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金凤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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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将军的手在摸上她柔软的胸 膛时稍稍有些迟疑,但在看到她那让人心动的容颜时,还是忍不住道:“小美人,虽然你是女人,却是个比男人还要美的女人,我不求其她,只求与你亲热一番解了我的相思便是死也甘心了。”
说着大力揉捏她的胸 膛,陆风澜气得脸色煞白,拼命挣扎,叫道:“住手,再不住手,我喊人了。”
白将军喘着粗气,道:“小美人,你不要做无谓地反抗,其她人早被我打发走了,你喊不到人的,别乱动,让我亲一亲……”
说着把脸凑了上来,陆风澜一扭脸避了过去,可白将军已经压到她身上,死死盯着她因反抗而松开的衣领。
陆风澜心知她已经丧失了理智,只怕自己越是反抗她越是兴奋,索性躺那不动了。盯着她因情 欲沸腾而□的眼睛,冷静地道:“白将军,你可知道我真实的身份?”
白将军盯着她雪白的胸 膛吞咽着口水,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你的身份?”
陆风澜道:“正是,你可曾看到过哪位医官的身边还带着护卫的?”
白将军一愣,她只顾着打美人的主意,把这些都给忘了,道:“你是谁?”
陆风澜道:“我真实的姓名你无需知道,重要的是你若敢侵犯我,不仅大将军保不了你,连她也会受到带累。”
白将军一惊,紧紧盯着她,陆风澜也盯着她,眼中的坚决令人不容怀疑她说的话。
白将军慢慢松了手,陆风澜翻身起来,整理好衣服,对着白将军道:“今天的事,我只当没发生过,如果再有下次,可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离开白将军的帐篷,陆风澜快步回到自己的住所,禁不住浑身发抖,总感觉那双手还在自己身上游移。自己怎么尽遇到这种桃花?以前是任倾城,现在又有这么一个大老粗,本想着在自家军营里没事,所以才放心大胆地让青衣等人离去,如今看来,还是得要让她们跟着,即使不全跟也要留下一两个才是。
看着身上被那人弄上的血迹,心中作呕,又不好叫人给她准备水,幸好天气尚热,便拿着替换的衣服去了河边。
军营驻扎地附近有一条河,河水清澈见底,将士们都爱在这里沐浴,陆风澜也曾跟着她们在这里洗过一次,想着那时,满河的光身女人,真叫一个壮观。
只是,陆风澜一下水,便很不自在,那些个女人都呆愣愣地盯着她看,让她感觉自己象是个展览品一样,自那以后,她只在将士们去训练的时候,没人了,才偷偷地独自下水清洗。
今天这个时候将士们正在训练,所以她也没有顾忌,找了个僻静处便解衣下水。
水面被太阳晒得温温的,下到水里很舒服,陆风澜在水里游着,不知不觉游出了很远。等她听到一声马嘶,抬头看时,便看到一个银袍小将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
陆风澜向河边游去,在浅水处停下,笑道:“小芳啊,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这时候不正在训练吗?”
韩殿芳只觉得血往上涌,头嗡地一声,便听不到任何声音了,眼前只晃动着水中那妖精一样的女人,莹白如玉的身子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
她口中发干,喉咙发紧,心突突地乱跳,想躲开,身子却象被人点住一般动也动不了。想闭上眼睛,却有个声音在小声说着,再看一眼,只看一眼。
陆风澜被她盯着,笑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你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也想下水啊?”
韩殿芳没动。
陆风澜继续道:“你下来,我们比赛游泳如何?看你能不能赢我?”
说着向水深处走去,边走边回头道:“快啊,我等你!”
韩殿芳一句话也不说,狠狠给马儿一鞭子,马儿惊叫了一声,四蹄人立,然后向着远处飞奔而去。
陆风澜回过头来,只看到一人一马已经远去的背影。暗自奇怪,这个小芳今天是怎么了?会不会被大将军骂了?怎么脾气不太好啊?
