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金凤皇朝
陆风澜离开凤怡殿,去到御书房把陈太医的意见向女皇汇报了,女皇点头,对陆风澜道:“难为蓝儿费心了。”
陆风澜跟安靖王忙道:“这是应该的!”
女皇回身拿出一面金牌交给她,说:“这面金牌你拿着,有了它蓝儿可以随意出入皇宫。”
陆风澜双手接过来,小心地收好,辞别女皇跟着安靖王回府。
回到王府,洗漱一番,把情况跟任芳菲说了一下,任芳菲也挺担心,问:“殿下会不会有事?”
陆风澜笑道:“只要殿下不再忧虑,开开心心的,就没事。”
任芳菲叹道:“不知道殿下会有什么心事郁结于心,只有把心结打开,才能开心啊!”
陆风澜点头,说:“回头我问一下,看能不能问出来。”
任芳菲有些犹豫,说:“澜儿还是不要问的好,皇家的事多有隐晦,知道多了并非是福。”
陆风澜知道他说的对,可是金凤鸣是真心把自己当成姐妹,如果不让她开心,自己也不会开心,做为一个医者做为一个姐妹,她都应该这样做。不过为了不让他担心,便点头答应。
“鹞子追赶麻雀,麻雀乱飞乱窜,一下飞进了和尚的衣袖里。和尚抓住麻雀说道:‘阿弥陀佛,我今天有肉吃了。’ 麻雀听后紧闭眼睛,一动不动,和尚以为它死了,把手一张,麻雀便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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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说道:‘阿弥陀佛,我把你放生了吧。’”
金凤鸣“呵呵”笑了起来,说:“蓝儿是在哪里听到这种笑话的,这不是在糟践出家人么?”
陆风澜笑道:“这不过是个笑话,博殿下一笑罢了。”
金凤鸣叹了一声,问:“蓝儿再过几日便要成亲了,这样天天陪着我,新郎会不会怪你?”
陆风澜笑道:“没事的,师兄知道我进宫陪殿下,他没意见。”
金凤鸣沉默了半晌,才问:“蓝儿,李大人她们家的公子,你做何打算?”
陆风澜想了想,笑道:“我还没想好,不过,如果他们真想回到王府,那就把他们接回来,总之是我当初思虑不周的缘故,才让他们受这份委屈的。”
陆风澜笑着对她说:“好了殿下,不要说我了,说说你吧,几个皇姐夫,你最喜欢哪一个?”
金凤鸣愣了一下,笑道:“这倒没想过。”
陆风澜笑道:“不会吧?依我看殿下定是喜欢郦姐夫多一些吧!”
金凤鸣淡淡一笑,问:“何以见得?”
陆风澜说:“就拿这孩子来看啊,不然怎么会是他呢?”
金凤鸣没说话,只是拿着一个荔枝慢慢剥着,陆风澜又说:“郦姐夫挺好的,很文静的一个人,就不知道殿下这两个孩子是象殿下多一些还是象郦姐夫多一些?”
金凤鸣把剥好的荔枝递给她,笑道:“象谁都是一样的。”
陆风澜接过来含在嘴里,点点头:“是啊,象谁都是一样的。”
金凤鸣笑问:“好吃吗?”
陆风澜一边吃一边点头:“很好吃,不过殿下还是少吃一些,荔枝好吃就是上火。”
金凤鸣笑道:“我没吃多少,都是给你吃了。”
陆风澜这才想起,一直都是金凤鸣在给自己剥荔枝,不禁笑了起来,说:“亏我是来陪殿下的,倒让殿下给我剥着吃,真是该打!”
拿起一片削好的梨子递给她,笑道:“殿下吃这个,水多,清热的。”
金凤鸣接过来吃了一口,笑道:“是啊,挺好吃的。”
陆风澜笑着说:“好吃你就多吃点!”忽想起前世一个广告就是这句话,不禁笑了起来。
金凤鸣奇怪地看了看她,问:“蓝儿笑什么?”
陆风澜忙说:“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件事便笑了起来。”
金凤鸣问:“如此好笑,能让我听听吗?”
陆风澜“啊”了一声,想了想,说:“有一个老师问学生她讲的课听懂了多少,一学生答道‘ 七窍通六窍。’老师觉得她上课很认真,就准备要她坐下,而她却说:‘我还一窍不通。’”
金凤鸣一下子笑喷了,连青衣等人也都忍不住地乐。
金凤鸣笑问:“蓝儿哪里听来这许多怪话来?”
