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啊!”
宇文烟突然低低地羞叫了一声,狭窄的通道让她与张阳的肢体无可避免地紧贴在一起,她本能的身子一扭,比少妇还丰满的Ru房便撞在张阳的手臂上。~哇,好大、好圆,嗯……那是宇文烟的|乳头吗?好像正在变大二团热气在张阳的小腹猛然爆炸,他下意识双手一紧,十指几乎陷进宇文烟的肌肤内。
“呀!”
宇文烟前一声羞吟还在飘荡,第二声惊叫已冲口而出。处子之身何等敏感,虽然还隔着多层衣物,但她还是能清楚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抵在臀沟上。
不待宇文烟爆发羞怒,张阳俯身弯腰,一脸尴尬地道:“宇文姑娘,我……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一出这石缝,我立刻放开你。”
“张……张公子,别、别说了,咱们快一点吧。”
虽然张阳很努力地缩着下身,但通道的地形却令他们的接触更加紧密,在艰难地走出两步后,张阳手臂一抖,宇文烟的美臀就从他那高耸的帐篷上一擦而过。
“唔!”
宇文烟的玉脸已是红若滴血,银牙几乎咬破朱唇,她闪开臀浪,却闪不开|乳波,而躲开Ru房的碰触,腰肢却与张阳的大手摩擦,最后,她把眼睛一闭,放弃无用的挣扎,假装她是一根木桩、一尊石像。
“嘿嘿……”
张阳偷偷地笑了,对这狭长的通道不由得心生感激,恨不得它再长一点、再窄一点,可惜不到一分钟,通道已到尽头。
宇文烟第一时间张开眼睛,随即用力一跃,那丰腴的美臀擦着张阳的裤子跳下来,她脸颊再次一红,随即有如惊弓之鸟般远离张阳,飞向正在盘膝运功的丘平之。
绝谷桃源终于多了几分人气,张阳一番辛苦后,心满意足地跳上大石床。
当张阳一觉醒来后,就见丘平之还在运功疗伤,宇文烟则在生火煮饭。
这一次,宇文烟让张阳大开眼界,还喜出望外,她的灵力空间内不仅有餐具,还有少量的食材。
张阳不由得馋得双眼发光,忍不住暗自感慨:宇文烟当宗主真是不合适,当个温柔美丽的小家碧玉倒是不错。
在闲极无聊下,张阳见宇文烟用打火石打火很有趣,主动走上前,笑道:“宇文姑娘,你休息一下吧!我来帮你。”
“张公子,这是女人家的活儿,而且你没有灵力,还是我来吧。”
“不就是生个火吗?小菜一碟。”
张阳抢过打火石用力一敲,“轰!”
的一声,一团火焰陡然升起,随即张阳一声大叫,像猴子般跳了起来。
虽然火焰一闪即灭,但张阳却被熏得一脸漆黑,一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珠特别显眼。
“咯咯……张公子,我说了你做不来,你还不信,去洗脸吧,做饭是我们女子的事情。”
“谁说男子不能下厨房,我可讲究“男女平等”,你不能歧视我们男子呀!”
张阳再也不敢碰修真专用的打火石,却挺着胸膛,拿起菜刀,切起食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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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平等,我歧视你?咯咯……”
宇文烟愣了两秒,丰润玉脸猛然如花绽放般,笑得全然不顾礼仪,但却无比畅快。张阳笨手笨脚地切完菜,看了看宇文烟采的野菜,他眼睛一亮,又欢声道:“这些太少了,那边还有很多野菜,看起来就很好吃,我去采。”
一刻钟过后,喜欢上家务活的张阳回来,还得意地展示着衣兜里的大把野菜,随即轻轻一抖,把美味野菜放进锅里。
“张公子,不要!”
正在放置餐具的宇文烟急声大喊,但却晚了一步,看着颜色迅速变黑的野菜汤,她苦笑道:“这几种野菜不能混合在一起,不然会变成毒药的!”
“啊,那怎么办?”
