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黑少娇妻谁敢动
就连布库也看不下去。
不过……这事好像也不能完全怪在莫向晚的头上!毕竟,这小妮子逃跑的时候,绝对没想到她的行为会惊动到杜爷,让乌泰这样的人,率领一大帮手下,把Sak堵在半路上。
布库这样想,莫向晚自然也是这样想,更何况,莫向晚此时还有些糊里糊涂,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委委屈屈的回应Sak的斥责,小小声的说,“我以后不乱跑了,还不行么?”
男人却是冷着脸,双目如鹰隼一般,厉色盯着莫向晚。
昏暗的车厢内,男人的视线越发的深邃,莫向晚越看越心惊,奈何车厢逼仄,她已经缩到了角落,还有哪里可以躲的?
正在此时,Sak却是忽地前倾,一把将她拖过来,压在身下。
“啊——”惊呼声,被吞进了Sak的唇里。
在莫向晚惊惧视线里,Sak此时脸上的情绪,与他之前吻她的每一种都不同!
那是一种冷酷的、几乎带着忿恨的眼神!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又被他狂情冷酷的唇舌纠缠着,莫向晚觉察不到半分的沉迷,反而觉得冷、彻骨的冷。
Sak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为什么会这样冷酷粗暴的对她?
莫向晚剧烈挣扎着,可刚一动,便听胸前的衣襟传来了布料被撕裂的响声。
天啦!
莫向晚整个人都好似被浸入到了冰水之中。
要知道,虽然这个男人在床第之间,总像一只饿绿了眼的狼,但他即便再怎么迫切,对她却总是温柔疼爱,舍不得伤她半分。他也曾撕坏她的衣物,却都是些夫妻间情趣的小物,且在二人情浓、单独相对之时……
现在,他狠狠拉扯着她的胸口衣襟……若不是她怕衬衣扣子之间的缝隙容易曝光,在里面穿了件黑色的小抹胸,只怕如今已然春光大泄了!
后排座发生这样的事情,布库不敢拦、更不敢看,只得眼观鼻鼻观心的专心开车,就连那只华丽的小鸟索伦,都被布库牢牢困在怀里,不准它瞎闹腾,以免被火气正旺的Sak逮去拔了毛泄愤。
第4卷 第920节:逃妻,认栽吧(9)
莫向晚短暂的错愕之后,便伸手去护胸前,她只怕Sak撕坏了她的衬衣不够,还要扯下她的裹胸,那她可是真的要咬舌自尽,羞愤而死了!
男人却抓起她的手腕,将它们固定在她的头顶,整个人侵入她的双腿间,牢牢压制住她。
“你疯啦——”莫向晚急得破口大骂,她都已经答应了回家任他处置,他怎么还可以在这样的时候,把怒火发在她身上?
Sak却好似疯魔一般,不管不顾的吻下去。
他没有封住小女人的唇,反而从小女人白皙的脖子上一路吻了下去。
噢,那甚至不算是吻!而是咬!
衬衣领口已经被男人撕扯掉了两颗扣子,大开的领口恰恰好的停留在沟壑的起伏之地,若非是裹胸遮掩,可真要令人喷鼻血,不过如今这样露出一点点曲线和胸前大片白皙的模样,也甚是惹人遐想。
Sak几乎毫不迟疑的将吻狠狠印在那块白皙上,莫向晚急得泪都快出来了,嘴巴只轻微一张,还没来得及骂出口,便被男人用手捂住嘴巴。
呜呜……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被男人挡了回去。
莫向晚颤巍巍的哭出声来。
呜呜咽咽,为自己遭受到这样的待遇,委屈不已。
Sak继续在莫向晚的胸前亲吻,吻过之后,似乎还细细端详一番,看那吻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明显不明显。
莫向晚心里骂着Sak变态,浑身却被男人压制得严严实实,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机会。
末了,男人似乎轻吐了一口气,看莫向晚抽抽噎噎哭个不停,动口在小女人的茱萸上咬了一下。
“唔……”小女人的哭腔顿时变了调。
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这一次,倒不够凶狠,是调情般的咬弄。
只一瞬,便让小女人的身体起了反应。
男人听着小女人那一声突然激昂变调的声音,突然恨恨的压下来,靠近莫向晚的耳边,咬着她的耳珠,狠狠道,“还敢哭?这次祸可闯大了!”
小女人一怔,忘记哭了!
