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武敦儒大传
那边郭芙也端起了酒杯,却正嘟着嘴与武敦儒娇嗔道:“大武哥你不好,我要罚你。”
听郭芙这么一说,武敦儒不由得为之一愣,苦笑道:“我说芙妹呀!大武哥又哪里做的错了惹到你了?怎么刚见面就要罚我呢?”
武敦儒与郭芙两人的对话自是听在席上众人耳中,众人也都知道他兄妹从小一起长大,都知他兄妹间的情意,自然也就无人从中插言,都在那里静观。而听得武墩儒如此反问郭芙,众人更是都不再出声,全都含笑看着郭芙怎么说?
嘴巴更嘟的老高,郭芙有嗔道:“就是要罚你嘛!十几年没有见面,大武哥你都不疼我了,之记得给襄儿庆祝生日大送礼物,怎么就不记得给我带礼物来?”
全场失笑,听得郭大小姐原来是为了这个才寻武敦儒的晦气,那旁观众人都是失笑不已。耶律齐看了看坐在那里一脸无奈的武墩儒,接口笑道:“芙妹你又耍小孩子脾气了,襄妹不是今天生日吗?你忘记当年我们大婚时敦儒兄也送了我们好几大车的礼物了?
俏脸一扬,郭芙把头转到一边,不在看着武敦儒,娇蛮的说道:“不管,总之大武哥就是不疼我了,不给我带礼物就是不对。”
“大姐你不要生气!要不这样,我把大武哥和杨大哥送我的礼物分你一半好不好?”郭襄在一旁接口说到。
向妹妹用力的挤了挤眼睛,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一双美目再向武敦儒的方向眨了眨,郭芙继续嗔道:“不管你事,小妹你别管。总之武大哥就要赔我一件礼物,还要认罚。”
见姐姐如此,郭襄也放下心来,知道大姐不是真的生气,而是想要大武哥敲诈,便一笑不再言声。自然坐在郭襄这个方向的众人也全都看在了眼中,脸上也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就连那刚想板脸出言喝止女儿的郭靖也都明白了女儿的意思,没有再管。
且这还不算,郭芙的这番申请自以为做的隐秘,实际上她却是谁也没有瞒得过去,就连要瞒的主要对象武敦儒坐在一边都看到了她那夸张的鬼脸。不过武敦儒也没有去拆穿她,而是配合的苦笑应道:“好好好,就算是大武哥的错,芙妹你说要怎么罚?都听你的!”
得意的一笑,郭芙道:“罚你不是最重要的,大武哥你自罚一杯就好了,重要的是大武哥你要赔我一件礼物,而且礼物还一定要合我的心意,不然我可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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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着脸点了点头,武敦儒作出一副被压迫的表情,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愁眉苦脸说道:“行了,小的已经听从了芙儿大小姐的招呼,这杯罚酒喝了,可礼物要送什么样芙儿大小姐才会合心意呢?我可要好生想一想了。”
言罢武敦儒一副皱眉苦思的模样,把个郭芙大小姐看的极是得意。而过了片刻,见武敦儒还是那苦思的模样,郭靖不由得就以为他是真的拿不出什么东西来,便开口招呼女儿道:“芙儿……”
“有了。”武敦儒便猛然叫了一声有了,恍然大悟道:“我想到了,幸好我身上还有这件小玩意,不然真要无计可施了。芙儿大小姐,您看看这个东西怎么样?可还合你的心意?”说着话他自怀中掏出一件东西来,托在手上让郭芙观看。
这是一只通体雪白,双目如火的无暇玉兔。玉兔约有寸许大小,通体由无暇美玉雕琢,火红的双目是用一颗火钻剖开镶嵌,虽然不大但栩栩如生毛发毕现,实是巧夺天工的一件珍玩。
郭芙一见此物便喜,急急探手接过把玩,嗔笑道:“这个礼物还可以,算是给我了!”
武敦儒故做松了口气,笑道:“还好还好,还好我身上还有这么一件小玩意,不然今日就真要有难了?”
