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妖孽多 作者:乞丐皇后(红袖添香vip2014.3.13完结)
芜邪满意的抿唇一笑,可笑容却未达眼底,“很好。”语落,一道无形的劲气已将措手不及的姬冥夜击飞在了数丈之外,而且很久都没有爬起来。
眼瞧着月浅从始至终都没有再看姬冥夜一下,芜邪这才奖赏似的吻住了他的唇,继而深入了他的唇中,用着自己的舌头挑/逗着他,缠绕着他的舌头,吸取他的味道,良久。
直到一声虚弱却不失冷冽的声音打了断,“娘子……是你么……邪儿?”随着话音的起落,一个跌跌撞撞,破破烂烂了的衣衫上沾满黑色鲜血的红发男子出现在了一直都惨白着脸颊而不发一言的璃澈身后。
芜邪皱了眉,意犹未尽的离开了月浅那张已被她吻得有些润红色泽的薄唇,红眸有些薄冷讥讽凝视着他渐变的唇,伸了手指调戏似的摩挲起他唇上挂着的银丝,“你还是这么***呢,浅浅。”
月浅对她这样丝毫不加以修饰的‘过度褒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随即挑衅似的与她热烈的拥吻了起来,这样的行为自然引起了某些人的不满和愤怒。
冥焰一双本来冰冷的银色双眸因为眼前这样太过刺目的画面而变得有些滚烫,就像两簇看起来冰寒至极却十分炽热的银色火焰,在他手中因为终于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挚爱时而微微颤栗的灭魂斩而因转瞬变成了眼前如此令他愤怒的画面,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挥出了无数的刀刃。
实质性却又呈现出半透明体态的刀刃像一弯弯拉长到有些变形的绿色月牙,刃身被一个个半透明状的恶鬼头颅环绕着,每一只恶鬼都咧着狰狞而嗜血的笑容。呲着森然的獠牙。
因为刀刃非常之多,所以这些可怕的恶鬼头颅显得多如牛毛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而且正以肉眼无法评估的速度全数刺向还还恍若未觉或者根本就是不想理会的月浅身上,奔走的方向处处都是致命的地方。
就在鬼头刀刃与月浅的致命部位只差丝毫之厘时,本来带着游戏心态而有些逸致闲散的芜邪突然眸子冷然一侧,红的似血般瑰丽而又极其邪恶的瞳孔像猛兽盯着猎物一般死死盯向了那些飞来的利刃。
不过只是这样盯了一眼的刹那时间,那些鬼头刀刃突然像脱了僵的野马一样转了头,直对着四周横冲直撞,不过大部分还是变成了那双瑰红眼眸的奴隶,乖乖的原路返回,而且更以迅猛之势朝着自己原本的主人反扑了过去!
原本和璃澈进行生死搏斗的姬冥焰其实内里比起他表面的落魄更加脆弱不堪,就像已经被白衣蛀空了的柱子,根本一碰即碎,而现在发出的这一击,更是耗尽了他全部的灵力。
之所以他还能活着,一方面自然是归咎于璃澈分心于邪儿的苏醒而使他有了钻空子机会,才能让璃澈也同样伤的不轻,另一方面,当然是因为他和璃澈的反之心态才让他无比认真小心的与璃澈这个旷古至今的第一古神血战,而强加自己一定要赢一定要活着心理暗示。
事实证明他做到了,他活着回来了,但是结果,却并不是他想要的,而且,与之大相径庭。
很想用力感受却只能无力感受着自己的死亡攻击撕咬自己身体的感觉,冥焰却始终眼睁睁的看着那双久违了太多载血艳双眸,抖着唇,吃力的使自己说话能尽量清晰,“追逐,等待,夺取,占有,我用了这么多的方式,只是想知道当年,你没有回答的答案,而已……。”话到此处,滑出无法止住的黑血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疲惫至极的弧度,其实答案太清楚,只是他只想用‘她必须亲自回答’的这个良好借口来模糊了这样的清楚罢了。
芜邪敛起了之前纨绔风流的姿态,面无表情的推开了月浅,也不管后者因为她用力过大的关系而跌坐在了地上,只是微微一动身形,身子便立刻驻立在了瘫倒在地上已经苟延残喘了的姬冥焰面前,且没有多做一刻的停留,便伸手将他的下巴抬了起了,用力之大之猛,几乎是在那动手的刹那间听到了骨骼被拉断错位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丝丝虚弱的吸气声。