Sak前一刻还凶神恶煞,对她各种蹂躏,连她衬衣都扯坏了!这会儿,却又好似给她收拾残局的监护人似的,分明怒极却又带着宠溺的,在她耳边来了这样一句。
害得莫向晚心中一会苦、一会难受、一会儿却又迷惑的……
这个Sak,究竟在做什么呢?
车子停下来,布库不知道后面的发展情况,更不敢贸然通知Sak,杜爷所在宴客的餐厅到了!只是正襟危坐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前方。
Sak流连小女人身上那软软的触感和自然的香味,在小女人唇上轻轻一吻,小声提醒,“一会儿进去别乱说话!”
这才坐起来,拉扯了自己的衣服,也不给莫向晚整理的时间,直接就把她拉出了车厢。
乌泰和他的人都下车了,分站在餐厅入口的两旁,Sak便一脸轻浮的笑,拉着莫向晚往里走。
途经的餐厅走廊,光滑如镜,莫向晚无意往墙面里一瞥,差点没羞愧死!
第4卷 第921节:逃妻,认栽吧(10)
在刚才车内跟Sak的纠缠中,她原本高高扎起的马尾,乱成了一团糟,上身的衬衣胸口被拉扯开,露出里面黑色的抹胸和红色的唇印,暧昧又靡乱……
更重要的是,她脸上还残留着先前被Sak冷酷对待时的眼泪,眼眶和鼻头都红红的,嘴唇却晶莹剔亮,有些微微的红肿,一看就是被吻久了的模样。
老天……为什么看起来,她好像刚刚被侵、犯一般的模样!
莫向晚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简直羞得要钻进地缝中去了!
难怪乌泰那些手下,看她的眼神怪怪的!让她有种被毒舌盯着的错觉,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原来……她自己是这幅令人遐想的模样!
莫向晚想开口,请求Sak给自己一点时间整理外表,但男人自打下了车,根本一眼也没看自己,就好像她是个无足轻重的附送品一般的,毫不怜惜的扯着她,一路往前走,有好几次她差点摔倒,他也没有要慢下来的意思。
莫向晚简直委屈得不能自已。
她从来没有受过男人这样的对待。
Sak拉着莫向晚一进杜爷宴客的包厢,整个包厢就奇异的安静了下来。
杜爷穿着白色的丝绸唐装,大热天的长衣长裤,却不见半分燥热的模样,此时估计已经吃得差不多,半倚在沙发上,一手不停转动着佛珠,一手自然的放在腿上,眯着倒三角的小眼睛,看着Sak,脸上却笑,“呦,还真被乌泰给你追回来了?”
乌泰从Sak身后挤进来,坐到杜爷身边,拍着大腿道,“杜爷,我说了给您带回来赔罪,就一定给您带回来!”
杜爷立即笑了,“说什么赔罪不赔罪!”
说着,杜爷眯着三角眼看向Sak,“Sak,别听乌泰胡说!就是帮里的兄弟对你新看上的女人好奇,想办法让你带过来给大伙瞧瞧呢!”
Sak一笑,“我这不给大家带过来了!”说着,Sak推着莫向晚的肩膀,让她置身在众目睽睽之下。
杜爷看见莫向晚,脸色果真一变,原本坐在旁边有些无精打采的杜子衡,却已然脱口叫了出来,“莫向晚——”
莫向晚原本一身狼狈,站在众人目光之前,难堪到了极点,冷不防听见有人叫自己,抬头一看,竟是杜子衡,当即眉头拧成了麻花!
杜子衡怎么会在这里?
既然杜子衡在这里,那杜子衡怎么会不知道Sak就是黑泽耀?
Sak好似一脸震惊,问杜子衡,“子衡,你认识她?”
杜子衡这时脸上才现出一丝慌乱来,在杜爷微眯起的眼神中,略微仓皇的解释,“从前有过几面之缘!”
Sak立即感叹,“原来如此!”
杜子衡忍了忍,问,“Sak,你怎么会跟莫向晚在一起?”
Sak用一根手指,轻佻地抬起莫向晚的下巴,用嘲讽般的语气跟大家解释,“这女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看见我就扑上来!我原本是对这样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没什么兴致的!但……看到这个女人,不知怎么的……就想占有!”
第4卷 第922节:逃妻,认栽吧(11)
他话说得这样直白,莫向晚身上的痕迹又这样明显,在座的都是男人,哪能不理解Sak这些男人的“本能”。
立即就有平时与Sak交好的男人笑着揶揄,“原来Sak你也是性情中人嘛!哈哈!”
