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九霄by乔白(先虐受后虐攻 帝受he)





  “撤剑!”我厉声大喝,他手中的长剑微微颤动一下剑尖,又是凝住不动,依旧指在我的眉心上。只要他轻轻一送,我便立时毙命。
  我眼睛不眨,注视他道:“你杀我毫无益处,又何必为此挣扎?不如撤剑罢!”
  “你又如何知道,我杀你无益?”他的声音低沉,仿佛带着一阵苍郁的冷漠。
  “若是大有益处,又何必停手?”
  他的剑尖颤动着,飞快地在我身上要穴轻轻一刺,我只觉得被刺的地方微微一痛,便不能再动了。他注视着我良久,收回长剑,缓缓说道:“虽不杀你,但也不会让你好过。”
  “吴先生,我与你有何冤仇?”偏偏有这么巧的事,冒险将身边的侍卫撤走,便立刻被人刺杀,我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些。他能进入我的住处,周围的守卫定是已经杀了,如此高绝的武功,若我还在当年,怕也难以胜过。
  江山广阔,世间身负绝艺者不知其几。我也的确自负了些。
  他低沉地笑了几声,说不出的刺耳:“原来你忘了么?没关系,日后你自然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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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鼻子,好像之前有人猜对了。
  最近几天生病,不好意思。
  对了,新建立了一个群,大家有兴趣的加加吧。
  月上群号,23769394

  第 92 章

  难道竟是旧识?我吃了一惊,盯着他片刻,黑纱后他的面容瞧不甚清。只见他还剑如鞘,阴沉地看我半晌。
  看来他是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好。我不由咳嗽一声道:“你对萧某有如此深仇大恨,莫不是萧某以前得罪过你罢?”我一边套着他的话,心里却想着脱身的计策。我萧钧天得罪的人还少了?也不怕多这一个两个。他毕竟是一个人,总有分神的时候。
  “得罪?”他冷笑一声,“岂止得罪那么简单?我恨不得生吃你的肉,挖你的骨!”他的声音太急,立时泄露了年轻低沉的嗓音,看来他的声音嘶哑低沉也是装出来的。难道这人我竟认识么?
  我沉吟一阵道:“想必是有什么误会……”虽是派了援兵出去,但为了避免到腾龙岛后被人分开各个击破,行阵之间各有联系,一旦我这一支覆灭,余部都会收到消息。只要能拖延一段时间,便能等到援兵到来。
  “住口!”他冷冷的看着我,目中似乎带着杀气,手也已按在了剑柄上。“我和你之间,会有什么误会?萧钧天,你是不是在拖延时间?你不必多费心思了,我不会留你在这里太久的。”他伸指点了我的昏穴,我只觉胸前一痛,一阵倦意传来,然而立时还没有晕眩,感到他用床单将我包了起来,像个大包袱一般,我被裹了进去。
  如果被他这样带走,即使要留些什么痕迹让人跟踪怕也难了。心中想着,人已渐渐晕厥。
  醒来之时,又是深夜时分,夜黑如墨。许是刚下过大雨,有一阵沁骨的凉意,但身边不远处却燃着一盆篝火。
  这是在野地,那个蒙面客正坐在我身旁,慢慢将一条烤好的羊腿肉一片片撕下来吃,举止之间极有贵公子的气派。想不到一个亡命之徒,竟然也如此斯文。
  我正侧身躺在地上。悄悄动了一动,发现身上的穴道解开了,但仍然不能动,睁开眼睛看时,才发现手脚都被绳索分开捆在一起。
  “醒了么?醒了便起来吃饭。”他已发现我在试图挣脱,缓缓说着。篝火上还烤着大半只羊,烤得滚烫的油滴落到火里,发出“滋滋”的响声,令人食指大动。
  “你绑得这么紧,怎么吃?”我皱了皱眉。似乎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吃东西,我腹中的确是有些饥饿。
  “绑着就不能吃了么?”
  他竟然对我如此小心。我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一动,却不敢太张狂,轻轻说了一句:“废话。”
  “说的也是。大齐的皇帝,就是要人喂也没什么,待我吃完之后喂你便是。”他似笑非笑地,仿佛故意一般,越发吃得慢了起来。
  我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理会。
  过了一阵,他先已沉不住气,站起来走到我身旁:“萧钧天,你不饿了么?”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他站的角度刚好让我看不到他面纱下的面容。他撕了一小块肉,蹲了下来:“你还吃不吃?”
  我刚要开口,他一松手,肉便掉到了地上。“哎呀,不小心掉到地上了。”他俯身拾起沾了泥水的肉,“你还想不想吃?”
  我闭口不答,他轻笑一声道:“不想吃了?大齐的皇帝如此尊贵,自然是不屑吃我等庶民的东西。”他将肉随手扔到一旁。
  正是这时,我就地一滚,双拳击在他的小腹上。他不由自主地弯下了腰,我已趁势拔出了他腰间的长剑,便向脚下的绳索斩去。
  谁知砍了一剑,发出铮然金属之声,原来绳索竟然是用金丝混了牛筋所制,普通刀剑很难割裂,我吃了一惊,正在这时,他已回过神来,便要来夺我的长剑。
  我双手双足被缚,自是不敌,索性回剑去削他的斗笠,他没提防,斗笠被我一剑击落,几乎是同时,我的手腕一疼,只听两声轻响,双手手腕已被他用手拧断,长剑登时落地。
  “原来是你!”我看到他面容时,不由得微微一惊,只见一张年轻俊美的面庞,竟然是我当年逃亡在外的皇弟――萧激楚,只是他较之当年多了几分沧桑之气,右边脸颊上也多了一道狰狞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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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93 章

