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是真的
秃鹰拎起一桶盐水泼在皆无身上,皆无虚弱的身子在地上痛苦的颤抖,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却无力睁开眼睛。
秃鹰从墙上取下一根表面粗糙的铁棒,对准皆无的菊|穴狠狠刺入,皆无痛得弓起身子一阵痉挛。随着铁棒地一点点推进,鲜血不断从皆无的下体涌出。当铁棒已经无法再深入的时候,秃鹰握住铁棒的端头开始在皆无的肠壁内上下左右地搅动。一二三四轮流在他的身下用舌头和分身挑逗,皆无呻吟的声音渐渐微弱,有鲜血从嘴里咳出,花茎肿胀却被金环勒紧深深陷进肉里,端头的小铃铛因为花茎的一阵阵痉挛颤抖发出清脆的声响。
秃鹰搅动了一阵忽又一用力将铁棒从皆无的体内抽出,连带着肠壁的血肉毫不留情。皆无一下子痛昏过去。秃鹰照着他的软肋狠狠地踢了两脚,皆无呻吟两声又痛醒过来。秃鹰于是又回到皆无身后,将铁棒插回菊|穴,这次有了血液的润滑,比上次顺利许多。如此用铁棒抽插了数次,皆无终于陷入深度昏迷,无论用什么残忍的方法一时都无法将他弄醒。
“真是太精彩了!”教主拍手笑道,“这个节目就保留下来吧,无聊的时候的确是不错的消遣。”
“谢谢教主夸奖。”秃鹰连连作揖,脸上也显出得意的神情。
“逸飞,今天晚上你是在这里继续享用呢,还是叫人把皆无送到你的住处慢慢玩赏?”教主问了一句。
秋逸飞渐渐恢复理智,却不知该如何回答,难道再管上次的高人要颗药丸?但是现在皆无已经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如果再遭受蹂躏恐怕根本撑不到天明。他正犹豫间,却见狄护法匆匆走进室内。
“教主,属下来晚了。”狄苍蓝面带愧疚之色道。
“可惜可惜,错过了刚才的好戏。苍蓝,你不用去陪浅红了么?”
“属下实在忍不住,就还是过来了。”狄苍蓝说话的时候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趴在地上皆无,看见那伤痕累累的身体还有微弱的气息,便接着道,“属下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教主今天晚上能把皆无赏给属下。”
“可是先前我已经答应把皆无给逸飞了。”教主有些为难地道,“这可不太好办,一个是我的内弟,一个是我的好徒儿,怎么办呢?”
秋逸飞像忽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赶紧道:“师傅,狄护法是弟子的长辈,弟子当然不敢跟他抢人。若师傅没有其他的吩咐,弟子就先回房休息了。”
“真是懂事的孩子。”教主夸了一句,放秋逸飞离开,转头又对狄苍蓝道,“苍蓝,便宜你了,不过千万要让皆无活着。死了就不好玩了。”
“谢谢教主,苍蓝明白。”说完狄苍蓝抓起皆无脖颈的铁链,拖拽着皆无那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离开欢乐居。
皆无那没有任何遮掩的肌肤在粗糙的地面上磨出道道血痕,下身和嘴里还不断淌出红白混合的液体,铁链和花茎上的铃铛一路上响个不停,所有看到这种惨像的人,只要尚存一丝人性莫不掩面退避。
回到自己的住所,狄苍蓝禀退下人,关起门窗,又仔细听了听确定附近再无旁人,这才轻柔地将皆无抱到床上。
他解开皆无捆缚双手的绳索,让他可以四肢伸开平躺在床上。接着他转身从书架的暗隔里取出一个瓷瓶,拔开瓶塞,倒出一颗药丸,喂进皆无嘴里。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皆无花茎端头里插的那枚钢针拔除,放到一旁的桌上。
做完准备工作后,狄苍蓝用双手抵住皆无胸腹的|穴道,开始运功为他疗伤。药力随着狄苍蓝真气的催动,渐渐化开,皆无本来冰冷的身体开始发热,呼吸也比刚才有了起色。狄苍蓝不断将真气输入皆无体内,皆无的身体愈来愈热,不一会便大汗淋漓,伤口却因为那猛烈的燥热而绽开,鲜血混着汗水涌了出来。经过半个时辰,皆无身上残存的欲火随着汗水的流淌慢慢出尽。狄苍蓝收功,用沾了冷水的湿布盖在皆无已经开始溢出白色液体的下体上,等那块布变热后,再用冷水浸过盖回来,反复几次后皆无身体上不正常的燥热完全消退,呼吸也渐渐平稳。
