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武敦儒大传





的颇见整齐,错落有致。穿过前厅来到后园,就见这后园中又分出几个小院,每个小院中都有一座精致的双层木楼,全由一道曲折的空花长廊相互连通。而长廊的两边便是这园中布景,长宽约见三丈的小小韵池,形状各异的太湖石堆砌而成的假山,池边还有数株参天的松柏古树,令人看上去便觉精致幽静。
  
  随着一阵“咚咚”的脚步声响,秀儿这俏丫头端着一盆通红的炭火自楼梯行了上来,来到东院木楼二层的一个房间门前放下,然后轻轻敲了敲门,低声唤道:“小姐!小姐!”
  
  “是秀儿吧?进来吧,门没有插。”一个柔婉声音从房间传出,正是红茹的声音。
  
  “哦!小姐您这么早就醒了呀?我以为您还没起呢!”听到红茹说话,秀儿便推开了房门,又弯腰端起那盆炭火进了房间。
  
  “嗯!这两日来也不知怎么了?总是睡的不大塌实,外边是什么时辰了?”红茹披着一件淡紫色睡袍,意态舒懒的斜靠在榻上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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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儿放下炭火,抿嘴轻笑回道:“才刚交卯时,天色还早着呢!小姐睡不好的原因秀儿倒是知道,肯定是小姐您想起武公子了呗!”
  
  “呵呵!你个死丫头,就数你能,你什么都知道。青儿呢?她还没起吗?”红茹一笑,随口问到。
  
  又是吃吃一笑,秀儿转身把房门带上,口中回道:“才不呢!青儿也早都起来了,她一大早就和刘妈去西湖看刘叔了,顺便也看看武公子回来没有。”
  
  幽幽叹了口气,秀眉微皱,红茹轻声言道:“武公子已经走了快两个月了,怎么还不见回来?秀儿你说他会不会?”
  
  “不会的小姐,您就放心好了!武公子才不是那种人,他走的时候不是说了,最多两个月就返回来。算算日子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再说他要真是的不想回来,当初他也不会把身上的银子全都留给咱们啊!天下哪有这么傻的负心人啊?您就放心吧!”秀儿回到。
  
  “唉!你这傻丫头懂得什么?似他那样的人,一些银子在他眼里又能算得了什么?不过有一点你说的倒是不错,武公子为人看上去虽然是放纵不羁了一些,但却是个重情意的人,他应该会回来的。”红茹又轻叹了口气,低声说到。
  
  “就是嘛!武公子人那么好,肯定不会骗我们的。他说要回来就一定能回来的,小姐你就不要再多想了,他一定是”秀儿又继续说到。
  
  一说起武敦儒,这红茹主仆之间就有说不完的话。那武家大郎在画舫上住的几个月来,为人洒脱出手大方,且没有架子,平日里与两个俏丫头也是谈笑无忌,故此在她们主仆三人的心中,这武家大郎真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好人,印象极佳。
  
  自从武敦儒留下银子离去以后,这红茹就听从武敦儒的吩咐,离开了画舫,在杭州城西买下这座宅院住了下来。这宅院本是一个商户人家所建,后来生意失败,不得已之下才变卖家宅还债。恰好红茹主仆正在寻找宅院,得知消息后便以一万七千两银子顶了下来,又花了三千两银子整修了一番,主仆几人就搬到这里住了下来。
  
  若是依红茹自己的意思,她是不想买这么贵的宅院,虽然加上武敦儒给的她手里已经有了近五万两银子,但红茹还是不想买这么贵的宅子,她只想找一个小小的院套够几个人住就可以了。可转念一想,她到底还是买下了这座庭院,因为她知道以武敦儒的性格,太小的宅子他肯定不会喜欢。看那个家伙平日里的性子就知道,他是能奢豪时绝不节俭,故此红茹最后还是按着他的喜好来置办家宅了。
  
  宅子整理好后,红茹又把刘叔的老婆刘婶带了过来,与她们三人住在一起。毕竟红茹与两个俏丫头是三个年轻女子,住在城里与画舫上当然有很多事情不同,许多事情不方便出面,所以这些琐事就都交由刘婶出面打理。而那刘叔却暂时住在画舫之上,一方面是为了看守画舫,一方面也是为了等待武敦儒回来,免得他回来后找不到几人。
  
