这一突发事件,有些惊惶失措的三女命令道:
“研姐现在已经失控,我想让她通过这次机会把种种负面的情绪彻底的释放出来,因此亭姐你先到外面命令四魔魅在密室门口待命,再命令阴癸派帮众不得喧哗,也不要管密室里发生的各种状况,只要做到各司其职即可!婠儿和清儿你们俩靠墙站好,千万不要卷入到我们的争斗之中,放心,我不会伤了研姐的!”
“好的!”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魔门强者为尊的传统立刻体现了出来,况且我说的也句句在理,因此闻采亭,婠婠和白清儿都没有半分异议的开始执行起我的命令来。
密室虽然很坚固,但是空间却不大,为了不使招招硬打硬拼,形同拼命的祝玉研受到任何伤害,我只能用易筋经中正平和的真气来苦苦的承受,尽可能的消融祝玉研所击出的刚猛劲气;为了不使婠婠和白清儿被我们所交击的彭湃气劲波及到,我只好尽量依靠浑厚的真力来收束,包容祝玉研所击出的狂乱真力。
这种打法我吃了大亏了,为了让祝玉研得到最彻底的发泄,我只能默默的承受着祝玉研一招强似一招的狂暴攻击;只能苦苦消融着祝玉研一波猛似一波的汹涌真气;天作孽,由可受,自作孽,不可活,我,好惨!
贴墙而立的婠婠和白清儿初时感到狂猛的劲气不断涌来,刺激的肌肤彷佛针扎一样的难受,二人连忙运功抵御,可是很快的奇怪的现象出现了,即使偶尔有对战二人溢出的气劲,也如清风拂面一般,对她们造成不了任何威胁。
而且正在对战的二人劲气的交击方式也十分奇怪,她们的师尊祝玉研采用的是完全刚猛的打法,击出的劲气汹涌澎湃,威不可挡;但与我的掌力交击之后,却如同打在毫不着力的棉花上一样,激不起半点波澜,也无半分反击而回的力道,只是嗤嗤作响的不断消融,直到最后化于无形。
二人和传完命令而回的闻采亭面对如此诡异的劲气交击方式,都突然之间恍然大悟,原来我正以无上玄功独自承受,消融着祝玉研向四面八方所散发出的狂暴真力,此举需要多么深厚的内力修为啊!需要多么决然的牺牲精神啊!
要知道这种打法是完全被动的,即使功力再高,也是有败无胜,就好似风浪尖上的小船一样,随时都有舟覆人亡的可能。再看我现在的半副表情(带着面具),中正平和,宝相庄严,正是她们一项最讨厌的佛门功法运至极至的表现,可是她们现在为何会觉得这种表情这样的亲切呢?
因为运用佛门功法的人不再是她们一项讨厌的所谓佛门高僧,而是面前这个让她们爱恨交织,难以言谕的笑行天,“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正是我现在这种自杀式对战的完美体现。三女忽然都有一种怪怪的,涩涩的感觉充斥在心中,而这种感觉却是她们平时最排斥的,因为它的名字叫做“感动!”
面对祝玉研彷佛永无止境的,连绵不绝的狂暴攻击,即使功力深厚的我,在长时间的数倍消耗真力之下,也感到有点吃不消了,还好上次在天津桥畔我悟到了从天地之中吸取能量的方法,虽然缓慢,但也算是一种行之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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