章节59
陆风澜纳闷地游回去,穿上干净的衣服,坐在河边用巾帕擦拭头发。擦着擦着,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好象被人盯着似的。向四周看了看,却没人,只当自己多心了。把头发擦了半干才起身向回走。
走在回去的路上,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来了,弄得她很是不安,却又找不到疑点,便急匆匆地跑起来。
回到驻地,青衣已经回来,见她神色慌张脚步急促忙问:“主子,怎么了?”
陆风澜看到她才放下心来,喘着气道:“我刚才去河边洗澡,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却又找不到人。”
青衣的冷汗下来了,皇太女临行前对自己的嘱托,自己怎么忘得一干二净的,如果郡主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便是把脑袋割下来也弥补不了这个错误。
忙跪下道:“是属下的失职,不该随意离开郡主身边,使郡主受了惊吓,请郡主责罚。”
陆风澜忙扶她起来,道:“不关你的事,是我叫你们离开的。”
青衣依然道:“那样属下也不该离开郡主。”
陆风澜见她依旧自责,便道:“既然这样,那以后你们轮番留下两个在我身边就行了。”
青衣叩了个头才站起来,陆风澜松了口气,倒也不用她找什么借口了。
想想,那个白将军溃烂了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准备好手术刀与一应工具对青衣道:“你跟我去一趟白将军的营帐,把她的伤口处理一下。”
青衣应了一声,接过陆风澜手中的小医箱随着她一同向白将军的营帐而去。
白将军见陆风澜去而又返,禁不住讪讪的,看她身边还多了一个人,知道是为了防范自己,看情形还是个高手,不敢说什么,乖乖地让陆风澜把她的伤口给处理好。
清理好后,陆风澜叮嘱道:“记着,一定不能再喝酒了,安静地休整几日,否则只怕你这条手臂要报废了。”
白将军唯唯诺诺地应下,等她们走后,才偷偷让人打听这个美貌的医官究竟是何来历。只是一打听下来便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个医官竟与大将军之女称姐道妹的,定是非富即贵,自己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去惹她。还好自己当时信了她的话,放了手,如果一意孤行,怕是已经人头落地了。
只是越想越不放心,总想找个机会跟她道个歉,可她大概已经惊了心,身边随时都有两个护卫跟着,再是找不出个机会。
陆风澜被人盯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告诉了青衣,青衣便想了一计。
这天,陆风澜拿着鱼杆一人去了河边,找了个僻静之处,放下鱼杆垂钓。就在她等得昏昏欲睡的时候,便听到身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回过头去,却是白将军。
陆风澜便是一愣,这个白将军不会是还想打她的主意吧!便开口道:“怎么,白将军也有此雅兴来这钓鱼吗?”
白将军局促地看着她,一手摸着头,嘴里期期艾艾地道:“那个,陆医官,上次末将多有冒犯,您大人大量没有怪罪,末将一直想跟您道歉,只是没有机会,今天末将是特地向您致歉的。”
陆风澜松了口气,道:“哦,原来这些天暗中盯着我的就是你啊!”
白将军咧嘴笑道:“末将见陆医官身边有人,不好意思打扰,所以就暗中瞅机会,还请陆医官不要介意。”
陆风澜大度地道:“算了,已经过去了,你只要记得下次别再做这些强人所难的勾当就行了。”
白将军红了脸,喃喃道:“末将也是色迷了心窍,糊里糊涂就……”
陆风澜不想再听,便打断她道:“好了,我知道了,没事你走吧,我会忘掉那件事的。”
白将军喜道:“多谢陆医官大人大量,末将以后愿做牛做马来报答陆医官的大恩。”
陆风澜挥挥让她走,白将军喜滋滋地离开了。
陆风澜放松了下来,原来是这个大老粗,害她担惊受怕了多日。
对着林子喊道:“你们出来吧,没事了!”
片刻,青衣等人陆续从林子里出来,陆风澜笑道:“原来竟是白将军为了找我说声道歉,害你们受累了。”
青衣问:“主子,这白将军是怎么得罪了主子?还背着人来道歉?”