郭芙此时就顾着把玩手中的玉兔,虽听出武敦儒是有意取笑自己,但却也没有理他。实际上这只玉腿还正就是武敦儒专门给郭芙准备的,他早就想到自己如此张扬的给郭襄庆生,若是不给郭芙带点什么怕是说不过去。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后这郭大小姐对他一直都是颇尽心意,故此也就给郭芙准备了这么一件礼物。
而看到郭芙如愿在武敦儒手中敲诈去了这么一只玉兔,黄蓉也忍不住出言取笑女儿道:“福尔尼看看自己那娇蛮耍赖的样子?还总说你妹妹性子古怪,是小东邪呢!我看你比襄儿也好不到哪去。”
听得母亲这么一说,郭芙脸上又是一片绯红,娇嗔道:“娘……”
她刚刚叫了这么一声娘,忽就有一个苍老而清亮的声音哈哈笑道:“竟还有人号称小东邪吗?是哪个?让我来瞧一瞧。”
三十四 齐至
“爹爹……”一听到这个声音,黄蓉顿时便满面惊喜地叫了一声,急忙起身循声看去。
就见从左边十几丈高的旗斗之上,忽有一位白须清刨的老者当空飘然而落,衣衫飘飘端姿如仙,晃眼间已站在了高台之上。这老者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却不正是那桃花岛主还有谁来?
见黄药师大架亲至,席上众人哪里还能坐得安稳?忙都纷纷起身相迎,郭靖黄蓉更是早带着郭家三姐弟加上耶律齐上前拜倒见礼。
看到女儿女婿带着孙女孙儿一家人给自己磕头行礼,黄药师也大为欢喜,欣然将女儿女婿扶起,言道:“罢了罢了,快都起来吧!”
起身站定,黄蓉走到父亲的身边扶住父亲的胳膊,欢喜问道:“爹爹,您老人家这几年都去哪里了?怎么也不给我捎个信来,一连数载都没有您的消息,蓉儿都要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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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笑,黄药师道:“有什么好担心的?为父的身子康健得很,这些年一直都在江湖中四处云游。虽然没能给你们传信,但你们在襄阳的情形为父在江湖上都可尽知呢!知道你们守城任重,所以没什么事我老头子也就不想烦你们,免得让你们操心。”
“爹爹……”黄蓉嗔怪地叫了一声。
点了点头,黄药剂笑道:“好好好,让蓉儿担心,是为父的错行了吧!以后我一定记得经常给你们传信。不说这个了,刚才我听说你说好像有谁别号叫做小东邪的?我没听错吧?是谁呀?快过来让我这老东邪瞧瞧。”
嫣然一笑,黄蓉道:“就知道爹爹会关心这个,襄儿,你过来让外公看看你。”
那郭襄只是在幼时见过外公几面。但那时年幼,记忆早已模糊。此时听得母亲这么说便欣然走了过来,叫了一声外公。随之便好奇地打量起自己这位大名鼎鼎的外公来。
郭襄在打量着外公,外公也在仔细地打量着她。看了半晌,黄药师终于点点头,拉起她的手叹道:“像,真像。”却是郭襄与她外婆年轻时极尽想像,令黄药剂不期然地就想起了亡妻。
而听黄药剂这么一说,那一旁的众人却把这句话的意思领会错了,都以为黄药师说的是郭襄与那小东邪的名字相配呢!一旁的郭芙便接口笑道:“不像还成?你是老东邪,她是小东邪……”
“芙儿,不许对外公没规……”郭靖在旁喝了一声,打断了郭芙的话。
把手一挥,黄药师却也将郭靖的话打断,笑道:“无妨,让她说,我和孙女们说话靖儿你不要管。”
但话刘这么说。可被父亲这么一喝,郭芙一时间也都没了兴致再与外公说笑,神情颇显不豫,侧身站到一旁再不言声。
“欣见师祖健康如昔,敦儒在这里给您见礼了。”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将黄药剂这边方显沉闷的气氛全然打消。
黄药师抬头一看,就见在丈许之外,一身白衣的武敦儒正含笑向自己躬身施礼,在他的身后还站着那朱子柳三通等众人,杨过也在其中。却是郭靖一家人上前拜见黄药师后,朱子柳武三通等人也都并跟着过来迎接黄药师,武郭儒和杨过自然也在其中。原本是想等郭靖一家人与黄药师说完话众人再上前见礼,可偏偏郭芙被郭靖喝了一句,气氛显得有些压抑,故此武敦儒便从众人中走了出来,朗声给师祖见礼,帮郭芙解围。
看见黄药师往这边望来,那朱子柳等众人便也齐齐给黄药师施礼,纷道到见过黄岛主,黄老前辈,武修文和完颜萍两夫妇更是屈膝拜大礼参见。
“嗯,都免了吧,修文和萍儿也起来吧!”黄药师点头说道,抬步向武敦儒行去,一边走一边清声笑道:“敦儒呀,你与杨过小友这一合力出手动静可不小哇!连烟波钓叟这等性子古怪的老家伙都被你们挖出来给襄儿祝寿,面子大得很呦!”
