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我做主
看着刘封听了自己的话后,不仅没有想开,反而更加郁结。徐庶叹了一口气,道:“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休息?如此局势怎么会有心思休息呢。不过,刘封也知道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没有异议了。
徐庶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啊,没有啊。
“那学生先告辞了。”刘封轻声道了一句,起身走出了书房。
见刘封萧索的背影,徐庶叹了一口气,大声道:“来人,送少将军出府。”
片刻后,一个仆人带着刘封走远。
“为师自负没有看错人的,你不管是心性,还是城府都够了,缺少的不过是机会罢了。若是你能想明白了,未尝不是没有机会。”刘封走后不久,徐庶喃喃自语道。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刘封什么心情都没了,回到自己的院子后。让环儿伺候洗漱之后,自己就躺在了床上。
心中没有别的想法,只觉得不甘心,不甘心三年来的努力白费了。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吧。只有见到棺材了,才会死心。不过话又说回来,不见到棺材,又怎么会知道没有机会呢。
就会总是留给准备充分的人,他准备的这样充分了,就不相信没有机会。
抱着异样的执着,刘封沉沉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刘封刚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头生疼生疼的。可能是思虑太重,影响了睡眠。
刘封心中想着,因此在睁开眼的瞬间,就又闭起来了。
再睡一会吧。
“少将军,少将军。”片刻后,耳旁响起了环儿低低的呼唤声。
刘封只得再次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环儿带着歉然的面容。
“怎么了。”开口说话的时候,喉口有些疼痛,嗓音沙哑,刘封立刻知道自己可能不是思虑过重那么简单,可能有些风寒入体了。
刘封沙哑的嗓音,让环儿骇了一跳。
本以为刘封只是累了,没想到却是病了。
“费家少爷就要启程返回襄阳了,夫人让少将军送送。”环儿低声回答道,随即又不由自主的道:“要不奴婢跟夫人说一声,不用送了。”
“不能不去啊。”刘封一听是费骠的事情,立刻就知道这事情耽搁不得。这件事情,对于刘封来说可有可无,但是对于甘氏来说,却是事关她儿子能不能取到一个门当户对媳妇的大事。
“服侍我起来吧,再准备一碗热水。”说着,刘封打算从床上爬起来,但是这一动,却是浑身发酸。
不过还是得皱着眉头爬起来。
“是。”见刘封艰难的爬起,环儿赶紧上前一步,扶着刘封,嘴上应道。只是心中更加不愿意刘封起来了,做起事来慢吞吞的。
见环儿关心则乱,刘封有些哭笑不得。
“等送走了人,我才好继续回来睡。”不由提点了一句道。
环儿脸色一红,赶紧手忙脚乱的服侍着刘封洗漱。很快,刘封就穿戴了整齐,出了院子。
除了脸色稍微有些苍白以外,倒也没有多大异样。
前院,甘氏与费骠正坐在客厅内说着话。刘封脸色苍白走进来的时候,把甘氏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甘氏急声问道,要不是顾忌着费骠在场,早就已经起身走过去了。
“只是感了些风寒,无碍的。”刘封自觉地还行,走了这一段路后,头脑都轻灵了许多,只是小事罢了。睡一觉就行了。
“听闻费兄欲启程南下?”随即,刘封对着费骠行礼道。
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刘封自称是感了风寒,但是费骠却怎么看怎么觉得是纵欲过度之相。
心里再次为妹妹哀叹了一声。
费骠面上则淡淡的举拳还礼道:“为兄军务缠身,实在是耽搁不得,唐突之处还请贤弟见谅。”
