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妖孽多 作者:乞丐皇后(红袖添香vip2014.3.13完结)





    心脏越跳越厉害,让她有些呼吸急促起来,本欲想要停下来歇息,却不想,双脚早已不似自己的一样,脚程快的都让她心惊起来!
    不过她倒也并未害怕,反而也想尽快的接近里面,毕竟来到这个地方发生了太多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太多不应该有的致命熟悉感,现在,答案似乎近在咫尺,她焉有不想知道的道理?
    此时,越是接近里面,周遭的琉璃就越稀少,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前面有什么它们害怕的东西一样,使得它们不敢越界。
    忽地,眼见前面是一面光滑如同镜面似的琉璃墙,她紧张的咽了咽喉咙,双手伸了上去,十指紧贴墙面,蓦地,壁上便传来一阵沁凉蔓延到了手掌与指尖,顿时惹得她心神一震。
    就在她感觉这样的冰凉越来越快速的入侵了自己肌肤、血液、和骨髓时,她顿觉全身一软,眼前一黑。
    就在她以为自己是不是要苏醒时,只是清晰的听见了自己的心脏响了两个节拍,哗的一声,整个身子便软倒在了地上,她没来得及想要站起身,因为在她睁开双眼的那一瞬间,早已被眼前的一切深深镇了住!
    呈现在她眼前的正是一座巧夺天工的琉璃宫殿,而且居然还是世间罕见的黑琉璃!
    如果说只是一颗或者一块黑琉璃也就罢了,而她身处的这个地方那一砖一瓦全部都是黑琉璃,可想而知,这些黑琉璃兴许还不是零散拼接而成的,而是这个宫殿本身就是一块巨大的黑琉璃呐!
    因为她现在落在的是一个极其奢华的小宫殿里,所以她不知道这个宫宇的工程到底有多大,不过单单只是这一个小小的房间,就已经足以让她震撼好一会的了。
    揉了揉险些闪到的腰身,她起身环顾了周围一圈,见这里有精致梳妆台,有别致的茶桌茶具,有精巧的琴台,还有一桌未下完的棋盘,当下心领神会,这是一个女子的闺房,虽然她觉得奢侈了些,但她更觉得,这个女子绝对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深呼了一口气,略微颤抖的双睫微微抬起,狭长的狸目这才瞧见壁上竟挂了许多副画作,她心下一喜,觉得这些画中,或许会有这个宫阙主子的画作也不一定,于是便走马关灯一般,细细的看过每一幅。
    不一会,她适才扬起的笑容渐渐有些僵硬,原因么,她如何也想不到,这里的每一幅画居然全部都是一个男子的背影!
    要不是她从来都是修养极好,现在恐怕早就骂出声来。
    这么大的大殿,四壁挂有的画品少说也有上百幅,丫的居然都是如出一辙的全是一道白衣男子的背影,叫她如何不生气?!
    别说正面,就算给个侧面,她心里都会许畅快点,又或者给个不一样的动作那也是好的,可偏偏……
    长长叹了一口,她哼了一声,便开始依次去打量那些物什,不过看了半会子,与她预期的一样,并没有找到太多有用的东西,走走停停有好一阵,她竟莫名的感觉有些劳累起来。
    厄,虽然在梦里也会感到累有些不靠谱,但她却是感受到了身体有一股倦意袭来,想想也找不出什么线索,便索性懒散的坐到了那方茶桌前,不想,刚一坐下,竟发现茶水竟然是沸腾的,而且,那沸腾的茶香正是她十分熟悉的香味,雪樱。
    她几乎是反射性的沾了起来,一手便捞起了茶壶,再将茶水倒满了一杯,也不管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当即便执在了鼻间一嗅,在闻得确实是雪樱不假,才又有恃无恐的轻啜了一小口。
    岂料,茶水一入唇内,她便只觉得天旋地转,头痛欲裂,整个身子几乎都站立不稳,一个趔趄,一手便踉跄的伏在了侧旁的那方棋桌,不想长袖不慎拂掉了几颗棋子,当棋子在地上发出那几声脆响后,桌上盘中的棋子居然全都化成了灰烬!
