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妖孽多 作者:乞丐皇后(红袖添香vip2014.3.13完结)
当然,他只是将她列为不可不亲自看管的大敌名单里,自是与厥隐在他心里的意义天差地别的。
白羽也没有丝毫客气,款款走了进来,施然坐在了太师椅上,笑看芜邪,“修罗王未免太过谦虚了,谁不晓得你……”。
“好了!不要再说了,沫儿到了该休息的时辰了,我们走吧!”厥隐沾了起来,大步流星的走到了白羽面前,一脸铁青的盯着白羽不放。
白羽依旧自若的坐在桌前自斟自饮着桌上的茶水,白如羊脂玉的茶杯执在了唇畔,微微啜了一口I,入口的苦涩让他蹙起了淡扫的弯眉,“这茶果然不适合我这个酒鬼喝,”语顿,抬了头,看向了一脸怒意横生的厥隐,似是看不见他的怒色一般,只是无奈的谦笑道:“不如,你去帮我买一壶上好的樱花白,可好?”
厥隐怔了一下,不知为什么,看到他瞳底那若有似无的哀伤时,只觉得不忍驳了他的意思,可一想到这可能是他故意支走自己的计策,便还是强硬的想要拉他,不料,还未动手,那厢便传来了芜邪空灵的声音。
“爵大哥,你去柳巷街角的百花酿庄园带上两坛樱花白罢,正好,我也许久没有和白玉上仙对饮畅言了。”
厥隐讶异的侧首看向芜邪,却见她朝自己郑重的点头,依旧那双示意他放心的温柔眼神,才使得他稍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他正了神色,警告意味十足的瞪了白羽一眼,便急切的夺门而出。
看着厥隐急冲而去像是巴不得立马就回来的伟岸背影,白羽只觉眼角发涩,看了许久,他才将视线落在了正在等他‘畅言’的艳容上,但瞧她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心底的怒火一窜而起,不耐烦的沉声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芜邪不为所动,只顾慢条斯理的吃着粥,“上仙既然这么坦诚,本王若是再左顾而言它,岂不是显得本王小气了么,不过,上仙这话本王却有些不敢苟同,要知道,主动权和选择权依旧掌握在你的手里,怎么会变成本王想怎么样了?”
说着,她露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来,好似受了天大的冤枉一样。白羽拍案而起,一脸的镇定和优雅瞬间被怒火蚕食的一干二净,“你既然已经将骷髅兵复苏,试问有哪一界还敢进犯你冥界!你故意覆灭羽族,崩裂上邪山,无非就是让其余几界误以为天界已与你冥界成了不共戴天的死敌,!呵,我也被你设计了进去,但是,我不管你这些做这些是什么目的,只求你好心放过厥隐,他待你一心一意,你怎可欺骗他便罢还要这么残忍的利用他?!”
芜邪停了手中的动作,托着腮,似笑非笑的望着窗外的圆月,“我残忍?呵,不是被你们一个两个给逼的么,这条路,已经没有回首的余地了。”
白羽闻言,看着她好似被整个世界抛弃的孤绝模样,心中那团燃烧的怒火,竟莫名的在无形中,消失无踪。
语气从剑拔弩张,恢复了平静,“只要你放过他,我答应,绝不从中作梗就是。”话到末尾,竟有些哀求。
芜邪扭头看向了他,笑的恬淡,“上仙好歹也是本王的‘知己’,这个世间也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何为沦陷容易抽神难的道理,不是?要知道,少了你的参与,这个游戏可是会变得无趣的很呢。”
白羽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心中奄奄一息的火气顿时腾地一下烧了起来,甚至比之前更甚,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果然最毒妇人心,真不知厥为何会被你这么虚伪的女人蒙蔽的晕头转向!”
芜邪不置可否,哈哈大笑起来,眯成婉约的眼睛带着几分艳羡的看着他,调侃道:“想不到上仙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真是有趣,有趣!”
白羽狠狠剜了她一眼,自动过滤她眼中意味深长的目光,起了身,踱步到了她窗前的那扇窗棂前,丝线飘渺沉浮的看着窗外漆黑的苍穹,“我知道,这一次是我太自私了,自私的被嫉妒所蒙蔽,被冲动所左右,甚至俩自己的职责都忘了个干净,你说,是不是每个碰上爱情的人,都会变得这么,情难自禁吗?”
芜邪收了目光,垂了羽睫,额上的曼珠沙华有些起了微微的褶皱,“我,不知道了。”
爱情的滋味,爱情的感觉,她早已经没有办法尝到了,而且,感觉这种东西,只有用心才能去感应和体会,记忆是感应不了的,既然心都没有了,又何来的感觉?
