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是真的





<热皇枪贫荆渌抵环⒆饕桓鍪背剑呛苣阉祷岢鱿质裁辞榭觥?br /> 他记得喝药的时候,碗里飘着银色的粉末,教主说是那个人的头发粉末,还说那个人他也见过的。银色头发的人他只认识皆无一个,怎么可能?教主明显不把皆无当人看,怎会认他做儿子?这样荒谬的事情,要是过去秋逸飞是想都不会想到,可是他居然有点相信。他觉得教主的思维与常人有很大差别,几乎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不知不觉就到了子时。一波一波难耐的燥热包裹全身,秋逸飞脱去所有的衣服,用冷水不停地浇身体却毫无效果。他感到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都变了颜色,他看到的摸到的所有东西都在挑逗他的情欲,他甚至想随便找个人,无论男女都可以,压到身下,让他发泄攻心地欲火。就在失去神志的最后一刻,他忽然开始企盼那个人是皆无就好了,如果是那样自己或许会比较容易地接受,楚楚可怜美丽动人的皆无,又有谁能抗拒呢?

夜深人静,狄苍蓝和皆无却还没有入睡。狄苍蓝心事重重,难以入眠。皆无则是长期被迫过着昼夜颠倒的生活,往往到早上才能休息,现在自然睡不着,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狄苍蓝。
“皆无,你还记得秋逸飞么?”狄苍蓝忽然问。毕竟明天就要和这个人共赴华山,他仍是有些不放心。
“是那个秋公子么?他很好啊,给我李子吃。”皆无天真地说。
“但是他之前要拿剑杀你,你不恨他么?”
“是主人命令他那样做的。皆无又没死,现在伤已经长好了,不会记在心上的。”
“那他是故意刺偏的么?”狄苍蓝想如果是那样,看来秋逸飞良心未泯,或许是个可以交的朋友。
“皆无也不知道。秋公子的剑虽然很快,但是皆无看得清剑尖在哪里,皆无不想死所以躲开了。”
“你说什么?你看得清他的招式?”狄苍蓝闻言一惊,天剑门的剑法以快著称,秋逸飞为形势所迫,就算当时不是全力一击,也决不会慢到普通人肉眼就能看得出走势。如果皆无说的是真的,那么┅┅他简直不敢想象。“皆无你看着。”狄苍蓝忽然抽出床头宝剑,抓起桌上一个杯子抛向空中。以最快的速度连刺十六剑,杯子被劈成数块,落在地上。
“皆无,我刚才刺了几剑?”狄苍蓝问。
“十六剑。”皆无想都没想就答道。
狄苍蓝大喜过望,激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原来皆无的眼睛竟然能够轻易察觉到常人看不到的速度,再加上他过人的记忆力,简直就是一个习武天才。想到这里他不禁开始同情起池惊风来。池惊风一心想找资质高的人继承天魔剑法,踏破铁鞋才算寻到秋逸飞。如果有一天让他知道那个被他蹂躏践踏折磨了十五年的皆无,比秋逸飞的资质不止高出数倍,简直可以说是百年罕见的习武奇才,他可能会后悔死吧。不过池惊风大错早已铸成,这也许是上天对他的嘲弄吧。

秋逸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那一个时辰漫长得像一辈子,天地失色日月无光,曾经接受的礼义教条统统烟消云散,什么都失去了意义,唯有在一波狠似一波的欲火下痛苦地喘息。清醒之后,他脑子里只想一件事情,明晚一定要找到那个人,无论他是谁,不管用什么方法,他要得到他。
秋逸飞、狄苍蓝、少主还有一队侍卫离开极乐教总坛的仪式很简单,大家甚至还没有看清少主的样子,少主就在狄护法地搀扶下走入马车,一行人踏上去往华山的路。
别人没有看清,秋逸飞却看得清清楚楚。尽管剪短了头发染成黑色,用黑纱遮住绝世的容颜,但他眉宇间暗含着的倔强与刚强仿佛严冬里挣扎求存的一株细草,那坚韧之美,美得令人窒息令人心碎令人会禁不住流泪的感觉让秋逸飞百分之百地肯定,少主就是皆无。
太好了,是皆无。秋逸飞心中暗自高兴。但是往深处想想,不禁又笼上一层阴影。教主为什么会让皆无与他们同去?派弟子或护法去显得不够重视,硬要造出一个少主,难道仅仅是为了不落人口实?那认谁做儿子不好?偏偏选皆无,一个不会武功从没有被当成|人看待的玩具?单纯是为了好玩,表示对正派人士的蔑视,还是有别的阴谋?
