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银妇





就在这片草坪上摆放了一张硕大的地毯,华美的地毯是百花绽放的花纹,十分应景。今日布置场地的人很有心思。
而在地毯上,正摆放了几张筵席,筵席的正上方,是一把黄|色的华盖。那是皇族所用的黄|色,那这面遮阳的华盖下,莫非是……
落眸之时,看到了身穿白色龙袍,头戴金冠的他:祁麟辉。
那一年,他只有十六岁。而且,他那张娃娃脸让我以为他只有十四。而今,理应二十的他,却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即使五官完全长开,他依然是那张精巧的娃娃脸。就像永远不老的林志颖或是苏有朋。
他还是那样俊美,神情依然如当年臭屁。感觉这小子四年来没有任何变化。除了他的身份,和他的脸稍显成熟,身形少许阔开。他此刻坐在那里,可是,似乎依然没有御兰亭高。
讲起御兰亭,我在他下垂首的筵席中,好像看到了他的身影。立刻寻找过去,果然,他正坐在那里,而且,目露温柔地注视正在欣赏歌舞的祁麟辉。
就说他们之间有JQ。哼!四年不见,思念还不如洪水泛滥?现在越来越吃不住御兰亭好哪一口了。
御兰亭的身后是他贴身的两个侍卫:墨铭和修宁。
而剩下的,都是些俊美年轻公子,说不定全是九千岁那老太监的干儿子。从没想到过千岛国的质素那么好,尽出美男。
而我一直跟着的那流云公子,却站在路口,不再前进,宛如跟我一样,在旁偷窥。


一曲舞必,祁麟辉看向了御兰亭:“兰亭,听说龙儿跑了,莫不是逃婚?”
立时,众人的目光变得各异,多为笑意。御兰亭也依然镇定,神色不变。这是他魅力的所在,处变不惊。
嘿,原来姐不在江湖,江湖却依然有姐的传说。

大家应该去看看一个视频,是法国达人秀里的两个男人,用鸡鸡弹钢琴,那才叫鸡动的最高境界!

第六章 做皇帝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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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无良一个人带小孩,更晚了,抱歉。