    她吓了一跳,不想身形刚一动,两腿便发软的倒在了冰凉的地面上,诡异的是,那空荡的棋盘上方居然出现了一幕半透明的画面来,而那画面中呈现出的是上百幅画中的男子背影,不,还有,还有一个女子……
    当芜邪看清了那还在自导自演的画面中的那个女子面容那一刹那,她整个人已经僵在了原地,头再如何疼痛,她似乎都感觉不到了一样,双眼只是呆呆的看着那画中的女子,久久失神,久久无法思考。
    是了,无论在这画中看到谁,都不可能让她这么震惊,却唯独一人。
    没错,就是她自己。
    此时,画中的人已经开始对话,并且声音十分清晰。
    画中的女子依旧穿着一身红衣,可不同的是,这不是普通的红衣,而是一身嫁衣。





     注定有缘是无份,谁在谁怀里快乐
     更新时间:2013…8…18 13:33:36 本章字数:3471

    画中的女子依旧穿着一身红衣,可不同的是,这不是普通的红衣,而是一身嫁衣。爱殩齄?br />     不得不承认,没有穿过嫁衣的芜邪当看到自己在这画面中穿着那一身艳红的嫁衣时,也心下一动,美艳不可方物简直已经令人窒息。
    可是,那画中的她,艳容上不仅没有一丝喜色,甚至还隐隐约约有着一丝凄凉和幽怨,那一双如诉如泣的双眼,正落在那白衣的男子身上,绛唇轻启,“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若是妖神与鬼神并没有同归于尽,而是有一方活了下来,那么,我是不是就要真的嫁给那个活下来的?”
    男子没有动作,依旧坐在原处,从而芜邪依旧只能观看到这个男人的背影。
    “是。槎”
    男子简单利落的只吐出这一个字,而这个字,却未饱含任何情绪,给芜邪的感觉,这个男人一定是个无情的人。
    女子呵了一声,笑容仿若濒临凋落的曼珠沙华,“我怎么忘了,还有一个魔神在虎视眈眈呢,呵呵,你说,我下一个要替你去魅惑的,是否就是他呢?”
    男子沉吟,半响才吐出一个是字荣。
    女子笑的越发邪肆灿烂,笑的几乎眼泪都流了下来,而那泪水,居然是血红的,红的令人心颤,红的令人心惊!
    男子伸手欲要上前替她拭去,她却冰冷的将他推开,语气倨傲,美目清冷绝伦,“哈哈,你以为我真的是因为爱你才牺牲色相为你一统六界而铺路吗?我现在告诉你,我这么做,就是要让你尝尝,失去的滋味!”
    此话一落,使得芜邪头疼无以复加,筋脉骨骼痛到她都几乎痉/挛,脑海中,那似血的嫁衣,那猩红的血泪,那冰冷决绝的笑,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如同一***潮水,淹的她不能喘息。
    “亲亲你怎么了?”水璃苍白干裂的唇瓣,脸色无力中透着无限的焦虑。
    芜邪猛的一睁双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双清澈瞳孔中盛满的担忧,不由得,她看的有些痴愣起来,心中却像是被人扎进了一根鱼刺,痛的难以言喻。
    有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每次,她难过伤心无助的时候,陪着她的,永远都是她不爱的男子?
    以前是殷爵,曾经是沐允,后来是冥焰,而现在,却是水璃。
    又有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每一次,她都是被自己所爱的男子所伤,而伤了之后,却卑微的只能在不爱的男子臂弯中寻找安慰?
    是天意,还是注定了,她与月浅,有缘无分?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为何每一次和他跨过一条江河之后,却又有无数的鸿沟出现,即使她多么努力付出,到最后,却只能落得个独自垂泪的下场。
    水璃凝视着她出神的双眼,而她如何也无法掩饰的伤神,也是他无法忽视的,本以为,这一刻,他会高兴的,高兴她对那个男人越来越失望,可是他错了,现在他的心就好像被什么在一寸寸的腐蚀着,这密密麻麻的疼,几乎蔓延到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紧了紧环在她腰间的双手,他困难的弯了弯唇线,“亲亲难道做噩梦了?”
    芜邪眨了眨双睫,有些纳闷的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水璃笑了笑,一副故作神秘的样子,“璃儿当然知道,因为你是璃儿的嘛,而且璃儿还知道,亲亲可以赶走噩梦的方法就是给璃儿讲故事哦。”
    芜邪有些凝语,无奈的对上他那一副天经地义的孩童模样,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嗔道:“你这家伙受了伤还这么淘气,竟然说出这样的谎话来诓娘亲,天底下哪有这样没道理的事情,既然娘亲做噩梦,那就应该是璃儿讲故事给娘亲听才是啊?为什么娘亲做了噩梦反倒还要给璃儿讲故事?”