微微一笑,武敦儒道:“师祖这话只说对了一半,杨兄的面子确实不小,那烟波钓叟等诸多前辈英雄全都是看在杨兄的面上才肯出山相助,大半的英雄也都是由杨兄具名发贴请来的,这上面敦儒可是没有出什么力气,可不敢冒贪杨兄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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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声一笑,杨过也从后面走了出来,接口笑道:“黄岛主不要听敦儒兄谦词推让,人虽然大多是我具名请的,可替小妹子祝寿的想法可都是他提出来的,破蒙军烧南阳更都是敦儒兄一手计划一手安排的,这么大的手笔做下来竟无一位英雄丧命,只这一点我就已是衷心拜服,五体投地了。”
一个徒孙,一个小友,看着面前这两位性情为投契,又与自己有着极深渊源的后起英杰,黄药师不由得再度纵声大笑,大步上前携起二人之手往那后台宴席行去,高声笑道:“后生可畏,确是后生可畏!你们两人就不要再谦让了,十数载不见,再见时你二人声威已都远超于我,有你二人这般也得的小友徒孙,黄药师面上也是与有荣焉呢!来来来我们到席上坐,今日我三人且不醉不休。”[8]「0」{0}〖小〗<;说>;【网】
说话间他们三人已来了酒席之旁,也没去管那郭靖众人还没跟过来,三人互望一笑,便齐齐入席落座,寻了三只干净的空杯斟满美酒,便你敬我让纵情畅饮起来,直如旁若无人。
他们三人如此做派,那郭靖黄蓉等众人看了也只能相顾苦笑,别无他法。是真的没办法,这三个人全都是离经叛道肆意而为的性子。平日里任哪一人出手都可搅得天下大乱,现今更是三人聚首,谁还能管得了他们?也没有谁敢去管他们。苦笑过后郭靖众人也只得彼此摇了摇头,也都纷纷回到席上,陪着三人一同落座叙话。
郭靖与黄蓉刚刚回到席位上,黄药师忽又放下手中的酒杯,与他夫妇道:“靖儿,方才我在过来的路上遇到了你那义兄与一灯大师,他们正与南阳归来的众英雄一起。算算时间这会也差不多要到了,你与蓉儿去南门迎一下吧!”
“什么?黄岛主你见到我师傅了?他老人家也来襄阳了?”武三通忙接口问道。
“不错,适才我在过来的路上遇到了大师和老顽童,他们也是连夜赶奔襄阳来的,只是他们在半路上遇到了从南阳归来的众英雄,见有几十位英雄身上有伤,大师心慈就留在那里助那些英雄治伤,顺便与众英雄一道过来,我却是先赶了过来。”黄药师点头说道。
点了点头。武三通连忙起身,招呼朱子柳道:“师弟,我们快去相迎师傅,修文萍儿你们也来,一直去迎你们师祖。”
朱子柳与武修文夫妇自无他议,忙都离席起身,郭靖也站起道:“大家都去,我们一直去迎接大师与众英雄。”
当下除了黄药师杨过与武敦儒三人外,余等众人便全都离席起身,都跟着郭靖武三通等人去出迎一灯大师与从南阳返回的众英雄。
走出没几步,武三通却又停下脚步,转身粗着嗓门向武敦儒问道:“你师祖来了,你不准备去迎一下?”
晒然一笑,武敦儒道:“我就不去了,前不久我才刚刚拜见过师祖,这次就不去迎接了,想来师祖该不会怪罪,我与杨兄就在这陪黄师祖说会话。”
“哦!”听武敦儒这么一说,武三通便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追着众人往南门出迎去了。只是他心中还有些疑惑,这些年他始终都随侍在一灯身边,只有今年年初的时候接到大理国灭的消息方才离开一灯,赶赴大理营救一灯的孙儿定天贤王,安顿好又赶赴襄阳,数月来却始终没有见过一灯,难道敦儒就是在这段时间内跑去拜见了师尊?
武三通猜得不错,武敦儒正是数月前才拜见的一灯。却是自在终南山寻到杨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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