刘封了然的点了点头,道:“小弟也在军中,深知军务重要。”说到这,刘封顿了顿,又道:“小弟送送费兄。”
“如此,有劳了。”费骠淡淡行礼道。
深处在内宅之中,但甘氏也看出了二人身上都透着淡。但见刘封脸色苍白,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多嘴呢。
随即费骠告罪一声,打算起身离开。刘封自然跟着相送。
甘氏也没有回去后院,而是等待刘封返回。
大约半刻钟后,刘封走了进来。脸色还是如刚才一般苍白。
这次甘氏没有再矜持,起身来到了刘封的身边,挽着刘封的手,扶他坐下。虽然没说话,但是担心之色溢于言表。
也难怪,因为刘封体格健壮,这三年来甘氏从来没见刘封病过。这猛的病了,甘氏当然会担心。
“真的只是感了些小风寒。”刘封见此不由再次解释道。
当然不能跟甘氏说,自己是因为思虑过重,而间接引起的风寒。
“小风寒也是风寒,得赶紧治好。”见刘封浑不在意,甘氏不由训斥了一声,随即又道:“等会儿给你找个医者看一下,喝了药,就给我回去睡。病没好就别给我看书。”
在甘氏透着无比关心的严厉之下,刘封很老实的点了点头。
“嗯。”
第八十六章 返回军营
刘封的风寒并没有持续多久,不过一日罢了。所谓来的快,去得也快。
这要得益与刘封强壮体格,也有甘氏与环儿悉心照料的缘故。
费骠也招待过了,留在新野也没什么意思。刘封病好后,本来是打算立刻离开新野的。
但是甘氏却不同意,硬是以下聘为理由留了刘封十日。
这日,太阳高挂,除了天中云多一些以外,也算是个好天气。
刘家给费氏的聘礼,足足三十五辆车的聘礼,也在士卒的押送下,一个刘备心腹管家的带领下,南下襄阳了。
刘封也告别了甘氏,骑着乌云驹,带着几个士卒,骑马朝着军营出发,很快就来到了军营外边。
远远看去,军营比之半个月前要扩建了许多。
这营门当然也是往外挪动了不少距离,与刘封脑中的印象不太一样了。
此时差不多接近中午,大营中却还传来阵阵的喊杀声,可见刘封的离开并没有让领兵的军侯们有所松懈。
阔别了半个多月,刘封对军营到是升起了一些亲切感。这里只有单纯的实力扩张,还并没有勾心斗角。
因为思虑过重而小病了一场,刘封现在也叫较为看得开了。
接下来的数个月就呆在军营中,努力的发展军备,等待新野的消息吧。
如何应对,全看局势而定。
脑中杂念一闪而逝,刘封策马进了军营。
进入军营后,刘封把乌云驹递给了士卒,自己立刻动身去了校场。
校场也如军营一样,扩建了不少,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座小小的点将台,以及点讲台上插着的“刘”字将旗。
不过,刘封注意的却不是这些,他在意的是校场内,在军侯陈大,张贵,周顺带领下的四百二十五名士卒。
虽然名义上把这四百二十五个士卒分了辅兵,以及精兵,但在训练上,却是一视同仁的。
看着这四百多个在校场上练习刺杀之术的士卒,刘封明显感觉到了不同。
如果士卒们训练出来的杀气,只是气势的一种,是假的。那么现在士卒们所蕴含的杀气,却是真的。
凌烈异常。
“出矛,杀。”每当陈大,以及张贵二人带着士卒们,猛然刺出长矛的时候,这股凛冽的杀气就会暴涨到极致。
这就是厮杀过后的不同之处了。
站在这群士卒的身边,刘封觉得有一种宽厚的安全感,士卒们的杀气越凌烈,这种安全感就越深。
军队啊,乱世之中,最主要的还是军队。
站在这边,刘封觉得无比的满足。不过,现在时间也接近中午了,校场外边很快就响起了鸣金声,士卒们也在陈大,张贵二人的一声令下,散开了。
接下来就是一点点的活动时间,这段时间后,就立刻用膳。下午接着训练。
训练的内容,囊括体能,杀人的技术,以及耐力。
士卒们散走后,刘封也回去了中军大帐。
大帐的位置并没有改变,还是竖立在军营的正中位置,帐内的布置,还是一如往昔。
一座屏风把大帐隔成了两个部分,里边是内帐,外边是客厅。以及书房。外边常驻着两个护卫。
不过,今日邓艾却不在。
“邓艾没来吗?”见大帐内并没有邓艾的身影,刘封向守护大帐的士卒问了问。
“启禀校尉大人,邓先生与许先生在前些日子,一起把死去袍泽的尸体运回了家乡。”护卫举拳回答道。
这护卫说话的时候,眼中闪着一丝伤感。
刘封闻言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也不由想起了上次厮杀,那阵亡的十五个士卒。
