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风流
大卫将那腰带松开,尼姑一只手从那上面伸了进去,还没触到那家伙,大卫就昂扬得刚硬。那微凉的手指贴着大卫的肚皮,顺着裤腰下去,直奔帐篷下面,她的手刚一触到,大卫就弹了一下,尼姑妩媚地看了大卫一眼,娇笑道:“还挺不老实呢。”
尼姑的手在那上面捏了几捏,越捏越硬,尼姑觉得大卫那里很热。她的细长的手指环过来握住了那粗硬的小家伙,爱怜地套弄起来。
“这样舒服吗?”尼姑问道。
大卫醉意地点了点头,色色地对着尼姑道:“大师的手真软!”
尼姑娇羞的红了脸,满眼欲火地道:“还有更软的地方呢。”
“您说的是这儿吧?”大卫一只手抚在了尼姑的胸脯上,那薄薄的灰袍下面,真有一对柔软无比的宝物。尼姑一边套弄着大卫的粗硬,也闭了眼睛享受起大卫的抚摸来了。
“小兄弟见过打铁的吗?”尼姑闭着眼睛,说梦话似的喃喃道。
“见过。”
“当那铁烧得通身发红,经过锤炼之后,还得放到水里去。这才叫淬火。不经过淬火的钢是不坚韧的。男人是那铁,女人就是淬火的水。你得到我的身子里去,才能把身上的火熄下来。要不它会烧坏了你的身子的。”
“我知道。”大卫一边答应着,一边解开了尼姑的灰袍,她的里面居然也戴了一副精美的胸罩!
大卫听说过去的尼姑怕惹上尘世的纠缠,都是用那长长的白布将自己的丰胸裹紧,使那本来极具女人魅力的Ru房紧紧地贴在胸上,跟男人一样,这跟中国女人裹脚差不多,其实是对女性的一种摧残。而新时候的尼姑也有了变化,竟用起非常现代的胸罩来了。而且当她跟大卫并排坐着的时候,那丰耸的胸脯已经让大卫欲火中烧了。
大卫快速地解除了她的胸罩,那竟是一对美艳绝伦的玉峰!那竟不像是奶过孩子的女人一般黑,而是绽开着鲜红的颜色。大卫一口就咬了下去,那舌头灵动地缠了几下之后,就拼命地吮吸起来。
“啊,小兄弟,你快点吧,别让人看见了。”尼姑醉意地搂了大卫的头,那久违了的快感袭遍全身。大卫顾不得去解她的衣服,直接从下去掀了起来,一把扯下她的内裤。那里早已经泛滥成灾,泥泞不堪了。大卫一把摸了下去,手指直接探进那深深的幽谷之中。
“唔——小兄弟,还不快点!你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软了下来呀。”
“你放心吧,还没蘸到水里去,怎么会软呢?”大卫调转身子,掀起尼姑的灰袍来,将她两条玉腿扛到肩上,把自己的裤子往下猛劲一退,便到了腿弯处。那小兄弟一挑一挑地昂扬着,直奔那幽谷而去。一阵爽滑的滋味包裹了大卫,他慢慢地深入到底处,在那桃花岛上顶了几下,尼姑竟轻轻地娇呼起来。窗外偶尔能听到游人的脚步声,大卫跟尼姑全然不顾,那薄薄的窗纸已经将那嘈杂跟这神圣分到了两个世界里,大卫有力地撞击着,床上发出了嘤嘤的欢叫。
“呀——唔——”
伴着阵阵轻微的欢叫声,尼姑在床上扭动起来,衣服散开后露出来的娇美的双峰不住地颤抖。大卫硬硬地顶了上去,使劲转动着屁股,不再抽拉,那尼姑便咬着银牙,浑身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嘴里娇呼着将那热液喷了出来。
大卫却没有停下来,猛力地抽拉了几趟,也报之以琼瑶。
这时候大卫才想起来去吻那尼姑的嘴,那尼姑的嘴里果然有香气,她的甜舌头是那样灵巧,在大卫嘴里不停地缠绕着他的舌头,又将他嘴里的津液一口一口地咽了下去。
想必那尼姑也怕被人碰见,赶快穿了衣服,整得齐齐的,从西屋里奔出来,坐到炕上,继续敲起了她的木鱼。
“我还不知道你的法号呢。”
那尼姑微闭着眼睛道:“已了。”
大卫从“已了”的屋里出来后,却不见了夏荷,不知道这个丫头又跑到哪里疯去了。他抬头看见那高高的佛塔,他想趁着夏荷不在,先去那里转转。他一边朝佛塔走去,一边掏出手机在里面的通讯录里翻找夏荷的号码。当他拨通她的号码的时候,自己已经走进了那塔林之间。
大卫忽然听到了手机的铃声,跟夏荷的一模一样。大卫循声找去,原来夏荷正蹲在塔下小解。大卫悄悄地转到了她的身后,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夏荷。夏荷被吓得六魂出窍。
“宝贝,先别站起来,让我摸摸。”大卫赖皮地把手伸到了夏荷的裙子底下,摸索起来。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夏荷这样说着,却转过身子来,吻住了大卫的嘴。
第二百三十七章 女明星的风情
从山上下来,已经是天黑了,张含月连电话也没打,自己吃了饭就回了房间洗了个热水澡,躺在沙发里看起了电视。而李逸这三个女人却以为那大卫一定是跟那电视明星泡到了一起,也不叫他。大卫却乐得如此,跟夏荷两人在山下的一个小吃摊上随便填了下肚子,步行着回到了宾馆。一到宾馆大卫才想起下午张含月说过要奖励他的话来。一想起张含月那洁白的身子来,大卫就热血沸腾。
“夏荷,你还记得下午张含月对我说什么来着?”