  今日外面天气颇寒,红茹也懒得下榻,只是靠在枕上与秀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手中还拿了一件雪白长袍,一针一线精心缝制。这是红茹专门给武敦儒裁剪的,她知道武敦儒的衣物喜白,故此便专门选用白色衣料给他剪裁冬衣。
  
  “小姐!小姐!您快出来呀!快出来呀!”红茹与秀儿两个人正在说话,忽听得楼下青儿一阵叫喊,声音颇急。
  
  “是青儿!出什么事了惹得她这么大呼小叫?秀儿你快开窗看看,我穿好衣服就来。”一听是青儿在下面大叫,红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中当下就有些着急,急忙让秀儿先去看看,而她自己也连忙下榻着衣。
  
  秀儿点了点头,急忙走到窗边,推开窗子向外看去,这一看之下秀儿却也惊呼了一声,只是那声音中欣喜多过惊讶。急忙转过身来叫道:“小姐!你快来看看,看看是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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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秀儿这么一说,红茹的心中立时就是“砰砰”直跳,慌乱的抓起一件绸衫披在身上,迟疑的来到窗口向下望去,只听得“啊”的一声低呼,红茹的眼中已再无别的事物,眼中只容得楼下站的那个人了,心中又惊又喜,说不清楚是何种滋味。
  
  此时这楼下正有三个人站在那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还有一个是青儿那俏丫头,这两个人红茹见了自然不会惊讶。令她惊讶欣喜的却是那第三个人,这人身着一件青色长袍,正在仰头向楼上看来,见到红茹在窗边出现,这人便微微一笑,出言说道:“红茹,我回来了。”
  
  这人身形高大,一张坚毅的面孔上尤带几分风尘之色,却不正是那武家大郎还有谁来
第二章 不平
  且说那红茹来到窗口向外看去,却见到武敦儒身着一袭青袍立于楼下,当下红茹便惊呼了一声,心中又惊又喜,又喜又怨,正是百般滋味上心头,楞楞的看着那个他,竟是痴了。
  
  见红茹如此,那一旁的秀儿忙扯了一下红茹的衣襟,低声叫道:“小姐!小姐!”
  
  “什么?”被秀儿一扯,红茹当即便回过神来,目光仍然盯着武敦儒身上不曾稍移,随口问到。
  
  秀儿一笑,低声说道:“小姐,您就不要再看了,武公子刚刚回来,看样子还是一路风尘赶回来的,您还是先请他上楼坐下,然后再慢慢细看岂不比现在要好?”
  
  俏脸飞红,转过脸来狠狠瞪了秀儿一眼,红茹嗔道:“你个死丫头,既然知道该怎么做为何还不快去?还敢在这和我耍贫嘴?看来真该好好教训教训你了。”
  
  “小姐千万不要啊!秀儿知道错了,我这就去请武公子上楼,呵呵”秀儿故意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又与红茹耍了两句贫嘴,然后才“咚咚”的跑下楼去。
  
  红茹又看了武敦儒一眼,随之便离开窗边,来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整理起形貌来,那铜镜中映照出的美艳面容也正微微现出一丝笑意,看上去直是欣然。
  
  红茹在楼上梳妆不提,再说那武敦儒站在楼下,只是见到红茹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她就离开了窗口,随之又听到一阵“咚咚”的下楼之声,却是秀儿这个俏丫头跑了出来。
  
  秀儿急急跑到武敦儒的身前,蹲身行了一礼,而后站起身来言道:“公子您可回来了!这两个月来小姐可一直都在惦念着您,方才还在楼上与我谈起您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您快上楼吧!小姐在楼上等着您呢!”说着话秀儿就在前面伸手侧身,请武敦儒上楼。
  
  微微一笑,武敦儒一见到秀儿心中便觉欣然,说起来还是这俏丫头第一次让他领略到了江南女子的水样温柔。当下他一边抬步往楼上行去,一边随口调笑道:“只是红茹自己惦念我啊?秀儿你有没有惦念我呢?还有青儿,我离开了这么久,你有没有想我啊?”
  
  被他这么一问,那一旁的青儿立时就是低垂粉颈,俏面含涩,轻声嗔道:“公子!”
  
  可秀儿这丫头却是不惧这个,俏脸一扬,清脆的回道:“想了呀!我和青儿也都很惦念公子的,那公子您呢?除了想小姐之外,您有没有想过我们两个呀?”


