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术炼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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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安东的话最少有一半可信,偷窃和监视大神庙的通讯本身就是大罪。其实我早就推测赫鲁斯和海盗王跟珍佛明某势力勾结,现在答案显而易见,但我心里有一个问题,忍不住问道:“你们的皇室知道这件事吗?”
出乎我意料,高安东摇头说:“皇室并不知情,对大神庙起疑的只有我。为了追查这件事,我只带了二十二位最忠心的部下前来,还以追捕犯人为理由出城。”
“嘿嘿嘿嘿……你真够忠心,打算发生事时将一切都揽上身吗?”
高安东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苦笑。
第八章非剑之剑
荒芜的郊野在晚上份外苍凉,最适合高歌一曲客途秋恨。
虽然我跟高安东达成合作协议,但现在的情况仍然很尴尬,我的女人们加上恶贯满刑三人组,跟着高安东的皇城护卫军走在一起,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幅猫跟鼠,或者士兵和盗贼撘着肩头一起走路的滑稽情景,只差在大家没有高歌吧了。
天已入黑,我跟高安东商量说:“根据地图指示的位置,预计明日可以到达宝藏入口,今晚大家就在密林内休息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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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安东说:“好,我那边男人较多,由我们负责巡逻和守备,你们就负责煮食吧。”
“好。”
和高安东决定好后,百合她们忽然你眼望我眼,一众女孩个个禁若寒禅,我才突然惊觉一个可笑的事实!露云芙、美隶、百合、夜兰、洛玛、艾咪、艾琳、沙碧姬、静水月合共九个婆娘,讲打架真是一流,但居然没有一个懂得煮饭??
忽然想念拉希和伊贝沙,在这么尴尬的环境下……她们会比较有用……
越接近藏宝地点,跟敌人的距离亦越近,在死亡峡谷的小丛林内为了隐藏行踪,大家只能用低亮度的火褶照明,即使煮食也是使用火系魔法石,掉进用野外山草药所浸的水内煮烂成为稀汤。这些草药都是靠本少爷双手採回来,每一条都有血有汗,再加上一些带来的乾粮权充晚餐。
洛玛用大蕉叶盛了稀汤,像验屍似的又看又嗅,但始终不肯喝下肚。其实也不能怪她,这些汤黑黑绿绿的,还有些不知名菇类浮在汤面,卖相的确不是太好。不止是洛玛,就连高安东的廿多名手下也犹豫,夜兰、露云芙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斋吞带来的乾粮。我不禁笑起来,说:“唉,难得亚梵堤少爷亲自下厨煮汤给你们喝,居然还嫌三嫌四?”
虽然心里不爽,但为了众女的尊严我也没说出口,尤其那个静水月仍然握着大刀,煮饭这些事不应该由我来做吧?
百合也用蕉叶盛起汤来,倚着我手臂说:“主人不要生气啊,百合可是很高兴能喝主人的汤呢。”
我在她耳边笑说:“你高兴喝主人的精吧。”
百合大窘,脸红红地绕着我跑圈说:“主人胡说!胡说!”
除了百合,另一个不怕死的人就是垂死老头,他不客气地喝完第二次,说:“哈哈哈哈哈……事隔六年,你煮的汤还是跟上次一样有水准。”
我没有理会他,开始盛汤一边喝,一边说:“不想喝就别喝了,大不了没有体力死在敌人手上,十八年后又一条好汉。”
众女见我们死不了,又被我的话影响,逐一饮用这些看来怪怪的汤水。垂死老头当然不是第一次喝我煮的汤,早在六年前偷袭兽人后勤部队时,他就已经试喝过了。好歹我也是炼金术师,对各类型的山草药、植物和矿物皆有认识,要煮出色香味美的佳餚可能会难一些,但无毒而补身的汤水也难不到我,加上调节盐份的比重后,味道其实不会太差。
高安东带头渴汤,说:“味道比卖样好得多,此汤不禁让我想起十六年前那场暴乱,当时跟现在也是风餐露宿。”
来自珍佛明的护卫军开始跟随高安东,随了负责巡逻的战士外,众人都坐下来休息用膳,气氛比刚才缓和不少。高安东坐到我身旁,说:“可以借梦幻之剑一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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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马基。焚连剑鞘皇一起交给高安东,他的大手很温柔地抚摸剑鞘和剑柄,眼神异常地专注。轻轻将马基。焚拔出三寸,发出清澈嘹亮的刃鞘交鸣声,其他人也因而望向我们。
高安东爱不惜手说:“真是超乎寻常的铸造技术,剑身里面到底蕴藏了什么?”