夏荷茫然的摇了摇头,她哪里会记得这些与她无关紧要的话?再说她对张含月并不像她坐人家明星的车时说的那样崇拜,所以张含月对大卫说过什么话,她也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真是个猪脑子!”大卫在她头上戳了一下。
“你自己的事自敌己都想不起来了,你才是猪脑子呢!”夏荷一点也不客气,嘴一蹶,自己先跑进去进了电梯,把大卫扔在了后面。
大卫也不去追。她走了才好,这样就可以不用甩了。反正他是要到张含月那里去的了。只是不知道这个怪怪的女人会会拿什么好东西来奖励他。
大卫敲门后,张含月亲自开了门。
“吃过了吧?”
“吃过了。都啥时候了,再不吃可就出人命了。”
“至于吗?你这么大的块儿,少说也能撑上个三两天的,呵呵。”
“姐,我今天表演得怎么样?那导演可是都表扬了我!”大卫一想起下午的戏来就非常自豪,而且特别留恋那段精彩表演时的感觉。他想观众看了一定觉得挺刺激的。
“不就那么一分多钟的戏嘛,看把你美的,”张含月娇嗔地笑着倒了一杯子水递给大卫,她的眼神里大卫完全能感觉得到那种姐姐对弟弟的爱怜之情,因为黄娟就是这样看他的,“还别说,你演得挺好,比导演选的那个戏校里的学生强了不知多少倍呢。你要是对演戏有兴趣,我跟导演说说,以后要是再有合适的角色,一定给你!”
“算了吧姐,就为了那一分钟两分钟的戏让我跑几百里路?我值吗我?”一谈到再让他演戏,他却有些不屑一顾了。
“那为什么今天却想拍了?”
大卫凑上前去,附在张含月的耳朵上小声道:“那是因为是跟姐姐配戏。”
张含月脖子里被大卫吹进去的热气痒痒得格格地笑了起来。
“哎,姐,你还没奖励我呢。”大卫调皮地瞪起了眼睛。
“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这茬儿。打算要什么奖励?”张含月媚媚地看了大卫一眼,她那狐眼勾得大卫心里直痒。
“我想让姐好好地亲我一个!”有了上午与她亲热过了的经历,大卫大着胆子说出了这话。
“你怎么不说亲姐一个?”
“那还不一样吗?我这就来一个吧!”说着就往前凑,那手也往张含月的酥胸上去摸,那硕大的Ru房让他感到非常刺激,他使劲揉了起来。
“去!满嘴的烤羊肉味,快先用我的杯子把牙刷了再过来。”张含月受不了他跟夏荷在外面吃羊肉留下的味道,用力推开了他。大卫从桌上的茶筒里倒了一把茶叶填到嘴里嚼了一阵,又去用张含月还没开封的牙刷把牙刷了一通才回去,把嘴又凑到张含月的鼻子下让张含月闻:“还有味吗?”
一边说着,两只手在张含月的怀里乱摸了起来。张含月格格格地笑着身子便弯在了他的怀里。大卫一把抱了起来,到了里屋的床上去。他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她的睡衣,那手就插进了她的下边。
“洗手了没有?”