狄护法一直陪着皆无在车里,秋逸飞同其他的护卫骑在马上。
今日是难得的晴天,太阳晒在身上暖暖的,天气好人的心情也好,侍卫们行路无聊,偶尔也会天南地北地聊上几句。
秋逸飞心事重重,没和旁人闲聊,但是旁人的谈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小王,你刚才看清少主的样子了么?”章侍卫小声问。
“没有,不过感觉应该很年轻。不知道是什么来路,竟让主上看中,认了义子。”
“能代表主上去参加论剑大会,我想少主武功一定不错。但是那么年轻,身子好像还很单薄,总让人难以相信身负绝学。”
“这你就说错了,想当年狄护法十几岁的时候,教中除了主上还有谁能是他的对手?”
“说的也是。”
“天气这么好,你说狄护法和少主为什么一天都没有从车里出来?”
“车里有暖炉,肯定比外边舒服。再说,少主就算是蒙着面,也看得出容貌非凡,恐怕狄护法舍不得离开。”
“别说那么大声,”王侍卫用眼睛瞟了瞟秋逸飞这边,压低声音道,“秋公子也好龙阳之道,看他盯着马车心不在焉的样子,恐怕┅┅”
王侍卫话没往下说,章侍卫就露出了会意的微笑。
秋逸飞听到这句,不禁苦笑。他们猜得没错,少主确实有着惊人的美貌。狄护法整日都呆在马车里,也是很正常的。不知道他和皆无在车里做什么,还能做什么?狄护法迷恋皆无的身体他亲眼所见,这次带皆无出来,可能也有狄护法的主意。可怜皆无,白天要伺候狄护法,晚上┅┅晚上,秋逸飞简直不敢去想,却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晚上,他一定要和皆无在一起。
狄苍蓝将马车四周都用布幔遮得严严实实的,确保外面的人无法窥视车内的动静。因为他和皆无正在做的事情,他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一上马车,狄苍蓝就让皆无服下一枚雪蟾丹,上次帮皆无疗伤时也给他吃过。雪蟾丹不仅可以使人体内淤积的热量通过皮肤毛孔发散出来,缓解媚药的痛苦,还是行功运气增进内力的良药。以前每次见皆无,狄苍蓝都会给他服用雪蟾丹,运功化开药力维持皆无周身经络畅通。所以皆无百脉自开,只要有人指导行功运气的法门,每日服食雪蟾丹,内功修为可以一日千里。
皆无按照狄苍蓝教授的口诀,引导自身气息行走周天,再加上狄苍蓝运功相助,化开药力,顿时感觉体内有股热气循序游走,四肢百骸说不出的畅快。皆无由于从小受到非人地折磨和虐待,体力韧性尤其是耐力都比常人高出许多,狄苍蓝没有说话,皆无也就不休息,不知不觉间竟然盘腿打坐了一整日。
狄苍蓝看皆无头顶腾起热气,衣衫被汗水湿透,双目微闭脸色平和,知道皆无习练内功已经入门,照这种不吃不喝整日打坐的练法,又有药物和外力的辅助,皆无练上一日恐怕要胜过旁人一年的修为。
日落,一行人找了家客栈投宿。才走了一日,方圆百里还属于极乐教的势力范围,相对比较安全。
狄护法和少主同宿一间,在房内用餐。秋逸飞自己住对面的上房,其他的八个侍卫分住另外四间客房。秋逸飞与大伙用过晚饭,回房拿出天魔剑谱,看了一会儿,等外面人声渐渐平静,才悄悄溜出房间扣响狄护法房间的门。
“逸飞,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有什么事情么?”狄苍蓝眼神里有明显的戒备,却还是将秋逸飞让进屋里。
秋逸飞一眼就看见皆无的衣服全搭在一旁的架子上,除了外衣中衣还有内衣,他想大概皆无现在是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吧。还有狄护法面容憔悴,似乎不止是旅途疲劳所致。不晓得他们一路上做了什么,刚刚他们又正在做什么事情。于是秋逸飞尴尬地笑了笑说:“狄护法,逸飞确实有事相求。”
“什么事?”
“别人不清楚,但是你我都知道少主就是皆无。”
“那又怎样?”狄苍蓝神情冰冷。
“事情是这样的。临行前教主让逸飞喝下一种叫‘专情蛊’的药,”秋逸飞略微顿了一下,鼓起勇气说道,“喝下这药后,每日子时就会欲火焚身,必须与某一个特定的人交合一个时辰才能平息。”
“你对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你那个特定的对象是我不成?”
