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明美眉
邸?br /> 御史蒋拱宸的揭发更加令人震惊。吴昌时作为周延儒的亲信,与董廷献狼狈为奸,贪赃难以数计。有一场科举考试,周延儒录取了不少亲戚以及用重贿买通关节的人,都是吴昌时为周延儒经办的。周延儒的弟弟周肖儒、儿子周奕封公然榜上有名,毫无顾忌,以至于没有文化的“白丁”以及充满铜臭的商人,都利用贿赂,夤缘登榜。贪横到了如此地步,心目中哪里还有朝廷的法纪!最让皇帝不能容忍的是,吴昌时竟然“通内”——买通宦官打听宫内机密。朱由检把蒋拱宸的奏疏放在书桌上反复审阅,亲笔写下朱批。为了不让宦官泄密,把奏疏放在自己的袖子里,他要严惩吴昌时,进而严惩周延儒。
对吴昌时的审讯非常特别,是所谓“廷审”——在宫殿里由皇帝主持审问。崇祯十六年(1643)七月二十五日,朱由检郑重其事地身穿素服,带着两个儿子来到中左门,内阁、五府、六部等官员早在那里恭候了。
朱由检声色俱厉地喝令吴昌时上前,要他交代“通内”的情节。
吴昌时矢口否认:祖宗制度规定,勾结宦官者处斩,法律极为森严,臣下虽然不才,怎么能犯这种错误?
朱由检命蒋拱宸当面对质,不料蒋拱宸在奏疏中说得头头是道,一见这样森严的场面,吓得浑身发抖,匍匐在地,说不出一句话。
吴昌时见到这种情景,口气更加强硬:皇上一定要把这一罪状强加于臣,臣不敢违抗圣意,自然应该承受。如果想屈打成招,绝对不可能。
听到这些话,朱由检火冒三丈,命令宦官准备严刑拷打,逼他招供。内阁辅臣蒋德璟、魏藻德出面劝阻,历来没有在宫殿里面对犯人用刑的先例,建议把吴昌时交给司法部门审问。
朱由检立即把他们驳了回去,振振有词地说:此辈奸党,神通广大,离开此地,还有谁敢公正审讯?他的潜台词是,吴昌时牵涉到周延儒,司法部门碍于人事关系,很难公正审讯。蒋德璟、魏藻德只得退一步,请求不要用刑,因为在宫殿用刑,实在是三百年来从未有过的事。
朱由检这个皇帝却并不拘泥于什么“祖宗法度”反驳说:吴昌时这厮,是三百年从未有过的人!一记闷棍,把蒋、魏二人弄得哑口无言。
于是“三百年从未有过”的事情上演了。宦官对吴昌时动用酷刑,把他的两腿胫骨夹断,情况极为惨酷,哀号之声响彻殿陛之间。在场的人莫不为之暗暗叹息:呜呼,国家元气丧失殆尽了。由于吴昌时已经昏迷不省人事,朱由检命令把他押入锦衣卫监狱。
不久,朱由检指示刑部、都察院、锦衣卫,以“把持朝政,奸狡百端”的罪名,把吴昌时斩首。
第145章 做了皇帝!
在廷审吴昌时的场合,有的大臣说,吴昌时不过是幺麽小吏,何必如此大张旗鼓?朱由检意味深长地反诘:吴昌时是幺麽小吏,难道周某也是幺麽小吏?可见廷审吴昌时另有所图,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很快圣旨就下来了,命锦衣卫差人把周延儒押解来京,听候审问。
周延儒得到消息,预感到此去在劫难逃,为了销毁罪证,临行前把储藏珍宝的三层楼阁付之一炬,多年积累起来的奇珍异宝,在五彩斑斓的烈焰中化作一片灰烬。
进京后,他从昔日的首席大臣沦为今日的阶下囚,关押在崇文门外头条胡同的关帝庙,第二天转移到正阳门内的关帝庙,四面有锦衣卫兵丁看守。这种关押方式非常奇特,不在监狱,而在关帝庙,因为他毕竟是退休的首席大臣,与一般人犯有所不同。皇帝要刑部、都察院、大理寺在三天之内,审定周延儒的罪状。这是一个棘手的案件,因为不同的人对他的功与过的评价很不一样。
都察院左都御史李邦华认为,周延儒罪不至死,希望皇上从宽发落。他在三法司会审时侃侃而谈:皇上把周延儒从田间召回,尊崇为太师太保,可谓千古奇遇。他担任首辅的初期,办了不少德政,天下称颂太平。但是他不能始终如一,不能严以律己,结党营私,潜通贿赂,私授官职。督师期间受门生连累,贻害封疆。皇上谴责他“欺藐”是完全正确的,周延儒应当扪心自问:活在世上还有何颜面,是否能赎罪?不过按照法律条文,罪状在“失误封疆”下一等,何况皇上先前已有“曾居首辅,宽其拿解”的圣旨,请求皇上垂念国体,作出圣裁。李邦华并非周延儒的亲信,他从大局考虑,接连处死首辅大臣,似乎是不祥之兆。
