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突然窗户随风而开,恢复原貌的邪器少年飘然而入。在月光下的他,多了几分飘逸悠闲,不变的是他那邪魅微笑。
瞬间四灵剑女同时跳起来,四把飞剑瞬间光芒大作。
同一瞬间,张阳坐在椅子上,很好心地提醒道:“你们可别叫人哟!要是被人看到咱们半夜私会,你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在半夜、卧房内,一个男人与四个少女,还有满地飘飞的衣裙……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邪器少年的声音仿佛拥有魔力,四灵剑女的脑海立刻浮现出那羞愤画面,她们冲到嘴边的叫声竟然下意识顿了顿;下一刹那,四灵剑女心有灵犀做出同一个动作——转身就逃。
“嘻啷啷……”
邪器没有追,只是弹了个响指,四把飞剑立刻掉落于地;下一秒钟,四灵剑女脑海中预知的画面变成现实。
张阳得意地笑了,随后他辛苦地把四灵剑女搬到同一张床上,还无聊地埋怨道:“这床也太小了!改天我一定要向九阳山提意见,这次赚了那么多,竟然连大床也舍不得买,真过分。”
“混蛋,你又要干什么?”
黄灵女半边身子被玄灵女压着,不能动弹的她禁不住气呼呼地骂了一声。
邪器少年正在享受美少女娇嗔的韵味,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竟是一个女弟子正好从外面经过,听到房间内发出的一连串杂响。
“四位师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啊!”
四灵剑女的朱唇同时张开,救命的呼声终于爆发。
张阳抢先半秒布下结界,随即双手一阵飞舞,把四灵剑女摆成互相搂抱、无比淫靡的姿势,然后抱起黄灵女,故技重施地道:“你要不要我去开门?我保证门外的小姑娘一定会叫得天翻地覆,把很多很多人吸引来,男人女人都会来。”
“不……不要。”
黄灵女吓得花容失色,发出声音的则是玄灵女,因为如果真发生张阳所说的一幕,她们怎还有勇气在紫雷山活下去?
天灵女与地灵女虽然满脸愤恨,但也没有出声反对玄灵女的哀求。
与其发生那一幕,还不如让狗贼得逞一次,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了,唔……混蛋,王八蛋!在不知不觉中,其他三灵女学会黄灵女的咒骂声,也在不知不觉间,她们的心态出现微妙变化。
门外的紫雷山弟子很快就被黄灵女打发走,张阳随即将她放回床榻上。
“啊……”
黄灵女趴在玄灵女身上的刹那,突然低低地呻吟一声,原来邪器少年竟然趁机下体一挺,插入她的花径内。
狂欢之夜就此拉开序幕。
张阳的Rou棒重重一插,不仅插入黄灵女的子宫花房,还在她的小腹上凸出一个羞人的形状;而玄灵女此时与黄灵女的身子叠在一起,她立刻感应到黄灵女小腹上滑动的“波浪”。
刹那间,玄灵女全身好似被电流击中般,令她觉得仿佛张阳的Rou棒就在她的身上滑动。
春风一荡,邪器将化作软泥的黄灵女翻到玄灵女的身下。
“滋”的一声,玄灵女也成为张阳棒下的美味,而当他的Rou棒在玄灵女蜜处肆虐之时,精囊则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黄灵女的荫唇。
羞人的呻吟声早已弥漫在房间内,邪器身形一滚,身躯压在地灵女的身上,而他的欲望之根则充塞天灵女的花径蜜洞。
第九章 魔性大作
春风几度盘旋,春雨几许缠绵。
张阳不停享用着四灵剑女的青春肉体,重点照顾的自然还是黄灵女,即使如此,其他三灵女同样在高潮中美眸迷离、蜜汁四溢,不知今夕何夕。
同一时间,距离九阳山百里之遥的一座密林内。
张守信缓缓张开眼睛,随即痛苦地吼叫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
“这是主人的命令。”
葵花真人脸色苍白地盘膝打坐,他喘息地警告道:“小子,你的身上有老夫七成灵力,这可不是为了让你去死,好好帮主人做事吧!”
张守信捶打地面的拳头停在土里,他斜着眼睛,冷声问道:“我已经输了,还能为主人做什么?”