然后狄苍蓝拿过一条锦被,轻轻盖在皆无赤裸的伤痕累累的身体上。他的眼神慈爱安详,手掌抚上皆无苍白美丽的脸颊:“可怜的孩子,一定要活下来。当初舅舅年纪太小,不知道该如何保护皆无,让你吃了这么多苦。现在皆无长大了,舅舅也有这个能力了,再忍一忍只要我们都坚持活下来,幸福的日子很快就会到来的。”
第二天秃鹰在密室里仔细地检查被送回来的皆无,不禁啧啧成奇。
皆无的双手仍然被绳索紧紧绑在身后,手腕早因长时间的绑缚被勒出道道青紫的痕迹。金环和金链也仍像昨天那样固定在敏感的部位,就连花茎顶端的钢针也好好的插着,身上新添的那些伤口绽裂着血迹未干,可是他的呼吸却很平稳。
“狄护法果然是高手啊!不知道一晚上是怎么玩的,皆无伤得这么重竟然还能好好的活着?改日一定要登门讨教。”秃鹰喃喃自语,命人拎来冷水为皆无擦洗身体。
收拾干净后,皆无身体上的束缚仍然没有解开,脖颈上的铁链被固定在墙壁的铁环上,绽开的伤口淌着血,双腿仍然敞开着,私|处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就那样赤身裸体地被丢弃在冰冷的地板上,银发披散衬着苍白却绝美的容颜,像一具残破的木偶。
第五章
秋逸飞将皆无谦让给了狄苍蓝,教主又传了一招剑法给他作为补偿。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秋逸飞便理所当然专心致志地呆在自己居住的小院中钻研剑法,对江湖消息漠不关心,对极乐教中的事物更是从不过问。
秋逸飞不闻不问并不等于这些天江湖中没有大事发生。除了他这个“衣冠禽兽”叛出师门改投邪教,血洗黑风寨的惨案相继发生外,不久前更是有一件撼动整个武林黑白两道的大事出台。那就是即将召开的华山论剑大会,十二月初八,华山之颠,邀天下用剑之人共论剑术之最。这次大会由武学泰斗现武当掌门无为真人发起,不仅请到了天南地北的剑术名家,寻到剑圣传人楚熙亭,并且承诺大会上要当众开启剑圣衣冠冢,取出里面埋藏的名剑“忘情”为其重新寻找主人。光是剑术之最的名衔就已让人向往不已,再加上忘情剑的诱惑,但凡用剑者听到这个消息莫不心动。当然多数人有自知之明,并不是去争什么天下第一剑,只为了一睹名剑豪侠的风采,便终生无憾了。
无为真人为了这次盛会可以说筹划一久,而且并未有门户之见,甚至将请帖发到极乐教,理由很简单,极乐教教主池惊风的天魔剑法虽然霸道残忍也算剑中一绝,论剑大会为了公平起见自是不能少了他这一派。
书房里,极乐教教主池惊风将刚收到的请帖甩到狄苍蓝手中,轻蔑地笑道:“那个牛鼻子又想出新花样,搞什么论剑大会,说白了还不是想借这个机会推选武林盟主。有胆子邀咱们极乐教的人去,定是做好了充分的防范不让咱们胜出,到时他们安排好的人选,大概就是那个楚熙亭夺得天下第一剑的美名和忘情剑,可以名正言顺地号令整个武林。连咱们这出了名的邪教都败在那个人剑下,黑白两道就都不敢有异议,乖乖地听从摆布。如果有谁不服,若是名门正派倒也没什么,若是像咱们这样的所谓邪门歪道,那个天下第一剑就可以长剑一挥轻易号令天下群雄联合起来将咱们除之而后快。这样的大会去了也没什么意思,我若是想要那忘情剑,别说剑圣已死,就算活着也会拱手相让,哪轮到他们惺惺作态。”
“教主说得极是。”狄苍蓝若有所思地道,“但是他们既已发贴邀请,咱们不去反倒像怕了他们。属下以为咱们还是应该派人参加论剑大会。明里让派出之人对付四面八方的种种危险,教主您暗中筹划养精蓄锐,等他们推举出所谓天下第一剑时,您再现身或是以武或是以智一举夺下宝剑,岂不更妙?”
“苍蓝果然聪明,你说得正合我意。到时我宝剑在手,就算那天下第一剑也有口难言。”池惊风哈哈大笑了一阵,忽然又道:“那你说我派谁去赴会好呢?秋逸飞怎么样?他是我新纳的弟子,剑术又很有天分。我再传他几招剑法,说不得他还能夺下天下第一剑的美名呢。”
“秋逸飞固然好,但他毕竟曾是天剑门弟子。且不说他是否真心归附极乐教,就算没有异心,毕竟刚入教不久,派他去恐怕咱们教中就会有人不服,更别说江湖中会有什么风言风语。属下害怕会引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那你说谁去?教中其他三位护法都不是用剑的,我可舍不得让你犯险。”
“属下倒有个主意,只是太过大胆,不知道教主能否接受?”狄苍蓝严肃地道。
“不妨说来听听。”
“属下觉得教主可以让您儿子代表您去参加论剑大会。您儿子便是少主,名正言顺教中自是不会有人反对,旁人也没理由说三道四。”
“主意倒是不错,可惜我哪里来的儿子?难道要我现认一个不成?这个不算问题,倒是认谁好呢?”