大理寺卿凌义渠的看法截然相反。他闭口不谈周延儒复出以后的政绩,直截了当地谴责他奸邪的品格:有谋身的智慧,无报国的忠心,精神惯于揣摩,伎俩总归闪烁,因此一时群小依附,狐假虎威,擅自把用人行政的大权作为施恩结怨的手段,既害了自己也害了国家。法律虽然有“议贵”(为尊贵者开脱)的条文,也不能对他宽恕。
刑部尚书张忻则倾向于李邦华,肯定他复出以来,一向勤敏,为政府作了贡献。无奈他生性智巧,缺少正心诚意,喜欢拉关系,滥用匪人。甚至在奉命督师时,仍然庇护私交,赏罚混淆,置国家法度于不顾。他的罪行严重,但有“议贵”条法,希望皇上给他一条生路。
三法司首长合议的结果,一人主张从严,二人主张从宽,于是判决如下:周延儒发配边疆充军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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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不念旧情,驳回了三法司的判决,亲自拟了一道圣旨:“周延儒机械欺蔽,比匿容私,滥用匪人,封疆已误。前屡旨已明,这所拟岂足蔽辜?姑念首辅一品大臣,着锦衣卫会同法司官,于寓处勒令自裁,准其棺殓回籍。”
圣旨下达后,内阁辅臣蒋德璟等纷纷为他求情,请求皇上“法外施仁”批准三法司的判决。朱由检再次重申,“勒令自裁”已经是从宽发落了。事情再也无法挽回。
崇祯十六年(1643)某一天夜半更深之际,五十五岁的周延儒在关帝庙中,听太监宣读圣旨。念到“姑念首辅一品大臣”一句时,太监故意稍作停顿,周延儒以为皇上尚念旧情,不至于判处死刑,再三叩头谢恩。不料,接下去的是“于寓处勒令自裁”顿时失魂落魄,不停地在地上转圈子。一直拖到四更时分,才上吊自缢。周延儒平日养生有道,长期服用人参,气绝后,四肢仍然温润如生。锦衣卫都督骆养性恐有不测,命兵丁用铁钉钉入他的脑门,然后才回宫复命。周延儒的死,比薛国观惨多了。他临终前留下了一首绝命诗:恩深惭报浅,主圣作臣忠。国法冰霜劲,皇仁覆载洪。可怜惟赤子,宜慎是黄封。替献今何及,留章达圣聪。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周延儒临死总算还知道“恩深惭报浅”——辜负了皇恩浩荡,留下了最后的一份奏疏作为报答。
从周延儒的复出到“勒令自裁”使得王朝末路上的回光返照般的中兴之梦,终于化作泡影。崇祯一朝五十辅臣中,有能力驾驭朝政的,除了温体仁,就是周延儒,但是这两个人都品行不端,用杨士聪《玉堂荟记》的话来说,就是“不轨于正”如果仅就能力而言,其他辅臣都无法望其项背。周延儒死后,朱由检再也无法找到一个可以依靠、重用的辅臣,他变得更加孤独了。
袁承志看完消息,联想完这些情节,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大明江山,果然气数已尽,哼哼。
早饭过后,袁承志信步游转,来到崇政殿前,哈木儿带领袁承志的二百名亲兵,早已经侍立在崇政殿的周围,荷枪实弹,军容严整,一个个目射凶光,显得杀气腾腾。
“太子爷早。”
哈木儿如今早已经把自己的太子爷当作大清的神明一般,看到袁承志时,快步上前,将手中步枪放在身侧,跪倒磕头,“您的卫队,已经在此守候,请太子爷检查。”
“嗯。”
袁承志淡淡地答应一声,看到二百名士兵如此严肃,袁承志不由微微一笑:“让他们检查武器弹药,随时准备开战!不过,不用那么严肃,放松点儿,一看就是没打过仗的样子。”
“是!奴才马上去吩咐。”
哈木儿噌地站起身来,向士兵们大喝道:“立正!敬礼!稍息,大家都放松点儿,放心吧,这里没有咱们的对手。”
许多士兵因为哈木儿的一句话,嘴角扯出一抹难看的微笑,看起来,他们虽然久经战阵,仍然有些紧张。
