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我做主
任费房布置再精细,谋划再得当。这一次却真的是栽了。谁叫刘封与甘宁有所交集,谁叫张谷与甘宁有过命的交情。
这就叫睁眼瞎。
“什么意思?你居然算计我甘家哥哥的朋友。”张谷的脸色狰狞,眼中却透着诡秘,又是气愤,又是似笑非笑。张谷心里对于张谷的睁眼瞎,不知道该是气愤还是该可笑。
“甘家哥哥的朋友也是你算计的。傻吧。来人,把船靠过去。把这厮绑了,我们去见刘封兄弟。”在痛骂了费房一声,张谷大声下令道。
“诺。”张谷身侧的水贼齐齐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应诺声。在这声声响中,这艘水贼主船,脱离了船队,缓缓的向着刘封靠近。
刚刚是愣住了,费房楞楞的看着张谷,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但是当两个彪悍的水贼上来,欲绑了他后。费房发疯般的往前冲去。
“我是费氏的外管事,我是费氏的外管事,你这个家伙不要命了,你敢得罪费氏,你敢得罪费氏。费氏一定与你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疯狗一样叫着,疯狗一样的向张谷扑去。此时的费房还哪有初见刘封时的那份悠然自得,那副老谋深算。只能算是条疯狗。
“呸,老子早说过了,老子打心眼里看不起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士族。”张谷呸了一声,伸脚就踹在了费房的身上,这一脚够用力。
“啊。”一声惨叫,费房捂着胸口,滚出了米许。
“一个破管事都绑不好,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踹完费房后,张谷犹自不解气,朝着那两个负责捆绑费房的水贼大吼道。
“诺,诺。”两个彪壮四射的水贼,在张谷面前,跟猫似的,只有点头的份。只是应了两声,两人重新转过身,面对捂着胸口,表情痛苦的费房的时候,面色变得狰狞了起来。
让我们挨大首领的骂。先教你不得好死。
“砰砰砰。”两个水贼在捆绑的时候,下了不知道多少狠手。眼看费房鼻青脸肿,进气多,出气少了,这才罢手。
楼船的甲板上,刘封见对方主船一艘,缓缓的向这边靠近,其他船只只是停泊着不动。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对方真是没有敌意。
不过,可能与甘宁有极大的关系。
但是尽管如此,刘封还是对着旁边的寇水轻声道:“下令继续戒备,不要放松。”
寇水已经跟着刘封一段时间了,对于传令这一种工作已经很适应了。闻言弯身道:“诺。”
就在这种外表看不出任何举动,但是刘封船队中的士卒暗自警戒的氛围中。张谷的主船缓缓的靠了过来。
直到很近的距离,张谷主船才停泊了下来。
“轰隆。”一声巨响,却是对方的人,搬着一张跳板,把两艘船给链接了起来。
刘封不由眯起了眼睛,对方到是真磊落,也有胆识。不仅单开一艘船过来,居然还敢上船。
不过,当张谷走上了跳板后。刘封的双目一凝,却不是注意张谷,而是注意到张谷身后被五花大绑的费房,虽然鼻青脸肿,但刘封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费氏的外管事。
此事恐怕不简单。刘封眼中蓦的闪现出了一分阴沉。
“哈哈哈,刘兄弟。”张谷踏上楼船的时候,朝着刘封举拳哈哈一笑道。
刘封身侧许田,张道,寇水,周顺等人分在两旁,如同被众星拱月一般,被簇拥在中间。再加上年轻英武,是以很好辨认。
“张兄弟。”对方称呼你是客气。虽然刘封对于兄弟这个称呼不感冒,但还是举拳还了一礼道。
“呵呵,刘兄弟是我甘宁甘家哥哥的朋友吧?把你堵在这里实在是不好意思。来人,把费房带过来。”张谷用半句话对刘封道歉,半句话则是吩咐身后的手下的。
“诺。”张谷身后的两个水贼齐齐的压着如同死狗一样的费房来到了刘封的身前。
“费氏外管事?”刘封扫了一眼,略有深意的看着张谷道。
听见刘封的声音,费房有气无力的抬起了头,眼中怨毒一闪而逝,但这时却还算硬气,没有求饶。
“哦,兄弟认识他?”张谷意外道,随即,摸了摸脑门,哈哈一笑道:“到是忘记了,就是这家伙让我把你给堵在这里的,你认识他也不奇怪。”说着,张谷用脚踹了踹费房,很是随意。
“费氏可是我的岳丈家,当然认识。”刘封自嘲一笑道。
“那你们怎么会冲突起来?他可是要把你堵死在这里啊。”张谷失声道。
“呵呵,不提也罢。”刘封呵呵一笑,却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究,转而问道:“他叫张兄弟来堵我,应该代价不小。不知兄弟你为何反擒了这厮?是因为甘宁吗?”