“怎么办?重做啊,只要你不帮忙就行了,咯咯……”
宇文烟埋怨了两句,紧接着又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而自从张阳认识她以来,所看到的笑容加起来也没有今天多。
宇文烟和张阳开始重新做饭,嘻笑声不绝于耳。
张阳一边帮倒忙,一边随口讲童话故事解闷,宇文烟听得悠然神往,连丘平之来到她身边,她竟没有感觉到。
丘平之看了看宇文烟那如花般的笑脸,内心刹那闪过强烈的不满,脸上却微笑道:“张兄果然学识渊博,这些典故在下前所未闻,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了。”
宇文烟瞬间一僵,紧接着略显慌张地回过身,不管张阳的笑话有多么新奇好笑,她也不再露出银牙。
虽然宇文烟没有跟张阳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这样与别的男子谈笑,已让她慌乱不已。
张阳所讲的全是现代故事,自然非常新奇,他一边搅动汤勺,一边随口道:“丘兄过奖了,我这些都是市井笑谈,你与宇文姑娘都是世外高人,当然没有听过。”
张阳这么一说,两个“仙人”同时点了点头,但心思却各有不同。
丘平之立刻对那些市井之言嗤之以鼻,宇文烟则对红尘俗世大为改观,觉得并不像师门长辈说得那么污浊,甚至还挺有趣的。
各怀心思的张阳三人围着石台而坐,吃了第一顿和谐的午餐。
饭后,张阳懒洋洋地回到洞|穴,继续抱着石头睡大觉,而另一个差一点的石洞则成为另外两人的休息处。
张阳一离开,丘平之的脸色立刻沉下来。
宇文烟见状一慌,本能地低下头,颤声道:“丘郎,我刚才与他……”
“烟妹,那没什么。”
丘平之意外的没有责怪宇文烟,随即压低声音道:“我要你探一探他的虚实,这家伙不简单,咱们要小心。”
“他不像有灵力的修真者,也许只是一个巧合罢了。丘郎,你知道,我不喜欢与其他男子交谈。”
除了本性的矜持外,宇文烟先前与张阳的那一番接触,让她怎么好意思主动接近张阳?
丘平之眼底闪过一抹不悦,神情却无比深情,柔声道:“烟妹,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咱们两人,如果张阳诚心装疯卖傻,必会加害我们,反正他不会提防你的。”
“可是……唉,好吧,我去就是了。”
宇文烟是个好姑娘,但绝对不是好宗主,柔弱的心灵就像俗世的小家碧玉,善良但缺乏主见,很容易就随波逐流。
见宇文烟终于答应施展美人计,丘平之伪装的深情多了三分得意,随即又喊住宇文烟,沉声叮嘱道:“烟妹,他如果有点小动作,你一定要忍一忍。我们还要等一元玉女来救我们,有他在,一元玉女一定会来。”
“嗯,我知道了,不会与他翻脸的。”
对于丘平之的这个要求,宇文烟倒是回答得很爽快,因为她心底从未把张阳当成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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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丘平之又开始运功疗伤,而宇文烟发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有点别扭地走出小山洞。
修真者原本可以几日不食,但为了打发时间,宇文烟还是做起一日三餐。
张阳自动报名当了厨房助手,并且又讲起笑话,但宇文烟却笑得很苦涩,表情一点也不自然。
张阳疑惑道:“……文姑娘,我怎么觉得你不对劲呀?是生病了,还是练功走火入魔?”
“啊,我……”
宇文烟原本正想扭腰摆臀以迷惑张阳,但张阳这么一问,她顿然身子一僵,瞬间面红耳赤,感到无比羞愧。
让人难受的片刻窒息后,张阳眼珠一转,突然恍然大悟,凑近宇文烟,小声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丘兄喜欢像灵梦那样的女子,而宇文姑娘为了讨他欢心,特地想改变自己,对吧?”
“张公子,你……猜对了,我正是在学梦仙子。”
一提到一元玉女,宇文烟的不由得升起一股怨气,但更多的则是无奈与酸楚。
“什么梦仙子,不过是一朵自以为了不起的温室花朵,没有一元圣君的名头,她自己能干啥呀?”
张阳有点夸张地贬低一元玉女,然后话语一转,悄声道:“宇文姑娘,我觉得,你还是做你自己更好、更美丽,原来那样多好看呀!何必非要丑化、委屈自己呢?”
“啊!”
宇文烟唇角发颤,张阳说的那些话好似巨锤般,一下又一下地击打在她心窝上,令她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我有比梦仙子更好的地方?”
宇文烟喃喃自语,不敢相信张阳所说的话。
“当然了!”
