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大唐
正在帮助王世充大战李密的瓦岗军。
而他们的结拜兄弟笑行天不但为人风流,而且武功更是厉害,杀楚军林士宏,诛阴癸派边不负,又在天津桥头舌战慈航静斋的当代传人师仙子和净念禅院的了空大师,之后又以三曲震动洛阳,据传其已经被洛阳武林同道誉为超越了四大宗师的天下第一高手,最近更是满天下传闻说他的真实身份是魔门邪极宗的宗主,新一代的邪帝。。。。”
我微笑着聆听着陈家风宛若亲见的评说,心里暗道阴癸派的势力果然够强大,消息传播的好快。不知道慈航静斋的那些尼姑和净念禅院的那些和尚听到了我就是当代“邪帝”的消息会作何感想?不知道魔门其它宗派听到了这个消息作何感想?不知道各方势力和江湖帮派听到了这个消息又作何感想?
终于,我被引到了彭梁会的会客大堂,在帮众去通知任媚媚有故人来访的间隙,我向陪着我的陈家风深施一礼道:
“陈兄见谅,小弟刚刚说的是假名字,其实小弟就是笑行天!”
看陈家风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拍了拍他的肩头继续道:
“陈兄放心,小弟此次前来绝对没有恶意,改日一定摆几桌向陈兄正式赔罪!”
陈家风这才从极度的惊愕中反应过来,面露敬仰之色,连称不敢当。
这时候,美艳的任媚媚风情万种的走了出来,看到我的身形容貌立刻双眸异彩大胜,旋即疑惑的问道:
“恕小女子眼拙,阁下是?”
同时望向了引我前来的陈家风,此时的陈家风已是面红耳赤,局促不安。知道了我的身份后,他又哪敢开罪于我,可是上司任媚媚问起,他又不能不答。
正在他左右为难之极,我替他解围道:
“任大姐不必疑惑,小弟笑行天,此次前来绝对没有恶意,冒昧之处,还请任大姐海涵!”
听到我的名字,任媚媚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旋即美眸再次异彩涟涟,娇声应道:
“原来是鼎鼎大名的笑公子,小女子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双方寒暄之后,这才落座开始谈起正事。
我依然微笑着说道:
“小弟冒昧来找任大姐,一是想给贵帮主瞧瞧伤势,二是想就梁都,彭梁一代的大势与贵帮进行沟通!”
任媚媚听我一直亲热的称呼她为任大姐早就芳心暗喜,现在知道了我的来意更是心花怒放,这对现已濒临绝境的彭梁会来说绝对是雪中送炭,她又怎能不喜?但是江湖险恶,任媚媚自然也不会轻易的就相信我的身份。她谨慎的娇声问道:
“笑公子见谅,大姐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笑公子怎样能够证明你的身份呢?”
我把左手伸入怀中,其实是从手镯中取出独特的天蓝色面具,理解的微笑道:
“第一,小弟是随寇仲他们才称呼三当家为任大姐的;第二,这个面具应该是小弟的金字招牌吧;第三,魔门邪帝的名字恐怕还没有人敢假冒吧!”
任媚媚听我三个原因第一个亲切,第二个诙谐,第三个自信,都符合传闻中放荡不羁的性格,而且又有独特的面具为证,遂接受了我就是邪帝笑行天的事实。她曼声道:
“笑公子能够前来为敝当家诊治,敝帮上下无不感激,不知道笑公子对彭梁一代的大势又有何看法呢?”
靠,我虽然知道个大概,但是怎么又能比得上你这个地头蛇呢?此时又不能露怯,于是我道:
“看法不敢当,小弟有个不情之请,任大姐能否先简要的给小弟介绍一下彭梁的形势,小弟再将自己的想法向任大姐你请教!”
任媚媚听我如此说,千娇百媚的横了我一眼,然后解说道:
“因窦建德挥军渡河,攻打徐圆朗的根据地城任,徐圆朗于是仓卒抽调梁都军队往援,致使梁都防守薄弱,现在连最后数百守军都已溜掉,使梁都变成一座没人管没人理的城市。
最近传闻宇文化及要率兵前来占据梁都,而其军纪败坏,残害百姓,奸淫妇女,所以风声传来,梁都居民都想要躲往附近乡间避难,现在的梁都是人心浮动,惶惶不可终日!