Sak大大方方将莫向晚搂在怀中,也哈哈大笑了两声,宣告自己的占有权。
杜爷原本对莫向晚的出现心生怀疑,如今看到Sak这样坦荡的将莫向晚带过来,介绍给众人,便摸不准莫向晚在Sak心中,到底是怎样一个地位,以及莫向晚出现,对Sak有着怎样的影响。
因Sak对于杜爷而言,是获得宝藏的重要通关钥匙,利用价值很高,所以杜爷只能选择从长计议,暂且先静观其变,以免动了莫向晚,反而惊动Sak,让他回忆起自己的身份,那可就糟糕了!
乌泰是今晚把Sak拦回来的大功臣,未免就有点得意忘形,见Sak不仅不给杜爷赔礼道歉,反是向众人炫耀女人,便冷哼一声,指名道姓,“Sak,你今晚为了个女人,竟连杜爷的酒宴都敢推迟!万一以后帮里出了事,你是不是为了能上这个女人的床,也就不管了?”
乌泰这话很严重,让一众杜帮的手下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Sak却是和颜悦色,举着酒杯,“瞧乌泰兄这话说的,女人只是用来满足身体需要而已,就是再宠,也不能跟帮内事务相提并论啊!今晚这事,是我做得不好!我自罚三杯,向杜爷陪不是!乌泰兄也大人大量,别拿今晚这事给我上纲上线!我可吃不消啊!!传出去,人家可都得当我是痴情种子呢!万一以后被女人们缠上,可不就冤枉了?”
Sak这话,说得轻松又在理,酒喝了,错也认了,且态度还这么好,乌泰再想找茬,都没办法!
Sak自罚三杯之后,竟还递给莫向晚一杯酒,“来,宝贝,敬杜爷一杯酒。今晚这事,可都因你而起。”
莫向晚接过酒杯,“可我不会喝酒。”
“不喝?”Sak笑了,“那好办!”
他就像个登徒浪子,自己含了一口酒,拉过莫向晚,困在怀中,钳起小女人的下巴,当着众人的面,用口给她哺了进去。
那一口酒进嗓子,可真是又辣又呛,莫向晚被刺激得眼泪都出来了,胆胆怯怯的模样,好比一朵经受了风雨摧残的花骨朵,可真是我见犹怜。
有人便起哄,“Sak,你真是好福气啊!”
Sak笑,“你没见她□□的样子!那才真叫蚀骨销魂!”
这话一说,不少人开始吹口哨,狼叫。
在座的都是混黑道的,有哪个没见过风月场上的混事?Sak今晚的这些行为,在他们眼里并不算过分,他们甚至吆喝着,要看Sak的现场版。
莫向晚刚开始因为语言障碍,不懂这些男人究竟在兴奋什么,当她终于明白过来的时候,小脸惨白,整个人都吓得直往Sak的身后躲。
先前在车内,遭受到Sak冷酷对待时,她想不通;如今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Sak这样轻佻对待,她更加想不通。
第4卷 第923节:逃妻,认栽吧(12)
想不通,便委屈。
想不通,便恐惧。
想不通……便怨恨。
莫向晚咬着牙,对Sak说,“我出去整理一下。”
说完,不待Sak回话,她便跑出去。
Sak脚下只微微一动,克制住追上去的念头,却是笑着掀起唇角,冷酷的笑,“女人就是麻烦!”
说完,他没事人一般,在杜爷身旁坐下来,看似完全不担心莫向晚一般的,跟杜爷谈论起最近帮内的事务。
莫向晚跌跌撞撞出去,好不容易扯了个侍应生,比划了老半天才搞清楚洗手间在哪里。
她在洗手间里,整理好自己的衣领,又给自己洗了一把脸,站在明亮的镜子前,她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不由咬了咬下唇。
方才在车里、、刚刚在包厢里,Sak都很不尊重她!
就好像她莫向晚只是他手心的玩物一般,任他践踏、忽视。
从Sak的眼中,莫向晚看不到疼惜、看不到怜爱、看不到宠爱……就好像Sak硬生生换了一个人似的!
为什么呢?为什么Sak会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
还有刚刚在包厢中,那个看起来大家都很敬重他的老人,是谁?
杜子衡在,那么说明这里都是杜帮的人!难道,刚那个面容犀利、精明的老人,就是杜爷?
从前隐约听人提起,杜爷跟黑老爷子是有交情的,既然有交情,不可能不认识黑泽耀啊!
难道,杜爷是为了救出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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