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妖孽多 作者:乞丐皇后(红袖添香vip2014.3.13完结)
若儿呸了一声,蔑视道:“你这卑贱的凡人,凭你也配叫我姐姐?”
水碧气急,就想一巴掌挥过去,不料,旁侧的芜邪已先下手为强,只见她的指尖轻巧一弹,一根比筷子要粗要长的冰钉瞬间射进了梨鸢的胸腔里,顿时鲜血四溅,梨鸢痛的嘶叫起来。爱咣玒児
芜邪冷了脸,狸目浮起危险的弧度眯向梨鸢,“凭你一只下作的梨精也敢在本王面前作威作福,你当本王那么喜欢陪你玩,恩?”
梨鸢心脉受损严重,痛的大吐鲜血,双眼狠毒的看向邪气高帜的芜邪,还流着黑血的嘴唇哆嗦道:“你,你到底是谁?玳”
芜邪挑眉,一根冰钉又咻的一声射进了梨鸢的手腕,有些凝固的黑血横流,瞅着梨鸢眼中的愤恨又增了一分,她满意的勾了嘴角,“问本王问题自然要付出代价,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呵,本王就告诉你,本王就是你们妖界极力想要拉拢的,修罗王。”
“什么……”,梨鸢一听,顿时花容失色。
六界中谁不知晓修罗王是个何其顽劣残忍的邪神?谁若是惹恼了他,得到的结果根本只有一个,生不如死凹!
芜邪呵了一声,学起梨鸢刚才的傲慢模样,冷笑道:“怕了?晚了。”
梨鸢哭丧着脸不断摇头,芜邪很不满意的啧了一声,顿时又有三根冰钉分别又狠又准又快的射进了梨鸢的手腕和四肢上,而那冰钉射准的每一个部位都是四肢的大动脉和骨缝中,这样不但让梨鸢只能体会到那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流光而无能为力的恐慌感,还能错开她的每一根骨骼,让痛感蔓延到每一块骨头和筋脉里,嘶,这种感觉,岂是一个爽字了得?
没错,这会子看着她垂死挣扎的芜邪脑子和心里就只有一个字,爽,所以呢,她又很好心的眯眼笑了笑,一根冰钉又毫不客气的射进了梨鸢的脖骨上。
见冰钉准确无误的射中的位置不偏不倚的正是梨鸢声带处的骨骼,芜邪颇为愉悦的伸手把玩起水碧的发髻来。
因为梨鸢此刻被射中的那块骨头是身体中相当柔软的骨骼,射中后不但痛的比撕心裂肺难受,还会使其血液逆流,被射中者不能说话也罢,还要遭受这份罪,根本比五马分尸更可怕!
是以,水碧的确看的咯咯笑了起来。
看着痛不欲生的梨鸢,她眼眸竟显毒辣,“好姐姐,你也别这么哀怨的看着我,想起当年你把我伺候的那么舒服,今日这份礼自然是还的,可惜,现在比起当年你对我娘亲所做的一切,真真是小儿科,我这十年一直在找当年上邪山为何会山崩地裂而引出六味真火出的真正原因,但总是找不出那个真正的源头究竟在哪里,呵,真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这只黄雀扮演的真是不错。”
梨鸢鼻音里哼了一声,双眼轻蔑的瞥了一眼水碧。
芜邪看着她居然还这么嚣张,笑容终于有些挂不住,“若不是为了让你这双眼睛好好的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不然,现在可真想挖出来耍耍,唉,这贱人就是贱人,乌鸦嘴给闭了上,可这眼睛居然还不老实。”
她话一落,扎进梨鸢骨头里的冰钉又钉进去了几分,痛的梨鸢嘶吼起来,只可惜,她越是忍不住痛而动弹,就越是容易牵动四肢胸口和脖颈上的冰钉,只得痛得她妖气开始无法敛住,不受控制的释放起来。
水碧看的痛快的笑了起来,双眼怨毒道:“你这个连环计使得真是不错,虽然我不知道娘亲曾与你和妖君有过什么牵扯,但你从一开始出现在娘亲身边时就已经开始在设计娘亲了,她被你骗了这么多年也就算了,你居然从头到尾故意让她爱上妖君,然后再设局让娘亲死于他手!哈,这招这世间到底还有什么你算计不到的事情?”
梨鸢不怒反笑,那眼里根本充满了得意!
没错,她现在的样子就是一个胜利者的得意,水碧气得是咬牙切齿,可听得似懂非懂的芜邪也突然不知道怎么了,只觉得这个梨鸢让她作呕不说,还让她有股想要撕碎她的冲动!
