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我做主
“咚咚咚。”随着刘封一声令下轰鸣不绝的擂鼓声,再次响了起来。并且,船队的形状有些变化。
缓缓的呈现扇形张开,似乎是一只大网,想要把拥有五千军队,并且左右数艘楼船的黄射船队,一网呈擒。
“哈哈哈哈,他懂不懂水军啊。在占弱势的时候,选择逃跑,或是突击阵型拼一把,都可以。他却摆出这样的扇形,打算防御吗?真是笑话,笑话。哈哈哈哈。”黄射一见刘封摆出这样的架势,不由哈哈大笑。
实在是太好笑了,让黄射本来时时都保持风度的形象立刻化为了乌有。
不过,没人鄙视黄射。因为全部人都在笑。笑刘封无知。
“呵呵,看来自己是白担心一场了,那刘封根本不懂用水军。出不了岔子的。”先前提醒黄射防备水贼的那副将,也忍俊不禁。摇了摇头,算是彻底的放下了心中的担心。
这样的对手实在是太弱了,弱的几乎经不住风。随便一扫,也就打败了。正好可以助涨将军的领兵经验。
副将心中轻松的想着。
黄射以及他的水军能够轻松无比,那是因为仗强兵,处在优势。
如今处在弱势的刘封当然不会觉得轻松,他反而面色凝重,现在是处在紧要关头,他与水贼张谷合谋,阴黄射。
但也要有条件的,就是他们摆出防御阵型,防守住黄射水军的第一阵冲杀,随后,处在最后放的张谷水贼,顺水而下,从背后掩杀。
如同报三明治一般,把黄射包在中间。那时候腹背受敌,黄射水军必定会军心大乱,而导致兵败如山倒。
这些都是刘封与张谷猜测的结果,实际操作起来却是千难万难。
就单单说,他这一支也算是临时拼凑起来的水军,能不能抵挡住黄射的第一轮冲杀,以及在后边能不能抵抗住黄射疯狂的反扑。都是一个疑问。
不过,这一切都由不得刘封了。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不提起长刀逆战,更待何时。
“怎么样,能行吗?”刘封紧握着腰间的剑柄,头也不回的问道。
不知何时,黄忠站在了刘封的身边,一身金色甲胄,在阳光下闪闪生辉,一双乌黑大弓紧握在手中,背后背着一个箭壶。壶上插满了羽箭。
旁边一字排开,放着九个箭壶。
按照黄忠说的,他年轻的时候,大约三四十岁的时候,拉弓满园,射出去一二百支箭矢没问题,现在有些衰退,射一百支箭矢已经是极限了。
命中率大约是九成九。自从知道刘封要与江夏太守黄祖的儿子黄射交战后,黄忠就自己穿起了甲胄,打算帮衬一把。
“射杀一百个应该没什么问题。”黄忠微微一笑,随即展开双手,活动了一下筋骨。片刻后,双目中猛的爆射出了一阵光芒。
如同天空上的猎鹰一般,锐利,敏锐。紧盯着前方。
前脚踏前一步,后脚后退半步,呈弓马步,蓄势待发。
此刻,刘封与黄忠却并不是站在甲板上,而是走上了楼船的最顶层。除了对方同等级的几艘楼船以外,其他都是刘封二人俯视的存在。
“咚咚咚。”阵阵轰鸣不绝的擂鼓声中,黄射的船队猛的靠了过来。
“碰。”一声响亮的撞击声中,黄射船队的船只优势就体现了出来。只见除了刘封的楼船,以及三艘大船以外,其余舟船有无数艘被撞翻。
许多士卒惨叫一声,跌入了江中。
但是刘封却不为所动,这些当然都在意料之中,他最精锐的三百破军营士卒,早已经调入到了楼船,以及三艘大船中。
这一撞,撞不死人的。
“杀。”刘封的低喝声,在轰鸣的擂鼓声中几乎低不可闻,但是战争却也是在这声“杀”字中,彻底的爆发了。
无数水军,在黄射的指挥下,涌入了刘封的四艘大船上。
大战爆发。
第一百三十四章夹击三明治
