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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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军民都在庆贺新年的开始,而与新年一同给人们带来欢乐的,有一件大事,正月初一这天,努尔哈赤正式称汗。登基典礼正式在内城隆重举行,以努尔哈赤的次子代善、侄阿敏、第五子莽古尔泰、第八子皇太极为首的八旗诸贝勒和大臣,率领众文武官员齐聚“尊号台”(相当于金銮宝殿)前,按八旗顺序站立两边。
当努尔哈赤面向群臣就座时,八大臣从众人中走出来,手捧劝进表文,跪在前面,诸贝勒、大臣率众人跪在后面。侍卫阿敦立于汗的右侧,巴克什(文官)额尔德尼立于汗的左侧,从两侧前迎八大臣跪呈的表文。随后,额尔德尼站在汗的左前方宣读表文,上尊号为“奉天覆音列国英明汗”。读罢表文,努尔哈赤站起来,离开宝座,亲自拈香,向天祷告,带群臣行三跪九叩首礼。礼毕,又回到宝座,接受各旗贝勒、大臣的贺礼。全部仪式结束,举城一片欢腾。
从这天起,努尔哈赤建立了“大金”政权,年号“天命”。为了跟早先的金朝相区别,人们又称它为后金。后金是统治中国近三百年的清朝的前身,因而后金汗努尔哈赤,也就是清朝的奠基人。后金政权的建立,是努尔哈赤艰难创业的结果。他从二十五岁那年起兵,到这年已经五十八岁了。三十多年来,他南征北讨,浴血奋战,在统一女真各部之后,又征抚了漠南蒙古,占领广阔的地域,拥有雄厚的兵员,很快发展成为与明王朝相抗衡的强大的地方势力。从此,努尔哈赤摆脱了原先对明朝的臣属关系,变为公开同明朝对抗。后金与明朝的矛盾逐渐上升为主要矛盾。这种民族矛盾在私有制的阶级社会里,不可能得到公正合理的解决,往往导致战争。
且说五大臣之一的额亦都,追随努尔哈赤东征西讨,三十多年来,几乎是“穆桂英挂帅——阵阵到”。他一向骁勇善战,挽十石弓,以少击众,所向克捷。额亦都每次“克敌受赐,辄散给将士之有功者,不以自私”。因此,努尔哈赤非常器重他,先把自己的族妹嫁给他作妻子,以后又把自己的女儿也嫁给他。结成亲缘,让他赞画机要,襄理国政。
再说额亦都次子,名叫达启,自小长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深得努尔哈赤喜爱,让他进宫,与皇子、公主一块居祝七、八岁时,他就能骑马射箭,使枪弄棒。他在宫里顶欢喜的人,是三公主莽古济。三公主是努尔哈赤继妃富察氏所生,从小生得妩媚动人。因为达启只小她五岁,从小两人便在一起。那时达启只有六、七岁,莽古济只十一、二岁,两人都是小孩的性格,好得行卧不离。一直到十三岁,他们还是同床而睡。谁知达启过了十三岁格外大了,这姑娘早已十八、九岁,两人天天作伴,越发要好。后来莽古济二十二岁,他十七岁,两人情窦已开。
达启从小就脑瓜灵敏,日子多了,两人便情不自禁地做出风流事来了。不知怎的,这事儿忽被继妃富察氏晓得。她不敢向努尔哈赤报告,又不能让他们分开,真是“嘴里含冰块——一句话也不能说”。说来也巧,那哈达部长猛格布禄送他儿子吴儿古代来建州作人质,富察氏便吹起了枕头风,她向努尔哈赤建议说:“听说那吴儿古代人长得忠厚老实,仪表堂堂。俺那莽古济也大了,为了交好哈达,不若让养古济嫁给他罢!”努尔哈赤听了,搂着富察氏的细腰儿,笑着说:“你想得周到,就照你说的办罢!”于是,第二天就把吴儿古代与莽古济的喜事办了。
再说达启和莽古济得到消息以后,真如五雷炸顶一般。宫里的规矩全是努尔哈赤订下的,既不能公开哭泣,也不敢吵嚷,一旦让努尔哈赤知道他们之间发生那么一回事,达启也许不致丧命,莽古济是必死无疑的。所以二人相对无言,眼泪只能往肚里流。等到天黑以后,二人搂抱着哭了半夜,又小声地叙了半夜。他们海誓山盟,约好十天见一次面,风雨无阻,不见不散。反正吴儿古代也住在内城里面,见面还是不难的。俗话说:“棒打鸳鸯两分离”,这一对有情人,被活活拆散了!