“九阳山只是一道开胃菜,主人只是让你热热身,真正的好戏在京城、在阴州。”
葵花真人疲惫的眼神多了几分阴笑,声调一变,透出一丝嘲讽:“小子,现在愿意回张家去了吗?嘿嘿……再不识抬举,主人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的。”
在虎啸山时,万欲牡丹曾经要求张守信回张家兴风作浪,却被张守信拒绝;不过此时此刻,感觉已经失去一切的章守信,毫不犹豫地道:“我会回去的,按照主人的命令——杀光张家所有人!”
说着,张守信将拳头从土中拔出来,他眼中的兽性更加强烈,继续道:“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小子,你可别得寸进尺,别以为……呀!”
葵花真人不满的话语中途变成一声惨叫,张守信竟然一掌拍在他的头顶上,阴冷地道:“既然你已经给我七成力量,剩下三成也别吝啬,这就是我的条件。”
葵花真人两腿一伸,瞬间就化成一具干尸,他唯一没变的只有那双眼睛,死不瞑目的眼睛。
“嘎嘎……”
张守信腾空而起,他眼底最后一丝挣扎的人性完全消失了。
一阵狂笑后,张守信望着九阳山的方向,神情阴冷地道:“张阳,你这废物,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打回原形,让你像狗一样趴在本少爷的脚下!”
天色还未大亮,三才山人马的怒吼声已经掀起漫天风沙。
林青书裸身死在野地,而岳珊则失去神智,三才尊者用尽办法也无法唤醒她,令他们在情急之下冲上山顶,一元真君与六道圣君同时被惊动,然而即使三才尊者连声请求,他们却摇头叹息,表示无能为力。
“是谁?哪个王八蛋害了本座的孙女?”
天才尊者须发狂抖,恨不得将九阳山瞬间夷为平地,在极度生气之下,他甚至有向六道与一元兴师问罪的冲动。
地才尊者与人才尊者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们半强迫地将天才尊者架回山腰上的院落。
“老二、老三,放开我!我要帮珊儿报仇!”
“大哥,我们也疼珊儿,不过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不能冲动,而且我们连仇人是谁也还没弄明白。”
就在三才尊者互相拉扯时,天狼尊者意外地破空而至,不阴不阳地冷笑道:“我知道是谁把岳姑娘害成如今模样。”
在三才尊者的怒声追问中,天狼尊者咬牙切齿地说出两个字????“邪器!”
不待三才尊者仔细思索,天狼尊者说出很有道理的解释:“邪器来九阳山,就是为了对付妖灵,而岳姑娘不幸就是一个妖灵宿主,而且因为被张小儿强行捕灵,她已元神受伤,即将变成活死人。”
“张小儿,老夫与你誓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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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之名早已深入人心,天才尊者的心中立刻多一个必杀的仇人。
地才尊者也是怒不可遏,然而在愤怒之余,他有点怀疑地问道:“天狼道兄,你为何如此清楚?又为何要告诉我们?”
两大道山分属正邪,素无往来,天狼山更不是一个善地,怎能不引起地才尊者的怀疑!
天狼再次阴冷一笑,毫不掩饰地回应道:“我告诉你们这些,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张小儿多一个敌人!”
仇恨弥漫的声调微微一顿,天狼尊者随即呼出一口大气,沉声继续道:“我能知晓这些,全因天狼山也是邪器肆虐的苦主。我徒儿比岳姑娘更惨,当晚就没有了生机。唉!”
说到这里,天狼尊者用力挤出两滴泪水,就此把天狼玉女之死嫁祸给张阳。
相同的仇人终于让三才尊者的眼中没有敌意,他们感谢几句后,正要送走天狼尊者时,天狼尊者突然带给他们一个惊喜。
“哎呀,说起张小儿我就满脑子怒火,差点忘了正事。三位道兄,我此来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救令孙女。”
天狼尊者随手一招,王香君缓步而入,紧接着他表情一变,把他狡猾的一面完全表现出来,道:“老夫为了对付邪器,特意令此女修炼一门隐秘法诀,虽然不能令岳姑娘立刻恢复如初,但要度过危险肯定没有问题。”
救星从天而降,三才尊者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一刻钟后,岳珊一声惊叫,果然恢复神智,不过她却失去昨夜的记忆,只有一种本能的惊恐,躺在床上四肢拼命地紧缩。
三才尊者感激涕零,天狼不仅没有居功自傲,还主动离开三才山院子,带着依然面无表情的王香君飘然而去。
张阳就此又多了一个强大的仇人,而天狼尊者的目的真的那么简单吗?
