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恋征服系列
“这班畜生。”被捆在树上的戴维恨恨地骂道。经常奔波于哥伦比亚丛林的他虽然看不到身后的阿莎丽,却很清楚正在发生什么。直到现在阿莎丽才明白,他咒骂的内涵。这样对待一个女人的确是太残忍了,她宁可再接受昨夜摧心裂肺的疼,也不愿再继续现在万虫噬身的痒。如果让她选择继续忍受这种折磨或自杀的话,她会毫不迟疑地结束生命。
“坚强些,阿莎丽,你能挺住的。不要让这班畜生得意。”
“是啊,这些禽兽的目的不就是要羞侮我,看我在他们面前惨叫、痛哭、求饶吗?我偏不!!”阿莎丽忍住了眼泪。
“戴维,我实在太难受了,你陪我说说话,分散点注意力好吗?”“好啊,我们来玩猜谜游戏吧。”于是戴维开始不停地出题,要她认真解答,她也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身上的奇痒,用心去想他的问题。慢慢地,身上不那么痒了——或者,不断的折磨让她开始麻木?属于阿莎丽的夜晚,为何总是如此漫长?
清晨,阿莎丽被解开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停地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她肆意地抓挠、挤压、拍打著身体,仿佛它是一具没有血肉的躯壳。如果不是士兵及时讪笑著给她戴上颈手枷,她恐怕会把自己的身体撕烂。她惊异自己居然做到了忍受一夜的非人磨难而一声未吭。
太阳高挂在空中,放射著耀眼的光芒,空气在灼热的高温下似乎也变得迷蒙。经过几个小时辛苦的劳作,阿莎丽己经精疲力尽了,后背长时间暴露在烈日下,不但痒,而且钻心地疼。她直起身,想挠挠后背,大腿马上便挨了重重的一棍,“赶快干活!你这个偷懒的美国表子!!”
阿莎丽转过身,眼前是一张充满邪恶、淫荡的丑陋面孔。她再也忍受不了了。脑海中闪过一幅幅画面:美丽动八的设计师、剪开贞操带的巨大的剪子、世贸窗外纽约的夜空、夫……“我们不见得是有希望的。”戴维的话不停地在耳边回响,生命之光是如此暗淡。两天来的苦难和仇恨让阿莎丽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所有的痛苦和仇恨都被这一棍激发出来,她要发泻这一切!她举起了手中的锄头…………可惜,柔弱的她怎么可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的对手呢,随著有力的一击,她软软地倒了下去。
清醒过来,阿莎丽发现自己再次被紧紧固定著,打量一下四周,大麻地就在不远处,她这才明白,昨天看到的门型装置,就是现在固定自己的东西。这是阿莎丽只在书上看到过的L门型枷。两根竖著的槽板中间是八十公分长、四十公分宽的颈手枷,贴地的槽板中是同样长度但稍窄的足枷,槽板两侧有摇柄,可以调节颈手枷的高度和足枷的前后位置。现在的阿莎丽两腿被分得很开,枷在贴地的足枷里,身子与两腿成九十度前俯,头和双手并排被颈手枷枷住。她明白,他们绝对不会这样就放过她的,她做好了被残酷惩罚的准备。
不久,那个阿莎丽试图攻击的士兵带著几个黝黑的山民走了过来,他的脸上是说不尽的愤怒和憎恶。他狠狠地给了阿莎丽一记耳光,“你这个臭表子,想找死?我让你生不如死!”说著,他摇起门型枷的手柄,颈手枷往下降,阿莎丽的身体也被迫降下去,臀部高高耸了起来。士兵站到阿莎丽身后,解开皮带,把**硬插进了她干涩的**。阿莎丽闭上眼,默默地忍受著,周围,是山民贪婪的目光和啧啧的赞叹。
士兵完事了,在一旁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山民顿时争先恐后拥了上去,经过一阵争吵,几个人排成一队。士兵抽出一张美元,递给排在第一的一个壮实的矮个子,他接过钞票,走到阿莎丽身后解开了裤子。原来,士兵是花钱让山民来**阿莎丽,**每次十美元,肛门每次十五美元。这样的美差自然使他们争先恐后。脱光衣服,矮个子才发现自己的家伙够不到阿莎府的**,他苦恼地挠挠头,引来一阵嘲笑。在士兵指点下,他把颈手枷往下降,阿莎丽不得不把腿曲起来,屁股跟著放低,张开的双脚被足枷的边磨得生疼。