她却像是没有听到那十分无助的声音,只是用着看似热烈似火却与火截然相反的艳红眸子俯瞰着他,就好像在俯视着一个不值得她费心的蝼蚁,娇艳欲滴的薄唇牵起一抹残忍至极微笑,“答案?呵呵,可笑。”看着那双寒冷的没有丝毫温度的深不见底的血色眸子,听着那近乎如冷刀子般的嘲笑话语,姬冥焰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接着,身体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
明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决绝和残酷,明知道会遭受到她的嘲笑讽刺和冷眼,甚至无视,但是他这么多年却始终抱着那一丝的可能,是的,那一丝可怜的希冀,所以他才能自欺欺人的麻醉了自己,可,当真的听到她这样没有丝毫犹豫的冷嘲热讽,他那曾经自以为十分坚固到了已经麻木不仁的自欺手段,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只是顷刻间的功夫,便土崩瓦解了。
芜邪没有给他多余的喘息机会,看着他眼底的绝望,她两指一用力,捏碎了指尖的他的下颚,脸色再也没有丝毫表情,甚至连冷漠和厌恶都不愿施舍似的,指上稍稍用力,将他像丢废弃物一样扔了开,才云淡风轻的抽出了袖中的一方雪白的有些刺眼的丝帕擦拭着自己的手指,而且,每一根指头从头到尾都擦了一遍又一遍,无论是适才碰过他的还是没有碰过他的,她都不厌其烦的擦了一遍又一遍,双眸还极其享受似的闭了起来,“当我问你答案的时候,你那么明确肯定的告诉我,你不会变,而且是永远,”
话到此处,她缓缓转了身,睁开的双眼正似笑非笑的与那厢笑的温柔的月浅对视着,语调却在斗转间,变得异常冷凝,“我知道你的手段,知道你的阴谋,但我还是太贪婪了,为了与你在一起,我宁可违背自己的初衷,背叛自己的亲人,去原谅你的欺骗,包容你的罪恶,可结果呢,你还是变了,不,应该是你对邪从来没有变过,而对我,却无时无刻不在变,从头到尾,都在变。”
语毕,她就像当初的她一样,连最后的一眼都舍不得施舍给他,慢慢的踩着优雅的步调,离他远去。
一瞬不瞬的看着那渐远渐行的背影,趴倒在了地上的姬冥焰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笑的嘶声力竭,笑得肝肠寸断,“你说的没错,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原来,从头到尾,他都错得离谱,她不是她,她是芜邪,她是杀伐残冷的修罗王,她是诡谲铁血的冥圣,她怎么会是她呢?她怎么可能是她呢?
明知道她已经死了,早在当年的洪荒之颠就已经死了,就算她恢复了记忆又怎么样,她始终不是邪儿,只是一个有着她的外貌和记忆的坏女人,一个会以牙还牙会让欺骗背叛她的人得到生不如死的代价权谋狠角色,一个会反过来利用你来达到自己凌驾于天下至尊高位的王者啊……
野心勃勃,心狠手辣的她,怎么会是她呢,他怎么就这么傻,早就被她揭穿了面具,被她玩弄在了鼓掌之中却还不自知,可为什么,他的心却这么痛,痛得这么清晰呢?
是因为自己坚持了这么多年的希冀和可笑的愿望瞬间幻灭了,还是,因为她那句本想和他在一起,却被他一点点扼杀了的话么?
他收了笑,伸手费力的托起了地上的灭魂斩,将刀尖抵在了胸口处,再默默的,贪婪的望着那再也不会回头的婀娜背影,将刀毫不犹豫的推进了自己的胸膛,直至贯穿到了刀柄处,也不愿松手,正如
那不肯在她身上离去的视线。
月浅皱着眉,瞥了一眼和当年选择一样的因为爱死了而无法存活到只能让自己身死的男子,心头有些悲恸,所以当他看向眼前步步逼近自己的女子时,视线竟然无意识的多了一丝惧意,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了自己本不该的多话,“让一个已经爱上你的男人将明明可以得到的你感受着自己再亲手将你推出去的滋味,比酷刑还要残忍,看到他因为说出那样的谎言而走上绝路,你真的开心吗?”
终结篇——她永远都不可能回来了,永远
月浅皱着眉,瞥了一眼和当年选择一样的因为爱死了而无法存活到只能让自己身死的男子,心头有些悲恸,所以当他看向眼前步步逼近自己的女子时,视线竟然无意识的多了一丝惧意,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了自己本不该的多话,“让一个已经爱上你的男人将明明可以得到的你感受着自己再亲手将你推出去的滋味,比酷刑还要残忍,看到他因为说出那样的谎言而走上绝路,你真的开心吗?”