“当然不是您,那个人是皆无。”秋逸飞在狄苍蓝那能杀死人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说完这句话,大气也不敢喘,等着回答。
“专情蛊我倒是听说过,你什么时候喝的药?”
“昨天是第一天。”
“昨天也没有皆无陪你,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其实狄苍蓝很清楚专情蛊的药效,他甚至还知道如果秋逸飞三日内不能与皆无交合,必死无疑。但是皆无好不容易才过几天正常人的生活,他又怎舍得让他再受蹂躏?一路上他除了教导皆无习武,还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他。一用过晚饭,就让皆无脱下被汗水湿透的衣衫,放在一旁晾干,刚刚给他盖好棉被让他躺下休息,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秋逸飞,打乱了他全盘计划。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他冷冷地道:“你愿意喝教主的药,皆无可没喝过。”
秋逸飞知道狄护法言下之意显然是不想让出皆无。但是一想到专情蛊发作时的痛苦,他就心有余悸。秋逸飞不想被那药折磨死,并不是因为贪生,而是他必须活着,为了一个责任,为了更多的人。所以他厚着脸皮恳求道:“就一个时辰,还请狄护法通融一下,把皆无借给晚辈一个时辰。”
“你把皆无当成什么了,随便你借来借去。”狄苍蓝的本意是恨旁人都不把皆无当人看待,而是像物品牲畜一般呼来喝去,肆意使用。
秋逸飞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狄护法把皆无当成私人物品,不肯外借。他硬着头皮道:“皆无是教主的人,临行前教主也同意让他陪我。”
竟然抬出教主来压他,狄苍蓝火气更大,眼看就要翻脸动手。皆无却翻身下床,他还没有习惯穿衣服的日子,而且也不会穿那样复杂的衣服,所以身上未着寸缕,赤着双脚走到二人面前。
“蓝,皆无还是陪秋公子吧。皆无知道专情蛊发作起来是很痛苦的。”皆无轻声道,“秋公子是好人,皆无不想他死。”
狄苍蓝知道皆无善良,而且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做出决定,既然他愿意帮秋逸飞,虽然自己不舍得,但为了尊重皆无的决定他不再阻拦。
“皆无既然同意了,我无话可说。”狄苍蓝怨毒地瞪了一眼秋逸飞,“也快到子时了,你和皆无就在里间的床上解决吧。一个时辰之后,如果有什么差错,我可决不会手软。没准随时会一剑杀了你免得日后麻烦。”


第八章
秋逸飞抱起皆无,走进里间的床上,轻轻放下。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笑笑,开始脱衣服。其实还没有到子时,秋逸飞是想在药力发作前,趁自己神智还清醒,给皆无一些爱抚,让他的身体可以适应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皆无平躺在床上,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安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痛苦。
秋逸飞低头轻吻皆无淡如水色的唇,他一直可望那温软的滋味。皆无有些疑惑,通常他的嘴会被粗暴地掰开,捅进粗大的分身,或是被抹布木棍等堵住,所以他为了减少痛苦,会主动地跪在对方身下,舔弄吸吮对方的分身,乞求稍微温柔一些的对待。今天秋逸飞的嘴突然覆上他的唇,舌间轻柔地探进他的嘴,他觉得很奇怪却很舒服,于是本能地回应,被调教过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
与皆无深情地一吻,秋逸飞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热,不知是药力作用还是皆无真得能够轻易地就挑起他的欲望。他沿着皆无的脸颊脖颈向下吻,含住皆无胸前的一颗|乳珠,轻轻逗弄,皆无的身体轻颤,口中发出渴望地呻吟。秋逸飞的嘴移向另外一颗|乳珠,逗弄了一会儿,感觉浑身突然升起一股难耐地燥热,眼前的景物开始变了颜色,他知道药力发作了,接着便丧失了神智。
秋逸飞的动作忽然变得粗暴强硬,皆无还没有从刚才的甜蜜中回过神来,双腿就被分开,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坚挺地凶器就狠狠地捅了进来。他紧紧咬住嘴唇,忍受着熟悉地一波一波的剧痛,手撑在床上,身体随着秋逸飞律动。
秋逸飞很快达到高潮,在皆无体内释放,他抽出分身,却仍不满足,将皆无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双腿敞开跪趴在床上,然后一个挺身又刺入,开始下一轮地攻击。
皆无的双手抓住床单,嘴唇已经咬破,他感觉秋逸飞的分身就像烧红的铁棒一样坚硬,不断地在体内肆虐,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痛苦不断升级,不到一柱香的时间,竟然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