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妖孽多 作者:乞丐皇后(红袖添香vip2014.3.13完结)
诚然,芜邪却是打起了呵欠,还懒懒的摆起了手,“哥哥连绝情花魂都祭了出来,想必是要与战仙一决生死的,可惜啊可惜,本王是没有眼福咯~~”。
宫旭尧顿时高涨的气焰低了不少,他挠挠头,满是不解道:“你不是最爱看这些么,怎的,又腻了不成?”
芜邪像个乖宝宝似的点点头,“哥哥真是了解我呢,六界都说灵山是灵气最佳之地,现下的我实在是困顿的紧,倒不如去灵山找个福泽灵气佳地休憩休憩,何以乐哉!”
他一面说着,一面走向了突然拔地而起的一只全身是火的硕大怪兽。
他足下一点,身子便是直挺稳当的躺在了火兽的背上,嘴里还不忘嬉笑道:“幽幽,我们快去灵山睡觉去罢!”
幽冥火狮极是不悦的低吼一声,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煽动起背上的如火红翼,迅速划破苍穹离去。
听他如是说,不少已从桃花瘴中清醒过来的仙家相继变了脸色。
这修罗王桀骜不驯便罢,还把仙佛两界当成他玩耍嬉闹的游乐之地,真真是气煞人也,偏生又无人能奈他何……
宫旭尧一拍大腿,“哎唷!你倒是等等哥哥呀!”说着,他也是火急火燎的踩风踏花着紧跟而去。
待两个瘟神一走,已是一片狼藉的瑶池中相继传来众仙的呜呼哀哉声。
白羽急忙扶了厥隐坐下,温柔询问道:“我瞧着花瓣上有瘴气,你感觉如何?”
厥隐看着那方已然消失的空白天际,有些失神的摇了摇头,“无碍,只是,我总觉得那个修罗王,有些莫名的熟悉。”
白羽心下咯噔一声,眼神闪烁着别开了脸去,“你我相加起来的年岁还不如修罗王的半载,况且他已沉睡了数十万年,你如何识得?”
厥隐垂了眼帘,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芜邪一走,被冰封的九阳尊者上气不接下气的瘫软在地,老泪纵横不说,还垂足顿胸的哭天抢地道:“哎哟喂!我的四象八卦塔,我的阴阳树啊,我的紫府阴阳丹哦!!”
此刻王母屏退了身前护卫,一拍玉桌喝道:“早就知道修罗王定是有目的而来,毁了八卦塔不说,居然还夺走了紫府阴阳树!”
白羽惊愕,“可是三万年开花三万年结果的紫府阴阳树?”
王母神色肃穆,点头道:“没错,这阴阳树是摄取天地极阴极阳之精华而长成,开花不易结果更是不易,功效不但能助增无上的阴阳灵力,更能使遭受阴阳天劫之人恢复被溃散的元神。”
白羽沉吟,“虽然不见修罗王出手,但他的元神定是稳定安然的,看来,他适才是故意被四象八卦塔吸了进去好夺取紫府阴阳树,不过,依微臣所见,他的目的绝不单纯与此,他如此大费周章的挑唆妖皇霍乱仙界,目的,定是想一探天界虚实,如今他故意将妖皇引去灵山,就是最好的证明。”
王母闻言,大吃一惊,“他如此势单力孤,莫不是还想一统六界不成?”
白羽摇头,“不是没有可能,原以为其它几界都垂涎他的魄力而定会想尽办法招降他,甚至摧毁也不惶然,如今看来,倒是他会反其道而行也不一定,天界现下能做的,只能静观其变。”
众仙闻言,惊惶未定的脸色都是十分难看。
他们最担忧的问题终于出现了,其实六界并非只是忌惮修罗王的强大法力,更害怕的是他的野心!
一旦六界平衡被破,只怕连这仅有的一丝安宁也会荡然无存。
※※
岐王宅里寻常见,
崔九堂前几度闻。
正是江南好风景,
落花时节又逢君。
※
灵山的确是个钟灵毓秀之地,刚一进入灵山地界,便已是感觉到了全身都有股灵力充沛之感。
此时,芜邪已坐立起身,手中把玩着一颗蓝色与红色兼并的水晶球,而那水晶球里正有一颗蓝与红色相衔的小树。
虽是把玩着小圆球,可他的长睫却低垂着,遮去了眸中的万千波光,嘴角已然没有了在天界嬉闹嚣张的笑意。
幽冥火狮甩了甩脑袋,打了几个响鼻,顿时将他似是飘远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他伸手捋了捋火狮的双翼翎毛,嘴角弯起了适才的邪肆,“幽幽,你听,是不是能清晰的听到宫旭尧那家伙惨绝人寰的叫声?”
