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听闻婶娘没有异状,张阳立刻放心一大半,随即迈开大步,昂然走向秘阵深处。
一会儿过后,皇后、唐云还有元铃几乎同时来到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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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下意识抬目四望,元铃风骚一笑,扭着丰|乳肥臀凑上前,故意问道:“四郎,你在找谁呀?好心急呀!”
张阳脸色不变,唐云则美眸光华一闪,刻意低下目光。
皇后的心思自然非风骚妇人可比,她抢先一声轻咳,道:“四郎,明珠的身子还未康复,你要见她,舅母等会带你去。”
轻轻一顿后,皇后自然地提起苗郁青:“还有你嫁娘,她这几日身子也有点不适,不过没有大恙。”
张阳闻言,心情不由得沉下去:看来事情没有像我害怕得那么糟,但也没有我幻想中的好,听皇后舅母的语气,大婶娘定然是心结难解。
没那么聪明的元铃脸一红,有点惧怕地看了皇后!眼,随即主动道:“四郎,我这就去大姐房里,告诉她你回来了,她听见后心情一定会好起来!”
说多错多的风骚妇人急匆匆离去,幸好唐云突然有点心慌意乱,没有听到她最后一句话语中的破绽。
唐云连连深呼吸,可心绪反而越来越乱,恍惚间,她突然觉得张阳好英挺、好威武、好亲切。
“啊!”
唐云顿时心弦一惊,清冷的本性让她强行清醒过来,不待元铃的背影完全消失,她也找了个借口,慌乱地远离“可怕”的张阳。
厅中只剩下张阳与皇后时,张阳问道:“皇后舅母,婶娘还在生我的气吗?”
“是呀!她已搬出我的院子,除了吃饭之外,整日就关在房里。”
皇后话语未完,张阳的脚步就有了动作,皇后见状禁不住美眸一闪,半真半假地埋怨道:“没良心的,你表妹被你弄成那样,你也不看一看她,只知道关心你的大婶娘,哼!”
“嘿嘿……好舅母,甥儿现在就关心你。”
张阳一把抱住皇后,毫不客气地隔衣捏住|乳头。
皇后瞬间身酥骨软,但她还是强行压下欲念,用妩媚讨好的语气把张阳请进明珠的房间。
明珠神色憔悴地躺在绣床上,呆呆地望着屋顶,对于两个大活人的脚步声没有半点反应。
“女儿,母后来看你了。”
皇后坐在床边,看着明珠失魂落魄的神色,她双眸忍不住泪光浮现,哽咽着继续呼唤道:“女儿,你四郎表哥回来了,你看看呀,3 真是你四郎表哥。”
“四郎……表哥?”
明珠十指一颤,身子终于有反应,头机械地转动起来。
“明珠,起来走走,我陪你散步。”
一抹愧疚从张阳的眼底迅速闪过,他当时只想着捕灵,却疏忽一件事,在经历那样的心灵折磨后,明珠岂能不受伤!
一秒、两秒、三秒过后,光华逐渐在明珠的眼中凝聚,她眼睛一眨,终于看清楚张阳的身影,下一刹那,一声惊叫陡然响起。
“啊!别过来,你别过来——”
明珠瞬间脸色大变,有惊恐苍白,也有羞愧难当,她抓着被子拼命捂在胸前,仿佛一只被野兽盯上的小羊羔一样。
邪器顿时吓了一大跳,随即一边慌乱摇手,一边退出房门,站在门外,他又无奈叹息一声:“唉,这就是当邪器的后果,自己救了她,又像害了她,而且还成了她眼中的恶魔!”
这样的工作干嘛非要干下去?修他老母的!在唏嘘声中,张阳不禁又想起刘采依那沉重的问题,但依然找不到肯定的答案。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双眸通红的皇后来到门外,急切地抓住张阳的手腕,在过度焦虑之下,她忘记了掩饰,习惯性地命令道:“四郎,无论如何,你必须让你表妹清醒过来,本宫只有她一个女儿,绝不能让她继续疯癫下去。”
在这样的情形下,张阳并不介意皇后的语气,一挺胸膛,朗声回道:“舅母放心,表妹只是元神受了轻微损伤,我连妖灵也能捕灭,更何况是这小小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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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已大略知道妖灵之事,得到张阳这般坚定的保证后,她不由得心神大喜,随即眉梢一展,凤目突然妩媚欲滴,销魂荡魄。
“四郎,你治好明珠,舅母不介意……与她一起伺候你。”
“舅母,孩儿绝不会负你所托。”
张阳眼珠瞬间胀大了三分,心想:这可是一个不小的惊喜,皇后与公主、母亲与女儿、舅母与表妹……
皇家母女花的呻吟在张阳的脑海中盘旋,迷醉之际,他的大手又不知不觉钻入皇后的衣裙内。
就在禁忌的欲火又要点燃的一刻,房内突然响起明珠的尖叫声。
皇后焦急地冲向床榻,张阳在原地苦笑一会儿,当明珠的惊叫稍稍平息后,他才转身离去,走向苗郁青的院子。
“四郎,你不要进来,我不想见你!”
