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是真的
池皆无的眼睛里突然现出一丝不解与困惑。
秋逸飞没有察觉什么异样,继续说道:“我问问题,你认真回答,我就给你奖励。”
池皆无点点头。
“你的父母是谁?”
池皆无摇头。
“你见过他们么?他们在哪里?”
池皆无继续摇头。
秋逸飞开始怀疑他是否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于是有些急躁地问:“你听懂我在说什么吗?”
池皆无点头。
要不是刚才听池皆无说过话,秋逸飞真的会认为眼前这个少年是哑巴。算了,看来从皆无身上问不出什么来。他发现少年的身子在微微发抖,是不是刚才的态度吓到他了,心中不免同情,他拿起一旁果盘里的一枚李子,笑着说:“来,把这个吃了。”
池皆无颤抖地接过李子,眼里却现出绝望的神情,他拿着李子的手慢慢转向身后,竟是要将那枚李子塞进自己的菊|穴。
秋逸飞赶紧夺过李子,他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一个正常的少年是经受过怎样残酷的训练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完全没有为人的自觉,只是主人肆意发泄兽欲的工具。秋逸飞一阵心痛,他轻轻地开启池皆无那淡如水的双唇,把李子放入他的口中。“这是李子,是放在嘴里吃的。嚼一嚼看。”
池皆无从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东西,甜甜酸酸的,还有很多汁液。
“好吃么?”
池皆无用力地点点头,连核吞入肚中。
秋逸飞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一晚上他根本不能改变什么,要想彻底拯救这个少年,他还需要通过别的渠道。屋外面来来回回晃动的侍卫的身影,透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他叹了一口气道:“咱们开始吧。”然后他褪去自己的衣衫,平躺在床上,将池皆无抱在怀中。
“吻我。”秋逸飞温柔地说,他闭上眼睛等待那淡如水的唇覆上自己的唇。
池皆无跪在床上,头却缓缓向下移动,停在秋逸飞那已经开始勃起的欲望上。然后轻轻地吻在上面,伸出小巧的舌尖舔弄,慢慢含入口中,等到那里已经开始变硬,他抬起头,跨在秋逸飞的腰间,轻柔地握住那坚挺,抵住自己狭小的|穴口小心地坐下去。
池皆无努力地晃动腰肢,让秋逸飞进入得更深,手却不敢抚摸秋逸飞的身体,规矩地撑在身侧床上,另一之手则握住自己的花蕊。
不一会儿秋逸飞就在池皆无体内达到高潮,池皆无的分身顶端也溢出点点白色的液体,他却紧紧握住不让自己达到高潮,继续用肠壁摩擦体内炙热的Rou棒。
秋逸飞现在才明白池皆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吻,想必他的训练者只当他是发泄兽欲的器具,从没有让他体验过快感吧。当秋逸飞再次达到高潮的时候,他已经无法忍受良心地谴责,开口道:“停下来,你可以下去了。”
池皆无立刻停止,挣扎着从秋逸飞的身上爬下来。秋逸飞看得出池皆无的动作很僵硬,下体还残留着血迹和他刚才留下的体液,右胸的伤口因为剧烈的运动而迸裂,还有身上的鞭伤也在淌着血,一定很痛吧。
“在床上躺好。”秋逸飞摸到枕边装金创药的瓷瓶。应该给他上点药,他想。
池皆无顺从地躺好,眼睛却惊恐地盯着秋逸飞手里的瓷瓶。
“你害怕什么?”秋逸飞意识到池皆无好像很害怕他手中的药瓶,“你以为这是什么?”