樱树下的紫眸男子,竟是一只小蝎子
更新时间:2013…7…1 21:37:37 本章字数:3514
他伸手捋了捋火狮的双翼翎毛,嘴角弯起了适才的邪肆,“幽幽,你听,是不是能清晰的听到宫旭尧那家伙惨绝人寰的叫声?”
火狮屡试不爽的低声哼哼,并未摇头或点头。爱璼殩璨
芜邪努了小嘴,像抚摸孩子似的拍了拍火狮的大脑袋,嗔道:“幽幽真是不解风情呢,比及宫旭尧那娘娘腔桃花精可差远了呢!不过能听到他被灵山光盾伤到掉了叶子烂了桃花的惨叫声,哼,也算是解了适才那几句哥哥的恶心,若他不是有点利用价值,早就把他连根拔起了,何须还要忍住反胃去和他惺惺作态。”
说到此,他的眼神已里露出了极其的嫌恶之色。
火狮打了个寒蝉,虽然它有口不能言,但它心底算是彻底明白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玑。
芜邪放眼望去,这一眼,只让他觉得灵山不愧是灵山,真真是把这个山字用的极妙。
因为呈现在他眼前的除了山,便只是山了,倒是还有不少交纵错杂河流大海将山体贯穿,此番从上往下俯瞰,感觉就像一幅幅奇形怪状的图腾,而且,这般山水环抱青山的感觉,也让心境豁然开朗不少。
芜邪袖手一挥,他身前的虚空上便投下了一片阴影,那影像里赧然正是一张山水图啊。
他摸着下巴,须臾片刻,才道:“灵山这么大,不管是罗汉还是菩萨都多的数也数不清,幸而他们都是些不管俗世的出家人,不然,六界若是被这些个顽固不化的秃驴们插上一脚,也很是讨厌。”
说着,他双眸缓缓紧闭了起来,纤纤指尖开始顺着感觉悠悠然的滑过影像,顿时,透明状的影像如同一丘湖泊,被他纤细的指尖带起阵阵涟漪。
不消片刻,他唇角一勾,紧闭的双眸立即睁了开来,手指指着影像上的一小点圆圈似的小山欣喜道:“对了,就是这里!紫云山千花洞!快,幽幽快点!”
火狮喉咙不情不愿的咕噜了几声,踏火的四蹄还是撒欢似的朝着影像上的那个什么紫云山而去。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火狮已经凌空于紫云山之巅。
芜邪舒了一口气,俯视了下面的景色一眼,便咦了一声。
“这紫云山好生特别,竟种了漫山遍野的雪樱树!看来,毗蓝婆那只老母鸡还颇有品味的嘛!”笑着,他一拍火狮的大屁股,咯咯笑道:“幽幽还在等什么,还不快些下去欣赏风景去!”
火狮翻了翻白眼,显然是对这个主人相当无语。
是以,就在眼见快要着陆时,火狮那对争如一对火焰的双翼已经收了起来,不想,本来瞧见一方空地的它正要一蹬四蹄停驻下去,岂料,四蹄却突然被一道无形的结界给反弹了回去,登时,四蹄擦出了无数金丝花火。
火狮硕大的身子在半空连续好几个空翻才稳住脚心停了下来,而坐在它背上的芜邪也没讨得什么好,他只觉眼前金星乱舞,脑袋混沌如糊。
待安稳停下良久,他才缓了气息,伸手心疼的抚了抚火狮被他情急下拽掉的大块火红绒毛,嘴里还嘟囔着,“都怪主人太大意了,幽幽肯定疼了吧,等主人拿到了乾坤塔,回去后定要向落潇哥哥讨些助你长毛发的药粉去。”
火狮呜呜几声,垂首不理他,显然十分反对。
芜邪一手抚着它的顺滑绒毛,一边半眯双眼打量起已经近在咫尺的紫云山,“想不到小小的紫云山卧虎藏龙,不过奇怪的是,这个半透明的紫色结界怎么感觉有种亦正亦邪的味道,佛家不是最讲究不垢不净么?”
他嘶了一声,跃下火狮,凌空踩踏在了结界之上,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蹲下身后便伸出手去触摸这道看似柔和却煞气极重的结界,不想,刚一触及到柔和如水的结界,他突然脚下一空,整个身体便惯性的掉了下去!
结界离地面至少也有三丈之高,这样触不及防的掉下去时,他因担忧触动阵法便没有催动灵力保护身子,不曾想,这么摔下来着实有些吃痛。
他不顾形象的揉了揉吃痛的手肘和臀部,霎时,他本来倜傥风流的模样着实变得落魄又狼狈。
他倒是也不恼,反倒好奇的仰头看着那道时而透明时而实质化的结界,喃喃道:“真没想到这结界居然是有灵性的活物,有趣!”