思及此,突然天降一块偌大的冰砖直接砸到了梨鸢头上,登时梨鸢就被透明的冰砖给冰封了住!
诚然,错愕的水碧奇怪的看向了芜邪,却见芜邪满脸冷汗,红唇也有些微微发白,她心一揪,担忧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芜邪摆了摆手,摇了头,“没事。”
虽然她嘴上说没事,但也只有她心里明白,这事儿有点大,而且这个事儿她也不清楚。
本来她是纯木属性,可当苏醒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属性全没了不说,身体还有两股陌生却十分强大的力量在相互抗衡,就像是两个惺惺相惜的朋友,又像两个恰逢棋手的敌人,谁也不让谁,不分上下。
然,正因为如此,这两股力量才能互相制衡,也才没有让她丧命。
水碧见她脸色不好,只好劝道:“哥哥虽然很厉害,但灵力用多了自然也是会体虚的,哥哥不如早些歇息,养精蓄锐,毕竟明儿个就要对付妖君这个真正的敌人了。”
芜邪瞥了一眼不能动弹的梨鸢一眼,点了点头,遂然就带着水碧离开了地缝夹层。
不过这两人倒是闹腾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了,可怜那池水中还被冰封的不能动弹的小白欲哭无泪的只能和冰块中的梨鸢大眼瞪小眼,厄,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谁会瞪得时间久……
※※
五夜光寒,照来积雪平于栈。西风何限,自起披衣看。
时此茫茫,不觉成长叹。何时旦,晓星欲散,飞起平沙雁。
※
回了地缝上层的沁香阁,芜邪用了修复术将沁香阁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让之前的血腥场面就好像一场梦一样没了半点痕迹。
不过现在清寂的楼台比起往日胭脂花香人满为患的时候,还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同。
两人各自挑了一间上好的厢房休憩,为了安全起见,水碧便睡在了芜邪隔壁的房间。
到了快要休息的时候,水碧居然才咋咋呼呼的说小白不见了,两人这才想起那厮还在地缝中陪那梨妃美人,两个人心照不宣,当是以此来惩戒那厮便罢。
寡妇村本位于的地界是一个叫做常白山的半山腰上,据言此山的山顶常年积雪,山下却是烈日炎炎,唯独这半山上竟是四季如春,自是被这些极会享受之人选为最佳的所在。
是以,时辰已至亥时一刻,芜邪躺在榻上却仍旧翻来覆去,她觉得仿佛心口有一把火燃烧了起来,烫的十分难受。
于是,她只好翻身下了塌,徒步走在了靠窗旁,停了下来,随手推开了窗户,不想,竟发现外头如墨的天空已被一片白绒的小花给点缀的十分凄美。
没错,这样寂寥的夜,她能想到的,只有凄美二字。
伸手接了几片飘下来的小花在掌心,还不待她仔细看这雪花的模样,白绒绒的花朵竟迅速化成了一滴滴水渍,并很快干涸,到最后是连一点它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也是半点寻不着了。
这,便是雪,便是它凄美迷离的本质。
她摇头甩去了脑中纷杂的思绪,蹙着眉尖看着全身已被灼伤到了发红的肌肤,低咒道:“该死,再这么下去,明日我怕是要变成干尸一具了!”
焦急难奈之际,她和上衣裳,收了视线,怅然抬眸时,突而瞥见山顶那一丘常年不见融化的白色,心中一喜,便是想也不想,一个鹞子翻身,红色的身影很快在夜空中一闪而逝。
片刻后,芜邪已衣袂飘舞着凭空而立在了常白山的山巅之上。
她垂目梭巡一番,当眸光停留在了一泊冰封三尺的湖水上时,嘴角弯起了一抹松懈的弧度。
红色的翩翩衣袍轻然一舞,她整个身子像火蝴蝶一般就轻盈落了地,是以,当她的一双白靴落在白雪上时,顿时就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无光而自耀,说的正是这雪罢。”环顾了一眼周遭纯洁白雪,又见这里亮如白昼,她轻笑了一声。
打量间,她突然咦了一声,双眼却盯着一株雪白的树径直走去,立时,整个静谧空洞的山顶,便只有她落地有声的脚步声了。
不一会,她已站在了高大的树梢下。
素指伸出,攀了一枝纤细的树枝,踮脚凑近了花枝上比雪还白上三分的花朵一番轻嗅,不料,闯进鼻间的幽香许久都萦绕不去,她笑了起来,原来这白如雪的花,正是雪樱。
“奇怪,为何这方圆几十里都已是光秃的除了雪还是雪,偏生这株樱树却开的如此繁盛,真是有趣,”说话间,她看了看周围确实已经没了什么异动,便松手放了花枝,自顾走向了冰湖。
-------题外话--------
明天月浅究竟会不会出现呢?如果出现,证明那梨鸢很重要,如果不出现,芜儿又找不到他,哎哟喂,真是纠结
与美男共浴,却莫名成了他娘子!