池皆无闭上眼睛,不再挣扎,淡淡地说出一个字:“盐。”
第三章
秋逸飞细心地将金创药洒在池皆无的伤口上。池皆无惊奇的发现这种白色的粉末沾到伤口上并不会带来撕裂般的痛楚,而是一阵清凉,甚至原先灼烧般的痛也渐渐淡去。他睁开美丽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秋逸飞。
“这不是盐,是药。你以前没用过么?”秋逸飞发现池皆无身上除了那些正在淌血的伤口外,还布满深深浅浅的许多伤疤,他经常挨打吧,难道每次受了伤后他的主人只在他的伤口上洒盐么?秋逸飞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咽喉,很长的一段时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池皆无好像很累很疲倦,或是因为伤痛在上药后得到舒缓,竟不知不觉间昏睡过去。
秋逸飞不忍再打扰他,拉过一床棉被盖在池皆无身上,自己则在床靠外的一侧躺好也渐渐睡去。
秋逸飞一觉醒来,天光大亮,身旁的人早已不知所踪。
白天,秋逸飞仍是无聊地练练剑,午后在院子里洒些食物碎屑,等候鸟群光顾。像往常一样,很快就有四五只鸟雀落下。秋逸飞竟然捉起一只很不起眼的乌雀,抚弄了两下,便又放回地上。没有人看见他从鸟儿身上解下一个小巧的皮囊迅速藏入手中,然后转身进屋。
秋逸飞仔细听了听附近的动静,确定房间十丈之内没有旁人,才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从皮囊中取出一张细小的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两个清秀的小字:安好。
他将纸条从中撕开,把写着“安”字的那半吞入口中,又将剩下的一半放回皮囊里,暗藏在手中转身出屋。在庭院里闲逛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什么人注意,他便又捉住刚才那只乌雀,迅速将皮囊系了回去,那鸟儿似有灵性,再不留恋,腾空飞去。这一系列动作秋逸飞做得相当娴熟,显然曾经演练多次。
秋逸飞整日都觉得心神不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担心池皆无,还是有更隐秘的原因。傍晚,章侍卫来报,说教主在欢乐居摆宴,请秋公子过去饮酒看戏。秋逸飞虽然知道宴无好宴,但是他没有胆子不去,只得乖乖地跟在侍卫身后来到欢乐居。
小楼的里间早已打扫干净装饰一新,比上次他来时多了一张摆满美酒佳肴的桌子。教主已经就座,见秋逸飞来到便笑吟吟地说:“逸飞,来,做到我身边来。”
秋逸飞不敢看四壁那些淫秽的图画,所以自打进屋就一直低着头走路,听到教主发话,只好战战兢兢地坐到教主旁边的椅子上。然后他抬眼便看见桌子前面不远处的银发少年。
皆无全身赤裸跪在地上,双手被绳索捆在身后,由从房顶垂下来的一条铁链吊起。双腿被铁环分别固定在地上敞开一个很大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菊|穴里插入的那个木质的男形。而他那脆弱的花茎则被深深勒入肉中的细绳一道道捆紧。
“秃鹰,皆无吊多久了?”教主开口问道。
站在一旁的秃鹰急忙毕恭毕敬地回答:“已经满五个时辰了。”
教主听后满意地笑着说:“好戏可以开始了。”
秋逸飞看见皆无双目紧闭,脸上神情痛苦,他心中一阵揪痛,任谁被人以这种姿势吊上五个时辰都不会好过,更何况是满身伤口的皆无。
“逸飞,你以前一定没有见识过这样的戏码,为师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教主继续调侃。
秃鹰吹起短笛招来一二三四。那四个精壮男子照例身无寸缕,脸上只有贪婪的欲念,丝毫看不出一点人性。“一二在前面,三四在后面”秃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吩咐道,“皆无,今天你要让他们每个人都射五次,做不到有你好看的!”
皆无无力地点点头,张开嘴含住面前一个分身开始吸吮。他身后的男子拔出木质男形,将自己的分身狠狠地刺入,开始猛烈地抽插。前面的男子一把揪住皆无的银发,狠命地将分身向里捅,一直抵到喉咙,才开始疯狂地搅动。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那两名男子先后在皆无体内达到高潮,他们抽出肉刃,不给皆无任何喘息的时间,另两名男子就立即填补上来,粗暴地将分身捅入皆无的身体。在那四个男人地轮番蹂躏下,皆无甚至连发出呻吟的机会都没有,口腔和肠壁不断受着摧残,花茎却被束缚不能得到解放,窒息的痛苦令他身体一阵阵痉挛,却只能无助地随着前后那疯狂地抽插虚弱地抖动。
在这种惨绝人寰地场景面前,秋逸飞根本拿不稳筷子。教主却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地发些感慨评论:“秃鹰,你看看皆无那里是不是快要射了?”他用筷子指指皆无的分身。