正在他自言自语的欣赏这从未见过的稀奇结界时,突然传来了一声奇怪的箫声,顿时,他凝了笑靥,侧目向了那声音的源头。
待双目投向那声音来源的尽头时,竟发现有一男子正在一边喝酒一边吹箫。
芜邪眼珠一转,暗道这紫云山太过奇怪,有一个彷如活体的结界不说,这山中居然还有那样一个莫名奇妙的男子,问世间有哪个疯子会喝一口酒再吹一口箫的?
可是,莫名的,他偏偏突然对这个男子起了些兴趣,想罢,他已提脚走向了那男子所处的位置。
因为他用的是百里目,所以那奇怪的男子其实离他尚有一段距离,于是乎,他索性负手在背,漫不经心的观赏起沿途的风景来。
这是一个极大的樱花林,这里的樱花共有三色,一为粉红,二为粉白,三为火红,漫天飞舞的花瓣,真真是让人看得是目不暇接。
有人说,樱花乃是死亡之花,可在芜邪眼里,这花却比许多花要干净的多,因为他觉得,它活的很有自我,即使吸食死人养分,但它依旧顽强,不畏外人道也,更不会像桃花那样迷惑人心,也不会像杏花那样不贞不洁。
这样的花很有个性,所以他很喜欢。
这里的樱花多的数不胜数,想来因为灵山灵气充沛的关系,这些花应该从未尝试过凋零的滋味,一时间,他的脑海中突然滋生出了在这里生活也挺好的想法。
想罢,他自嘲一笑,他的确很想,可惜,偏偏有那些个野心家不会让他如愿。
一路如走马灯似的欣赏完这里的风景,心胸颇为怡然的他已是离那个奇怪的男子没有了几步之遥。
芜邪偏了偏头,眼角带了些戏谑的看向了那白色樱花树下的男子。说来也是奇怪,那样满脸胡渣的男子在白花飞舞衬托下,那悲伤的紫色眼瞳,那眉梢上的风情万种,那飘摇的飒爽白衣,都毫无遗漏的袒露出这个男子的妖娆风韵。
芜邪嘶了一声,撑着下巴继续打量这个明明看到他却并不理会他的男子。
这仔细一打量,还真别说,他觉得这男子除了那点胡渣很是碍眼外,其它并未不妥,那线条流畅的五官轮廓,风***妖艳的精巧五官,那白皙可破的肌肤,再搭配上他独一无二的忧伤气质,不论怎么看,都真是让人无法移开双眼呐。
芜邪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能让他看上一眼都不想移开视线男人,除了桑雪外,这个落寞狼狈却妖娆无双的男子,还是第一个。
想罢,他已是步步逼近于那男子。
奇怪的是,对于芜邪的步步逼近,那男子黯然忧伤的紫眸竟没有倒影出他靠近的身影,也没有一丝色彩,就好像灵魂被抽离了身体的皮囊木偶。
不知怎的,看到他那双失色紫眸时,芜邪的心尖突然涌起一股被谁咬了一口的感觉……
晃了晃头,他立即粗鲁的一手夺过了男子手中的酒壶,一手掠去了男子手中的玉箫,一双如星辰洒满的点漆双目还熠熠生辉的睥睨着依旧保持着木讷动作的男子,“你这木偶男真真是奇怪,明明有危险的敌人在靠近却恍若未见恍若听闻,莫非你只是个稻草人不成?”
失了双手中的物件,男子不断的紧了紧双手,可,当他打开双手时,握住的,也只有落下的樱花。
紫眸凝视着樱花良久都没有反应,低垂的长睫连风吹过都没有丝毫颤抖,仿佛,他就是一尊没有了生命的雕塑。
芜邪也没有继续打扰他,反而,一双眼睛上下的打量着他来,“原来是只小蝎子,唔,不错不错,修为挺不错,不过看你这样子,估摸着应该荒废了十年了吧?”
岂料,芜邪这番轻声细语的分析,却突然惹得男子身体颤了颤。
芜邪以为他要发难,双目半眯着凝视起他,不想,男子突然转过身来,双睫微抬,本像一泊死水的紫眸竟亮了亮,“十年……十年了?”
他声音有些沙哑,但听在耳朵里却软软的绵绵的,很是舒服。
芜邪嘁了一声,将手中的酒壶和玉箫随意的扔在了男子的身上,摆了摆手,不耐烦道:“虽然你的确能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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