“当——”
风波并未影响到修真大会,第六轮比斗开赛的钟声悠然回荡在天地间。
邪器少年举目一扫,四灵剑女的目光一如既往羞愤交加,虽然败在他剑下,但她们的眼中并无岔恨之色,只有不屈不服的光华。
贵宾席上,几位绝世美人笑意盈盈,虽然井清恬的目光如剑似刀,但张阳的心情依然有如春天绽放。
邪器少年目光再一转,突然愣了一下。
只见七星宫的席位上竟然人影稀疏,只有几个长老坐在那里,一个个还眉心紧皱、愁云密闭,令张阳不由得心想:咦,上官云与冷蝶呢?还有寒霜也没有出现。难道七星宫出大事了?不可能呀!那可是超级强大、还不怎么讲道理的凤凰秀士上官云,谁敢找他的麻烦?
张阳迷惑地眨眼时,现场抽签已经开始了。
好像是命运的安排,第一个抽出的名字就是“红玉”,然后是血月玉女琼娘。
相继上一场遇上少阴玉女后,张阳紧接着又遇上另一个修真玉女。
琼娘还是老样子,乍一看,虽然美丽但却不算绝色,可再一看,那独一无二的气质瞬间就刻入张阳的心灵。
“张兄,别来无恙。”
琼娘举起血玉酒壶,敬了张阳一下,然后豪迈的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
美酒化作嫣红弥漫着琼娘那小麦色的脸颊,那骤然浮现的艳光,仿佛朝阳破云而出,令邪器少年双目一亮,再也生不出打斗的兴致。
“琼姑娘,最近又酿出什么美酒?张阳有幸能与你共醉吗?”
虽然知道结界挡不住超级高手的耳朵,张阳还是在琼娘面前坦然承认自己的身份。
“唉,俗事缠身,已经冷落我山中酒具好久了。”
琼娘无奈低叹,仿佛在思念情人般幽怨迷离,随即她眉梢一扬,凝声道:“张兄算是我的酒友,就请张兄用尽全力,与我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张兄,请!”
“好!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再痛痛快快地醉一场!”
特别的情绪刺激张阳的热血,话音未落,上古法剑已经凭空突现,带着一股呼啸的豪情刺破虚空。
刺剑势一出,擂台上的虚空顿时寸寸碎裂,在那同归于尽的狂放气势冲击下,血月玉女美眸一亮,爆发出两团惊喜的光芒。
张阳的突飞猛进令琼娘甚是惊讶,身为他的比赛对手,更让她兴奋无比,毫不犹豫就一剑迎上去。
两抹流星相撞,灿烂的烟花激射而现。
在烟花中,张阳与琼娘错身而过,各自带走对方的一抹血丝。
下一刹那,张阳突然静下来,仿佛一个有耐心的猎人,静静地等待着猎物露出破绽的机会;而琼娘也停下来,她双眸微闭,优雅地喝着酒,仿佛在品味着酒香,而她的法剑则自然地垂向地面。
破绽,没有;机会,也没有。
等待,张阳继续耐心地等待。
擂台上,突然一片寂静,静得台下人群忘记呼吸,无论是高手还是低手,无不感受到令人窒息的厮杀之气。
海萍紧握着双拳,忍不住埋怨道:“师姐,你不是说琼娘是张阳哥哥的朋友吗?怎么比东方怜的杀气还强烈呀?”
海萍不理解其中奥妙,百草夫人则深有感慨,代替宁芷纤回应海萍“傻丫头,你不懂。正是因为是朋友,他们才会全力以赴。你也不用担心,纯粹的切磋不会有危险,而且也不会僵持太久。”
似乎是为了印证百草夫人的判断,张阳等不到机会,唯有靠自己制造机会。
“飕”的一声,青铜剑鞘突然向琼娘飞去,张阳的刺剑势则紧跟在剑鞘之后,只要琼娘稍有动作,他的剑芒就会寻隙而入。
面对灵光四射的剑鞘,琼娘动了。
瞬间,张阳与琼娘同时加速,两道如虚似幻的身影第二次交错而过。
在那电光石火的瞬间,青铜剑鞘倒飞而回,正好套住青铜剑身,而琼娘的法剑没有丝毫迟疑,反过来紧追在剑鞘之后,刺向张阳的咽喉。
擂台上突然卷起一片黑雾,飞旋的雾气挡住所有人目光,也淹没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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