今天是1643年9月26日凌晨,一行七人陆陆续续就进入了会场,这个会场在今天沈阳故宫的崇政殿的东厢房。正房得停尸体,在东厢房。一行七人鱼贯而入,多尔衮走在最后一位,走在最后的位置上。当他临进门之前,突然之间一回身,他看到了索尼。看到索尼以后他问索尼,哎,我说老弟,你们昨天晚上商量得怎么样啊?打算推举谁当皇上啊?你们两黄旗有甚么打算?索尼冷冷地说,先皇有儿子在,谁也别想立别人,只要不立先皇的儿子,我们两黄旗就集体反水,你看着办吧。
多尔衮一听,马上就回答说,好啊。您听出来吗?索尼话中有话啊,他已经给自己留了后手,先皇有儿子在,头一天八拜之交呢,那个时候是非豪格不可的,现在变成非儿子不可了。好啊,多尔衮心放回了他该待的地儿,进到了会场之内。
对于会场外的二百名荷枪实弹的士兵,大伙儿其实早就心里有数了,不过,该争的当然还是要争,要不然,这皇上如果别人来当,自己一方肯定要吃亏的啊。
进到会场以后,多尔衮主持会议。会议在即将开始的一刹那,他刚要说话,还没说话呢,那么这个时候,豪格一派的两个人就站了出来,一个人是鳌拜,一个人是索尼,两个人跨前一步说,立皇子。多尔衮眼着看着他们说,靠边站,这是亲王和郡王我们七个人在开会,你算是什么东西?滚出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出去。就把这两个人给撵出门了。
这个时候多尔衮说,礼亲王,您岁数最大,您资历最老,这里只有您过了六十多岁,您主持会议吧,礼亲王说那我就主持会议?好,坐在主席台前,双方发言吧。到底还是多尔衮的弟弟,与多尔衮是兄弟同心,一笔写不出俩多字,一个叫多尔衮,一个叫多铎,那是兄弟齐心。多铎到底还是年轻气盛,人家都没发言,他自己第一个就上前发言,立我哥哥。这就得我哥哥当皇上,我哥哥那年就应该当就没当,这回轮也得轮到我哥哥了,谁有什么反对意见,照我说,就得我哥哥当皇上。
多尔衮说,别,你别那么说,咱们开会,你先待会儿说行不行?多铎说,你不想当那就立我,当年太祖遗诏里头,好几个人都能当皇上,里面也说了我了,我也可以当皇上,你要不当我当,反正这个皇上得咱家人当。多尔衮说下去下去,光你在太祖遗诏里啊?肃亲王也在太祖遗诏里,肃亲王指的是豪格,你、我、肃亲王都在太祖遗诏,咱们都有权,咱们是平等的,你下去,别瞎说。
多尔衮这个时候直接就把矛头指向郑亲王,我说郑亲王,您是什么想法啊?郑亲王说,我主张立皇子,多尔衮说,礼亲王,您呢?我也主张立豪格。这个时候,多铎又说了,别,要么立我们两个人,我们两个人不立那就立您,您当皇上吧,礼亲王,您当皇上我给您跪着,皇上万岁。他净给捣乱,结果他这一捣乱不要紧,礼亲王说,别别别别立我,我都六十多岁了,先皇五十岁就死了,我六十岁,五十岁死了让六十岁的人当皇上,你见过吗,我老了,我就给你们主持会议。别的,我就问结果,我不问经过,谁也别说我。
这个时候,礼亲王说你要非问我,我告诉你,我就主张立豪格,他这一说我主张立豪格,阿达礼不说话了,礼亲王说立豪格,礼亲王的孙子没说话,当时豪格一愣,哎,我这儿有三旗,两红旗也支持我,五旗了?八旗五比三,剩下郑亲王也主张立我,六个了,这个时候您想您要是豪格的话,您读过几本书,简单的尧舜禹的故事您知道,这个时候您要是豪格,您下一句会说什么呢?您肯定会谦虚地说,别立我呀,我福少德薄,不行不行,你们还是另选高明吧,你们千万别立我,立谁都成,就是别立我。
这个时候多铎又说了,谁想立你,本来你这一辈子就说一句实话,就是福少德薄,就不应该立你,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谁想立你啊?弄一大红脸,您想您要是豪格的话,您是不是也得脸红?这个福少德薄是您说的吧,人家也同意,人家也说您福少德薄吧,多铎还说,你不信问问大家,大家都同意你的观点,你就是不应该当皇上,你就是福少德薄。在那个时候,豪格特生气,就坐在一边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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