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我做主
也要军法伺候。”
“诺。诺。”副将脸上冷汗如瀑布般的留下,再次点头道。只是在心中不知道骂了多少次黄射。
不提黄射如疯子一般的不承认失败,怕失败。
就说这洞庭湖口上的厮杀,在水贼张谷的突然出击后的一刻钟内,决定了胜负。几乎一面倒的厮杀中,跳江逃生的黄射水军几乎比战死的多出数倍。
不战而逃。
江河中,无数水军在冰冷的江水刺激下,奋力的往岸边游走。
无数大小船只,或是停靠,或是整个翻转沉没。数艘巨大的楼船上,插满了箭矢。到处都是兵器,残肢,甲板上沾满了血液。
无数水军或倒在大地上哀嚎,或是下跪投降。四周站着无数个虎视眈眈的刘封军,以及彪悍的水贼。
可以说,这一段的水域上,几乎只剩下了哀嚎声,以及喘息声。
只有当中的一艘楼船上,还有零星的厮杀声传出,但也是微弱以及,就像是一个被吹残的狠了的妇人,发出一阵阵有气无力的呻吟声。
染血的甲板上,无数破军营士卒聚集,刘封,黄忠都站在上边。前方是还在负隅顽抗的黄射,副将,以及几十名亲兵。
战场上,主将不退,则亲兵不退。是铁律。就算如今局势已经到了冰点,但黄射不降,那几十个亲兵也只能苦苦死战。
黄射等人的身后,还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张谷,以及他的水贼。
一刻钟的厮杀,对于这些水贼来说,似乎根本没有尽心,他们纷纷露出了血红的眼睛,看着还负隅顽抗的刘封。
只等张谷一声令下,就扑上去。
在这种绝对绝对的劣势下,负隅顽抗,只能是拖延时间。
当最后一名亲兵被杀后,一把长剑架在了黄射的脖子上。同样也有一把长剑,架在了那副将的脖子上。
副将面若死灰。而黄射则面色呆滞,似乎傻了。
傻了,真的傻了。五千水军,转瞬就败。而且还是被他看不起,不屑一顾的刘封,以及水贼个杀败了。被杂牌军杀败了。
堂堂江夏军有着何等辉煌的过去,射杀孙坚,常年与江东交战,犹自存在。却败给了小小的杂牌军。
黄射是呆住了,但是刘封却没有。
他在考虑到底该怎么处置黄射,这场战争起的莫名其妙。黄祖得了数千金的便宜,还派遣儿子黄射领兵五千过来杀他。
这件事情刘封心里要说没有窝火那是假的。但是他身为这一支军队的统帅,考虑的多一些。
大仇未报,甘氏还没有夺回。他不能得罪刘表,而得罪黄祖就等同于得罪刘表,他都身份与黄祖比起来,相差太多太多了。
今日若是在此杀了黄射,就与黄祖结下了杀子之仇,即不共戴天。不能杀。
但也不能放啊,这次放走了黄射,来日等黄射收拢了残兵,与他再战,那时候,可就不会像今日这般幸运,有张谷相助了。
他的胜算几乎为零。放走的话,就是放虎归山。
但也不能关起来,关起来的话,黄祖必定领大军来与他厮杀,更是毫无胜算。
刘封苦笑一声,实力不够,却是处处受制,就算今日生擒了黄射,居然也不能杀,也不能放,也不能关。
一个阶下囚,居然成了烫手山芋。
就在刘封思虑该如何处置黄射的时候,那边黄射忽然清醒了过来,抬头看着陷入沉思的刘封,稍微的思量了一下,却是神奇的明白了刘封在纠结什么。
神经质的诡异一笑道:“哈哈哈原来你是顾忌重重。哈哈哈哈。”
大笑一声,黄射用手,重重的挪开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剑。瞪了眼那个持剑的士卒,冷笑道:“看什么看,他哪有胆子杀我,我父亲可是江夏太守黄祖。有兵马数万。”
士卒顿时对他怒目而视。
黄射不知道,就是因为他这句自大,自傲的话。点燃了刘封的怒火。
此情此景,与当初新野时候有什么不同。他明明最恨的是刘备,却偏偏不能杀刘备,反而只能含恨,丢下甘氏出走。
何其狼狈,何其狼狈啊。
而今日小小的黄射,也敢自恃黄祖的势力,在如今身为阶下囚的时候,还有恃无恐。
难道这大汉天下,乱世之中。是个人物就可以狠吃他刘封吗。
一阵怒火中,刘封不禁恶向胆边生。黄祖算个什么东西。
“来人,杀了黄射祭旗,把头颅悬挂在帅旗上,进军江夏。我不仅要杀其子,还要占他城。夺他位。”刘封咆哮道。
身为刘备继子,始终因为身份的缘故。他不得不低头。来日,他投奔刘表,岂不是一样。为了甘氏,为了报仇,刘封本来能忍。
但是今日,小小的黄祖,吃了他便宜,还卖乖。派遣军队来杀他。今日破他五千军,擒他子。
仇恨已结,还顾忌什么。
恶向胆边生。
不妨干脆占了江夏,自立势力。江夏郡,北有曹操,东有孙权,西有刘表。不正是英雄用武之地吗。
刘封啊刘封,妄你自负要为蜀汉国运做主。今日却落魄至此,谁人都能欺。你能服气?