邪器的前脚刚跨过院门,苗郁青幽沉的声音就飘过庭院。
“婶娘,孩儿有话对你说,你让我进去吧!”
“不行,你不要逼我,不然……”
苗郁青的声调不再哀伤,但却激动得让人害怕。
张阳提起的右脚定在空中,陪伴苗郁青的元铃在窗口探出脸颊,向张阳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然后劝说道:“大姐,四郎这也是为了你好,妹妹我遇上四郎才过上快活日子,皇后娘娘也是,大姐你当时不也很快乐……”
“不许再说。三妹,你也出去吧,否则我立刻离开这里。”
元铃绝对是“胸大无脑”的典型,竟然用她的风骚感受当作劝说苗郁青的内容,又岂能不适得其反?
在苗郁青羞愧的斥责声中,元铃被赶出去,张阳瞪了帮倒忙的元铃一眼,沉声道:“婶娘,我先退下了,等会儿再来见你。”
张阳在院门口又呆站一会儿,始终不见苗郁青的回应,他再次一声叹息,垂头丧气走了回去:唉,怎么会这样?早知道就去找皇帝老儿了!真烦!
在午饭与晚饭时间,苗郁青都没有出现,皇后也不敢远离痴痴呆呆的明珠,而西门雄与唐云一个守在阵门前,一个下意识躲在厨房,偌大的大厅只有张阳一个人。
元铃倒是挺有空闲,但张阳却对她没有多少兴趣,大手一挥,就把元铃赶到厨房,去帮唐云的忙了。
星星与月亮在夜空中闪烁私语,张阳躺在冰冷的床榻上,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过了一个郁闷、枯寂、一个人的夜晚。
明珠的元神受损,要想恢复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张阳也不想在她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径直来到苗郁青的院门前。
不待苗郁青赶人,张阳的声音先钻入房中:“婶娘,我是来告辞的,你若不原谅我,我永远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房内的呼吸声瞬间消失,苗郁青的心海顿然有如巨浪般翻腾,但还是紧咬银牙没有出声。
沉默十几秒过后,张阳失落地低下头,一边转身,一边说道:“宁月与静月在军中一切安好,我特来告知婶娘一声;嫁娘有什么话要转告两位妹妹吗?”
“没……没有了,你……去吧。”
苗郁青说话了,声音透过门窗传达出她心中的紊乱。
“那孩儿就去了,等孩儿斩下王莽与火狼的头颅,再派人回来接婶娘出城。”
张阳的脚步轻轻提起,然后重重落下,可走出不到两步,房门已经猛然打开。
他脚步一顿,脸上露出得意的偷笑。
一听张阳要去挑战邪门宗主,苗郁青芳心的怨气、悲伤立刻被强烈的担忧取而代之,在情急之下,她推门而出,急声道:“四郎,不要做傻事,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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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娘,孩儿做了错事,又得不到你的原谅,就让孩儿去吧!”
欺骗善良是那么容易,邪器少年更是欺得大义凛然,骗得豪情万丈。
“婶娘不怪你,真不怪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快回来。”
为了阻止张阳送死,苗郁青拼命摇着双手,对张阳的宠溺已融入她的灵魂深处,远远胜过她个人的喜怒哀乐,包括那羞人至极的失贞回忆。
“婶娘,你真不怪我了?哈哈……太好啦!”
苗郁青刚一重重点头回应,张阳就扑上去,抱着苗郁青在原地转了一大圈。
“四郎,你快放婶娘下来,我们以后绝不能再……唔!”