张阳毫不犹豫地断然肯定,随口说出一堆现代理论,以现代人的目光,道:“外貌并不是人的全部,即使是外表,也有人不喜欢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喜欢你这种青春性感。你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女人梦想能拥有像你这样的丰满身材呢!”
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张阳这一番话绝对会让宇文烟视作调戏,但此时此刻,她却缓缓低头,与张阳的目光一起看着那丰满|乳峰、柔腻腰肢还有那浑圆的臀部曲线。
恍惚间,宇文烟又想起通道内的那一幕,羞红浮上|乳尖的刹那,信心也一点一点地苏醒。
一股糊味钻入张阳和宇文烟的鼻中,但张阳的抢救却弄出一团火焰。
宇文烟在灭火过后,美眸一亮,紧接着笑得花枝乱颤。
只见张阳又变成“黑人”,等宇文烟笑够了,张阳才翻了翻白眼,洗脸去了。
第九章 暴力亵玩
时光一晃,又过了几日。
张阳乐此不疲地当着“黑人”,宇文烟的身姿则越来越轻盈,在不知不觉间,她早已把任务忘得一干二净。
这几天,丘平之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疗伤,偶尔也会接近张阳,不死心的旁敲侧击,同时也等待着救星从天而降。
然而一元玉女久久不来,张阳的身上也找不到身为强者的迹象,于是丘平之的脸色阴沉起来。
又一个正午,张阳正要坐下吃饭时,丘平之突然冷声说道:“张兄,我不喜欢与废物同桌吃饭,麻烦你在一旁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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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张阳已被一股劲气扫倒在地。
宇文烟一声惊叫,本能地走向张阳一步,然后又退回来,急声问道:“丘郎,你这是?”
“烟妹,你别管,吃完饭让这个废物洗碗。”
“丘郎,这……不好吧,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凭他也配?哼!”
丘平之理所当然地“哼”了一声,不屑道:“他一个废物,有什么手段救人?是我们救了他才是。”
忘恩负义的王八羔子!修他老母的!张阳挣扎着站起身,怒火充斥在他的内心深处,心想:可我又能怎么办,难道愚蠢地送死吗?
想到这里,张阳向石缝通道走去,不料一棵石子飞来,打在他的脚尖前。
“废物,从今天起,这个通道属于禁区,你下次再敢靠近,本公子就打碎你的膝盖。”
发现打不赢丘平之,又逃不掉,张阳看了默不出声的宇文烟一眼,终于老实地当起清洁工。
“哈哈……废物!”
丘平之又一次大声嘲笑后,随即在大洞|穴内闭目调息,打坐疗伤。
“张公子,对……对不起,这些碗让我洗吧。”
宇文烟其实还是分得出黑白,不过却过不了柔弱本性那一关,她眼底顿时少了许多灵气,羞愧地靠近张阳,然后自欺欺人的为丘平之开脱道:“丘郎原来不是这种人,只是受了伤,又被困在这里,所以心情不好。张公子,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呀!”
唉,这女人没救啦!张阳仰天一声长叹,恍惚间想起悲情片中的苦命女主角,不过他绝不是那种痴情而愚蠢的男主角,既然一元玉女不来救他,那就自救吧,该是“修太母”的时候了。
张阳和宇文烟来到山泉边时,张阳突然放下碗碟,沉声道:“宇文姑娘,你说得对,丘公子是个好人,如果能出去,他一定会向我道歉。”
见张阳受到压迫还这么明白事理,宇文烟反而觉得奇怪,她愣了愣,这才展颜一笑,露出感激的表情。
张阳回以微笑,随即说道:“我昨夜突然想通一个问题,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能自由行动吗?我想应该是这张破阵符的原因,那是盗月婆婆给我的法宝,她老人家的法宝可多了,呵呵。”
万劫崖上,聚集着邪器小组的成员。盗月婆婆扶着被点了|穴道的清音,怜悯地看了双眸红肿的宁芷韵一眼,又看向乾坤老人道:“老怪物,你算了那么久,到底有没有结果,张小子是生是死呀?”,乾坤老人张开微闭的双目,信心百倍地道:“不用算,张小子也不会有危险,他本身就是一件法器,法器一入法阵只会如鱼得水,绝不会有半点危险。”
水莲与神色萎顿的金光并肩而立,虽然她也不喜欢张阳,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追问道:“老前辈,既然他没事,那为何不下去救他上来?”
重伤未愈的巧匠坐在一旁,代替乾坤老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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