此时不杀,不拼,更待何时。
“收拢士卒,攻打江夏。”刘封对着目瞪口呆的众人,下令道。
第一百三十六章攻占夏口
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中,有一个士卒却扬起了剑,砍掉了黄射的脑袋。就是黄射刚才奚落的士卒。
“呸,谁说我们家大人不敢杀你。”这士卒颇为解气的对着黄射已经身首异处的尸体,吐了口痰。
“请大人恕罪,容属下多说一句。敢问大人要如何攻打坐拥数万雄兵的江夏?”陈大上前一步,隐晦的表示己方势力不足。不可冒险。
刘封没有理他,既然已经决定了,刘封就自有办法。他上前几步,对着同样目瞪口呆的张谷,沉声道:“我要征召锦帆甘宁为别部司马,一起攻打江夏。不知张兄弟愿不愿意一起?”
甘宁,找就是刘封内定的部将了。如今他虽然兵力不多,但是只要收拢残兵,以及跳入湘水逃生,现在大部分坐在两岸上的黄射水军。也能凑够数千人。也算是实现了当日的诺言,或领兵数千,或为一郡太守,必定召兴霸为别部司马。
领兵作战。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所谓该出手时就出手。此时不召甘宁,更待何时。
面对刘封的问题,本很是豪爽的张谷却沉默了。片刻后,张谷艰难的问道:“有几分胜算。”
“不知。但我只知道,若是能占有江夏,则我为太守,张兄弟你也能从水贼摇身一变,成官军。”刘封没有跟张谷说什么成败,他只知道,此战,不得不战,不能不战。
“甘家哥哥一定会来?”见刘封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张谷又问了一个问题。
“甘宁是个汉子。我与他有约,他能不来?”刘封反问道。
“好,我信甘家哥哥的,跟你干一场。”张谷咬牙道,随即。面色一肃,对着刘封单膝跪下,举拳道:“既然甘家哥哥都愿意成为你的别部司马,那我也愿意在你手下为将,拜见主公。”
这一声主公可不是寇水这些家臣喊的,而是张谷真正承认了刘封为一方势力而喊的。
“张兄弟请起。”刘封还没有到那种别人一喊主公就是志得意满的时候,连忙扶起了张谷,道:“这一声主公还是留着我据有江夏的时候再说吧。”
“诺。”张谷很快就进入了角色,应诺道。
“收拢残兵,起楼船。”安抚了张谷后,刘封拔出了腰间长剑,下令道。
“诺。”既然刘封已经铁了心了,众人也不再反对,齐齐应诺一声,下去收拢残兵去了。
很快,船头只剩下了刘封一人。
迎着江面飘起的微风,刘封知道这一刻却是不同了。这一刻应该是他久等的时刻,但却又比预想的要早了三年。
现在建安十年冬,按照计划他应该是在赤壁大战,也就是建安十三年冬,占领公安,南下长沙,零陵,武陵,桂阳四郡。随后起兵迎回甘氏。
如今,黄祖逼得他不得不提起刀,把这一刻,提早了三年。但是此刻,刘封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后悔。
要说在没有遇到张谷以前,刘封还真不敢与黄祖叫板,屁都不敢放。但是遇到张谷之后,刘封从张谷口中听到,黄祖老迈,不修战船,军队无法度,左右借是馋臣。今日,又与黄射大战一场,对方虽然人多势众,但确实是无法度。
兵势不强。
如此就算黄祖坐拥数万兵马,也不足为据。何况,一个太守怎么可能有数万兵马,顶多两万,而今日他顺手消灭了五千兵马,剩下恐怕也就一万五千,甚至更少。
反观他自己,以一当十的精锐士卒数百人。张谷的彪悍水贼一千余人。甘宁的锦帆贼,一千余人。
虽然兵微将寡,但各个都不能小视。此战,只能说是半斤八两。胜负,就看人谋了。
