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妖孽多 作者:乞丐皇后(红袖添香vip2014.3.13完结)
落潇了然的垂下了眼帘,负在背上的手中死死紧握着的一枚黑檀木的精致小盒子,指骨有些泛白,“那我问你,若真是他所为,你当如何?”
芜邪闭了双眼,缄默,双拳死死握在袖中,半响,睁开双眼,杀气曳动,艳唇微启,“杀。噎”
语毕,她步步生花,静然离去,待到门前,她略微一顿,“务必照顾好璃儿,谢谢。”
说完,她已化为一缕嫣红薄雾,无形消散于空气中。
落潇看着殿门,痴了许久,视线才缓缓下滑,落在了手中那枚刚好一个手掌般大小的盒子上。
盒子的黑色纹路很是精美,纵横交错的网状花纹,像极,一张张纠缠的蛛网。
他怀念的摩挲着花纹半会子,才扣动了黑金锁,盖子打开后,露出了盒底那条别致的黑色发带,他自嘲的笑了笑,想要伸手去触摸,可手却始终没有落下,顿在了半空,久久未曾挪动。
时至今日,脑海依然清晰盘旋着当初将她送到紫云山的情形,与笑倾歌偷偷躲在樱林中窥探她长大修行的行为,还有,被古灵精怪的她发现,非但没有畏惧还声称吓坏年幼女孩的赔礼画面……
依稀,还记得她说,安慰她,可以,她的头发有些长,舞剑的时候总是遮住眼睛,很是不爽利,若是的他们能想到不用剪发挽髻的方法,她兴许心情愉悦了,就会当作什么都不晓得了。
倾歌一向不会讨女子欢心,这个问题着实苦恼了他,而对于时常游刃花丛的他而言,再简单不过。爱夹答列
于是他借了她的丝,又见她素喜黑色,便织了这条黑色发带给她,果不其然,她很是高兴的接过他手中的发带,只是,当她温凉柔软的小手触到他掌心的那一瞬,在她站在漫天飞舞的樱花下,一展温润笑靥时,他终于明白,笑倾歌为何会为了她舍弃青丘狐王之位,自贬身份,成了冥王三魂使者中引魂……
相识若干年的青梅竹马之情,一直都对她这个恶魔敬而远之的他,第一次没有将她视为妹妹的他,变了……
※※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
走在依旧繁华热闹的大街上,穿梭在依旧纸醉金迷的熙攘人群中,芜邪微微翘起了唇角,神态自若的摇着玉骨折扇,兴致盎然的走进了沁香阁。
瞧着里面依旧一派声色犬马的香艳画面,她只是闲散的倚在了绿漆门柱上,笑靥依旧难以揣测,神态松散纨绔。
外头迎客的姑娘们,一见门柱上倚着一位那般风流妖艳的红衣公子哥儿,顿时心花怒放,一拥而上。
一位体态丰腴的黄衣女子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芜邪的胳膊,拉扯道:“哎呀公子,好久不见,可想死奴家了,来,跟奴家上楼,奴家可是每日都备了你最喜欢的酒菜等你来呢~~”。
芜邪不置可否的淡然一笑,以清高自诩身价的寡妇村,何时沦落至了这般风尘?
没想,她不过是无意的想要讽刺的笑靥,却被这些花痴捕捉到了眼中,且,还自行扭曲了她这笑容的本意,一个劲的直往她身上贴便罢,还争相哄抢起来。
一黄衣女子扯住了芜邪的另一只胳膊,轻蔑道:“黄莺,你这台词未免也太过庸俗了罢?次数泛滥的都让人数不清了,连唱戏的戏子都比你编的好听,公子定是笑你不知所云!”
此话一落,众女哄堂大笑,叽叽喳喳的插话。
一青衣女子抱着芜邪的腰,不但正大光明的上下其手,还无视众人调戏芜邪,“公子好身段!公子容貌这般顶好,身段又是这般,若是此番找了些落了您下乘的姐妹伺候,定会对您造成不可估量的身心创伤,青莲自知容貌与公子天差地别,可在这堆姐妹里,定是最适合公子的了!”
她这高谈阔论说完,立刻引起众女不满。
“哇,青莲,真看不出来你平日自视甚高,却不想今日竟说出这么荒唐扭曲的无耻之言!”
“就是就是,公子是我先看见,是我先抱住,凡是都有个先来后到,公子是我的!”
“你滚开吧,这样一幅尊荣还敢伺候公子,不怕吓着这么纤弱的公子!”