“您看皆无怎么样?”狄苍蓝淡淡说了一句。
池惊风先是露出吃惊的神色,后又好似恍然大悟:“不错,不错。就让皆无陪那群所谓正派人士玩一玩,那牛鼻子想算计我,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您还可以让秋逸飞和皆无一起去。看得出秋逸飞迷上了皆无,用皆无牵制他,属下想他一定可以乖乖地听您摆布。若您还是不放心,属下也可同去,顺便看看这出好戏。”
池惊风点点头:“这件事情很有趣,今天才十一月初三,距论剑大会召开还有一段时日,我要好好筹划一下,等考虑周详再通知你,你先下去吧。”
狄苍蓝离开后,池惊风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今天是十一月初三啊,差点忘了还有一出好戏。
今夜无月,细细的雪夹在寒风中飘落世间。
池惊风从欢乐居的温泉浴池里走出,邪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池惊风虽已年近不惑,但由于保养的好,没有一根白发,看不出半点苍老的痕迹,面如玉冠丰神俊逸,浑身上下带着一种成熟的魅力,竟也是少见的美男子。沐浴更衣后的他,在里间的大床上坐定。
“秃鹰,把皆无牵进来。”
于是随着一阵铁链的响声,秃鹰牵着皆无来到室内。
皆无仍然维持着几天前的捆缚姿势,双腿大大的敞开,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在人前,敏感部位的金环和金链一样也不少,双|乳红肿,花茎被高高吊起,顶端的钢针仍旧插着。不过今次比之上次又多了些花样。首先是皆无的大腿根部各增加了一道铁环,引出铁链分别与脚踝处的铁环相连,铁链很短使他无法伸直双腿或是站起,却刚好可以抬起臀部供人赏玩。然后可以看见皆无的密|穴里插了一根几乎手腕粗的铁棍,露出体外的部分连着两道细细的铁链,一条从身后穿过腰部被绳索紧缚的双手拉紧锁在颈部的铁环上,另一条从身前先在花茎上缠绕了数道,又在腰部兜了一圈,最后固定在花茎顶端的金环上。这样那根铁棍就被牢牢地固定在皆无的体内,随着皆无身体的动作不断摩擦他的肠壁。有鲜血从皆无的下体渗出,不知道已经被这种酷刑折磨了多久,他双目紧闭痛苦地呻吟着。
“教主,属下知道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每年这个时候您都会来欢乐居,所以特意提前做了准备。从上次表演后皆无身上的链子就没有解开过,属下每天给他喂小半碗稀粥,只在早晚时拔出钢针让他小解。嘴巴和身后的|穴口都没让旁人碰过,浑身上下里里外外一天擦洗三次,保证干净。”秃鹰洋洋得意地介绍着,“教主您看,皆无的下身里插的不只是一根铁棍,先是塞进四枚琉璃珠,和铁棍一起摩擦,光是爬到这里的几步路就让他那淫荡的身子爽到了极点。”
“很好,你可以下去了。带着守卫退到十丈以外,没有我的传唤不得靠近,否则格杀勿论。”池惊风一如往常一般吩咐道。
等到四周的守卫都退到指定位置后,池惊风从怀里取出一枚钥匙,打开封闭楼梯的铁门,拉着皆无脖颈上的链条,走上楼梯。
皆无赤裸的身子跪在池惊风身后艰难地爬行,那样的捆缚使得他每上一步台阶都如同经受一遍酷刑。池惊风很快走到楼上,他虽然等得有些不耐烦拽紧手中的铁链,却并不用力将皆无拖上去,而是饶有兴趣地停在楼梯口慢慢欣赏着皆无痛苦地向上爬行。
还差两三步就要爬到二楼的时候,皆无的身体已经达到痛楚的极限,再也坚持不住,趴倒在楼梯上昏厥过去。池惊风却冷笑着放开手中的铁链。突然失去铁链的拖拽,皆无失去知觉的身体迅速沿着楼梯往下滑去,那赤裸的肌肤和脆弱的花茎在粗糙的楼梯上摩擦,铁链和铃铛发出一阵响声。
池惊风看着皆无的身体沿着楼梯滑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