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黑少娇妻谁敢动
不可能啊!
连杜家那两只成了精的狐狸都没看出来,没道理莫向晚会看出来啊!
莫向晚走进了主卧里的浴室,没有放洗澡水,却鬼祟的拿起浴室内的沐浴液和剃须水之类的,放在鼻子前猛嗅。
沐浴液和剃须水、乃至洗发水都不是薄荷香味的!
那么Sak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味,当然只能是天生的!
想到方才他们二人亲密时,Sak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类似于体香的淡淡薄荷味,莫向晚喜不自胜!
就像黑泽耀曾经在二人情浓时,戏谑莫向晚在情动之时,会散发出一种独特香味,引得黑泽耀沉溺其中,自控不能一般的!
实际在黑泽耀情动之时,也会从体香中分泌出一袭淡淡的类似于薄荷的香味,在二人你侬我侬之时,磬人心脾。
第4卷 第875节:闻香识男人(9)
莫向晚平素在与黑泽耀身心合一之时,于黑泽耀驰骋之时闻到这样的香味,并不如何的在意,却万万没有想到,时至今日,她竟能通过这样独特的香味,找到黑泽耀。
这属于二人之间最最隐私的秘辛,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甚至于连黑泽耀本人,大概也不知道自己情动时会分泌出这样的香味来。
就好比莫向晚在黑泽耀撩拨时发出奇特香味,被黑泽耀拿来揶揄,自己却一点不知道一样的!
有了这样独特的证据,莫向晚几乎能肯定Sak就是黑泽耀。
她红着脸想,怪不得Sak吻她的时候,抚摸她的时候,她一点不会觉得厌恶,反而全身心的沉沦进去。
这是本能反应!无关乎情与欲。
就如黑泽耀爱她是本能反应一般的,她对黑泽耀的接受和吸纳,也成为身体的一种本能。
莫向晚暗暗吐出一口气。
找到黑泽耀,她心中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
但是,目前有更重要的问题摆在她的面前。
为什么黑泽耀车祸后,会到泰国清迈,化身为杜帮的Sak?
为什么黑泽耀看她好似陌生人,亦不肯承认自己就是黑泽耀?
莫向晚忽而想到一个关键字:杜帮。
杜帮?
之前在锦城时,虽然莫向晚对道上的事情知之甚少,但听欧璟瑜提起过杜帮。
那时,欧璟瑜提起杜帮的时候,最常提起的一个人是——杜子衡?
黑泽耀如今的身份,跟杜子衡有什么关系?跟他身后的杜帮又有什么关系?”洗澡水放好了没有?”
就在莫向晚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Sak突然下身裹着浴巾出现在门口。
莫向晚受惊的抬头,冷不防对上Sak那赤裸的胸膛,禁不住的脸一红,她偷偷把目光挪移到男人的背后去。
她记得,黑泽耀的身上其实有一些不是特别明显的疤痕,那是从前作为黑道大少,参与火拼时被弹核留下来的,虽然都是从皮肤表层刺穿而过的,但疤痕很多年都没有消失。
而在黑泽耀的右边肩胛骨下,有一道细长明显的划痕。
莫向晚只要一想到那道如柳叶一般的划痕,便觉得心尖一颤。
那是黑泽耀刚跟商城结束恩怨,拼命示好求原谅的时候留下来的。
那时莫向晚不让黑泽耀近身,黑泽耀却死皮赖脸的往她房间凑,被骂了无数次,赶了无数次之后。有一晚,黑泽耀从客厅抱着枕头回来,敲莫向晚的卧室门。
莫向晚本来也没睡,听见黑泽耀苦苦哀求着想进门,有点心软,但一想到黑泽耀欺骗自己死亡的事情,还差点让自己一个人举办完整场婚礼,便觉得委屈,觉得男人太可恨,于是把枕头捂住耳朵,只当自己什么也听不见。
黑泽耀敲了半响的门,也没听见有什么动静,便转变了策略,狡猾的在门口咳嗽了好几声,说什么老婆我就是看夜里凉,想给你盖被子,既然你还生我的气,我就回客厅睡了!
说一句话,打一个喷嚏,嘴里却一直说着让莫向晚注意保暖之类的话。
第4卷 第876节:闻香识男人(10)
莫向晚在屋里听着,哪里还受得了,于是狠狠一咬牙,起来把门开了!
门方开了一条缝,黑泽耀便挤了进来,还顺手把门锁给带上。
莫向晚一见黑泽耀那身手,便知道中计了!