张含月突然抓住了大卫的手问道。
“唉!真啰嗦!”只好起身再去净手。
当大卫回来把手伸进她下面的时候,张含月突然叫了一声,“你这个坏蛋,手冰凉冰凉的!”大卫赶紧把手放到自己的两腿间夹着给她热一热,嘴却不闲着,压到了张含月的双唇上。
亲了一会儿,大卫抬起头来,两手仍然抚弄着她的玉|乳道:“姐,我想要你一样东西作个纪念。”
“什么东西?说吧,姐不会像你想像的那么吝啬的。”
“我要你下面的一根毛!”
张含月在大卫头上拍了一下,娇嗔着道:“你这坏小子,就没有一句正经话!哪有要那个做纪念的?是不是想拿姐姐的东西去到人前显摆?我才不让你得逞呢。”
“你不是说要奖励我吗?我只要一根还不行吗?”大卫又撒起娇来。大卫在比他小的妹妹们面前就霸道,在比他大的姐姐们面前就撒娇,没有一次不遂心的。
“那可不许弄疼了我?”张含月的双峰被大卫揉捏得相当舒服,便随口答应了他的要求。
“我会舍得让姐姐疼吗?真是把人看扁了。”
“是不是你那小弟弟挺大的?让姐看看?”中午大卫在她身子里研磨的时候,她觉得大卫的那一根都快要把她撑裂了似的,估计不像常人的一般。
“姐要是含到嘴里会更大!”大卫调皮地在张含月的小嘴上亲了一口,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裆里摸了一把。
“让姐光着身子,你却还绑得严严实实的?也太不公平了吧,快脱了!”张含月娇嗔着。大卫却直起身子懒散地挺在那里等着张含月来给他宽衣解带。张含月只好坐起来把手插进了他的腰中,裤子还没脱,那手先伸了进去,她妩媚地看着大卫,那手狠狠地捏了大卫一下子,那小弟弟竟一下子胀了起来。张含月只解开他的腰带,撑着裤腰,从上面看进去,感叹而欢喜地道:“真大!”
“姐不想先亲一口?”大卫色色地勾引着她,她白了一眼大卫,便将他的裤子退了下去,那一根竟有力地弹了出来,大卫本来跪在床上,现在只把身子一直,那弟弟便一挑一挑地弹在了张含月的脸上。张含月一手握住,轻轻地捋起来,每捋一下,大卫就会感到一阵爽快,暴起的青筋越来越高,如一根根爬行着的蚯蚓,她不由地一手托着含进了嘴里。
大卫自从练了那童子功后,便能收放自如了,看着张含月那娇媚的脸一前一后的运动着,他的手揉捏着那裸露着的玉|乳,他忽然想给张含月来个出其不意。当张含月正吞吐得起劲的时候,大卫突然勃了几勃,在她的小嘴里跳了几下,那好东西便一阵一阵地往她嘴里喷去。张含月先是一惊,接着抬眼瞅了大卫一下,竟没有吐出来,依然含在嘴里,竟把那好东西全部咽了下去。大卫真没想到她会如此地爱惜自己,心里好一阵感激。
张含月继续舔动着,那弟弟竟在她嘴里瞬间又硬了起来。
“好姐姐,你也躺下吧,也让我亲你一个。”
张含月嘴里含着大卫,慢慢地躺了下去,大卫转着身子,把脸埋进了她汹涌的草丛里,扒拉着找到了那条潺潺的小溪。他像一头渴极了的老牛,拼命地吮吸起来。他的舌头轻轻地撩拨一会儿那娇挺的小肉肉,再去那小溪里吮吸一阵子,张含月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身子拼命地在床上扭动起来,嘴里淫荡地欢叫着,“好弟弟,你轻点吧。姐可受不了啦。”
每当张含月扭得厉害了的时候,大卫就会把速度和力道减下来,他又轻又慢地在她那滑腻的幽谷里舔动,可一会儿张含月就会催促着:“你快点吧,姐又痒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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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大卫又会慢下来,如此几番,张含月已经洪水泛滥成灾了。她自己都已经不知道喷了几次了,可大卫还是一个劲儿地舔她。她的两条腿高高的举在了空中,使劲地抖动着,有时禁不住那两只脚用力地踩在床单上,搓来搓去。她的嘴里一直含着大卫,不过现在已经顾不得吞吐和舔动,只是轻轻地咬着他,嘴里还不是发出唔唔的呻吟来。
大卫终于不忍再折磨她,从她的小嘴里抽出身子来,回过头来,紧紧地搂了她那洁白而柔软的身子,让她自己握着他那硕大无朋的弟弟塞进了她的。尽管张含月在下面用力地去夹他,可他还是能在那爽滑中一次又一次地抽出送入。
“好弟弟,你别再动了,姐姐算是服了你了,我受不了啦。”
大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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