张阳如此煞费苦心,自然不会满足于这一点点成果,突然他吻着苗郁青的檀口,双手更是特别用力,恨不得把苗郁青那丰腴的身子搂进他的体内。
邪器的气息瞬间充斥着苗郁青的身心,她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知乐不老汤”又在关键时刻打开她心灵与欲望的窗户。
当苗郁青从晕眩中回过神来时,她已经与张阳躺在床上,衣裙正在四周飞舞。
“四郎,不要,婶娘要生气了……”
“婶娘,你刚才不是说已经原谅我了吗?你骗我。”
“我没骗你,不过……”
“那我就更要好好孝顺婶娘,让婶娘一辈子都快乐幸福。”
张阳的手指在苗郁青那深红色的|乳头上轻轻一点,先“点”乱她的思绪,然后在歪理细语声中,Rou棒轻柔地向前一挺。
“滋!”
的一声,张阳那缩小许多的Rou棒轻易地插进去了,然后在缓缓的插入中,Rou棒不停变大、变热!
“啊……啊啊……小坏蛋!”
苗郁青身子一震,花心又被张阳的大Rou棒完全充塞,在欲望与宠溺还有几分男女之情的弥漫下,苗郁青身子一软,无奈地闭上美眸。
没了春药的影响、没了狂躁的欲念,但张阳依然信心百倍,在苗郁青那丰腴雪白的身上耐心地施展着鸳鸯戏水诀。
“啊……喔……啊……噢……”
苗郁青先是任凭张阳动作,可她这软弱的抵抗很快就被水龙九转彻底摧毁,接着火热的Rou棒突然变冷,冰与火轰然碰撞的瞬间,苗郁青迅速地张开美眸,羞人的呻吟声顿时充斥箸空间。
在连续三次春潮喷射后,苗郁青的心海又是一阵晕眩,四肢已不由自主地缠上张阳的身躯。
Rou棒恍如雨点,雨势逐渐密集,苗郁青的呻吟声有如春风般越来越迷离。
终于,狂风暴雨来临了!
阳精汹涌射出,悉数射入苗郁青的子宫花房,与汹涌澎湃的春潮蜜汁浑然交融。
不待苗郁青全身的酥麻退去,张阳咬着她的耳朵道:“好婶娘,孩儿要你的后面。”
“唔……”
苗郁青紧咬银牙,羞得玉脸羞红,但她肥美的臀丘还是自动调整位置。
又是一声销魂的低吟,苗郁青的后庭就此被Rou棒占有,在清醒的状态下,她终于彻底敞开身心,向张阳献上最后的哀羞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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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时光如梭似箭,一转眼已是第二天早上。
苗郁青在张阳的怀中醒过来,清晨的风儿又唤起她的矜持,张阳却又把她抱入怀中。
“四郎,别,你昨夜要了婶娘……那么多次,婶娘受不了啦!”
“好婶娘,那你……”
邪器少年指尖的邪力不弱反强,他已下定决心要一鼓作气地大获成功。
胜利的光辉并未让张阳等待很久,苗郁青优雅地俯下身子,红着脸用双|乳夹住Rou棒,然后柔柔地动作着。
“呃……”
征服的快感比肉体的刺激更加强烈,不到十分钟,张阳就在苗郁青的|乳沟中爆发欲望。
苗郁青没有闪躲,反而双|乳夹得更紧,并及时张开檀口,含住张阳那猛烈抖动的龟冠,檀口第一次有了淫靡的气息,丰润的香腮一下一下地吞咽着。
洛阳城外,淡淡的血腥之气还在两军阵前飘荡。
短短的一天时间,刘采依就下令出击五、六次,可厮杀不到一刻钟,她又突然鸣金收兵。
一干正道修真者没有什么大伤亡,却一个个被折腾得够呛。
三才山的玄黄真人虽然名头不是很大,但辈分却甚高,怨气一生,他禁不住低声骂道:“刘采依这是在戏弄本座,太过分了,哼,本座凭什么要听她指挥?”
半数以上的各山高手纷纷身有同感,他们哪一个平日里不是呼风唤雨之辈,何曾这样狼狈过?负面的情绪开始蔓延,偏偏这时又传来刘采依的出击号令。
在这关键时刻,一元玉女脚踏草尖,飘逸而行,道:“各位道兄,此阵乃天狼尊者布下的邪门古阵,绝非寻常,采依夫人此举断然不是戏弄我等,而是要借此看清阵势变化,大家切勿误会。”
一元山的地位太过尊崇,一元玉女虽然只是混元洞府的四代弟子,但少阳真人这一宗之主也心甘情愿唯对方马首是瞻。
灵梦这一表达立场,少阳真人也大声道:“各位,梦仙子说得有理。不明阵势,绝破不了敌阵,更何况我等如若就此退出,不明之人还以为是我等怕了他一个天狼山。”
一元玉女给了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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