莽古济出嫁以后,达启像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窜,心神不宁,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对谁也不热情。在莽古济下面,努尔哈赤还有六个闺女,其中第四个女儿穆库什,为庶妃嘉穆瑚觉罗氏所生,只比达启大两岁,长得也很美丽,但他不喜欢穆库什,从不与她说一句话。第五个女儿穆哈丽,为穆库什的同母妹妹,与达启一般大小,长得比莽古济还俊,身体也更苗条,但是达启连看她一下都没有正眼,更不与她说话。还有第六、七、八女儿,年龄稍比达启小一些,但达启对她们却冷若冰霜,见面时爱理不理的。只有努尔哈赤的养女晋和硕公主,本是努尔哈赤弟弟舒尔哈齐的第四女,由于从小生得娇艳美丽,努尔哈赤倍加疼爱,领回宫中抚养,被封郡主,后起名为晋和硕公主,比达启小两岁,两人也还能合得来。在莽古济出嫁以后,她填补了达启内心的空虚,经常和达启在一块谈谈笑笑。
再说努尔哈赤共有十六个皇子,其中第九子巴布泰、第十一子巴布海,还有第十三子赖幕布三人喜欢与达启在一块玩,他们年岁相当,兴趣也相投。一次,第十子德格类见达启正在睡晌觉,拿出毛笔,蘸着黑墨汁,把达启涂抹成一个“黑包公”。达启醒来后,发现是德格类干的,表面上未说什么,内心深处潜伏着报复的打算。一天夜里,他见德格类已睡熟了,便悄悄走近,把一挂鞭炮拴在德格类的辫子上,点燃后就跑了。顷刻之间,一片轰响,德格类从睡梦中被惊醒,吓得满屋乱转。当时已是二更多天,闹得内城里面,一片惊慌,连努尔哈赤都被吵醒了。
且说努尔哈赤第十二个妃子,是庶妃嘉穆瑚觉罗氏,共生两个儿子:巴布泰、巴布海;三个女儿:穆库什是努尔哈赤的三女儿,以后还有第五女、第六女。一天下午,达启去找巴布泰、巴布海兄弟俩玩。进门以后,守门人说:“他们在后院里。”达启径往后院走去,他在后院里挨着屋子寻找。突然听到东厢房里有说话声音,随即走到门前,推了一下门,没有推开。就走到窗户前面,掀开布帘一角,向里一看,哎呀!是穆库什三姐妹在屋里洗澡哩!他赶忙把头缩回来,放回布帘。达启准备走开,刚走几步,心里想:这三个女孩子都在洗澡,平日难得见到她们的裸体,趁这机会,何不观赏一下,看谁的体形苗条一些。于是,达启就站在窗子拐角处,向屋里仔细看去。只见三姐妹都是一身雪白的皮肤,那穆库什年龄大些,就丰满得多,特别是两乳高耸,随着两臂的动作,在上下颤动,她那臀部也肥大得多,另外两个年龄小些。……这三个姐妹在嘻嘻哈哈地洗着,说着,不时爆出银铃似地笑声,也传染给窗户外面的达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女孩子在背后会说出这些事来,他不由得“噗哧”一声笑起来。这一下,可把屋里的人吓坏了!她们猛抬头,发现窗外有一个人头闪一下,布帘子立即又搭拉下来。还是穆库什年龄大些,多长一个心眼,急忙走到窗前,掀起帘子向外一看,她马上认出那背影正是达启。她心里不由得哈噔一下,遂与两个妹妹连忙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再说那穆库什比达启大两岁,平日她对达启颇有好感,有时总想跟他讲两句话,但是达启却不喜欢她,嫌她长得胖了,不苗条。自从那天看到她们洗澡的情景,觉得这姑娘皮肤也挺白,比那莽古济的皮肤还要细腻一些呢!再说穆库什这两天心里老是不安定,她以为达启是有意去看她们洗澡的,想了几天,她终于下定决心,要去见见达启。这天下午,她稍作打扮,悄悄来到达启屋里,只有他一人在床上躺着。达启一见,像是有点难为情,但很快便笑着说道:“五小姐光临,俺这蓬壁生辉呢!”“别这么酸溜溜的腻人了!俺今天来不为别的,单是为那天的事!”达启一听,什么“那天的事”,难道她——,达启心里敲起了小鼓,一边察颜观色,一边在想着对策。穆库什说道:“那事你打算公了,还是私了?”达启越听越糊涂起来,他说道:“什么公了,私了的,真是乱七八糟!”“要是公了,俺就去跟父王说,你偷着去看俺姐妹三个洗澡,该当何罪?”“那私了呢?”“要是私了,你也……脱光衣——衣服,让俺——看看”。达启的脑瓜也聪敏,他马上知道穆库什的来意,遂笑着说:“来罢,咱们——”话未说完,就去搂着她又是摸,又是亲……俗语说得好:“痴心女子负心汉”。那莽古济出嫁前一天夜里,与达启海誓山盟,相约十天见一面,现在已过去半年了,达启早把这誓约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她恨得咬牙切齿地说:“俺从小把你带大,从十八岁开始,俺就把贞操给了你,你现在竟不理俺了——”其实,达启现在也够忙的,身边有两个女孩子——晋和硕公主、穆库什,两个轮流来与他幽会,哪有时间再去找已经出嫁的莽古济!