“哈哈,猜对了。甘家哥哥救过我一命,那就是过命的交情啊,他的朋友,怎么也不能动啊。”张谷哈哈一笑,到现在他还觉得这件事有些意思,费房这厮居然找上他害刘封,哈哈。
“不过啊,也是意外。兄弟坐下的三艘船,刚好是我送给甘家哥哥的,不然真就着了这厮的道了。”顿了顿,张谷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有些庆幸,有些后怕道。
“呵呵,正所谓天道在我。证明老天不让我死啊。”刘封呵呵一笑,笑着道。
虽然他也感觉这件事情很有趣,但他却认为巧合中定有必然。老天不亡他啊。
“哈哈哈哈,对,对。老天都不让兄弟被人算计啊。哈哈哈。”张谷先是一愣,随即大笑道。
第一百三十二章 江夏太守黄祖之子,黄射
笑声过后,张谷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不由色变道。
“忘记告诉兄弟了,这厮请我来只是为了堵住兄弟。真正的杀招是江夏太守之子黄射。”
“黄射?”刘封也是勃然色变道。
黄射不算什么,但是他身后的江夏太守黄祖却是个厉害人物。镇守江夏多年,曾经射孙坚与峡山。可以说是当今一流的人物。
更何况,黄祖其人虽然名义上是刘表部将,但实际上是一方诸侯。听刘表调用,但是自主的权利很高。
他可以不经过刘表的命令,曾经命部将领兵数千,跨域击孙权。就可以看出,黄祖的权利有多么的巨大。
当日在罗县内,刘封正是因为摄于黄祖的权利巨大,俨然是一方诸侯,才不追要他家中被寇当尽献给了黄祖的数千黄金。
但是他的大度与不计较,显然是被黄祖当做了驴肝肺。
他与黄祖原先没有仇怨,就算其中有费氏作为周旋,恐怕黄祖也不会答应出兵征讨他。而今日黄祖既然出兵,就等于是黄祖在追究寇当那件事情。
白白得了数千黄金还要派人杀他,岂不是得了便宜还要卖凶?刘封心中升起了无边的怒意。
幸好刘封也是在阴谋诡计中成长了不少,心中怒意刚刚升起的时候就被刘封给压制了回去。
当务之急不是生气,而是该问一问详细情况。
“黄射带来了多少人马?什么时候到。”冷静下来后,刘封沉声问张谷道。
“按这厮的说法,应该是五千人马。半个时辰后到。”张谷顺脚又踢了一下费房,道。
连续被踢,费房心中也很憋屈,豁然抬起头,愤怒的看着张谷。尖锐叫道:“张谷,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难道你忘记了,在你没有东西吃的时候是我们费氏给你送去了粮食。”
“**,不说这件事老子还忘了。当初你们用一千石的粮食,换走了老子三千金,整整三千金啊,**,都可以购买十万石的粮食了。奸商。”张谷闻言勃然大怒,轰隆。再次一脚踢飞了费房。
“啊。”一声惨叫中,费房飞出了两米远。不过这次却并不像上次那般简单了,停下来后,眼睛泛白,口中流下了鲜血。
“兄弟,这厮够狠毒,心够黑。你看怎么处理?”踢完后,张谷问道。
“杀了吧。”刘封随口道,现在最紧要的不是处理费房,而是该怎么对付黄射。五千兵马,而且是正规的水军,刘封心中阴云密布。
或许是回光返照,或许是事关性命。在刘封说出这话的时候,费房的意识立刻清醒了,他一摸嘴角的血迹。发疯一般的扑了上来。
在刘封,张谷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以前,以极迅速的速度抱住了刘封的腿。哭嚎道:“姑爷,姑爷您不能杀我啊,您不能杀我啊。我是费氏的外管事,我掌管着费氏庞大的外部产业。若是我死了,就是费氏的重大损失啊。姑爷,姑爷。求求您,求求您看在大小姐,哦不,而二小姐的面子上,饶了我吧。”
哭嚎声震天响起,言语中满是悔恨,求饶。但是刘封却不为所动。反而为费房的这些话而杀气盈满胸膛。
当年他与费氏议定的是取费氏的嫡女费舒,但是取的却是费氏的庶女费婷。他还要装作不知道,宴请宾客。大办婚事,何其耻辱,何其耻辱。
可以说刘封心中有三大恨,其一是背负与甘氏不义的罪名出走新野。其二是恨不能夺回甘氏。其三就是这嫡女变庶女。可笑,可恨,可悲。
“绞死。”刘封一脚踢开了费房,从牙缝里吐出了这句话。神色狰狞无比。
被刘封一脚踢开,再听到刘封要绞死他。费房愣住了,彻底的愣住了。绞死不是一般的痛苦。怎么自己求助刘封,反而获得了这个可怕的结果。
直到费房被两个如狼似虎的水贼,带走的时候。他才清醒了过来,他看着越来越远的刘封脸上的狰狞。
心中大悔,我怎么忘记了,我怎么忘记了。对于男方来说,那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我以这种身份去求助他,岂不是找死吗?岂不是找死吗?