这还不算,梁都,彭梁最近还有一伙蛮贼不断的前来劫掠。他们本是一群契丹人,趁中原战乱,乘机勾结我们汉人中的败类,组成东海盟,专抢掠沿海的城镇,劫得财货女子,便运返平庐,他们人数虽不多,但来去如风,又可逃到海上,所以至今仍没人奈何得了他们。
我们的二当家就是惨死在东海盟现在的盟主窟哥手上,帮众也多数被东海盟所杀,大当家就是为了给二当家和众兄弟报仇,为了梁都当地百姓的安危,这才带伤约战窟哥的。基本情况就是这些啦,笑公子现在可以告诉奴家你的高见了吧!”
靠,竟然用上了撒娇的语气,头痛!现在的我可没有心情猎艳,毕竟,我已经背负了太多的情债,打下了彭梁这片基业后又要入川去寻找青璇,现在又怎能够节外生枝?因此我笑了笑后有些郑重的直言不讳道:
“任大姐,你还是叫我小天吧,小弟从没有把你当外人,因此也就开门见山了。大当家如果身体完好无损,自然不惧区区契丹的窟哥,可现在伤势未愈,此战恐怕不容乐观吧!”
任媚媚先是一喜,然后面色有些凝重的说道:
“既然小天看得起姐姐,那大姐我就高攀啦。对于明晚一战,说实在的,我们彭梁会上下也都很担心,可是大当家身为一帮之主,这是他不容推卸的责任!”
我有些感动的挑大指赞道:
“好汉子,令人佩服!”
顿了顿后又道:
“任大姐,你看明日改由小弟迎战窟哥,大当家是否能够同意?”
任媚媚又先是一喜,旋即神色黯然的说道:
“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一个‘信’字,况且,以大当家的脾气,此事恐怕不大可能!”
我想想也对,就退而求其次道:
“那明晚小弟随大当家和任大姐一同前往,你看如何?”
()
任媚媚等的就是这句话,闻言立刻笑靥如花道:
“小天能够去助拳,姐姐开心死了,放心,此事大当家那边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我哈哈一笑道:
“任大姐,你不是问我对彭梁一代大事的看法吗?那小弟现在就告诉你。我希望彭梁会能够跟随寇仲和我笑行天共闯天下,打出一片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地,首先灭蛮贼,然后击败宇文化及,之后再进攻李子通,把他的江北之地尽数攻陷。至于再以后会怎样,我们真正的首领寇仲到时会接手,他如何计划去夺取天下就暂时与小弟无关啦。
不管我们能否合作,明晚小弟都会一同前往,这是基于江湖道义,与我们合作成功与否无关,任大姐以为如何?”
任媚媚怎也没想到我有如此石破天惊,近乎不可能的疯狂想法,但这对此时已近穷途末路的彭梁会来说也未尝不是危险与机遇并重的一个不错的选择,错过了彭梁会必将烟消云散,抓住了说不定就会青云直上,翱翔九天。
考虑到我从出道至今的种种行事和传闻,我风传中天下第一高手的实力和魔门新一代邪帝的身份,再考虑到寇仲和徐子陵侠肝义胆的人品和性情,任媚媚不大为心动那就是骗人的。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为了眼前的利益,人都会变的贪婪,而如果眼前利益超过危险程度的200%,人就会变的不顾一起,变的疯狂。现在的任媚媚应该就是如此,看她咬紧贝齿,蹙起黛眉,不断变化的神色,越来越亮的双眸,就知道她在盘算着这件事的得与失,利与弊,而且已越来越趋向于同意我的建议。
果然,深思熟虑之后,任媚媚双眸异彩大胜的问我道:
“为什么我们的首领不是笑公子你,而是寇仲呢?”
任媚媚这样问就代表她已经从心底认可了我的提议,因此我哈哈一笑道:
“你们的首领之所以是寇仲,是因为我们三兄弟中只有寇仲才有争天下的决心和兴趣,我和徐子陵都只是从旁协助,不过任大姐放心,如果小仲他哪天不想干了,我还会回来接手的!”
听我说的轻松,任媚媚彷佛也受到了感染,娇笑着说道:
“好,有‘邪帝’金口一诺,我任媚媚还有什么好怕的。大当家至从当日被宇文化及所伤后,早已心灰意冷,死了争霸天下这条心,相信他也会欣然同意的。至于帮中的诸位弟兄,如果知道了能够跟着英雄盖世的你们三兄弟闯一番事业,他们一定会欢呼雀跃的!”
我爽朗的一笑道:
“协议达成,待明天大当家点头后,我们就共商大计!”