我简简单单道:“水银。”
高安东拿着马基。焚在空中虚劈一剑,剑身突然发放黑色的火焰,没见过此剑的护卫军们皆发出惊讶。高安东回剑入鞘,递回给我说:“够胆改,又有资格改柯亚鲁所铸宝剑的人,恐怕你是唯一一个。”
一阵长笑,说:“被大剑圣如此讚赏,小弟可不敢当,不知可否也看看你的宝剑?”
高安东低下头一阵犹豫地沉思,使得我不禁心感奇怪,我还有少许看人眼光,他应该是个爽朗之人,绝不可能吝惜于借剑观看这等小事。高安东将背后的配剑摘下来交给我,跟随他的战士面上表情写满了惊奇,使我了解到高安东这把剑甚少,或者从来不借给人看。
我细心研究,问道:“嗯……请问……这是一把剑吗?”
相当奇怪,将高安东这把配剑拿着手上时,我第一个直觉是这把并非“剑”,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直觉,连我自己也不了解。
这个问题让所有人都露出不同反应,护卫军都在嘲笑我这问题无聊至极,我的女人们则奇怪我为何问得如此奇怪,这个东西再怎么看也是一把剑。在场当中有一个人并没惊奇,反而思考我这问题,这个人就是垂死老头。
高安东愕然震骇,没多久却突然鼓掌大笑起来,其笑声雄浑有力,连叫三个好字后说:“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世界虽然大,但敢这样问的人不会再有第二个。你说得对,它确实不是一把剑,但它到底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我反而想知道你看出了什么?”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我将这把剑双手平放,以手指的敏锐感受其重量,质料。此剑色泽鲜黄,材料却非金非铜,剑身至剑柄皆雕着日月星晨图,剑柄前端没血挡,剑柄尾部有圆洞。说真一句话,我从来没拿过手感和平衡如此差劲的短兵器,而且刃口钝得吓死人,若是柯亚鲁翻生的话,肯定把它当垃圾来处理。
研究了很久,我还是叹气说:“我不知道,这东西的设计像是一件神器,又像是一个容器,甚至有可能是未完成品,或者只是某些零件。其质料我亦从没见过,肯定不是人类世界的东西。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高安东从我手中拿回金剑,视线凝定在剑身上,虎目射出浓烈的感情,说:“此剑本身没有名字,因为它雕满星辰图,我把它取名为”苍空“。如果是亚梵堤也没见过的质料,那它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女皇陛下说的果是真话。”
“你指繁星夜女皇?”
高安东静坐着呆望手中配剑,但没有再跟我说话。繁星夜女皇就是珍佛明的当权女皇,也是矣迪里苏姬皇后的同父异母姐姐,爱珊娜公主的亲阿姨。珍佛明是个很浪漫的国家,皇室女系成员皆爱取用古典名称,听闻繁星夜女皇是在一个明朗多星的晚上出生,而苏姬皇后的母亲则是当年内宫最美丽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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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的资料得知,苏姬的淫魔一族血脉是继承自父系的隐性基因,可惜的是只有苏姬一人拥有这份珍贵血缘,作为正印皇后的女儿,繁星夜却没有得到遗传。繁星夜原本有兄弟妹共五人,可惜她的一兄一弟和一妹先后夭折,只剩下她继承国家储君的重责,为了巩固皇室的势力,苏姬以政治婚姻形式嫁给迪矣里的佐治国王,诞下了现在的爱珊娜公主,繁星夜则与当时最具势力的贵族结婚,屙了那只乌龟仔索瓦德出来。
至于高安东则是一介布衣出身,因为性格耿直忠厚,而且体格强健,十岁时得到一位大剑师赏识收为弟子。他在十八岁开始担任皇庭卫士,负责保护皇室重要人员,其大剑圣的传奇从十六年前一场小规模暴乱开始。在这国家有一所珍佛明大学院,原本要成为大剑圣,正统做法是向剑术师公会申请,通过学院设定的第十级最上阶考试,再加上实战记录而决定。
龙煞就是从正规考试成为大剑圣,当年他游走帝国和盖亚两地,因这个考试而跟我家族结缘。然而以我所知高安东并没有考试,而是纯以实战的记录被评估为大剑圣。决定性的一场战役,是他一个人平定了一座叫奥他玛的城池,亦是剑术史上唯一一个不需考试,而被评价成为大剑圣的特殊个案。
对此我一直好奇得很,忍不住问道:“我可以问你关于那场内乱的事吗?”