听到祈麟辉依然喊姐喊得那么亲切,龙儿两个字颇让姐一阵“心神荡漾”。被一个男孩子一直惦念四年,想必任何女人心底都会产生一丝小小感动。不过,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亲昵地称呼另一个男人的未婚妻,这可不是明智之举,或是他有意而为?
四年前认识他的时候,就发现他其实是一个相当随性的人。本以为他坐上王位后,会被迫地收敛,然而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露出的是完完全全幸灾乐祸的表情,那坏坏的笑容一如四年前,臭屁的神情很欠揍,然而,偏偏没人敢揍他,故而他可以拽地有恃无恐。
御兰亭面不改色,依然带着微笑:“她不过是贪玩,玩累了自然会回来。“他还是那么自信,丝毫不在意祁麟辉对他的取笑。他对祁麟辉的包容依如当年,让我不由得想起他常说的那句话:那不过是被宠坏了。
在他说完后,大家又将目光投向祁麟辉,似乎从他和皇上的对话中感觉到了什么让他们鸡动的事情。
祁麟辉笑笑,笑容有些冷嘲:“是嘛,朕怎么觉得龙儿是不想做世子妃才逃走的呢?在你生日的当晚,你们即将订婚之际,她偷偷出逃。茫茫大海,东海又是你的地盘,怎么你就毫无她半点消息?你说她是贪玩,这次她玩的时间也未免过于巧合了吧。”
气氛有些紧张,大家又立刻将目光投向御兰亭,御兰亭也笑了笑,这次的笑容不像先前的温和,祁麟辉的话最终还是刺激到了他。他的面容有些微沉,却又故作轻松:“正因为即将成婚,她才有些紧张。让她出去玩玩也好,等她玩够了,自然知道这世上的男人里,只有我对她最好。女人嘛,有时还是要让她吃吃苦头。”
御兰亭的话,让我有种想揍他的冲动。这只杀蚊(沙文)主义的猪!不过,这句话倒是显示出他对女人的了解。至少对于这个世界,或是不像我经历过完整人生的女人来说。有时女人的确看不到眼前的好男人,喜欢坏男人,最后满身是伤。
其实男人不也一样,家中贤妻不爱,偏偏被坏女人迷得晕头转向,最后家破财空。由此看来,都是人不坏不爱。
“兰亭,你就大方承认吧,其实是龙儿不喜欢跟你这个闷葫芦在一起,所以逃婚。”祁麟辉说得自得嚣张,宛如笃定我的逃跑是因为御兰亭的沉闷,“没关系,龙儿不疼惜你,朕疼惜你,东都的千金随你挑,看上哪个,朕给你做媒。”
恩?祁麟辉这到底是好心还是别有用意?他不了解御兰亭,御兰亭因为深沉内敛,故而在外人面前少言寡语,结果被祁麟辉或是那些人误认为是闷葫芦。如果祁麟辉知道其实御兰亭是个鬼畜攻,不知道会怎样?
【一直被御兰亭表面欺骗的祁麟辉有恃无恐地约御兰亭寝宫单独会面,他坐在龙床上,拽拽地看御兰亭:“御兰亭,朕让你来侍寝是看得起你,还不速速宽衣上床,乖乖把屁股撅起来?”
御兰亭沉静不语,乖巧听话地上床,然后在祁麟辉想跨骑到他身上之时,陡然翻身,压住祁麟辉,并迅速将暗藏于手中的腰带捆住了祁麟辉的双手,狞笑:“皇上,臣真的很荣幸来服侍皇上,皇上放心,臣一定会为皇上鞠躬尽瘁,精尽人亡!”
登时,祁麟辉大惊失色,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御兰亭撕烂龙袍,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指甲划过的丝丝血痕。
黄账垂落,寝宫内传来声声哀嚎。】
恩恩!御兰亭绝对做得出来,还好小娘溜地快,不然被御兰亭滴蜡鞭抽,小娘不死定了!想起来就全身起鸡皮疙瘩。老天啊,如果你安排御兰亭是鬼畜,那就请他华丽丽的走上BL这条康庄大道吧,小娘是灰常乐意围观他给别人上冰火两重天的。
不能怪小娘邪恶,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事情,谁都会做。
“死相!你又上哪儿鬼混去了!”忽然间,一声厉喝打断了我对御兰亭和祁麟辉的美好遐想。偷偷往边上看去,原来是那位叫飞殇的小姐找到了流云公子。
流云抽出折扇,刚想淡定地摇,那飞殇伸手就掐上他的耳朵:“是不是又跟哪个丫头偷情去了?今天什么日子?!你再忍不住也得等到晚上啊!我在前面都快忙死了,你却去风流快活!你一天不偷吃会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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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花妹,先放开再说。”流云拉开飞殇拧他耳朵的手,他叫她为花妹,难道那女孩的全名是花飞殇?
花飞殇有些生气地放下手,指着他的鼻子,低声警告:“高山流云,我花飞殇现在警告你,今天是义父的好日子,你别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些龌龊的事情,快跟我去帮忙!”
原来他叫高山流云。多么诗情画意的名字,呵,风花雪月也算是诗情画意吧。
花飞殇说完,又拧着高山流云的耳朵要走出小道,高山流云握住她的手:“花妹花妹,放开,在外人面前好歹给我这个义兄点面子。”
花飞殇看看前方,似是觉得在众人面前这样提着他确实有些不妥。
“而且,皇上在呢,他如果看到你这个样子……”高山流云说了一半,然而,他虽然只说了一半,花飞殇的手却是立刻放开,匆匆整了整仪容,有些紧张地问高山流云:“怎么样?我好不好看?”
“好看,我的花妹是千岛国最美的女人。”高山流云竖起大拇指,马屁一通乱拍,“不过,花妹,做皇后挺累的,还不如跟我一起逍遥快活 ̄ ̄”高山流云靠上花飞殇的肩膀,被她一掌拍开:“你懂什么?谁说我要做皇后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人?我只是想做皇帝的情人,这样,不如我们成亲,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涉。”
登时,高山流云瞪大了眼睛,宛如惊为天人的样子:“哎呀!花妹,我与你相处十六载,却没想到你暗藏如此心计?哥哥我佩服。”他双手抱拳,一本正经地弯腰成九十度。
厉害呀!我心中暗叹。这个花飞殇相当滴有“远见”哪!