更新时间:2013…7…13 21:38:59 本章字数:3437
“奇怪,为何这方圆几十里都已是光秃的除了雪还是雪,偏生这株樱树却开的如此繁盛,真是有趣,”说话间,她看了看周围确实已经没了什么异动,便松手放了花枝,自顾走向了冰湖。爱咣玒児
靠近了冰湖的湖畔,她顿觉全身心都舒爽不少,心情也宁和起来,蹲下身,比雪还白的纤纤素指便探入了冰封三尺的冰层上,不想,不消眨眼间的光景,那冰层竟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正在销融。
片刻后,本来已被冰雪彻底凝固的湖水居然活泛了起来,更奇异的是,那湖中被冰封的鱼儿们居然都活了过来,且一只只活蹦乱跳的跃出了湖面。
刹那间,那身泛不同颜色的七只小鱼鱼头连着鱼尾跃出水面的那一瞬,七色的鳞片被雪光映照的流光飞舞,恍如一条七色彩虹,端的美轮美奂。
芜邪瞧得红唇勾笑,极似一朵怒放曼珠沙华玳。
她骤然青丝一甩,狂舞的发丝挣脱了发带的桎梏,开始迅速长长,在水面映出的光圈折射下,似同墨玉飘带的发丝表层立即浮出了无数晶亮,恍若比及那银河的流星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盈盈起了身,青丝如瀑布般直直倾泻到了她的脚踝处,发尖张狂的摇曳起来。
玉手褪去红色长衫,凝脂如玉的姣好肌肤顿时呈现在了雪华之下,那荧光流转的酮/体,简直美的令人窒息葸。
玉足下滑至湖水中,直到波光粼粼的寒水停留在了锁骨处,又见鱼儿一只只将自己围了起来,痒的她无奈的笑了起来。
而她这不禁意间从红艳唇中溢出的性感声线,竟犹如这世上最美的曲调。
突然,一阵悉悉索索的诡异声音传来,迫得芜邪笑容一顿,狸眼的狐疑眸光直直落在了那株奇怪的雪樱树上。
不想,她瞧见的竟是那株樱花莫名的无风自抖起来,还惹得好好的一树樱花可惜的落了一地。
她收回了视线,挑眉莞尔道:“古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词,倒不想今日到了我这,却是跃鱼落花了,可真是伤心呢。”
笑罢,柔荑自顾掬起一捧清水从头浇铸而下,一股透心凉的感觉让她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
岂料,她撩人非常的声音刚落,几乎是近在咫尺的湖水中突然有什么物体一跃而起,登时水花四泄!
刹那间,借着那荧光婉转的雪光,她这才看清了那物体竟是一出水美男!
男子眉目挺拔,银瞳红发,那比及冰层还要薄的嘴唇只是微抿都带着一股惑人的笑,那笑并不妩媚,也不做作,让人观之一眼,都会觉得似如一股暖暖的湖水淌到了心窝里。
芜邪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子的阳光美,让她的心无意识的悸动了。
跃出水面的男子怯怯的瞥了她一眼,双颊有些微红,讷讷的半天也吐不出半字。
直到芜邪收回了打量他的视线,没有半分忌讳的双手依旧在清洗着自己的脖颈,红唇似笑非笑的轻吐道:“魔。”
男子有些尴尬的转过了身去,然,呈现芜邪面前的光洁背脊紧绷而僵硬。
而芜邪的目光只停留在了他肩胛处的黑焰印记,好笑起来,“想不到魔界中还有你这么害羞的魔界王子,真是有趣。”
男子惊疑了一声,激动的转过身看着她,却见她脸上带着戏谑成分,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故而又转身背过了她,嗫嚅出几个字来,“我,我会对姑娘负责的。”
一听到负责二字,芜邪爽朗的大笑起来,似乎听到了世间极好笑的笑话一般,不过男子听到她的笑声倒是有些窘迫,却碍于不能转过身看她,只好浮在原地的水中不敢动弹。
不过,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湖水只是表面给融化了,那下边实地里还是结实的冰冻呢,不然他怎会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芜邪收了笑,“你是犯了什么错被冰封在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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