陆风澜笑道:“这都是蓝儿在江湖上乱跑时听来的山村野话,殿下听得开心就行。”
金凤鸣叹了一声,说:“难为蓝儿跟我说这么多笑话,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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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澜笑道:“殿下高兴就行了,只要殿下天天都这么高兴,身子一定会好起来的,生下的孩子也会是健健康康的!”
金凤鸣沉默片刻,说:“你们放心吧,我会把自己的身子养好的。”看着陆风澜与众人,笑道:“不为其她,单是蓝儿为我说这么多笑话我也会把身子养好的,这样才不辜负蓝儿的一片苦心啊!”
陆风澜笑道:“殿下既如此说,那就算是为了蓝儿把身子养好吧!”
金凤鸣点头笑道:“我会的。蓝儿放心回去吧,还有几天就是你成亲的日子了,再不回去,只怕新郎要怪我不通情理了。”
陆风澜见她精神很好,也放了心,笑道:“那蓝儿就回去一趟,把一些没来得及做的事办一下,免得成亲那天弄出事来。”
金凤鸣点头,说:“那就快去吧!”
回到王府,陆风澜跟安靖王见过面后,便去见任芳菲,她让任芳菲扮与玉奴妆扮了一下随她先去陈府见一见陈家公子。
陈家公子陈青莲只有十六岁,当初被抢时也才只有十四岁,是金夙蓝众多夫侍中最小的一位,在王府里因他年幼,金夙蓝倒也没怎么着他,只不过他胆小,看到那些公子被郡主折磨便吓得要死,当听说郡主要放他们回家,高兴的哭了,也不要郡主送给的嫁妆,便急急地离开了王府。
回到自家里,父亲跟姐姐怜他年幼遭此劫难不忍责怪,倒也生活得平静。不想母亲回来后,见到他大怒,斥责他不守夫道,说陈家只有守节的义夫,没有休离的弃夫,就要把他送回王府,可把他吓坏了,哭着肯求母亲不要送他回去。
陈风不理,一义孤行。陈青莲一下子病倒了,整天做噩梦,说胡话。父亲怕陈风不敢为他求情,只有陪着他流泪。倒是他姐姐陈梅为他说了几句却被陈风打了一顿。如此一来,家中便无人再敢替他说话了。
这天,陈青莲精神稍好,坐在床边跟父亲闲话,陈父劝道:“莲儿,就听你母亲的话吧,近来听说那郡主变了很多,再不会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再说她就要成亲了,成了亲,有了主夫,莲儿只要好好听主夫的话,事事顺着主夫,想来主夫也不会为难莲儿。”
陈青莲清秀的小脸板得紧紧的,好一会才说:“孩儿便回去王府就是,只怕回去后孩儿命不长久,孩儿只求父亲一事,孩儿如果死了,不要把孩儿葬在金家族坟,只把孩儿一把火烧了干净,骨灰撒在一处干净的水里,随水逝去这才干干净净。”
陈父顿时泪如雨下,搂着儿子泣不成声。
第二十三章 抢 人
陆风澜只带着任芳菲与玉奴一行三人悄悄来到陈府,门上的家人一听说是安靖王府的郡主来访,吓得一边请她们进去,一边飞跑着去禀报。
坐在陈府客厅上,喝着家人奉上的香茶,陆风澜心平气和地等着。
陈风闻听郡主来访,急忙换了衣服出来,见到陆风澜虽然自己名义上是金夙蓝的婆婆,但在国法及职位上不得不上前行礼,陆风澜也起身还了一礼,然后分宾主落坐。
陆风澜先开口说话了:“陈大人,夙蓝听说公子身体不适特来探望,还请大人让夙蓝见上一见,夙蓝不才,也曾学得几天医术,待夙蓝为公子诊治一番,如无大碍,看挑个好日子,就把公子接回王府。”
陈风犹豫了片刻,陆风澜看在眼里,接着说:“陈大人也知道夙蓝就要大婚了,大婚之前夙蓝想把几位公子的事给安排好,这样也免了几位大人的苦恼。”
陆风澜这话合情合理,让陈风很难拒绝,不过儿子是什么模样自己心理清楚,此时见面只怕……
陆风澜问:“怎么,陈大人有什么难言之隐?”
陈风吱唔道:“啊,哦,没有没有,只是小儿如今卧床不起,郡主见了只怕不喜,还是等小儿身体好些再让他拜见郡主吧!”