高安东将剑收起,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亦不是第一个问的人,可是我从来都没对任何人提及过,亦不想再回忆那次可怕的事情。”
“听你这样说,那场战役是真有其事?”
高安东笑道:“你还真是不死心。”
我亦笑道:“你挑起了我的瘾子,不问清楚叫我今晚怎睡得着。”
“的确真有其事,但跟一般人想像的不同,世上没有人可以靠剑术杀败几千几万人,这是不合逻辑的。”
从高安东的表情对答可以知道,他不愿意谈及那场战事,但我的好奇心像条毛虫般在胸肺处爬呀爬的,简直是痒得要命。为了引他多说话,我不得不使诈,眉头一挑说:“龙煞曾经提及过你,他认为你可能使用了某些禁忌的魔武绝技。”
硬将龙煞摆上台,高安东果然生出兴趣,道:“龙煞前辈眼光非凡,他已经说对了八成。我当时使用了临时创作的魔武技,一剑摆平了奥他玛城的六千名士兵。”
我张大了口,问道:“小弟有没有听错,你刚才说一剑?”
高安东自知被我引出不该说的话,后悔说:“不要再问好吗?我不想回忆那件事。”
我知道高安东不会再说下去,剩下的只能依靠猜测,虽然他说的是冰山一角,但已经露出了端倪。一剑消灭六千人的谜样魔武技,威力跟究极魔法已经没有分别,还好坐在这里的人是我,换了是龙煞那个没头脑的武痴,肯定厚颜无耻地缠着人家盘根问底。
高安东不是贵族或富家,自然没有修练魔法的机会,也没有魔力可言。他的剑术也不像龙煞般花巧华丽,只有实而不华的一招“反手破魔剑”,这是一款自身加上敌人力量的反击型招式。若是临时创作的魔武技,“武”的部份自然是反手破魔剑,而“魔”的部份肯定是非魔力付出型的异常性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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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然推测正确,这招谜样魔武技是将某种魔法反击出去,能做成如此大巨破坏力的法术,加上高安东不愿提起的反应,肯定是一种极端邪恶的魔法。他那把古古怪怪的剑,亦有可能是关键的一部份。
第九章 淫梦女妖
前言:抱歉了,因为这周忙着赶稿,所以迟了一星期才更新,现在加多一章补偿好了。
第十九集经已交稿,鱼头的封面也好了,现在就等河图安排~小休一周,下周继续努力,希望可以尽快给淫炼一个完满结局
由于有一大群人间绝色,所以我们分成男女两边睡觉。小弟也被某君强逼,跟满身臭汗的男士兵睡同一边,元凶就是大恶女静水月,而且她要我和垂死老头睡到最远端去,差在没动手把我们吊上树而已。
哼,大奶月,终有一天我会什么什么你的!
双臂垫着后脑,望着浓浓的树梢和树叶,问道:“老头,你睡了没有?”
“咯……呼……咯……呼……”
“老头,你死了没有?”
“咯……呼……咯……呼……”
“嗯,很好。”
唉,这几年晚晚都搂着美媚才睡觉,现在堕落到跟狗公们躺在一起,还被逼欣赏垂死老头打雷般的鼻鼾声,我连毛管都竖起了,还睡个屁啊?
正当我眼光光地望天打卦之际,忽然有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而且是一把很悦耳的女人声,远远优于老头的鼻鼾。本能反应坐直身子用神细听,这把歌声相当耳熟,当机立断提起马基。焚和夜星,朝着歌声的方向悄悄摸过去。我可非笨蛋,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下,顺手从老头那里摸走半打闪光弹和讯号弹。
一直走出小树林,在一个岩石崖边上坐着一条人鱼,在月色下可以看见她漂亮的面孔,与及坦胸露臂的上半身。叫我惊讶的是这条人鱼并不陌生,赫然是我放在奈落之镜里当锦鲤养的波波?!
跟她保持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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