芜邪顿了顿脚步,缄默了片刻,脸上和深邃的眼底没有丝毫的情绪,端的让人觉得现在的她比起以前还要深不可测,因为现在的她太危险,就像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正准备着随时对所有的一切都付诸一炬,甚至包括连带她自己一起毁灭。爱睍莼璩
月浅见她不答话,便紧抿着唇,吃力的站了起来,摇晃着身体,按奈着脚下尖锐的疼痛,一步步迫近她,眼睛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像要将她活活的烙印在他眼中一样,然而,就在他好不容易就要触碰到她的时候,她突然抬眼看了一眼他伸过来要触碰她的手指,他的身体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了出去,再一次跌倒在了地上。
本来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的心还是不能抑制的抽痛了一下,比一次次狼狈不堪的摔在地上的痛感,要痛的太多太多,他看着她皱起好看的眉目,无法掩饰的苦涩一笑,“终于,轮到我了是么,芜儿?”
芜邪看着他的苦笑,感觉在自己体内跳动的那半颗心脏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不痛,却很难受,但她表面依然漫不经心,随手将擦手那条依然干净的看不出丝毫尘埃的丝巾扔在了他的脸上,厌恶的俯视着他,不耐烦道:“你们还真是一丘之貉呢,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还有这份讨人同情的心思,若不想让人佩服都不行呢。”言及于此,血色的双眸陡然变得邪佞嗜血,嘴角含着的笑靥失去了往昔的温润,只有危险的残酷,“浅浅,我该怎么惩罚你呢?熨”
说着,她已居高临下的站在了他的身前,伸出了温润如玉的纤细手指,温柔似情人般的摩挲着他眉眼,勾画着他的轮廓,流连来去,“你当真以为我恢复了记忆,就等于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愚蠢女人也复活了?啧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
月浅仰望着她,只能用温柔的视线在她的每一处轮廓上流连,挑衅的弯了嘴角,“你在害怕,不是么?”
“呵呵,自作多情四个字,用在你的身上再恰当不过了。”说着说着,她的笑靥瞬间收敛了,只有冰冷的艳丽,就像曼珠沙华在开放到极盛的时候,被千年寒冰冰封了起来,声线骤然阴冷的降到了零点,“本王现在告诉你,就算你机关算尽又如何,她永远都不可能回到你的身边,只要本王活着一天,你永远都不会再见到她,永远。姐”
如果可以,她宁可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拥有着与邪一样容貌的代替品,这样自己才有借口将她毁在自己的手里,但显然,她不是,那个女人是她的前世,是一个已经死去的神话,一个永远烙在他们心中抹不去的印记。
而她呢,傻傻的被人利用了这么多年,被他们当成让她复活的容器,任意的将所有的,她接受的或是她不能接受的,全部注入在了她的身体里,让她为他们任意的操控摆布,让她没得选择的再次成为那个愚蠢的女人。
这个骗局多么的有趣,所有的人都是棋手,只有她一个,是个炙手可热的棋子。
很可惜,她不喜欢做别人的棋子,也很可惜,现在的她不再是那个逆来顺受,为情可以卑微到尘埃里的邪,她是芜邪,只是修罗王,芜邪。
现如今她总算明白为什么母后会为她取这个名字,果然知女莫若母,只有这个世间最了解她的母后才明白她到来的真正含义,天下无邪。
月浅抿紧了唇,紧紧的注视着她的眼,“如果我说,我爱的从来只有你一个,你信么?”
“哈,”她迎上他专注的视线,放声大笑,“哈哈哈……。”
就好像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笑了许久,过了许久才停止,嘲讽看着他,用手指指着自己,“你说的那个人,是我吗?”见他郑重其事的点头,她又低低的笑了起来,模样有些癫狂向后退了数步,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一样,“知道吗,就算这个游戏是你们开始的,但那永远不代表这个游戏要你们来结束。”
语落,她冷冷的牵唇一笑,霎时间,天地开始地动山摇,伴随着一声声嘎吱嘎吱诡异声音,地上开始冒出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凸起,随后嘎吱声戛然而止时,突突的一声声闷响响了起来,竟是凸起里钻出了一只只血红阴森的眼睛
芜邪狂放的笑着,像一匹用血染红的丝绸一样的长发无风自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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