思及此,她情不自禁的揪了揪胸前的衣襟,只觉得,那里面很空,很空。
白羽诧异她这有些奇怪的回答,随即,瞥见她揪紧的衣襟,才恍然大悟,出奇的,他本想趁机讽刺她几句来让自己心里舒坦些,可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反而莫名其妙的问道:“你,真的把心都揉碎了?”
作为至高无上的修行者,哪个会不知道没有心的利害结果,就连僵尸都要依靠唯一跳动的心脏才能苟活于世,,更何况失去心脏就会失去一半的修为灵力,连灵魂都有可能会被拉扯的动荡难安,他真的想知道,她到底是下了怎样的决心,恨到了怎样的地步才会冒了这么大风险!
更想知道她到底对自己有多狠?!
退出所有纷扰,只做个闲云野鹤的凡人
更新时间:2013…9…23 14:53:58 本章字数:3467
更想知道她到底对自己有多狠?!
哪想,芜邪只是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反正本王什么都没有了,也不在乎少了一颗都已经不能自控的心脏。1”
白羽对她的反应有些不自禁的不舒服起来,皱眉道:“没有心,是,什么样的感觉?”
芜邪摸了摸下巴,沉吟道:“唔,没什么太多的感觉,只是对于外界无论发生的什么事,都空的毫无知觉罢了,”语顿,她冲着展开了一抹诡异的笑,“上仙,要不要试试?”
说罢,她便将开始长长的嫣红指甲往他的胸口处伸了过去,骇得白羽直往后倒退,一个趔趄撞倒了他身后香案上的花瓶不说,还很狼狈的跌坐在了凳子上榛。
芜邪状欣赏着他这副很难得的狼狈模样,笑的实在没有半点温婉贤淑可言。
白羽被她笑的有些恼羞成怒,顺手拾起案上的一管红玉笙箫便朝着她砸了过去,若不是她眼疾手快,掀了被子跳下床去伸手接住,只怕这么上好的笙箫定是要落在地上摔成四分五裂不可的。
她剜了白羽一眼,满脸心疼的抚摸着笙箫,嘴角扬着讥刺的弧度,“纵然上仙是嫉妒他送了本王这么好的宝贝,上仙也不能如此糟践吧?哎呀,难怪凡人常言,嫉妒心可是最要不得的呢。页”
“你!”白羽被她这话噎的不知如何反驳,只得闷闷的紧握着拳头,咬着牙,额头上的青筋隐约可见砸跳动。
芜邪低低一笑,蹲下身,拾起地上一片雪白的碎瓷在眼前端详,纵然白瓷很是润白,可半点也未将她手指特有的素白给掩去了半分,嫣红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既然我不能做选择,你不想做选择,那么,就让他来做选择,如何?”
“什么?”白羽愕然了一瞬,却想不到仅仅这瞬间想明白了她话中的含义而去阻止时,却还是迟了一步。
芜邪几乎整个身体都向前顺势倒进了碎瓷堆上,无论是双手还是膝盖手肘无一处不被碎瓷割破了衣服和皮肉,鲜血不一会的功夫便将地上的白瓷染红,即使因她身着的是一身嫣红的纱裙而看不出被血色沾染,却因着那点点流淌在白瓷上的斑驳血水也不难想象她到底伤的有多深。
她一张艳容早就花容失色,苍白的脸颊就像一张纸似的又白又薄,整个人躺在碎瓷堆上挣扎的模样就像被困死在网中的鱼一样,既无助至极,又狼狈不堪。爱夹答列
白羽没有像刚才那般毫无预兆的怔愣在原地,反而神情正色的一手拽起芜邪的胳膊,欲将她托了起来,冷声喝道:“你这个女人太恨了!居然对自己都这么……”。
他的喝声还未说完,门口突的传来一声脆响,随着声响的落下,整房间便渐渐弥漫着一股幽幽酒香,香气吸入鼻中,有些醇厚,有些甘冽。
白羽心下咯噔一声,循声看去,当看见门前脸色煞白的厥隐,脑子嗡的一声,空白一片,僵硬的手不自觉的松了开,却不料被自己的手拽起来的芜邪却又再次顺势跌进了碎瓷堆中,只闻得她一直隐忍的吸气声,更引得她再添新伤,为雪白的碎瓷添上无数新鲜的血液,鲜红与雪白的醒目对比,直令人心下骇然。
这样的醒目色彩刺痛了门前本来恍如雕塑的厥隐的双瞳,使得他一个激灵,心神迅速回笼,双脚几乎是几个步子便飞奔在她的身前,一手将她揽进了怀侧,颤抖的双手拥着她却不敢太过用力,唯恐一旦用了力气便会将她捏碎了一样。
他紧抿的冷硬双唇微不可见的颤抖着,“沫儿,沫儿……痛不痛,痛不痛……”,此时此刻,他只想将他全部的伤移在自己的身上。