果真,男人哪里受冻感冒了,浑身热的跟火炉似的,简直比她身上还暖和。
男人先是涎着脸,没个正兴的跟她道歉,话还没说完,就开始动手动脚,莫向晚招架不住,被男人带上了床,各种的诱惑、欺负……
那晚上,黑泽耀是卯足了劲儿的讨好莫向晚,莫向晚真是好气又好笑,虽然身体被黑泽耀伺候得很舒服,但心中却还憋着一股子怨气,就跟小野猫似的,拿着婚礼当天做过的指甲,狠狠就在男人后背右肩肩胛骨之下,狠狠抓了一道。
在那种情况下,莫向晚露出锋利的爪子,黑泽耀不仅不觉得疼,还差点缴枪泄出来,真真是再香艳的刺激不过!
没想到过了好几天,莫向晚无意在黑泽耀换衣服的时候看见,那道犹如柳叶一般的划痕竟然很是严重的样子,这才急了,连忙找药给黑泽耀敷上。
后来好是好了,留下的疤痕却是一直没消。
莫向晚有心让医生给黑泽耀弄点去疤痕的药,黑泽耀却坏笑说那是爱的疤痕,死活不抹药。
此刻,莫向晚便想在Sak光裸的后背上,寻出那抹小小的柳叶疤痕来。
“还满意你所看到的?”但莫向晚尚且没来得及看清楚,Sak就吊儿郎当的开了口,双目却灼灼看着莫向晚。
莫向晚忙收回视线,她转身去将浴缸里的水放满,因为心中笃定Sak就是黑泽耀,甚至还体贴的用手试好洗澡水的温度。
Sak抱着胳膊,拉长了身子靠在浴室内光洁的墙面上,若有所思的看着莫向晚的行为。
“还真把我当做你要找的人了?”Sak邪邪的掀起嘴角。
莫向晚站起来,很想看看Sak的右肩肩胛骨下的那片区域,奈何Sak的站姿,正好借助墙面,将那一块儿挡了起来。
莫向晚懊恼,Sak便继续恶劣道,“那个男人是谁?你的男人?”
莫向晚抬眼,略微负气的顶嘴,“是我男人又怎么样?不许我男人长得跟你一样啊!哼!”
莫向晚说完,便气冲冲的走出了浴室。
Sak愣了愣,忽地舒心的笑起来,故意冲着那抹负气的背影喊,“喂,我的小女仆,难道你不留下跟我共浴么?这个浴缸很大,适合洗鸳鸯浴的!!”
莫向晚走得老远了,想想,回过头来冲Sak露出整齐的小白牙来,笑完便冲Sak做了个鬼脸,“要洗也跟我男人戏!切!浴缸这么大有什么用?小才有情调!”
说完,小女人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Sak愣在当地。
呦嗬!这小女人开始反击了?
男人歪着头,琢磨了下小女人的话,身下的浴巾顿时被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可不是浴缸小了才有情调么!
大了谁也挨不上谁!小的话……可以叠加……
Sak想着,只觉得自己都快要流出鼻血来!
可恶!
明明知道自己只能看,不能吃,那小女人还恶劣的抛出这样无心的诱惑来!
还说什么要洗也要跟她男人洗!
她的男人!
Sak咬牙切齿,没进莫向晚放好的温水浴缸,反是拿起淋浴头,调到冷水,对着自己好一阵的冲!
去火!
今天更新晚了点,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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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第877节:早安,小甜心(1)
Sak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莫向晚已经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小小的人儿如同蜷缩在母体中一般的,双手枕在头下,双腿微微蜷曲到胸前,小脸上漾着纯真的睡意。
竟然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内,便睡得这样沉,还是这样全然的无防备姿态?
Sak无奈地笑着摇摇头。
这个小女人是料定了他不会对她做什么么?
Sak将擦湿发的毛巾丢到一旁,在沙发前蹲下来,确认小女人确实进入深眠之后,他伸手,在小女人粉嫩绯红的小脸上轻轻摩挲着。
但当他的手,触摸上小女人那过于火热的脸蛋时,堵然的心惊!
掌下的肌肤,好似火烧一般的撩人。
Sak再细看小女人的脸,才发现脸颊上的绯红,显得那般的不寻常。
该死的!她什么时候发烧的?他竟然不知道!
