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我做主
能笑颜而语的地步。
“孤要用刘封的鲜血洗刷耻辱,孤要用刘封的头颅祭奠蒋钦的在天之灵。”孙权豁然站起,一双眼睛血红的吓人,咬牙切齿道。
孙权这等失态,鲁肃还是头一次看到,不由吓了一跳。但是不懂鲁肃有什么动作。
孙权一字一句道:“命程普率领韩当,黄盖,丁奉等诸将,合二万大军,往豫章与公瑾回合。讨伐江夏。”
“主公不可啊。”鲁肃吓了一跳,上一次周瑜攻打江夏,损失数千,折了潘璋。历历在目啊。
现在刘封的军队合共有二万八千人,已经是经过数月休整,能战的军队了。再加上坐拥柴桑坚城。
这一去,没准又是损兵折将。
要是损兵折将能攻下江夏就好了,若是损兵折将攻不下江夏。那就是损失大发了。而且,鲁肃还有其他不能攻打刘封的理由。
“为什么不可以?难道只准他攻打江东,而不准孤出兵江夏?”失态,这一刻的孙权已经完全失态了。
这句话,完全就像是小孩子赌气似的了。但是其中仇恨,却是深似海。
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泛着滔天的煞气。
“甘宁能攻破江防一次,就能有第二次。其次,乔夫人在刘封手上,若是这个消息传遍天下,主公颜面将不存啊。再者江东已经无力再战了。若大军出动,最最重要的粮食,我们已经后继乏力了。”鲁肃无奈道。
江东的粮食本来就少,卖给了刘封许多。镇压山越,用掉了许多。现在甘宁一把火,烧掉了不知道多少城池,渡口。
尤其是秣陵存有十万石的粮食,全部一把火付之一炬了。
现在江东的窘迫就是有精兵,但却无粮食。
“这么说孤起不是要生吞此辱?”孙权呆了片刻,颓废道。
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全身无力。
“非也。此辱今日不可洗刷。但不代表来日不行。”鲁肃坚定的摇了摇头道。
“子敬是说?”此刻孙权已经完全的失去了思考能力了,鲁肃一席话,如同是一颗救命稻草,孙权死死的看着鲁肃,静待下文。
“刘封水军之强,全赖战船之利。而其战船的外形太明显了,只要请船匠研制即可。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五年。五年不行十年。”
“还有我们,今日虽然没有粮草,但是明年却有。到时候马步军精良,又有无数的粮草。讨伐江夏令出即可。”
“等这两样发展齐全了。大可以消灭刘封,洗刷耻辱。”
鲁肃提出了两个发展纲要,思路清晰,调理分明。
孙权闻言渐渐冷静了下来,思考了片刻后,深深的点了点头。
鲁肃说的没错,现在难关只有两点。只要渡过了这两个难关,江东的势力还是要高过刘封的。
与之交战,胜算很大。
“五年,十年,孤等得起。”孙权隐藏了眼中的耻辱,深深的隐藏在了深处,点了点头道。
看见孙权总算是冷静下来了,鲁肃松了一口气。
其实这两点能否实现还要看天,刘封的战船能不能仿造是其一,其二,就是山越的叛乱不要爆发。
打不尽,消灭不晚的山越人,才是制约江东发展的最大因素。
心里没底归没底。但是这一刻,鲁肃知道,关键还是要为孙权打气啊。免得孙权一战颓废。
彻底失去了吴侯该有的自信。
见孙权冷静下来以后,鲁肃在心中考虑,要如何劝说孙权尽快的解决这场战争了。
现在刘封强,水军沿江而下,可以任意攻克城池。他们弱。就必须要服软了。
尽管话是说的冠冕堂皇,语气很粗壮。什么将来将来的。但是改变不了现在江东弱这个事实。
在这一点上,鲁肃是很理智的。
“为了将来,首先要暂且忍让。”鲁肃在心中斟酌了片刻,用了忍让这个较为委婉的词。
其实就是服软了。
“我们的战船太弱,不说别的,只要甘宁每年沿江而下一次,我们就吃不消。而要让刘封放弃这一优势,就是航道了。我们给他权利,让他的商船可以渡过江东,前往辽东。继续贸易。来说服刘封不要用水军攻打江东。这是我们唯一的优势。因为那种没有帆的新式战船是走不了海路的。”鲁肃抓住了他们这一方唯一的优势,道。
说起来也是可怜,江东已经被刘封的水军打的只剩下了一点点的权利。
控制那么大的地盘。却空有地域,没有收税的本事。眼看这么大的商机,还要便宜刘封。
自从孙策称霸江东以后,现在江东的情况是最可怜的了。
“这岂不是低头?那这场仗,孤打个什么劲。”案下,孙权握起了拳头,不甘道。
想当初,刘封是派遣了蒋琬,要与他们商议与辽东的贸易。但是他却称病,让鲁肃给打发了。
当初是自恃强盛,没把刘封放在眼里。
现在战争一起,谁强谁弱一目了然。这个时候,却反要低声下气的派遣使臣前往江夏,商议航道。
这不是。这不是。自己犯贱吗?