然后,他畅快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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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莎丽她清楚身后在发生些什么,她害怕他们,但是,她无能为力,她只能任人宰割。己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插人了,阿莎丽只知道自己被不断地升起、降下,不断地摆出最适合插入的姿式,或高或低,或前或后。**和肛门早已装满男人的Jing液,小腹肿胀不已,Jing液从体内流出,顺著大腿往下流淌,身体早已麻木得感觉不到疼痒,下体没有任何知觉。她始终闭著眼,无边的绝望已使她失去了任何叫喊或挣扎的**。既然做什么都是徒劳的,何必还去无谓地抗争呢?她唯一的企盼,就是他们能尽快把她折磨死,结束所有苦难。“亲爱的夫,我的至爱,我永远看不到你了……”她默默低吟。
阿莎丽旅行记
阿莎丽旅行记
几手没有知觉的阿莎丽是被士兵杠回营地的,他们把她四肢捆在一起,中间用木棒穿过,很简单地就让她在身体不停地悬空摆动、四肢象要被扯断般的痛苦中回到了营地,把她扔在木棚的草堆上。木棚里的落难者关切地围了上来。“太可怕了!”看到阿莎丽身体密布的红和肿胀的下阴,一位来自瑞典的姑娘流下了同情和恐惧的眼泪。
阿莎丽一动不动,对她来说,能够这样四肢舒展地静躺,己经是莫大的享受了。良久,她被掏空的身体才恢复了一点活力,她吃力地坐起身,接过递过来的混浊的水。
“下午我听到两个士兵交淡,哥伦比亚政府似乎已经答应了他们的要求,马上就要交纳赎金了。也许我们很快就会被释放了。”一位长者悄声说道。“真的?”阿莎丽精神一振。似乎是为了应证长者的话,送来的食物比平时丰富和可口许多。“这么说,我还有自由的希望,还能再见到我的夫。”阿莎丽开始懂憬了。她不停地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直到能见到心爱的人。
然而,阿莎丽的噩运又来临了。刚填饱肚子,首领就指挥士兵把她拖了出去。著到士兵在树下准备著各种将要施加在她身上的刑具,想到又要经受昨夜的煎熬,阿莎丽怀疑自己快要神经错乱了。如果在一小时前,她会麻木地任他们摆布,而现在,自由就要来临,生的希望让她崩溃了。她不顾一切地爬跪在首领脚下,紧紧抱住他的双脚。“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愿被那样折磨!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求你不要再折磨我——我——我再也…受不了了……”阿莎丽痛哭流涕。
首领似乎很满意阿莎丽的表现,他踞傲地著著这个匍伏在自己脚下的女人,“你承认自己是个心甘情愿任人作践的表子吗?”
“是的我是个表子,我是个喜欢被人作践的荡妇。”阿莎丽痛苦地回答。
“好吧,今晚饶了你——跟我来。现在你得做点让我开心的事。”
把自己肮脏不堪的身子清洗干净,阿莎丽被带进首领的帐篷。给她戴上脚镣和T字型颈手枷后,士兵退了出去。她笔直地跪著,等候首领的到来。脚镣很轻,但很短,相距只有十公分。T型颈手枷是金属制成,竖的一端有铁圈锁在脖子上,横的两端则分别锁住两只手,头手间大约二十公分的长度,两手分开大约也是二十公分。不一会儿,阿莎丽弯曲举著的手就开始酸麻。
外面的空地上,军人们燃起了篝火,似乎在庆祝。相比之下,帐篷里显得很安静,几天来神经和**连续处在高度紧张状态的阿莎丽难得地可以平静下来,想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典型的**道具。”看著锁住自己头手的铁枷,阿莎丽苦笑著,它的确打造得很精致,光滑的金属表面和肌肤的接触产生的凉意甚至让她感觉舒服。忽然,一个念头在心中闪过,阿莎丽迅速地捕捉到它。
“等等!——他们是**军,随时处在流窜当中,怎么会随身携带这么多名目繁多的、根本不必要的刑具?从防止人质逃跑的角度,这些东西也大可不必呀,况且,棚子里的其他人质连手脚都没被捆住啊。再说,大麻地里怎么会莫名其妙放著门型枷呢??”阿莎丽紧张地回忆著、思索著,“首领是个常年在丛林里作战的军人,却对我阴Di上的阴环视若无睹,连好奇和嘲笑的话都没有说过一句,太不合情理了。”她的思路越发清晰。
“上帝!难道从我走下飞机那一刻起,游戏就已经开始了??难道我现在经历的一切就是游戏???”阿莎丽吃惊地想,“真是如此,这个旅行也太可怕了。”