第七章 小子,看清男女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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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这份职业既耗青春又左右不逢源。然而皇帝的情人就另当别论了。既不争宠,又在皇帝心中占有一定位置,因为家花没有野花香,老婆没有情人叫地响。这是个男尊的世界,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合法,有一两个情人更是正常。尤其是皇帝这种可以正大光明采野花的职业。所以做他的情人,可谓是人财皆得。她又是九千岁的义女,无论在经济上还是政治上,都对她和九千岁大大地有力。
“哼。懒得理你。我可警告你,别坏老娘好事,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哼!花飞殇头一甩,过腰的长发在她欢快的转身时画出美丽的弧度,然后她胸一挺,臀一翘,婀娜多姿地走出了夹竹桃林。
高山流云缓缓起身,侧眸注视她走得风情万种的背影,“啪”一声打开了折扇,桃花眼一眯,邪邪一笑,然后折扇慢摇地,不紧不慢地走出了阴暗的小道。
九千岁的这两个义子义女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否则焉能在九千岁府中自由出入?看样子,他们似乎还是住在千岁府里的。
“这不是飞殇和流云?千岁府里的金童玉女吗?”当祁麟辉说出这句话时,我差点喷出来,外人只看表面,如果他们听到我刚才听到的对话,不知他们会不会吐血。这哪是金童玉女,分明是老辣的食色男女。
花飞殇和高山流云笑盈盈地上前,纷纷参拜祁麟辉,这时,有人提议花飞殇为大家跳一支舞,她很是爽快地答应。
当乐曲开始之时,她扭起了腰身,是肚皮舞。这个世界自然有肚皮舞,而且在千岛国很是流行。即使在我原来的世界,肚皮舞也有着悠久的历史。
花飞殇的舞姿极为撩人,无论是腰肢的扭动还是肚皮的颤动都吸引了在场那些公子的目光,只是可惜她今日未穿舞裙,使肚皮舞的性感之处无法完全体现。
然而,她也很聪明,她并没刻意去勾引祁麟辉,而是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舞蹈之中,殊不知,这样才更能让人动心。
为此,我特意看向祁麟辉,哪知他压根没在看舞,反而还在跟御兰亭纠缠,此刻满场都是乐器声,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是从他们一个得意,一个容忍的神情中,隐约可以猜测估计祁麟辉还在用我来嘲讽御兰亭。
祁麟辉,你在玩火。
还有一个人,也没在看舞,他正忙着将糕点瓜果放到一个食盘上,然后再揣起一个茶壶,在众人完全不注意他的情况下,他又溜了回来。我扬唇笑看他在喧闹的花天酒地之中好整以暇的身影,他倒是守信。
见他回转,我决定也跟他一起回去,再走远就危险了。
还是跟在他身后,他一直没发现我的存在。只是到了新房的门口,他才小心翼翼地看看左右,似乎给我们带吃的是件会惹怒九千岁的事情。
然后,他推门而入,门在我离开时,就没上锁。
我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走到一旁的窗边,因为我不想再跟他啰嗦什么,想他发觉我不在自然会放下东西离去。


只见他放下了食物,看了看房间,似是发觉没人,他轻唤起来:“小妈?小妈?你在哪儿?”
屋里自然不会有人应答。这时,他看到了被帐幔遮盖的红床!他那双桃花眼笑眯起来,抽出折扇指指床:“小妈 ̄ ̄ ̄你真坏 ̄ ̄ ̄”
我站在窗外,嘴角因为他走近红床而抽筋,这个高山流云,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若说他不简单,怎么被女人三勾两勾就上了床?他应该知道他义父娶的是巫医族,肯定不简单,而且还是圣女,我刚才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故意勾引他。
总之他像是一个得了手的采花大盗,搓起手掀开了帐幔,然后俯身撅嘴,我勒个去的,他倒是看清楚再亲啊!那是渊卿!是男的!
“咳!”终于,忍不住,我咳嗽出声,实在不想看到渊卿被误亲,如果他醒来知道,如他那般的兰花君子一定会纠结许久。
在我这声咳嗽发出后,高山流云像是捉奸在床一般紧张地跳起:“谁?”转身间,我走入了房间:“流云公子,床上的是家兄。”
立时,他双手抱胸,浑身一阵哆嗦:“是你哥哥?哎呀呀。”他有些失措的侧脸自语,“只怪帐内昏暗,但看他的容貌,还以为就是……”
“没想到流云公子有此癖好。”我淡定地说,高山流云瞬间一愣,我继续说下去,“不过家兄并不喜欢男子……”
“不不不,小妈你误会了。”高山流云急急上前与我解释,我将他反推出房间:“公子不用解释,沐雪亲眼所见焉能有假?公子还请回吧,家兄需要休息,谢谢你送来的食物,小女子不胜感激。”我一边说,一边将他推出了门,在他还想说话时,我关上了门。
“小妈,小妈,小妈。”他在门外压低声音地叫,似是害怕被人听见。我自不会理他,走到桌边看他带来的茶水和食物,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