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张阳的眉心顿时皱成一团,一脸哭笑不得,一想起十三个婴儿同时出生的——史诗画面,他脑袋顿时“嗡!”的一声,差一点晕过去。
“咯咯……主人,人家也要怀上你的孩子,人家也要当娘亲!”
清音身子一挺,那形状完美的酥|乳主动塞入张阳的嘴里。
欲火逐渐化解张阳心中的杂念,虽然还看不到孩子,但他还是本能的轻柔耸动,感动得宇文烟美眸红润,蜜|穴花心用尽全力地夹住张阳的Rou棒。
嫣红迅速弥漫着宇文烟的苹果玉脸,转眼间,她就飞上欲望之巅,化为一滩软软的春泥。
这时,张阳松开精关,顿时火热的岩浆喷射而出,在射中宇文烟子宫花房的刹那,她“呀!”的一声,肉感的身子弹坐而起,张嘴就咬住清音的|乳头,咬得清音秀发飞扬,咿唔乱叫。
两女的激|情何等刺激,令张阳心窝一荡,有如火上浇油般吻着完美女奴的另一颗|乳头。
清音那特别的身子仿佛是消弭燥热的冰床,但也是勾起欲望的水蜜桃。
“啪!”的一声,重重的肉体撞击声震动着牛皮帐篷,性急的张阳一下子就全根而入,将清音的后庭花蕾撑大到极限。
后庭的紧窄、欲火的狂热、清音玉体的温凉,让张阳的灵魂仿佛飞入冰火九重天般,爽得他钢牙一抖,“呃”声不断。
“主人……胀……人家里面好胀呀,别……别射啦,呀……好主人,去找二少奶奶吧。”
宇文烟不敢太狂野,所以清音一个人怎么抵挡得了?当完美女奴小腹鼓起来后,她终于把张阳推出帐篷。
第六章 美嫂激|情
张阳一出帐篷,寒风立刻扑面而来。
“嗯,既然小烟这妖灵宿主怀上『灵胎』,那嫂嫂呢?她曾经也是宿主,会不会也……嘿嘿。”
兴奋勾动张阳的热血,也增强他的胆色,虽然刘采依的威胁他不敢忘记,但他却摇身一抖,化为一抹如虚似幻的影子,飘向芷韵的帐篷。
这时,黑暗中飘出一道无奈的叹息,看着张阳钻进宁芷韵帐篷的背影,那人略一犹豫,还是没有出声阻止。
“嫂嫂,啊!”张阳怀着火热之心,却遇上一把冰冷的弯刀。
帐篷内,果然有嫂嫂,但却不只有温婉柔媚的二嫂,还有野性火爆的三嫂。铁若男一抬手,刀刃贴着张阳咽的喉轻轻滑动,道:“四郎,半夜三更,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芷韵姐解决,还有芷纤托我传话,要说给芷韵姐一个人听。”张阳小心翼翼的在刀口前挪开脖子,然后毫不掩饰眼底的灼热,凝视着宁芷韵,隐隐透出哀求之意。
以宁芷韵的本性,要她做出大胆的回应无疑是要她的小命,但张阳的眼神还有缠绕在她心中的情丝,却令她连死也不怕。
“若男,既然……是妹妹……的私房话,那就……就……”
宁芷韵所有的勇气只能到这地步,好在铁若男早就知道内情,她脸颊一红,随即用力收刀,大步向帐外走去。
“臭小子,我会在帐外守着,有话快说,这里不是家里,你不要太过分!”铁若男手持弯刀,傲立在门外,美眸圆睁,横扫四方。
这时,一股冷风吹来,铁若男心弦一颤,双颊瞬间羞红密布,终于反应过来。啊,这哪里是在监视臭小子,分明就是在替他把风,帮他做坏事呀!唔……不!不是的!这都是为了芷韵,既然她已经陷进去了,就帮她挡住外人的目光吧。想到这里,铁若男的双腿不再颤抖,并不由得竖起双耳,监听着里面的动静。“啊,四郎,不要……若男会听到的!”
“牛皮帐能隔音,三嫂听不见的。好嫂嫂、好娘子,想死我了!”
帐内的张阳睁着眼睛说瞎话,而铁若男不仅听得到对话,连两人衣服摩擦的声音都能听到。她在心中刚开始咒骂张阳时,帐内竟然响起一道悠长的呻吟声,似乎还有宁芷韵咬紧银牙的声音。
啊,他们在干什么?不会已经……那样了吧?臭小子,明知道姑奶奶在外面,他还敢……唔!
铁若男恨恨地握紧刀柄,却突然发现她已是四肢酥软,根本没有挥刀杀人的力气,心想:嗯,算啦……芷韵又没有叫救命,就随他们吧!