陆风澜看了陈风一眼,心中自然明白了,就如任芳菲与自己推敲的那样,肯定不是那几位公子的意思要回王府,就更加想要见一见陈青莲。
正要说话,忽然外面慌慌张张跑来一个侍童,陈风大怒,喝道:“没规矩的奴才,乱跑什么,拉下去。”
那侍童吓得哭道:“大人,公子上吊自尽了!”
“啊!”
陆风澜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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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也吓了一跳,叫道:“胡说什么?”
侍童哭道:“刚才公子还跟主夫说话呢,听说郡主来接他,就把人都支开,说要打扮打扮,趁着人都走了,公子就把自己吊起来了!”
陈风顾不得多说,已经飞快地跑向后堂。
陆风澜也很担心,问:“公子现在如何?”
侍童知道她便是郡主,抖抖缩缩地回答说:“已被放下,正在急救。”
陆风澜对任芳菲道:“我要去看一看!”
任芳菲点头,对着侍童说:“快带路!”
侍童不敢违抗,带着她们向内堂里去。
陈青莲听说郡主带人来接他回去,不禁浑身发抖,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位被郡主殴打的公子的惨呼声。当时,他与那位公子离得不远,那位公子听说还是二皇女送给郡主的,郡主也很宠他,素日里对他们这些人瞧不上眼,总是压着他们一头,就是这样一位得宠的公子,因为犯了郡主的忌,就被郡主踢打成重伤,还不让请医问药,竟是让他活活吐血而死。
在那三天三夜里,那公子苦苦哀求,惨呼着求郡主饶他一命,可是郡主只来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话:“你的命还挺硬,到现在还没死,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得了几日!”
郡主出了那公子的院门,又吩咐下人说:“从今天起,只给他水喝,不许给他饭吃,如果有哪个奴才敢不听,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着就走了。
自己当时就躲在一旁,眼看着郡主绝美的脸庞,满是阴狠,素日好看的眼中闪着冰冷的寒光,等郡主走远了自己还动弹不得,直到身边的侍童前来找他,才把他扶回了房,自此自己的梦里时时出现那公子的惨呼,还有郡主那冰冷的目光。
好不容易,郡主发了善心,让他们这些公子们回家,自己当时高兴得哭了,他宁愿回家遭人白眼也好过在这里整日提心吊胆,说不定哪天就要一命呜呼。
幸好父亲与姐姐疼爱自己,回到家来没受委屈,总算过了几天清静的日子,虽然知道自己以后不可能再嫁到好人家里去,却也心甘情愿。
只是没想到母亲回来后竟大发雷霆,非要把他再次送回王府,一想到那个邪恶郡主阴冷的目光,自己便不寒而栗,如何敢再次回到那里,自己哭闹都不济事,母亲是铁了心要让自己回去,听说还有其他二位公子也要被送回去,不禁为他们的命运也担心起来。自己是死也不愿回到王府里去的,便谎说要梳洗打扮一下再去见郡主,支开人,把腰带系上床梁一狠心便吊了上去。
待他眼开眼时,只见那个令他恐惧的眼睛正在面前,她的手还在自己的胸前用力的挤压,不禁又怕又羞,“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陈父忙上前搂住他,哭道:“我的儿,你总算醒了!”
陆风澜退后一步,陈风也松了口气,不禁眼中含泪,对着她深施一礼:“郡主,小儿无知,竟做出此等违逆之举,是下官缺少管教之故,还请郡主念他年幼,饶了他这一回。”
陆风澜脸色很难看,她看着陈风,问:“这便是陈大人所说的实情?”
陈风不敢抬头看她。陆风澜看着哭倒在父亲怀里的陈青莲,问:“陈公子,陈大人在朝堂上参本郡主一本,说几位公子回家后以泪洗面,卧病在床,怕是时日不多了,可是实情?”
陈青莲吓得不敢抬头,只一味地紧紧抓着父亲的手臂不肯说话。
陆风澜缓和了下语气,说:“陈公子,当初是夙蓝不对,做了错事,因此才打发人问了你们众位公子的意愿,是留还是走?当时公子是怎么说的?”
陈青莲不敢出声。
陆风澜示意玉奴上前回话。
玉奴走上前施了一礼,道:“陈公子,奴才是玉奴,当时是玉奴前去问的公子,公子可还记得奴才?”
陈青莲听说是玉奴,这才从父亲怀里抬起头,看着他感激地说:“玉奴哥哥,谢谢你在王府里对我多有照顾,青莲感激不尽,当时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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