“哈哈哈哈,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哈哈哈哈哈。”费房如同疯癫了一般,仰天大笑,大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在水贼拿着一根绳子套在他的脖子上的时候,他犹自在笑。
笑自己蠢,笨,还狗眼瞎。
“呃。”随着脖子上的绳子拉紧,费房的眼睛凸出,处以了绞刑。
绞死费房也只是泄气,下了命令后。刘封的注意力就已经从费房的身上转移到了当今的困局上了。
五千水军。该怎么对付?如何对付。
刘封陷入了沉思,而旁边的张谷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急不可耐的道:“刘兄弟,我们联手吧,看你的人马大概有一千多人,而我也有一千五百人。我们联手定能杀败黄射,随后潇洒北上,去与甘宁哥哥回合。如何?”
说着,张谷又怕刘封不信,于是又道:“刘兄弟你别不信,现在的黄祖已经不是以前的黄祖了,他不修战船,财谷匮乏,军队没有法度。左右也都是馋臣。已经是日落西山了。反观我的水贼骁勇无比,足以破黄射的五千人马。”
刘封心中一动,他常年在新野,消息匮乏。对于张谷所说的,还真是不知道。
如果真的如张谷所说,黄射的五千水军只是纸老虎,他们联合可以干过。那倒是可以试试。
不过,刘封想的试试,当然不是与张谷一样跟黄射硬拼命。
“如今你我合力,在兵力上也子是接近黄射。若是两军厮杀,即使是胜,那也是惨胜,划不来。”刘封摇着头道。
见刘封摇头,张谷急了,道:“不战也不行啊,这里是洞庭湖离江夏很近,若是他诚心找茬,我到是没事,往洞庭湖内一躲,也就过去了。但是兄弟你。”
这看似像是在担忧刘封的处境,但却是在暗示刘封与他联手。偏偏张谷还装的不像,几乎是明晃晃的说。我们联手吧,我们联手吧。
刘封看的不由失笑。沉吟了一下,双目中冷意一闪而逝道:“虽然用强不行,但是我没说不能用诡计啊。他强任他强。我跟他玩阴的,与实力没关系。”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问他一问,这一战能否避免。若是能避免最好,毕竟黄射的老子是江夏太守黄祖。我得罪不起。”刘封随即又补充了一句道。
倒也不是得罪不起,而是黄祖身为刘表的爱将,地位非凡。而刘封恰恰是要北上襄阳,若是刘表偏袒黄祖,他还能有好果子吃?
何况,战争乃是凶器,伤人也伤己。不必要的战争,能避免就避免。不过,若是不能避免。也休怪我刘封阴死你。
刘封双目中冷芒闪闪。
张谷目瞪口呆的看着刘封,原来不是不愿意联手,而是不愿意出现重大伤亡。不过张谷一想也对,他手下也才一千五百水贼,若是出现大伤亡,他也心疼啊。
于是点头道:“就按照刘兄弟说的办吧。”顿了顿,张谷又好奇的问道:“不过,这要怎么用诡计阴谋他啊。”
“那费房不是找来兄弟你与黄射一起杀我吗?那你不就是黄射的盟军?”刘封意味深长道。
有时候,貌似盟军,实际上是敌人的关系,可以说是最致命的。所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就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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