芜邪全身疼的有些抽搐,却忍着万般的痛楚想要真妥他的怀抱,因为隐忍而咬破的红唇难以启齿的一张一合着,“爵大哥,你,你还是回天界去吧,那才是你的归宿,是我太自私,不应该,真的不应该这样毁了你……”。
厥隐因为不敢抱紧她,反倒被她这样一推给推的顺势跌坐在了地上,可双手,依旧还维持着揽着她身子的姿势,掌心的空荡,怅然若失的感觉,让他顿时觉得自己心头的一大块血肉被谁狠狠剜走了一样,痛到窒息。
气氛十分凝重诡异,沉寂的连三人的呼吸都听不见了,只有那血水落在碎瓷上的声音,滴答、滴答、好像什么坚固的东西,在被一点点敲碎。
半响,厥隐起了身,弯腰,伸手将芜邪抱了起来,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沫儿,我不是说过么,谁也不能再伤害你,即便,是我自己。”
芜邪身子一颤,震惊的仰视着他认真无比的双眼,只见那双琥珀眸子正如冰雪在消融,化成了一汪温柔的雪水,粼粼波光只倒映着她的面庞,让她有些陶醉,“我,知道了……”。
说罢,她垂了浓密黑睫,瑟缩着身子靠紧他的胸膛,闭上了双眼,将耳朵覆在他的胸口处,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似乎,在心跳的位置处,能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厥隐没有转身,只是静静的看着怀中沉静的容颜,眼波荡漾着满足却又难舍的复杂波纹,“羽,我决定了,我要退出仙界,只做一个闲云野鹤的凡人……,”只想与沫儿共度最平凡的生活。
听了厥隐亲口所言,白羽只觉五雷轰顶,身形猛的一颤,嘴角溢出醒目的鲜红,他却丝毫不以为意,没有昔日的争吵,没有往日的怒火,只有平静的问道:“这,就是你的决定?”
明知道这就是答案,他却无法死心,不能死心,不想死心……
厥隐淡淡的恩了一声,便将芜邪放在了床沿坐下,顺手将放置在床畔案上的一个小木箱打开,赧然,箱子中俱是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浓重的药味很快的将已经有些挥发淡去的酒香。
白羽负手站在窗前,转了身,平静无波的双眼只是淡淡的看了芜邪一眼,“你,赢了。”
说完,他便忍着踉跄的步伐,走出了房间。
芜邪抿了抿唇,瞳底滑过得逞的狡色,蓦地,视线便缓缓垂了下来,落在正在为自己上药包扎的那双大手上,落在那双低垂的长睫上,落在他认真的容颜上。
手,不自觉的抚上了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上,不想,他却像只惊弓之鸟似的,猛的往后一个倒退,却因袍角被踩在了脚底的关系,整个伟岸的身躯竟生生跌倒在了地上,模样很是狼狈。
芜邪看见他涨红了脸,又看见他狼狈的模样,一时间,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生生忍的全身颤抖,却偏偏使得伤口裂开,疼得她直吸冷气,眼角逼出了不少的泪花。
厥隐看她一副恶作剧得逞却又偏偏落得个哭笑不得的下场,没来由的,只觉心中的淤堵瞬间通畅,仰首便肆意的大笑起来,笑声瞬间打破了一室的沉闷。
脸上的红晕不知在何时小腿了消退了下去,琥珀眸子涌上了无限的宠溺,“你这丫头,真是自食恶果!”
芜邪听他笑的酣畅,嘴角微微一勾,嗔怪的剜了他一眼,“看来想捉弄爵大哥还真是个不明智的选择呢!”
厥隐停了笑,暗自平息着刚才被她激起的澎湃心潮,又拿药粉小心翼翼的撒在她膝盖狰狞的伤口上,不时的吹上几口冷风,“不闹了,今日可是中秋佳节呢,瞧你现在的样子,想去赏个花灯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芜邪哼道:“谁说不能了,只要爵大哥愿意,还有什么是我做不成的?”
厥隐抬眸看她眉角都是慧黠的笑意,不忍拂了她刚刚拾起的心情,便柔声应承道:“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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