陆风澜不欲多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我为她处理伤口时弄痛了她,她出言不逊而已。”
青衣狐疑地看了看她,见她无意多说也不好追问。陆风澜笑道:“好了,平安无事了,你们回去吧,我想在这里呆一会。”
青衣不肯,说:“属下在此陪着主子。”
陆风澜笑道:“已经没事了,之前也是我疑神疑鬼,你们该干吗干吗去,不用再一步不拉地跟着了。”
青衣可不敢大意,说:“话虽如此,但还是小心为上。主子既然不喜欢人多,那就属下一人跟着吧。”
陆风澜见说不动她,只有答应。
其他人走后,陆风澜把钓杆递给青衣,道:“你帮我拿着,我去方便一下。”
青衣依言接过钓杆,陆风澜起身向一旁走去。
陆风澜见青衣依然在河边看着钓杆,笑了笑,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远远的看到有人在河边放马,走过去看时,却是韩殿芳。刚要喊她,却看到她魂不守舍地盯着水面发呆,连自己到了附近也没发觉。
陆风澜喊了一声:“哎,你发什么呆呢?”
韩殿芳吓了一跳,待回头看是她,脸上顿是一阵青红,手足无措地后退了两步。
陆风澜走近她,韩殿芳又退了两步,陆风澜奇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韩殿芳吭哧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啊,我要走了。”
说着慌慌张张地就走。
陆风澜叫道:“哎,你的马不要了?”
韩殿芳忙回转身来,胀红了脸,牵过马飞身上去,一甩鞭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留下陆风澜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这人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这一打顿,便没了再逛的心情,转身返回。
这天晚上,陆风澜已经休息,忽听号角声声,鼓声阵阵,刀枪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她还没反映过来,青衣等人已经冲了进来,把她护在中间。
陆风澜忙问:“怎么回事?”
青衣道:“好象是有人偷袭。”
陆风澜匆忙穿好衣服,跟着她们出了帐篷。外面已经点起来了火把,青衣等人护着她到了一处安全的地方。火光中,她看到一群人被围在包围圈中拼命撕杀,大概知道已经没有希望生还,竟是人人拼命,伤了不少的士兵,终是抗不住人多,当最后一名黑衣人倒地后,喊杀声才渐渐低了下来。
众人一边欢呼,一边打扫战场,陆风澜强忍着不适,这不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活生生的人在眼前撕杀,以前被人追杀时也曾经历过,不过那时的人数与力量相当,哪象现在这样悬殊,简直就是大规模的屠杀。虽然离的远看不清楚,但那刀枪相撞、被砍伤后的惨呼声与战鼓号角声,让她的心一直震颤不已,她紧紧咬着牙,双拳紧握,身体在发抖,直到一切都结束了,青衣请她回去,才挪动僵硬的双腿慢慢回到帐篷中。
躺下后,才觉得手心疼,看了看,手掌不知何时被她自己的指甲给刺破了,几个深深的血印提醒着她,她刚才是多么恐惧与紧张。
青衣等人不敢再睡,留下两人陪着她,其他人到外面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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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澜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一直闪现着刚才的情形,耳边也好象还响着那些残酷的撕杀声,心里堵得慌,忙翻身趴到了榻边,一张嘴,“哇”的一下,晚上吃的东西尽数吐了出来。
等夏医官开好方子交给青衣后,对陆风澜道:“陆医官怕是着了凉,又受了点惊吓,没什么,吃两贴药便没事了。”
陆风澜谢过她,待她走后,才重新躺好。真是汗颜,自己一个外科医生,竟然被吓病了,真是无语了。
青衣等人忙着给她端水熬药,看她们神情自若的模样,忍不住问:“青衣,你杀过人吗?”
青衣道:“杀过。”
陆风澜没想到她如此痛快地回答,倒是一愣,才又问:“你那时多大?”
青衣道:“属下十五岁开始杀人。”
陆风澜吃了一惊,青衣淡淡笑道:“我们十二色衣护卫是为了保护皇太女殿下而设,自小便被严格训练,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如果不把其他人杀了,那死的便是自己。”
陆风澜倒不知道这些,她以为象青衣等人也都是世家女儿,是因为家世也因为身手好才被选为皇太女的护卫,没想到她们也是经历过殊死搏斗才成为护卫的一员。
青衣象是知道她心里所想,解释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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