帐篷内,摇曳灯火下,宁芷韵趴伏在矮桌边,罗衣半解,美|乳半露。
张阳撩起宁芷韵的下裙,连她的外衣也来不及脱,就急不可耐地挺枪而入。“滋!”的一声,张阳那火热的Rou棒插入宁芷韵的花径,Rou棒寸寸插入,花瓣丝丝盛开,羞人的蜜液顺着玉腿缓缓流出。
“噢……四郎,你这坏家伙、坏老公!”
“嫂嫂,我的好嫂嫂!”
在相隔有如天长地久般的一段时光后,张阳终于又与宁芷韵合为一体。
张阳的Rou棒轻柔地撑开宁芷韵的子宫玄关,虽然没有疯狂的抽插,但灵与欲的快感却浑然交融,令他们不由自主地紧紧贴在一起,痴迷地深吻着。
在好一番两舌交缠后,张阳一边柔柔耸动,一边抚摸着宁芷韵那饱满的|乳球,很期待地问道:“嫂嫂,你怀上孩子了吗?”
“四郎,你知道小烟怀孕了?”宁芷韵先反问一句,随即有点消沉又有点羞怯地道:“我没有,不过芷纤肯定会蓝田种玉;四郎,你失望了吗?”
“好嫂嫂,我要爱你一辈子,有的是时间让你怀上,嘿嘿……”张阳嘴里说不性急,双手却紧紧地抱住宁芷韵的腰肢,并用力耸动起来。
快感随着急速的抽插直线上升,宁芷韵撑在桌边的双手一颤,竟然把矮桌摇得咯吱作响。
宁芷韵急忙改变姿势,然后紧咬银牙,不再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嫂嫂,不用忍着,若男姐不会笑话咱们的。”
张阳的手指在宁芷韵那丰腴的臀丘上轻轻滑动,指尖在碰到后庭花蕾的刹那,他竟然发动“九转水龙钻”。
“呀!”
终于,宁芷韵开始纵声欢呼,水龙九转,她则连连尖叫九声,叫声未消,绝美人妻的丰|乳已撞在矮桌上,撞出一声美妙的闷响。
张阳的心中爱极宁芷韵,但为了“照顾”在外面的铁若男,他横下心来,双手揽住宁芷韵的双腿往上一提。
“啪……啪……”
小小的帐篷内,温婉高贵的宁芷韵上半身趴在矮桌上,双腿则离地而起,被迫夹在张阳的腰间,而她那丰盈的身体随着张阳的进出而猛然晃动着。
“四郎,我……我不行了,啊……不要……
“啊……四郎、好老公,饶了奴家吧,唔……嫂嫂用嘴好吗?”
宁芷韵怎堪如此挞伐?她含羞带怯坐在地毡上,又怕又爱地张开檀口,含住丈夫以外的Rou棒,但无论怎样变化,端庄优雅的宁芷韵在Kou交技巧上仍比不上宇文烟,但张阳体内的快感却远超过先前。
张阳强忍着快感,压下She精的冲动,然后中指一竖,突然刺进宁芷韵的后庭花蕾。
“呀!四郎,疼、疼死我啦,你这狠心的坏蛋……”
宁芷韵又是一声惨叫,弄得在帐外的铁若男呼吸大乱:臭小子、王八蛋,搞了好久呀!芷韵也真是的,怎么什么都听他的,好……好浪呀丨唔……怎么还不结束?
帐内,宁芷韵一直努力想结束,她左手摇动着张阳的棒身,右手揉捏着精囊,檀口则吮吸着那粗大的龟冠,而她那浑圆的屁股正随着张阳的手指轻轻旋转着。“四郎,你快泄出来吧,好老公,啊!”
“嫂嫂,快了,就快了!”张阳一时控制不住,五指一紧,捏得宁芷韵的美|乳严重变形。
宁芷韵手酸了,嘴也酸了,而她也终于明白情郎的邪恶目的。
“四郎,你想要……若男吗?坏家伙!”