长江南北,有许许多多的渡口。其中江夏郡就有五,六个之多,夏口,三江口,赤壁,乌林,汉阳,石阳。很容易使得大军聚集在此,南下或者北上。
江夏郡,又是地处要冲。连接江东,荆州。它的城池,长江南北都有。是集防御与进攻的兵家必争之地。
刘表派遣黄祖镇守此地,十余年未换人选,一是因为黄祖是刘表爱将,二也是因为此地太过重要,若是换了人选镇守,可能会出现变故。
后来者,比如曹操,孙权把江夏一分为二,其中长江北方的城池,由大将文聘镇守。直到文聘老死,始终没有动过。
都显示此地要冲,不可临时换将。
最后一个优点,就是此地人口殷实,足有十万人口。是以黄祖才能凭借此地,加上刘表的些许资助,养二万军队,与孙权争衡数年。
不过这些年黄祖有些老了,昏庸了起来。因为当年与孙氏兄弟有杀父之仇,江东又是日益强大。恐惧孙氏抱负,所以几乎年年派兵进入采桑,与孙氏一战。期待以攻代守。
另一边,又因为年年动武,使得治下百姓锐减。要知道,黄祖初接手江夏的时候,可是有整整十五万人口的。十年间,下降了五万人,穷兵黩武。
金银辎重粮草。都匮乏。黄祖一边靠刘表资助,一边又向一些小士族,小豪强,抛出了橄榄枝。以金银换的黄祖的支持。罗县寇当只是其中之一。
如此勉强维持,越打越穷,越穷又越害怕,就越要打。恶性循环下来,江夏百姓过的并不好。江夏的局势当然也并不稳定,换而言之,并不是太难打。
夏口是一座很特殊的渡口,它并不像其他渡口一样,只是有桥,有巨大平台,也有卸货的场地。它是一座城池。
城池一半是用土墙砌成,座落在地上。一半是用木头架起,呈城池摸样,用桩子打入长江。构造城门,女墙。座落在水上。
一半是城镇,一半是码头。
船只来往,都是进入城门内,在城中心的码头边上停靠,或是卸载货物。
是一座集水军防御,陆地防御的要塞。往常,黄祖的水军有七成驻扎在这里。不过,今日少将军黄射带领几乎全部人马走了。
于是城内码头中显得有些稀稀拉拉。只有商船内的工人在装卸货物。
因为城池一半是在水上,只是空架子。所以运送物资,以及守卫都比较困难。一半没有战争的时候,就只有数百个士卒在大门上守卫,安排大门开关。
“楼船,是将军的楼船回来了。”忽然,守卫木质城墙上的一个士卒,高呼一声道。
今日守门的是一个陈姓军侯,三十三岁,从军十年。战场厮杀的经验丰富。按理说,应该多警觉一下。
但是自从黄祖入主江夏以来,南北的战争就没发生过。所以,陈军侯只是朝着外边远远的看了一眼,瞥见数艘楼船,以及楼船上挂着的“黄”字将旗。很干脆的下令道:“开城门。”
虽然城池坐落在水上,但是城门关闭,中是需要人力的。所以城门的两边,都拥有一个供人站立的浮桥。
上边站着几十个士卒,负责日常的开门关门。
陈姓军侯的命令刚下,浮桥上的士卒,就齐心合力,把门从两旁打开。迎接黄将军进入。
此时江水稍显平和,但是随着几艘楼船,十数艘大船的进入。江面上立刻波涛汹涌了起来。
当先驶入的楼船。
刘封穿着一身甲胄站在船头,脸上带着微微激动的笑容。城池,这就是城池的感觉。安全,可靠。有存在感。
从新野到长沙,再从长沙到江夏。刘封在短短的一个多月的时间内,经历了两次厮杀。
一是与水贼李烈,一是与黄射。就是因为没有可靠的领地,没有势力,没有实力。如今,城池有了。
刘封的眼中激动难以掩饰。
今日他站在这里是成功,为什么要掩饰。他磨练兵丁,以极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286 287 288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296 297 298 299 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