  他的面孔微微扭曲着,眼睛仿佛毒蛇般盯着我:“你还记得我啊,皇兄,当年你没立刻杀我,很后悔吧?这些年你一定寝食难安罢?”
  我不由露出一点笑意:“皇弟,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像你这样的对手,对我来说,多一个少一个,也没什么区别。”
  怒气在他眸中显现,他轻哼了一声,一手抓住我的衣襟,将我从地上提起,在我的脸颊上掴了一掌:“想不到你已是我的阶下之囚,嘴巴还这么硬。”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我不由笑意更深,但微微扯动脸上的肌肉,便觉得一阵疼痛。心中不由得一阵恼怒,却淡淡地道:“即使杀了我,你现在也当不了南朝的皇帝,胜负早分,萧激楚,你又何苦垂死挣扎。”
  他将我扔在地上,冷笑一声:“似乎垂死挣扎的是你吧。你现在命都还在我手上,再说大话也是惘然。”
  我被他摔得背部一阵疼痛,此时双手腕骨也越发的痛楚,想来骨头定是断了。当年我拧断他的手腕,想不到天道轮回,竟然报应不爽。
  我躺在地上,就是坐起也是不能,索性便躺着,懒洋洋地道:“那么,你待如何?”前朝旧臣我已下放得多了,他就是回去,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他转过身,俯视地看着我的脸,冷冷地道:“我一个人回去,固然不成,但是你若是带我回去传位于我,又自是不同。”
  我不由失笑:“萧激楚,你莫不是疯了吧?四年不见,怎么你不见长进,倒越来越天真起来,我怎么可能传位给你?”
  他轻轻笑了几声:“现在不肯答应,说不定日后就会答应呢?”
  他慢慢蹲了下来,俯身看着我,脸上仍然是轻描淡写的微笑。他的面孔太久没照到阳光,有种惨淡的白皙,却又如此俊美。他的母亲自是比我的母亲美丽得多。
  我不由得微微失神。由于比他年长两岁,向来是以大欺小惯了,我也一直对他十分轻视,从未正视过他一眼,只知道他在几个兄弟之间是少见的俊美,现在如此近的距离,看得我不由得啧啧赞叹。
  “想不到你竟长得如此美貌,这一道疤倒是可惜了。”可惜坏了他小白脸的容貌,后面这句话总算忍住没说。很小的时候我就能让他气得私下里一个人嚎啕大哭,当着别人的面却又不敢吭声,他不知心里该如何恨我,现下人在屋檐下,暂且低头也罢。
  萧激楚抿了抿唇,却是没怎么生气,只是盯着我,淡淡道:“萧钧天,我还以为,你从很多年前就喜欢欺负我,是因为嫉妒我长得比你好看得多。”
  我不由大笑出声,呛得咳嗽起来:“你不会这么幼稚吧?我可没为难你什么,只是你喜欢抢我的东西,我才不得不对付你。若你一直乖乖的,恐怕现在已有封邑了!”
  “是么?那么我是不是要说一声谢主隆恩?”他讥诮地反问,抓住我的衣襟,忽然一扯,便将衣裳扯开。
  “你想干什么?”我吃了一惊,只觉得胸口处接触到冷风,一阵冰凉,直觉地用手去阻拦,但手腕剧痛难当,竟是无力。四年不见,想不到他武功竟然如此高强。不过也算不得什么,国事繁忙,这几年武功不进反退,当年我若不做皇帝,说不定便会如少年时一般勤于练武。
  “我想让陛下传位于我。”他微笑着,白皙修长的手掌覆上我的胸口,来回地摩挲着,“哥哥,你看,我这么卑鄙都是跟你学的……”
  冰冷地手指摩擦到身体皮肤柔软之处,我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起来,只觉头皮一阵发麻,想维持镇定也有些不能,厉声道:“你想干什么,萧激楚?”
  “哥哥……”他声音渐渐缓慢,低下头,额头轻轻抵在我的胸口处,“哥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他说什么我根本就没入耳,发现这正是绝好时机,立时曲起手肘,往他心口撞去。
  他闷哼一声,反应却已快极,一掌打在我身上,我只觉胸口大痛,就连呼吸也万分艰难,轻轻咳嗽一声,口中已有些血沫的味道。
  “看来不防着你一些是不行了。”他自言自语似地说着,点了我的穴道,将手腕上的牛筋解开,将我的身体翻过去,脸按倒在满是雨水的泥地里。
  我脸上一阵冰冷,泥水糊得满脸都是,感到手腕被再次反绑在身后,此时就是稍稍动弹也是不能。
  他的武功竟已如此高强。我只觉心底的余烬正在一点一点地冷了下去。看来这次想要凭借一己之力逃脱,是完全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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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那个……
  大家也蜜蜂节快乐。
  脸红……
  他弟弟也是个好孩子……只是小的时候被蹂躏了……