秃鹰也发现皆无的分身虽然被紧紧捆住无法正常勃起,但在那四个男人地不断轮暴下,端部竟也溢出几滴|乳白色的液体。于是秃鹰取出一枚细长的钢针,攥住皆无的花茎,从铃口处狠狠地刺进去,然后怪笑着站到一旁:“这样就不会射了。”
等那四个男子分别在皆无体内射过五次之后,皆无早已不堪忍受折磨昏死过去。
“真是越大越没用了!”秃鹰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挥手让一二三四退到一边,从墙上取下一段短粗的竹筒。他走到皆无身后,扳起那细瘦的腰身,将竹筒一点点塞进他那已经充满Jing液和鲜血的菊|穴内,只留小半段在外面。然后他命人提来一桶辣椒水,用瓷碗舀出一些顺着留在外边的竹筒端头灌下去。灌了三四碗之后,再把桶里剩下的辣椒水全泼在皆无那些绽开的伤口上。竟硬生生地将他痛醒过来。
看着皆无痛苦地呻吟挣扎,教主居然笑出声来:“逸飞,你看看皆物只是个玩具,连畜生都不如。以后可不要再浪费上好的金创药涂在皆无身上,他会消受不起的。”
秋逸飞冷汗淋漓,无言以对。他后悔自己一时的滥发同情,反倒让皆无受到更加残忍的折磨。但是现在后悔也没用,面对这样毫无人性的教主,他知道用正常的手段去对付是根本没有效果的。
教主的惩罚并没有结束,他用命令的语气说道:“逸飞,今晚我还把皆无留给你。这次你应该学会该如何使用玩具了吧?千万不要让我失望。”然后他吩咐秃鹰道:“把皆无清洗一下再送回来。”
秋逸飞看着两个侍卫将皆无身上的绳索解开,熟练地去掉插进身体的那些刑具,冷漠地拖到屋外。并不是去外间的温泉浴池,而是拖到小楼外面一块青石台上。有人拎过来四五桶刚刚打上来的井水,浇到皆无赤裸的身体上。虽然现在不是数九寒天,也已到了暮秋时节,井水清澈却冰冷刺骨。侍卫们用粗布卖力地擦洗着皆无的身体,从里到外一丝不苟,对他身上绽裂的伤口视若无睹,丝毫不闪避,鲜血和污水顺着青石台一个劲地往下滴。
清洗完毕后,秃鹰冷酷地对皆无说:“自己爬回去。”
皆无努力地从青石台上撑起虚弱的身体,四肢着地摇摇晃晃艰难地向小楼爬去。但是皆无的下体刚刚遭受过那样惨无人道的凌虐,双腿根本无力并拢,更别说支撑身体,没爬多远,就因伤痛难忍体力不支摔倒在地上。秃鹰上前用靴子狠狠地踢皆无右胸的伤口,口里骂道:“少装蒜!快爬!”皆无吃痛,又咬牙挣扎起来,勉强爬了两步便又昏倒在地上。秃鹰就又是一阵踢打。反反复复,就这短短的一段路,皆无摔倒数次,又都被秃鹰用各种残忍的方法折磨醒。等爬到小楼里间时,皆无终于昏死过去,再怎么踢打都没有了反应。
所有的人都离开了,美酒佳肴和桌子也被人撤走,欢乐居里只剩下一张大床。秋逸飞坐在床上,脚边地上趴着的是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皆无。秋逸飞想如果让他继续蹂躏皆无,还不如自己死了算了。要不然找个机会逃走吧,不过那样行同叛教,被捉住会死得很惨。正在犹豫是逃走还是自杀的时候,秋逸飞的耳边忽然传来冷峻的男声,他惊疑地四下观望,却没有发现人影,于是明白有人正在用传音入密同他讲话。
那冷峻的男声道:“想活的话,我可以给你一种药丸。这药会让你欲火难当却不致神志失常。天明药力即会消退。”
秋逸飞当然明白吃了药会是什么后果,但这是保住自己性命的唯一办法。可怜皆无,不知道那样虚弱的身子还能否承受的了接下来的折磨?
“不要犹豫了。你克制好自己,不要太粗暴,皆无不会死的。”
秋逸飞听他这样说略微放下心来,但是奇怪那个人会用什么方法把药送来,他感觉得到外面守卫森严,闲杂人等不可能靠近的。
“向右移三寸,抬头张嘴。”冷峻的声音又响起。
秋逸飞依言而行,抬头发现楼板上隐约有个小孔,张嘴一枚药丸恰好落入口中。难道那个暗中相助之人就在小楼的二层?他曾经注意过通往二层的楼梯被一扇铁门封死,里面是关着什么人么?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帮你的理由吧?你好好活着,就会明白了。”冷峻的男声说完这句话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夜很静,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秋逸飞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他知道是药力开始发作了。他觉得小腹蹿起一股邪火,口干舌燥,下体也蠢蠢欲动起来。他脱去衣衫,将皆无抱到床上。
皆无的菊血因为刚才过渡的凌虐一阵阵痉挛,涌出鲜血无法合拢。秋逸飞虽然欲火焚身,却没有丧失理智,他不忍让那脆弱的地方再次受到蹂躏。于是他将皆无的头移到身前,掰开他的嘴,将自己的分身轻轻放了进去。
秋逸飞的分身在皆无的口腔内慢慢摩擦,渐渐变硬,然后高潮。皆无昏迷中发出痛苦的呜咽。
释放了一次,秋逸飞觉得身体略微舒服一些,刚想将分身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