除此以外,她还没想到别的理由,来解释**军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形式各异的、**之外已很难见到的刑具。“如果这一切是游戏的话,那么其他人质也是游戏的一个角色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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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打断了阿莎丽的思索,首领走了进来。怀著与以往不一样的心态,阿莎丽偷眼打量他,她注意到,他有一双白晰的、保养得很好的手。“这绝不会是一双常年拿枪的手。”阿莎丽几乎肯定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一切真的就是旅行的一部份。她迫切地需要一个人来证明她的判断。
阿莎丽的心态在刹那间改变了,几天来郁结的愁怀恨绪在一点点消逝,既然是游戏,既然所有的这些都是在为夫尽他的责任,她就释怀了。甚至,在想到这一切可能只是一个逼真的性虐游戏时,她依然肿胀和疼痛不已的下体竟有一点点湿。从现在起,她将以游戏的眼光和心态对待发生的一切。
“爬过来,小表子。”坐在椅子上的首领发出命令。阿莎丽跪著爬过去,身体有一点兴奋。首领脱下鞋,用脚在她脸上,身上抚弄著。没有闻到常年奔走于丛林的人应有的浓重的脚汗味,阿莎丽愈发坚定了自己是正确的。
“政府已经缴纳了赎金。明天你们就可以自由——我可真舍不得你,小母狗。”首领很开心,态度也和蔼许多。
“这么说,游戏要结束了。”阿莎丽大著胆子说。
“是啊,我们终于赢了一次。”首领似乎不明白她的所指,“现在该你和我游戏了。”
在首领的命令下,阿莎丽开始舞蹈。尽管身上的肌肤不堪入目,有些地方己经溃疡,她的身体仍然呈现美妙的曲线。没有音乐,脚镣和枷亦令她难以舒展,她仍努力地把在T型台上的才华表现出来。“真是个风骚的尤物。”首领的下体开始膨胀。他拔出**,拉过阿莎丽,把她的头埋进自己裆部,命令她**。
阿莎丽从没有为男人这样做过,但现在,如果是游戏,为了夫她愿意做;如果不是游戏,几天来的遭遇她不敢不做。她把粗大的**含进嘴里,用舌头轻柔地舔、用牙轻咬,用力地吸吮、抽推著。终于,首领发出了畅快的叹息。一股浓热的液体射向阿莎丽的喉咙深处,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身体的条件反射让她把它们全部吞了下去,然后,她才感到有些恶心。
“滚到棚子里去。”发泻完的首领憎恶地命令。阿莎丽迈著碎步走出帐篷,向木棚走去。地面坑抗洼洼,只有十公分的脚镣让她走得很艰难,和脖子锁在一起的双手让她担心随时会失去重心跌倒。而篝火旁的士兵也围过来,肆意地玩弄她的**、**、肛门,用各种语言咒骂、羞侮她,并不时发出疯狂的大笑。
带著太多肮脏的手印和屈辱,阿莎丽艰难地走进木棚,所有人都带著不安和期待疲倦地睡著了,她躺到在硌人的草堆上。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她要做的,是在冰冷的颈手枷和脚镣的束缚下睡三天来的第一个好觉。
天又亮了,正在酣睡的阿莎丽被士兵弄醒了,解开她的束缚,他们扔给她一件肮脏的粗布衣服。勉强可以遮住身体的衣服粗糙地摩擦著她的伤口,钻心地疼。三天来她第一次不必在众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她看到了戴维。“这是游戏的一部份,对吗?”她直视他的眼睛。“你在说什么?”戴维莫名其妙。看得出来,他的确不明白她的话,他是诚实的。阿莎丽迷茫了。
他们被带到一条公路边,首领走到阿莎丽面前,扭了一下她的脸,“你会怀念我的。”转过身,他对所有人说道:“呆在这里别动,半小时后会有人来接你们。”荷枪实弹的士兵护卫著他跳上路边早已准备好的车子,扬长而去。留下他们焦虑地站在原地。
几十分钟以后,大批警车、军车、救护车急驰而来。大批军警迅速封锁道路,救援人员把他们一一抬上救护车。躺在担架上的阿莎丽百感交集,脑中一片空白,突然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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