  第 94 章

  双手被拧断的地方疼得厉害,仿佛骨头要碎裂一般。以前这些疼痛不算什么,但这几年养尊处优,想是早已吃不得半分苦。
  “哥哥……”他轻声说着,将我从地上拉起来,用衣袖擦了擦我的脸,看着我半晌,“你脸上涂了易容丹的药物吧?这样貌倒真难看得紧。洗去的药粉是不是在你身上?”
  他没等我回答,便在我身上摸索起来。自从上次山洞被辱之后,就是沐浴更衣我也很少让人服侍,如今再次被他碰触,便觉浑身不适,再也忍不住,便要挣脱他的束缚。
  “哥哥,你别动……”他全身压在我身上,制止我的挣扎,轻声一笑道,“你要是不听话,说不定我一害怕,会做出什么来。”
  “你敢!”不知为何,我竟有些头皮发麻。萧激楚这些年想必很吃了些苦头,这次落在他手里,怕是要一一报复回来。可恨流年不利,竟让他得逞。
  去除易容丹之效的药粉已被他找到,他将那包龙靖羽当初给我的药粉瓶子取出,放在掌心,再均匀地涂抹在我脸上。
  “我为什么不敢啊?”他的掌心在我的脸上涂抹了一阵,看着我良久,轻声说着,“哥哥,这些年在外面,我很想你啊……你想我么?”
  我只觉心下发毛,猛然挣扎起来:“我想你去死!”
  他立时点了我的穴道,冷冷说道:“我知道,你一定在想,为什么不早些杀了我。可惜,不能如你所愿……”他露出冷冷的笑意,将我的衣裳敞开,顺着胸膛处滑下,到睾丸处停下,轻轻的声音仿佛毫发落于静水。
  “哥哥,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最怕什么,你这样一个男人,到底最怕什么……我真想自己做了皇帝,再把你这里割了,让你做个太监,这样,你就能永远在我身边,看着我,怎样得到这原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最脆弱之处被他握住,心中有些不屑,也没立时发作。他的语调轻微而病态,想必这些年流浪在外,心智也有些失常,犯不着和一个疯子计较。
  但挣扎之间,衣衫半解,只觉他下腹坚硬之处仿佛热铁,正紧紧贴在我的小腹上!
  我吃了一惊,浑身冷汗淋漓,只觉一阵说不清的惧意传来。
  我厉声道:“萧激楚,你说我对不起你,你问问你自己,当年逃出皇宫时,我若是真有心绝你死路,你现在还能活着来见我么?可是你竟然为了和我争,去投靠夷狄。慕容离是什么人,你竟然把皇宫的地图和守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