“公子是我的,我的!!”一时间,群女激愤。
芜邪狸目一眯,甩开两条手臂上数不清的爪子,摇头晃开脸上摸来摸去令她想打喷嚏的指头,“抱歉,本公子只找你们这的妈妈。”
一只手无耻的又挽在了芜邪的胳膊上,“哎呀,妈妈人老珠黄,哪里能跟我水嫩的小桃红比啊!”
芜邪一怔,一丝阴霾在瞳底迅速滑过,抿唇一笑,风流依旧,“我自是找妈妈介绍适合的姑娘。”
她这话无疑挑起诸多女子的不满,而有些女子则是狡诈的笑的媚态横流。
一粉衣女子撅嘴很是不满的控诉道:“公子如此说,便是看不上我们这些个姑娘了?公子也未免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嘛!”
一蓝衣女子戳着粉衣女子的额头,轻蔑道:“说你笨你还真笨,公子自是找妈妈了解我们的,何以冤枉公子不懂怜香惜玉!”
此话听罢,众女似是恍然大悟,便越是紧抓芜邪不放,兴致高昂。
一只玉手推搡着芜邪,娇嗔道:“公子真是坏死了!若想了解到了屋里不就全都明白了吗,何须劳烦妈妈!”
语落,一众又开始对她拉拉扯扯,纷纷厚颜扬言,“公子了解我,了解我吧!!”
“……”,芜邪眉角抽了抽,又打了好几个喷嚏,微蹙的眉尖已经明显显示她没了耐心,正想推开她们奚落呵斥一番,不想,堂中正中延伸至二楼三楼的楼梯上,正有一手摇着织锦团扇,一手搭着绿漆香木扶栏,姿态优雅的白衣女子下楼。
诚然,那素净娇媚的女子一眼便看见了她,刹那间,她的眼神闪过无数色彩,有惊讶,有害怕,有惶恐,有鄙夷,也有正中下怀的得意,不过,却都不及那浓重的恨意。
四目相对,芜邪神色依旧云淡风轻,好似,一切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别来无恙,梨鸢妖妃。”
梨鸢掩嘴一笑,挥扇示意那些女子下去,眼神带着不屑的意味扫视着芜邪,“啧,多日不见姐姐,竟想不到姐姐如今这般可悲,想来君上的抛弃让你很是痛彻心扉,不然也就不会穿着男装,学那断袖来这勾栏院里找乐子。”
本来那些被梨鸢不分青红皂白遣退的女子很是不满,可听了梨鸢那姐姐二字时,个个都膛目结舌,眼神犀利的透析着一脸若无其事的芜邪来。
芜邪不为所动,自顾自倚坐在了一方八仙椅上,端了案上的茶水,轻啜一口,“本王可不敢与妖君的爱妃比肩姐妹之称,不过,妖妃娘娘这话倒是提醒了本王,这是勾栏院,且,是个正经女子都不敢涉足乃至痛恨的地方,真想不到尊贵如你的妖君爱妃,不但毫不避讳,还反以做老鸨为乐,真是令本王刮目相看。”
“你!”梨鸢一时无从辩驳,气得脸色煞白。
芜邪丝毫不给她反唇相讥的机会,继续一副想谈甚欢的样子把玩手中玉杯,“比起娘娘的洒脱豪迈,本王自是万分不及,真是失敬,倒是娘娘的备受妖君宠爱的程度,让人叹为观止。”
她这般棱模两可含沙射影的话音一落,惹得不少看热闹的恩客窑姐儿嘻笑连连,梨鸢更是气得拼命扶着栏杆,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
因了芜邪这话不但讽刺梨鸢性情放浪不知检点,言语更是讥笑她丢了妖君的尊严,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普天之下有哪个男人会让自己的妻子终日在风尘之地摸爬滚打,莫不是让天下人笑他想做绿王八不成?显然月浅也太不符合标准。
无疑只有一个解释,只有那些不受宠亦或是被抛弃的女子被丈夫无情的赶出家门无处可去,才会沦落风尘,当然,也不排除被无情丈夫狠心卖进青楼的可能,只是不知,她梨鸢,到底隶属哪一种?
-------题外话--------
哎呀,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溅人就是皮厚命硬,啧,但是溅人可玩性高呐,嘿嘿嘿
三个女人一台戏,月浅要挖芜邪心
更新时间:2013…9…7 20:05:08 本章字数:3360
无疑只有一个解释,只有那些不受宠亦或是被抛弃的女子被丈夫无情的赶出家门无处可去,才会沦落风尘,当然,也不排除被无情丈夫狠心卖进青楼的可能,只是不知,她梨鸢,到底隶属哪一种?