正文第五十章马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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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马贼
第二天夜晚,
梁都城门口,
两桌,三椅,
正中,彭梁会大当家聂敬安然端坐于桌子后的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其斜后方,一桌两椅。
一头戴斗笠,看不清面容的男子正悠闲的坐在另一张太师椅上,双脚更是夸张的放到了那张桌子上,气氛诡异之极。彷佛是在等待收缴入城费的小流氓,又彷佛是在等待收割人命的修罗,整个人透出一股无赖,阴森的味道。
旁边以娴雅姿态端坐椅上的是一位妩媚过人的美丽少妇,正在与那位神秘男子在轻声的谈论着什么。
敞开的城门所在这一面的城墙上,每隔十步就插有一只火把,把城墙下这一片区域映照的亮如白昼,为本已诡异无比的气氛又增了三分神秘与肃杀之气。
原来聂敬从闭关中醒来,知道了我前来助拳和招揽彭梁会的事情后,本已对此战不报任何希望,决意以死相拼的他欣然接纳了我的提议。只是拒绝了任媚媚委婉提出的由我替他出战的建议。虽然他贪色好酒,但却不失为一条好汉子。
蹄声渐起,轰隆如雷鸣般自远而近。
山雨欲来风满楼,窟哥这股东风终于适时吹来了。
蹄音骤然止于城门之外,聂敬之前。动静对比,更加重了山雨欲来之前的沉重气氛。
战马跳蹄狂嘶,三百余马贼一字排开,看到我们只有三人,三百余对凶厉的目光中齐齐露出愕然,不解的意味,待看到聂敬斜后方的我和任媚媚两人,一个神秘莫测,一个明艳悠闲,又齐齐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
马贼领头者是个须髯绕颊的凶猛大汉,背插双斧,身披兽皮黑革。气势十分迫人。
他左旁有个年约五旬的汉人老者,容颜冷峻,双目神光电射,显而易见是一内家高手。
其他马贼也都是面相凶狠,身形彪悍的契丹壮汉,露出赤裸臂膀的都载有护臂或护腕的铁箍,更添其雄猛之态。
马贼首领凭借着本能反应,目光掠过仍在闭目养神的聂敬,集中到了这个彷佛是有恃无恐,斗笠几乎遮住了整张脸孔的神秘人身上,早已冷酷到冷血的心脏竟然开始慌乱不堪的急速跳动起来,彷佛今天就是他的末日一般。
待看到美艳绝伦的任媚媚,马贼首领又立刻双目放光,浑然忘记了刚刚那股莫名其妙的恐惧,真是色胆包天。再色色的狠盯了任媚媚两眼后,他才以不太纯熟的汉语,冷声对闭目静坐的聂敬道:
“是你约战某家的吗?”
聂敬缓缓的睁开双目,以充满仇恨的目光望着马贼首领道:
“本人聂敬,添为彭梁会大当家,阁下可是契丹窟哥?”
马贼首领狂笑道:
“不错,正是本人,前些日子好像有个什么彭梁会的二当家死在了某家的巨斧之下,不会是你的兄弟吧!”
有我押阵,聂敬知道即使他今日失败了,窟哥也讨不了好去,因此丝毫不为窟哥的嚣张所惑,仍然平静的淡淡道:
“废话少说,放马过来!”
窟哥再次狂笑一声,从马背上腾身而起,居高临下,手中双斧挂着风声向聂敬狠劈下来,声势迫人至极点。
双方的生死大战终于爆发。
担忧聂敬的安危,我和任媚媚站起身形,来到战场边缘准备随时救助。
无恶不作,视人命如草芥的窟哥身手果然不凡,聂敬虽然紧急服用了我自制的疗伤密药,但终究伤势未愈,一身武功只能发挥出五,六成,虽然他使尽浑身解数,但在第三十一招时,仍然被窟哥一脚踢在胸口,不甘倒地。
在他尚未来得及起身之时,窟哥已经跃到了他的面前,抡起巨斧,当头劈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个带着斗笠的神秘人突然出现在窟哥身旁,一拳击向他抡起的巨斧。
“轰!”
一股大力传来,窟哥忍不住连退了七,八步方才稳住身形。
众马贼齐齐震动,要知道窟哥的悍勇在众马贼当中可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现在竟然被人一招迫退,他们又怎么能不惊骇异常呢?
救回聂敬后,那个担着斗笠的神秘人,就是我啦,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后,发现十分的严重,那一脚几乎震碎了他胸前的经脉。
聂敬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艰难的对任媚媚道:
“以后彭梁会上下,就跟着笑公子和寇仲吧!”
在看到任媚媚点头首肯后,又转头对我道:
“兄弟,以后彭梁会就交给你了,还有,记得给我报仇!”
说完之后就昏了过去。
我自然是满脸悲愤,诚心诚意的点头答应着。只是心中暗暗纳闷,暂时又死不了,怎么感觉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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