一天,莽古济真的回到宫里,因为她的生母富察氏生病卧床,其他的王妃谁也不管她。于是,她来到达启屋里,二人一见面,真是久别重逢了。俗话说:“新婚不如远别”。莽古济见到达启以后,又恨不起来了。二人从小建立起来的情谊,怎能一时抛却,他们手拉手儿,叙着甜蜜的往事,重温着旧日的情怀。达启与莽古济正在难分难解之时,穆库什走了进来。不需要问,就可以从她那两只红肿的眼睛上,知道一定遇到什么不幸。穆库什告诉他们:“父王把俺嫁给布占泰了!”莽古济感慨地说道:“咱们姐妹的命运一样的,都是父王政治联姻的牺牲品。没有办法,只有认命里!”
莽古济怏怏而返,仍旧过着守活寡的日子。不久,吴儿古代死了,努尔哈赤又让她改嫁,给蒙古敖汉部琐诺木杜棱作了妻子。再说穆库什嫁给布占泰以后,由于乌拉与建州的关系不和,布占泰对这个已被破了瓜的女人从心底里厌烦,多次“欲射之以鸣镝”,努尔哈赤得知消息,便立即将地招回。过了一段时间,把她嫁给了大将额亦都。
且说达启这些天百无聊赖,只得带了好几个随从一起去北边的苏克素浒河上钓鱼取乐。当船离岸不久,便有另一条船与他们并肩而行。说来也有些意思,这船上竟然有个美丽的姑娘,年纪大约只有十六、七岁,她正拿着船浆在划船。虽然是布衣粗服,淡淡的梳妆,却自有一种天然的风韵,真像是“海棠一枝斜映水”呢!达启一见,便被这姑娘吸引住了。于是,他向船上人打听,才知道那姑娘便是那条船上驾船人的女儿。达启听了,不禁连声叹息道:“真是不可思议,明珠难道是这样的老蚌所生么?”他真想向姑娘有所示意,但是,见她父亲正站在旁边,因此连多看两眼也不敢。可是又舍不得进船舱里去,他在船头由早晨一直流连到中午,实再难以抑制自己的感情。
又过了一会儿恰好这船上掌舵的人叫喊说:“船这么重,走得也太慢了,请下船到岸上帮忙拉纤去吧!”她父亲终于离开了。达启趁此机会将自己热烈的眼光向她投去,这少女的眼神一触到他的目光,一时似羞涩,一时似温怒,一点也没有回报他的样子。可是达启也注意到,一旦他自己的眼光转向别处时,她又把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睛向着他,一副欲言又笑的模样。达启见到这种情状,越加神驰魂荡。便毅然下定决心,拿出袖中的一条丝绸手帕,包了两枚核桃,手帕挽了一个同心结,从这边掷过去,手帕正落在姑娘面前。谁知姑娘见了,好像没有这回事似的,照样划着浆,对那手帕连眼角也不睬一下。这时候,达启倒真有些惊慌,又有些羞愧。他心里想:她要是还不拾起来,她父亲回来看见了,那可不得了?他说俺勾引他女儿,就不好办了。于是达启频频用目光向她示意,可是,那姑娘根本不予理睬。
两只船仍在河上并肩行驶着。过了一会,她父亲果然收起纤绳,上了船,就要向她走来。达启此时真是急得手足无措,又不能喊出来,真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突然,只见那姑娘慢慢伸出一只脚,将那手帕小包轻轻一勾,小包便藏到裙子下面去了。又过了一会儿,姑娘才从容不迫地将小包拾起,放进袖子里。这些细微的小动作,姑娘做起来不动声色,她父亲也就茫然无知了。于是姑娘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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