“圣主还是这么伶牙俐齿,只可惜,你的口舌之快似乎目中无人的早了些。爱夹答列”另一侧的楼梯上,正站在一位娉婷楚楚的绿裳女子笑靥阴冷讥诮的凝视着芜邪。
梨鸢见了那女子,便像见了救星似的,连惨白的脸色都瞬间红润了不少,轻蔑的视线带着得意的色彩俯视着芜邪。
芜邪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嘴角微微翘起,“难怪觉得寡妇村平日里的馥郁花香走了味,原来是这***味的主人是个不速之客,啧,寡妇村的百花真是可怜,没得被薰的都不敢开了呢。”
绿纱倒不像梨鸢那么愤慨,反倒一副悠闲自在的倚着绿漆扶栏,笑的诡异,“论这口才,绿纱自是不能与圣主的巧舌如簧相提并论,可若是论到大刑伺候,圣主可真是比不得绿纱呢。棼”
说罢,她轻轻一击掌,整个大堂的格局瞬间斗转星移,灯红酒绿姹紫嫣红的妓院竟成了令人心颤的幽暗地牢,牢中全部摆满了各种可怖的刑具,甚至连壁上都挂了无数铁钩弯刀。
四壁的青铜火把蹭的一下,全部次第而亮,幽绿的火焰不时的跳跃摇曳着。
芜邪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自己所坐的椅子扶手出现的金丝绳索将自己四肢捆绑,“想不到青丘的绿狐公主竟有盗窃的嗜好,狐帝真是教导有方。闺”
绿纱听罢,笑靥立刻全数敛进,恨意化为无数绿烟在眼瞳中跳跃,一步一字的走向芜邪,“你到底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你让倾歌放弃了狐族,凭什么你可以这么嚣张!就算我盗窃了灵山的捆灵绳那又如何,只要能让你痛不欲生,我就是乐不思蜀!”
语顿,她顺手拿起了芜邪面前火盆中的铁烙,咧嘴笑着扬起铁烙在芜邪的脸前晃动,一手狠狠扳起芜邪的下颌,“瞧瞧这张风情万种的脸蛋儿,若是在上面印上几朵漂亮的烙印,定会别有一番风味。”
那厢梨鸢兴致勃勃的也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条黑色长鞭敲打着手心,“绿衣姐姐所言不错,若是让她那张只会勾男人的狐媚脸毁了,只怕天下最丑的男人都不敢看她一眼了,呵呵。爱夹答列”
绿纱听了,笑的花枝乱颤,狡黠的眼珠转了转,“妹妹倒是提醒了我,若是堂堂修罗王被天下第一丑的男人蹂躏的消息传遍六界,定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而且,冥圣和冥王还有着生死契阔的诅咒呢,兄妹***不成,反被丑男捡了便宜,生死契阔启动,导致冥圣含恨而终,这样精彩绝伦又令人扼腕的故事,定会流传千古吧?你说是不是呢,圣主?”
闻言,梨鸢咯咯的笑了起来,尖利的声音在这暗牢中回荡,有些可怖。
就在两人为自己接下来的计划笑的得意洋洋之际,芜邪突然仰头大笑,笑声盖过了两人的声音,“两位这么好的兴致,本王本应该陪你们玩玩倒也无妨,只可惜,你们不该,真的很不该,侮辱桑雪!”
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冷,整个牢房都能感觉到温度骤然下降到了零点,森冷的直让人不寒而栗。
绿纱惶恐的松开她的下颌倒退数步,笑容僵硬的看着地上明显已经拾起灵力的灵界法宝锁灵绳,“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元神一旦被锁,任何灵力根本不可能得以施展,形同废人!”
然而,就在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何物被崩断的声响。
芜邪扭了扭脖子,指尖揉着手腕,眼中的嗜血红光消失无踪,墨瞳漆如黑夜,毫无感情的视线落在二人身上,“真是抱歉,让你们失望了,还是把你们的底牌亮出来吧,本王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你们这种废物的身上。”
绿纱脸色恢复了从容,纵身一跃,身姿轻盈妩媚的落在了一方鎏金椅上端坐,以高傲的姿态做观戏状,“冥圣这个称谓很显然已经不适合身有修罗血的修罗王了,若不是因为这里有两位修罗王让我好生头疼的不知该怎么去分辨称呼,又怎生会有如此尴尬的场面呢,您说是也不是,修罗王?”
语落,只听见一连串的铁链下滑声传遍暗牢的每一个角落,一方从上而下落的黝黑铁笼晃荡在半空,不时传来铁链因为摇晃而摩擦出的刺耳吱呀声。
芜邪一脸若无其事的翘着小腿,依旧纹丝未动的坐在椅子上,手撑着下颌带着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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