而就在他毫不迟疑将莫向晚抱起来,打算送入卧室的时候,莫向晚一小段手臂从衣袖中滑了出来,白皙的肌肤上,零星起了一些红色的小斑点,并不多,却足以让Sak的心紧绷到极点。
Sak低咒一声,这么热的天气,小女人竟还穿着长衣长裤!这小东西是要把自己捂出痱子么?
不过,很显然,这些红色的小斑点,并不是痱子。
Sak一脚踢开客卧的门,将小女人放下之下,Sak拨响内线电话,几分钟之后,布库出现在门外。
“去找医生,不要泰医,要中医。”Sak叮嘱。
布库摸摸后脑勺,他已经要睡下了,却突然被Sak叫过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没料,是老大让他叫医生。
这所柚木别墅,自Sak住进来,可从未带过任何女人过来!
莫向晚今晚被Sak带到这样隐秘的藏身之所,布库本就觉得Sak太过于轻率,没料到看Sak和莫向晚的样子,衣衫完整,显然什么事情也没做。
布库暗暗腹诽,既然什么事情都不做,带个C国女人回来做什么?
尤其,这个C国女人好似还是个病秧子,没能服侍Sak不说,还让Sak这大半夜的操心,要为她叫医生。
布库十分不情愿的打电话,叫来清迈比较出名一些的C国医生,便在门口守着。
作为泰国人,布库笃信泰医,对中医并没有过多的了解,不过这位C国医生是帮里唱走动的,布库能想起来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位。
这位医生大半夜被叫出来出诊,得知对方是Sak的客人,也不敢怠慢,来到柚木的别墅前,被布库领进去,便废话不多说,坐在莫向晚的床边问诊。
莫向晚是初来清迈,不适应这边的热带气候,有些水土不服,所以才会发烧不止,身上起了红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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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温度低,墨叔感冒了,码字很不在状态,昨晚睡得早,计划在早上5点起来码字,如果速度快点,应该能赶得上上班前更新,不过起来之后,发现头疼欲裂,码字困难。
先码一更上来通知下更新:墨叔今天尽量再抽空码字,亲们可以晚点来看~
第4卷 第878节:早安,小甜心(2)
医生给莫向晚适量开了一些抗生素和皮肤药,并在Sak的要求下,住到了柚木别墅主栋旁边的客人小屋中。
可怜那医生大晚上的从温柔乡中被布库抓过来,原本还指望着能尽快结束问诊回去睡回笼觉呢!哪知Sak一个冷眼扫过来,他根本不敢说个“不”字。
在他看来,莫向晚不过就是普通的水土不服。调养两日,绝对的生龙活虎,根本不需要自己守在这边看护,但那个黑道老大却执意将他留下来,却也不允许他靠近莫向晚,只让他跟布库去熬了药,便遣她去休息了。
莫向晚睡得糊里糊涂,哪里知道Sak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睡到一半的时候,莫向晚觉得热,整个人好似置身火坑一般的,蒸腾出的热气都要把她烤熟了,她原本被这突然涌上来的热气弄得心烦气躁,偏偏还有人拿着刚硬的勺子撬她的嘴。
她刚开始抵不过那力量,微微放松了一些,舌尖沾染上勺子里的苦味,顿时就退却了,下意识的抗拒,不论拿着勺子的人如何威逼利诱,都不再张口。
Sak咬牙,气哼哼的看着半睡半昏迷中,倔强得跟头小牛似的女人,恨不得掐住小女人那纤细脆弱的喉咙,直接将腰灌进去。
这小东西,比黑景夙都难伺候!
僵持了一会儿,Sak自己试了一下药温,怕药凉下去,药效便跟不上了,索性坐在床边,将小女人拉起来,半靠在自己的胸前,一手掰开小女人的嘴巴,一手拿着勺子往小女人的嘴里灌药。
这样强硬的手段,终于让莫向晚喝了一些液体下去,可没想到小女人紧接着就“噗”的一口将药全吐出来,不仅吐得自己满身,还喷得Sak身上都是。
Sak气得捞起始作俑者,便在她肉呼呼的小臀儿上拍了两巴掌。
小东西被打完屁股之后,乖顺多了,Sak再喂,她虽然眉头都拧成了麻花,却将药全数喝光光。
折腾着喂完药,Sak额头上都起了薄薄的一层汗。
他放下药碗,将莫向晚袖子往上挽起,皮肤上的小红点似乎比他发现初始时更多了一些,且莫向晚已经感觉到了痒,睡梦中还动着爪子,想要挠一挠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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