“古有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主公当学先贤啊。为了将来。”鲁肃语重心长道。
孙权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握着的双拳,死死的挤压着,指甲几乎插入了肉里。许久,许久之后,孙权才咬牙切齿道:“好,孤忍了。”
以前是江东欺负江夏,现在是江夏反过来耀武扬威了。
形势比人强,奈何,奈何。
第三百一十七章 文臣武将美人踏足江夏(第三更)
第三百一十七章文臣武将美人踏足江夏(第三更)
湖口附近,共计五十艘轮船,逆水而上,返回江夏。
其中绣着“甘”,“施”等等字样的将旗迎风飘舞,很是威风。
五十艘战船,无一损伤。六千士卒,只损失少许。而所带来的破坏就是无数座城池,无数艘战船,徐盛,诸葛瑾,大乔。
这等辉煌的战绩,不管放在哪里,都足以让人侧目。
因此整个水军从上到下,都散发着一种浓浓的自信。
横行江表,不仅是江东水军,还有江夏水军。
这是全军上下,在这一战中建立起来的信念。
“将军,前方就是湖口了啊。过了那里就是江夏了。”挂着“甘”字帅旗的一艘战船上,甘宁站在船头,其后站着几个亲兵,其中一个亲兵眺望远方,欢喜道。
虽然在外征战很是让人热血沸腾,但是回归故里同样也让人心生喜悦啊。
尤其是得胜而归,这一战,辉煌啊。
“嗯。”甘宁点了点头,看向江夏方向,竟然也有了一些牵挂。
自从进入刘封势力以后,甘宁一直都在夏口,训练水军,组织江防。对于江夏,夏口,也有了一些故土的感觉。
如今返回征战疲累,返回夏口睡个安稳觉,也是很舒畅的事情。
但是前方是湖口。甘宁看了一眼湖口方向,心生戒备。江东从上到下的渡口都被他们毁的干干净净了。也烧了许多战船,但是湖口的战船还很完整,编制也齐全。
这会儿,要提放这帮人堵截啊。
不过,甘宁也不怕打一场硬仗。按照情报,湖口水军也不过四千人,他们有六千人,迎面很大。
“命士卒小心戒备,夏口在即,不要因为轻松而丢了性命。”甘宁收敛了脸上的喜悦,回身道。
“诺。”甘宁的话如同凉水一般,让亲兵们彻底的冷静了下来,应诺一声,下达命令去了。
随着命令被下达,士卒们的身心立刻紧绷了起来。
但是甘宁的谨慎似乎有些多余,当五十艘战船牛气哄哄的冲过湖口的时候,湖口渡口居然没半点反应。
甘宁很是惊异,不由抬头看了一眼湖口方向。
只见湖口寨门紧闭,插着的将旗也有些垂头丧气。将旗下边,立着一个穿着金甲的武将,似乎又是无奈,又是不甘的看着他们。
真做了缩头乌龟了?甘宁失笑之余,也觉得畅快。
要是放在一年前,谁敢想会发生现在这种状况啊。那会儿江夏的水军才是缩头乌龟呢。
既然湖口守将没有拦截的意思,那么甘宁也不做恶人。下令解除戒备,让士卒们以欢喜轻松的心情,返回江夏。
湖口,又是湖口。
目前的湖口守将还是洪成。
虽然洪成是把甘宁放入江东腹地的人,虽然孙权也怒气冲天,说洪成该死。但是事后,孙权却没有处死洪成。
这场战争乃是战船差距太大,而不是战之罪。
所以,洪成并没有死,也没有撤销职务。依旧停留在江夏
依照洪成的想法,应该横断长江,用铁索把长江南北连接起来,把甘宁困死在长江。
但是这个想法遭到了周瑜的反对,目前水军也就这么多了,沿途无数战船被烧毁。
要是把甘宁拦截在湖口,能出战的水军只有四千人,而甘宁却有六千,最后损失的还是江东自己的损失。
而且江东的经济,水上贸易占的比重很多,每天路过长江的商船不计其数,要是你来个铁索横江,那么刘封大可以也来个铁索横江
彻底阻断水路。大家两败俱伤。所以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干的
所以,洪成到最后能做的就是眼睁睁的看着甘宁离开,很耀武扬威的离开。
甘宁看到的,站在将旗之下,穿着金甲的武将,就是洪成。
“不过一战,不仅损失惨重,而且做起了缩头乌龟,有何颜面见江东父老啊。”看着五十艘战船从自己眼前开走,洪成长叹了一声道。
与此同时一个念头从洪成心中升起,难道,江东称霸水域的辉煌已成了过去?