宁芷韵这么一问,帐内帐外的两颗心脏同时剧烈一颤,帐内的张阳呼吸发热,Rou棒重重跳动一下,目光充满邪恶的请求。
宁芷韵换了一个姿势,舌尖舔过张阳的龟冠,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呻吟道:“啊……我受不了啦,救我,若男,救我……”
帐内又响起肉体撞击声,令帐外的铁若男长腿一软,竟然站立不稳,心想:天啊,芷韵在叫我救她,真的叫我救她!怎么救?难道要我替她……晤!寒冷的夜晚也挡不住禁忌的火焰,在宁芷韵一声接一声的哀求中,铁若男的双腿越来越紧,片刻后,她唇角一颤,湿痕在私|处火热扩散开,令她连脚尖都钻进泥土里。
春色空间内,张阳虽然躺在下面,却抱着宁芷韵的身子不停耸动着;宁芷韵虽然又一次喷涌出蜜汁,但却真的感觉到蜜|穴在隐隐作痛。
“四郎,我真的受不了啦,啊……”
宁芷韵的眼底已流露出一丝怨怼,令张阳心一软,打开早已到达临界点的精关,同时柔声道:“嫂嫂,弄疼你了吗?对不起。”
“嗯……”宁芷韵轻轻嗯了一声,感觉到张阳那欲望之物的剧烈脉动,她再次鼓足勇气,摇晃着肥美的臀丘,同时送上深情的目光。
叔嫂两人的目光在虚空中相对,情意绵绵,这时张阳的精关轰然打开。
就在这刹那之间,帐门突然被掀开了!
铁若男进来了,邪器的另一个美嫂人妻终于进来了,不过她送上的不是她火热的身子,而是一把冰冷的弯刀。
“臭小子,快松开芷韵!”
铁若男的刀锋只是砍向矮桌,却把宁芷韵吓了好大一跳,她本能的从张阳身上滚下来,“啵!”的一声,宁芷韵的蜜|穴离开张阳的Rou棒,而铁若男的惊叫就此出现。
“呀!”
“噗噗噗……”张阳的Jing液射出来了,好像子弹一样射向空中,神奇地击中两米高的帐篷。
Jing液射完了,而帐内的三人同时变成化石,宁芷韵羞不可抑,张阳一脸迷离,铁若男则呆看着张阳的Rou棒,一脸的不敢置信。
竟然射……射了……那么高?天啊!在几秒的沉默后,铁若男仿佛脚底踩到尖针般猛然跳起来,转身就逃,并大骂道:“臭小子,明天再与你算帐,哼!”“四郎,看你做的好事,叫我明天怎么面对若男?”
宁芷韵虽然埋怨情郎,但还是强撑起身子,并拿起丝巾,清理着张阳身上的欢爱痕迹,温柔的动作绝对是贤妻的典范。
张阳最为宁芷韵这一刻的神态着迷,突然紧紧地抱住宁芷韵,深情地呼唤她的名字。
宁芷韵先是吓了一跳,生恐张阳又性致大发,随即芳心一暖,反手抱住张阳的身躯,似姐亦母的与张阳相偎相依在一起。
真情挚爱的时光如梭如箭,转眼已是第二天清晨。
享受了一夜温香软玉,张阳更不想经历刀光剑影,可刘采依这一次却铁了心,无论张阳怎么哀求、怎么耍赖,她都没有改变主意,而且还露出人间最为“亲切”的微笑。
刘采依这“微笑”一出,方圆一里内的万千生物无不寒毛直竖。
张阳知道刘采依真的生气了,只能怀着最后的侥幸,哀求道:“娘亲,我的灵力不高,幻烟又重伤未醒,而且对皇城完全陌生,你就换一个适合的高手行动吧。”
“我要的就是你武功低、面孔生,如果是成名高手,一进入洛阳就会被探子发现,只有你,才能顺利隐藏在人群中,完成其他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张阳完全感觉不到刘采依这是在赞扬他,不由得白眼一翻,退而求其次地道:“那让小音陪我去吧!”
“也不行!小音已在城中露过面,邪门修真者都认识她。”
刘采依坚定地抹杀张阳偷懒的念头,随即压低声音道:“娘亲让你刺杀王莽,只是说给其他人听听,此番令你入城,只是想让你查出叛乱背后的根源。娘亲有一个预感,要调查此事非你不可。”
张阳听出美丽刘采依话中的弦外之音,心弦一震,失声惊叫道:“啊!娘亲,你是说——这件事又与妖灵有关?修他老母的,那玩意儿还缠着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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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儿,这就要你入城查探清楚了!去吧,小心行事,如若太危险,就退出洛阳,切勿强行犯难,区区王莽,娘亲还不看在眼里。”
临别之际,刘采依终于说出一个母亲应该说的话,然后突然一掌拍在马的屁股上,令马儿四蹄狂奔,带走还不愿踏上危险旅途的张阳。
一夜的时间,铁若男又恢复野性爽朗,她扬声欢笑,轻轻一抖缰绳,胭脂马儿很快就超越张阳。
时光一晃,空间一转,化了妆的叔嫂两人站在东都的城门前。
张阳抬头细看,虽然这里不是他那个世界中的洛阳,但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感叹。
当年张阳在游历洛阳古城时,何曾想过自己会亲眼见到一千多年前洛阳最为雄浑壮观、辉煌灿烂的一刻。
“儿啦,扶娘进城,快呀,你这不孝子!”这时,一根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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