  
  哈哈一笑,武敦儒大步向楼上迈去,大声回道:“有!有!似秀儿青儿如此可爱的两个俏丫头,我怎么会不想呢?哈哈”他大笑着上楼去了。
  
  武敦儒一上到楼上,那红茹已经等候在门外了,见得他上来微微一笑,迎上来柔声言道:“你回来了,路上累了吧?先进屋休息一下,我让秀儿她们去给你烧水,等下洗个澡去去身上风尘。”
  
  武敦儒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便进了房间,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红茹却先去吩咐了两个丫头一些事情,然后也进了房间,给他倒了杯热茶,在他身边坐下,静静的打量着这个已经近两个月没有见到的人。
  
  端起茶喝了一口,再放下一边,武敦儒回望红茹出言问道:“怎么了?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看你样子似乎是很累,你这次去办的事情办好了吗?还有要见的人也都见到了吗?”红茹柔声问到。
  
  “是有点累,我是连夜赶回来的,路上也没怎么休息,事情已经办好了,人也都见到了。武敦儒答到。
  
  “哦!那你这次回来还走吗?”红茹又问到。
  
  摆了摆手,武敦儒回道:“暂时不走了,这次回来要待上一段时间,之后还有件事情要去办一下。等把那件事情也办好了,接下来起码几年之内就没什么事情了,可以好好留下来陪陪你了。”
  
  红茹一笑,言道:“希望如此吧!不过我看是很难了,以你的那个性子,在一个地方是不能待得太久的,否则定要憋闷出病来。不说这些了,你觉得这宅院怎么样?合不合你的心意?我花了”他们二人说说笑笑便在房间里闲谈起来。
  
  武敦儒与红茹说了一会话后,秀儿青儿两个俏丫头与那刘婶却已将烧好的热水提了上来,倒在事先搬进来的大圆木桶中。待一起准备妥当以后,红茹便挥手让两个丫头下去了,她自己却服侍武敦儒除去了衣物,替他擦起背来。
  
  武敦儒闭目俯趴在木桶之中,背上有红茹的芊芊玉手在上下擦拭,直感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舒服。也不知为什么?在襄阳郭府待的那几日中,武敦儒总觉得自己就象一位客人,甚至是一位路人,一位旁观者。
  
  对于那郭家众人与武三通武修文父子,武敦儒的心中是无论如何也起不了亲近之心,无论如何也起不了血亲的感觉。可能这么说不太准确,对于他们那些人,相对来说武敦儒还是把他们看成与自己比较亲近的人。但是真正要武敦儒把他们当成自己至亲的人来看待,他却怎么也是做不到的。或许自己身上流的血真是冷的,武敦儒这样想到。
  
  就目前在神雕世界中来说,也只有江南这个秀美的女子,才能真正令武敦儒心中有所牵挂,才能真正令武敦儒把她当成自己的家人。自那晚拦下郭芙砍下的一剑之后,武敦儒便离开了襄阳城,一路急奔向江南赶了回来,他真觉得自己有点归心似箭的意思,有点急奔回家的意思。
  
  或许有人会问,红茹不过是一位歌妓出身的女子,她与武敦儒之间又没经过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桥段,何来这么深的感情基础?可在武敦儒看来,什么轰烈的爱情桥段,什么感情基础,那全都是无关紧要的一些东西。他只想找一位温柔娴静,体贴细致的女人,与这样的女人待在一起,武敦儒才会真正觉得松弛,才会真正觉得熨贴,这也是他初到神雕世界时就已经想好的事情。
  
  而红茹恰恰就是契合了武敦儒的这个要求,那种水乡女子特有的温柔品性,与那体贴细致的言行举止,在红茹身上全都一一得到体现,故此武敦儒与红茹相处起来才觉得无比的轻松,那是一种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东西,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不觉间武敦儒竟已趴在木盆中沉沉睡去,他这段时间确实折腾的太累了,在襄阳与金轮法王霍都等人连场大战,斗智斗力,随之又是兄弟拔剑,厅堂起誓,夜半救臂等等等等。这一连串的事情着实令他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中,直到此时回到这江南的温柔窝中,他才算是真正的放松下来,真正的放心睡上一觉。
  
  “敦儒!敦儒!”武敦儒睡意正浓时,恍惚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