不管洪成心中是多么的复杂,多么的叹息。
甘宁他们是怀着欢喜,轻松的心情返回夏口的。
当夏口在望的时候,五十艘轮船上的所有人齐齐发出了欢呼声。
夏口,他们回来了。
这一次,甘宁并没有约束士卒们,看着他们尽情的欢呼。
夏口,还是那个夏口。城上插着一面“刘”字帅旗,寨门紧闭。那是甘宁离去前交代张谷的,为了避免遭受江东水军的突然袭击,连商船都不接纳了。
不过,当欢呼着的五十艘轮船返回的时候。
夏口水寨上立刻响起了号角声,随即,紧闭的寨门缓缓的打开,迎接着他们的将军,凯旋而归。
张谷可以说是甘宁最为信任的部将了,每每甘宁出征的时候,都是张谷坐镇后方。
这一次也是一样。
此刻,张谷在城中一座宅院内休息。
当号角声响起的时候,张谷双目一开,立刻直起了身体,大步跨出了宅院。
“来人,准备好酒。”一边朝着宅院外走,张谷一边大声道。
大兄凯旋而归,当然要酒。要痛快大醉。
当张谷策马赶到的时候,五十艘轮船已经有一部分进入水寨了。甘宁也从其中一艘轮船上走了下来。
“大兄。”张谷立刻迎了上去,高兴的与甘宁来了一个熊抱。
“哈哈哈。”甘宁哈哈大笑着回应了张谷的热情。
当年甘宁一无所有的时候,是张谷送了他战船做水贼的。在刘封遭遇困哪的时候,刘封自称是甘宁的朋友,张谷就毅然帮助刘封攻打江夏。
二人感情深厚常人难以想象。
笑过之后,甘宁立刻收起了神色,问道:“最近情况如何?江东那边可有人偷袭夏口?”
“没呢,我整天紧闭寨门小心翼翼。楞是一个江东兵都没看到。”张谷笑着摇头道,随即又道:“到是主公常常派人过问大兄的消息。”
“对了。大兄,我已经下令准备好了酒水,吃食。先去喝口酒吧。”张谷道。
“不了,我要去向主公复命。”甘宁闻言摇了摇头道。
要是往常的时候,大军返回,只要递过去一份文书就行了。甘宁身为夏口守将是不能随便抛弃职务觐见刘封的。
但是这一次不同,甘宁要亲自押送徐盛,诸葛瑾,大乔,以及乔公等三人家小前往西陵去复命,甘宁才会觉得安心。
这时,施畅也从船上下来了。
甘宁立刻转头吩咐道:“去把乔夫人,乔公,诸葛先生请下来。顺便把徐盛也押送过来。”
“诺。”施畅闻言应了一声,立刻下去干活了。
请与押送是其中待遇的差别,大乔,乔公二人自然要礼遇,诸葛瑾也很顺从甘宁,也是用请。
但是徐盛那厮,却是愣头青。一天到晚没给甘宁好脸色看,自然是用押送这两个词儿了。
“徐盛,诸葛瑾?”张谷张大了嘴巴,呆呆的问道。
甘宁研究江东的时候,张谷也在旁,自然是知道徐盛,诸葛瑾是什么地位,一个是孙权提拔起来的小将,爱将,能力出众。另一个乃是名士,江东的万金油诸葛瑾,或不可缺的。
这两个人居然被甘宁拿下了。主公不是只下令破坏的吗?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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