    语落,她本想翻个身,再巧妙的躲开水璃环在自己腰上的双手,毕竟现在那层纸已破,她无法再自欺欺人,更不能和璃儿这样日趋热络下去,不然只会让璃儿越陷越深,越伤越深。
    不想,她刚一动,水璃却痛的嘶了一声,惹得她没险些吓出冷汗,情急之下立即就扯开了水璃的衣襟查看伤口,瞧见那包裹缠绕伤口的白纱又被血染红,心尖又是一阵抽搐。
    看着她如此焦急心疼的模样,水璃的嘴角微不可见的滑过一丝笑意。
    “嗳哟!这三更半夜的你们也太有伤风化了吧?也得为我这个未成年少女着想一下嘛,要知道这些事情是很容易影响一个青春期少女的思想情怀的!”
    乐灵漪伸了伸懒腰,看向二人的眼神带着轻佻,笑容十分,厄,淫/荡。
    没想到她这表情还没表完,一只雪白的靴子咻的一声朝她飞了过去,而且还十分准确无误的砸在了她的小脑袋上,顿时就让她眼冒金星,给撅了过去。
    芜邪没所谓的耸了耸肩,视若无睹的继续慢条斯理的给水璃重新将衣襟拉了好,随即伸手拍着水璃的背,笑道:“璃儿既然要听故事,那就乖乖的不要说话不要动哦。”
    这厢刚从因为某猫破坏良好气氛的愤怒中缓和的水璃,因了芜邪这哄孩子的动作和言语又弄的一阵气闷,只好耍起性子,撅着小嘴更加拥紧了她的腰肢,小脑袋贪婪的枕在她的肚子上,鼻间吸允着只属于她的味道。
    暮秋之夜,加以是荒芜大漠,夜里,冷得直让人发颤,而且,冷到了骨子里。
    不知是谁,在谁的耳畔笑靥盈盈,不知是谁,又在谁的怀里快乐。
    ※※
    三日后。
    麝月居前已是人满为患,人头攒动,每个女人几乎都是盛装而来,一边对着小镜子擦脂抹粉着,一边不忘搔首弄姿,翘首以盼着。
    “怎么,今儿是什么好日子,何故这么热闹?”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除了那位已是城主之物的玥夕之外,麝月居还有十位不同类型***的初夜还未锤定呢!”
    “是吗,看来今年的白衣妈妈又玩新花样了,难怪那日不将他们一并展示出来,原来一方面是想钓钓我们的胃口,一方面是不想下了城主爱物,玥夕的台面。”
    “那当然,白衣妈妈可算得上是月亮城的首富了,她若是不精明,能坐上这样的位置?”
    “那就不知道妈妈会打什么如意算盘,来飙高他们的身价了!”
    这厢人群热腾,那厢麝月居的后门,正有几席两人抬的小轿子正急冲冲的抬了出去。
    不多时,这三席并不算显眼的步撵,却驻足在了一方何止让它们显眼的地界。
    这个地方若要比热闹,比起麝月居所占据的黄金地段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若要比富有,却只能用天壤之别来形容。
    此处随处可见的是人,没错,而且人多的几乎是人踩人,随处可听的,都是一些哀嚎之声,甚至,还有谩骂和惨叫声此起彼伏,随处可闻的,全是令人作呕的熏天臭气,以及,令人恶心的腐尸味道。
    这里不是别处,真是美丽的月亮城对立界,九幽炼狱,是沙漠中最暗无天日的贩卖奴隶的地方。
    刚落轿的几位身着还算体面的三个女子的玉足刚一接触到地气,便已丝毫顾不得形象,开始大吐特吐起来。
    其中一个看似比较稳重年龄较大的黄衣女子只是用丝巾捂了捂口鼻,对着一个身穿皮革体型肥壮还手拿带血皮鞭的女人笑道:“老乔,多日不见,真是越发威武了。”
    叫老乔的女子闻言,手中的皮鞭收了势头,一双牛眼看见着黄衣女子瞪得就更大了,于是皮鞭只是随手往后一扔,搓着手心,大步流星的就走了上来,“我说今日怎么感觉吉星高照,原来是麝月居的二当家黄衣妈妈贵临贱地,可真是令贱地蓬荜生辉啊!”
    黄衣荣宠不惊的笑了笑,“乔老板这样说话,抬举了黄衣不说,还生分的紧呢。”
    老乔嘿嘿一笑,因为脸黑的关系,才使得她露出的一排整齐的牙齿相当亮白,肥硕的两腮随着笑容鼓动起来,“二当家别见怪,乔某一向不懂得那些体面话,这样吧,二当家今日前来定是来寻好苗子,乔某便索性一举奉给二当家便是!”
    黄衣妈妈听了她这番豪气干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