第一百三十四章夹击三明治
战争的厮杀从一开始就几乎呈现一面倒的局势,刘封这从南下收降水贼,寇家私兵,虽然素质都不错,但是没时间整合,以及训练。
厮杀起来,士气不旺,几乎一触即溃。唯独刘封四艘大船上,从新野带来的三百破军营士卒,以及二百预备士卒,才抵挡住了黄射水军的第一波攻势,甚至还有余力反扑。
“嗖嗖嗖。”双方无数箭矢从楼船上飞射而下,双方士卒互相倒地者不计其数。
水战的惨烈,在这一刻彻底的展现在了刘封的面前。
拼的是战船,是箭矢,以及素质。
“嗖嗖嗖。”站在刘封旁边的黄忠,目光如鹰,乌龙弓几乎没有停止过,一支支箭矢被飞射而出。
每每射出一支箭矢,都有人一人应声而倒。
所谓命中率九成九,其实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技术,百分之一的意外。
不过,黄忠虽然做的漂亮,一个人就射杀了上百士卒,但是对于有五千水军的对方来说,实在是微末了一些。
“可惜这是水战,若是步战,黄忠一人一弓,领着数百死士冒进,可在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惊艳的看着黄忠,刘封也不无遗憾。
几乎一口气射玩了一百支的箭矢后,黄忠的脸色红的滴血,喘气声如牛。双臂微微的发抖。
“真的老了,不中用了。”黄忠苦笑一声,自感老了。
“将军以一敌百,实在是老而弥坚。”刘封凝重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随即又道:“将军能做的都做了,现在就看我们儿郎,能否顶住攻势,把这黄射拉下船。”
说着,刘封挑目远看,只见远方始终没有动作的张谷船队,缓缓的动了起来。
“生死只在一线间,此时不死战,更待何时。”刘封振臂高呼。声音洪亮如雷,在轰鸣般的鼓声中,在双方士卒的拼杀中,依旧清晰可闻。
更待何时。
更待何时。
更待何时。
“…………。”
“尊校尉大人命,死战。”己方楼船上,陈大,周顺听见刘封的振臂高呼,不由心中震动,高呼一声,二人拔刀向前,身先士卒,刀刀染血,步步杀人。
一时间,军心大振。
“破军,破军,天下无不破之军,杀。”破军营的士卒,高呼一声,在无数人的目瞪口呆中,展开了反攻。
转瞬间,己方楼船上的敌军被清洗一空。而破军营的士卒却犹自不满足,在陈大,周顺的率领下,反攻黄射军楼船。
黄射军为了占领刘封楼船加起来的跳板,反而成了陈大,周顺率领士卒反攻的桥梁。
破军营的勇猛,同样激起了其余营的军心。
邓艾,张贵二人所统帅的军队虽然差了破军营数筹,但是二人的营中士卒,是以昔日破军营二百后备士卒为骨架,架起来的军队。战斗力同样不可小视。
“老子岂能落人后,杀。”听见,看见破军营反攻敌船的壮举,魄力。张贵顺手砍翻了前边一个黄射军的士卒,高呼一声,率领士卒们展开了厮杀。
“稳住阵势,守中有攻。”邓艾则要沉稳许多,十三岁的他拿着一柄钢刀防身,坐镇最后,沉稳的指挥着。
自做了军侯后,邓艾站立的姿势更加的挺直,面上不仅没了稚嫩,反而诞生了些许威严。
在邓艾的沉稳之下,他所率领的军营也异常沉稳。如波涛中的顽石,坚不可摧。
人数虽然落后敌人十倍,但如此强军,居然生生的挡住了黄射水军的第一波攻势。不仅如此,火还烧到了黄射水军的一艘楼船上。
稍微靠后,并没有正面参与战场厮杀的楼船上。
黄射不说是下巴掉地,也他**的算是目瞪口呆了。五千军队,数艘楼船,无数大船小舟,居然杀不败数百贼寇?