因为甘氏召见来的急促,刘封并没有亲自料理那些士卒的后事,但却交代过许田,张道,让他们把士卒们的尸体运回家乡,随之而去的还有一笔不小的抚恤。
刘封不知道将来他的成就会如何,会不会到达一种手握数千雄兵,一战死伤无数的情况。
那时候,恐怕连抚恤都发不出去,尸体也不能运回家乡。
但是现在,刘封至少能够运回去。让他们安葬在家乡。
沉重虽然犹在,但是伤感只持续了片刻。因为刘封知道,乱世中就会有这样的下场。
挣扎求存,或生,或死。
在大帐内坐了片刻后,刘封吩咐了护卫,把张道给找来。
军队的事情,有小吏,军侯互不统属,又互相配合的管理。刘封不操心,他找张道来的目的,却是要关心一下张贵,以及周顺,还有那一百多投降来士卒的情况。
在吩咐完护卫后的片刻,张道就走了进来。
身上穿戴整齐,很是正式。脸上若有若无的闪着一丝疲惫。
“大人。”进账后,立刻对着高坐在帅位上的刘封行礼道。
“坐。”刘封指着自己右手第一位的位置道。
张道坐好后,刘封不由说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
今日感受了一下军营,以及士卒们的面貌变化,刘封就知道张道等人确实是辛苦了。当然不能视而不见,说一些肯定的话是极有必要的。
这些日子,张道他们确实是感觉到辛苦,一方面许田与邓艾出营去运送战死的士卒了。张道独立支撑军营,另一方面也是需要安抚一下最近投降的士卒。
虽然人数并不多,但是张道却自感觉有些心力交瘁。
不过,在刘封这句并没有露出多少关切,但却很肯定的话后,张道觉得连日来的辛苦都不算什么。
刘封连日来展现出来的渴求军队强大的信念,让张道无比的明白,刘封将来的成就未必会比刘备少。
因为自从跟了刘封后,张道勤勤恳恳办事,与许田一起为刘封处理军中的细节问题。为的是什么,当然是为了获得刘封的肯定。
以求在刘封一步步成长的同时,他这个小吏不被甩下,而是随着刘封一步步向上。
心中清凉一片,但是张道面上却摇着头道:“都是职责所在,不敢妄称辛苦。”
见张道眼中蕴含着欣喜,但是说话却又很矜持。刘封不禁哑然失笑。不过倒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疏离了张道。
张道,许田,陈大各司其责,在这只有小小三百人的军队中,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分量。
对于刘封来说,这些人也都是元功。不可薄待了。
不过刘封也没有多少肉麻的笼络话说,只这一句后。就把思虑转到了周顺这帮人的身上,不由问道:“周顺,张贵这些人在军中可好?”
“那两人都是很称职的军人。”提起这两个人,张道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些赞叹道。随即,又解释道:“本来互为敌人,原来的士卒对于这些新加入的水贼,很是痛恨。双方甚至一度拳脚相加。全靠了这二人,才能化险为夷。有了今日的和睦。”
“拳脚相加?”刘封面色一变道。
“嗯。差点就引起了动乱。”张道点了点头,随即缓缓的说出了刘封离开后的一些情况。
原来的那三百士卒中,都是新野人,有些人都是一个村子出来的同村人,友人。那一战阵亡了十五人,让剩下的人对于新加入的周顺,张贵他们都很敌视。
而那帮投降来的水贼,脾气也很火爆。双方差点大打出手。
张贵,陈大自然是极力的约束己方的士卒,而作为军正的周顺则带着他的二十五个士卒,抓了双方的不少人,没有任何徇私舞弊的,都依军法处置了。
这样的高压之下,双方才能有现在的局面。
“动乱之下,必定要用重法,这周顺处理的不错。”刘封听完后,一边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气,一边又赞周顺道。
“只要暂时压制下这股仇恨,双方又都是一起训练的士卒,乃至一起上阵厮杀的袍泽,时间慢慢过去后,仇恨就自然而然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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