没错,就是数百,刘封的一千二百士卒,在交战的第一刻,那些杂兵不是乘坐舟船被撞翻,就是丝毫没有斗志。
真正在战斗的,只有九百人。邓艾,张贵,陈大,周顺等营。不管是兵力,器械,弓箭,都占尽了优势,居然难以啃下这块骨头、
黄射怎么能不目瞪口呆。
黄射为将十余年,所见最强的兵是孙权部将周瑜的军队,厉害,黄射的军队是周瑜军的一半,两军厮杀,黄射被杀的大败。
而如今,他占有六倍的人数,战船,弓箭等优势,居然啃不下这小小的数百人。
“仗强兵,难怪敢摆出如此阵势。不过,也就这么点本事,在压倒性的优势面前,只不过是做垂死挣扎而已。将军,下令猛攻吧。我们也参战。”旁边的副将见黄射目瞪口呆,不由激励道。
“对,如萤火与皓月,在绝对的军力面前,士卒再强,也是萤火,岂能与皓月争锋。”黄射立刻反应了过来,道。有些为自己刚才的反应而感觉羞愧。
哼,再强也是困兽,垂死挣扎罢了。
有了信心后,黄射的脸色立刻好了许多,眼中尽是狠辣。
“我们也参战,杀过去,杀他个片甲不留。”黄射大吼一声,拔出了腰间的长剑,直指前方。
“诺。”黄射身边的副将大声应诺了一声,立刻传令开船。
黄射水军,最后一艘楼船,参战。
本来,刘封的三营兵马,破军营有反攻的余留,其他邓艾,张贵二营也能杀个半斤八两,但是随着黄射军最后一艘楼船参战。
除了破军营意外,邓艾,张贵二人顿时觉得压力陡增。一时间,他们所在的大船上险象环生。
随着黄射水军最后一艘楼船参战,刘封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
“能否熬过去,就在这次了。熬过去就是胜,就是生。熬不过就败,就是死。”刘封比谁都清楚。
“老哥,这次把你拖下水了。”刘封微微歉然的对着旁边,已经回复了些许力气的黄忠道。
“哈哈哈,什么拖下水,是我自己硬是要留下的。不关小兄弟的事。”黄忠哈哈一笑道,虽然年华已经不在,但是那份豪迈却很是让人印象深刻。
在战争开始前,船上的女眷,包括黄夫人,蔡玉,黄叙,环儿等都已经被转移了。本来,刘封想让黄忠也离去的,本来这件事不关黄忠的事情。
只是黄忠硬是要留下来,所以黄忠才有此一说。
“好,是龙是虫就看今日。哈哈哈哈。”刘封也被黄忠的豪迈所感染,发出了一声大笑。
“敌军的攻势猛了,军侯大人该怎么办啊?”张贵所在的大船上,士卒们随着张贵节节后退,有一个脸色发白的士卒,向着张贵吼道。
“死战不退。大人说了,胜利是向着我们的,难道你们不相信大人吗?”张贵发出了一声怒吼,顺手砍翻了前方的一个黄射军。
“诺。”想起刘封往日率领他们剿灭水贼,无往不利,四周的士卒,顿时军心大振。大吼一声,奋力厮杀。
与张贵处相比,邓艾这边的局势稍好。因为邓艾一开始就采取守中有攻的正式。所以面对黄射军的这一阵猛扑,邓艾只是指挥着士卒们,缓缓收缩防御。
脚步很稳,阵型扎实。
虽然,刘封帐下的军侯们都很用命。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情况终于发生了变化。面对黄射军的猛攻,刘封军渐渐抵挡不住。张贵甚至已经领着士卒们,退出了甲板,守着船舱了。
他自己浑身染血,不知道受到了多少创伤。邓艾稍好,但也是在节节败退。未有陈大一人,领着三百破军营的士卒,吼声连连中,开始占领了黄射军的一艘楼船,但是于大局无补。总体上,刘封军正处在崩溃的边缘。
不过,战争永远都是有准备的人,才能获胜的。而刘封恰恰是有准备的人。当他的军队岌岌可危,到了很危险的程度的时候。
水贼张谷的船队终于杀到了。顺水而下,以刚才黄射军撞击刘封军的威猛,狠狠的撞向了黄射军。
“轰隆。”一阵剧烈的摇晃,使得大片大片的黄射军从甲板上,跌落到了江中。
“怎么回事,是哪个混蛋掌的舵?”局势大好,正趾高气昂,准备生擒刘封的黄射一个踉跄,差点滚落在地。稳住之后,黄射大骂道。
黄射根本没有意识到,费房请来堵住刘封,他看不起的水贼,已经杀过来了。
“将军,不是舵手的原因。那批水贼,那批水贼他们向这边杀来了。”副将的声音充满了恐惧。
不管是水战,还是陆战,最危险的境地就是被前后夹击。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费房不是跟我们说过,那水贼是他们找来提前堵住刘封的吗?怎么敢,区区的水贼怎么敢与我们江夏水军正面交锋?不可能,不可能。除非,除非是那费房设计,想要借这水贼之手陷害我,陷害我啊。”黄叙闻言大惊,回头看了一眼后,只觉得亡魂大冒。
神经质的大叫道。
这件事不管是放在谁的身上,恐怕都会像黄射这样,不相信,不敢信,不能信。前一刻,他们是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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