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男争春 作者:雪雀(起点vip2013-12-30完结)
在骂连俊白痴的同时,春惠忘了,她也曾这么想过啊!
“人家生活所迫,才刚入行没多久,如果是这个理由,我可不能信服。”连俊说。
作为车夫,那是春惠找到唯一的不协调,不过若是真有歹念的人,这前期工作该做的完美,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差异让人起疑。
春惠不是个没脑的,她也想过,不过,“孩子们担心,为了让他们安心,那辆车我们也不能坐!”
香蕾点头点的跟捣米似的,非常同意春惠的话。
好吧,连俊妥协,而后问:“真要在这里等?”
“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恢复,等个屁,当然是找其他的马车了。”春惠正说着,街角瞥到熟悉的身影,忙付了钱,道:“快走!”
“去哪?”连俊拿过行李跟上。
春惠沿街跑着,见到刚刚她看到的人才停下,背着包袱,所到之处让人退避三舍,侧脸清晰的可以看到那道刀疤,不是刀疤是谁。
这里停了四五辆的马车,车轮上均绑着不同颜色的布条,刚刚叫宋达的车夫也在其中,刀疤一一问过,然后上了宋达的马车。
春惠跟了上去,“嘿,好久不见,刀疤,你这是要上哪?”
刀疤瞥了眼春惠,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还是实话实说道:“桃李县。”
“哦哦,我们正好同路哈,不建议我们搭个伙吧?”
刀疤点头:“上来吧。”
春惠要上车,被连俊拉住了,拉到一旁,春惠不忘回头对刀疤说:“等等哈。”
“你打的什么主意?”
“就是说啊!你不是也认为车夫是危险的嘛?”香蕾接上说。
“这你们就不了解,刀疤是个人口贩子……”春惠还没讲完,香蕾便高了音量:“什么!那你还敢跟他同车,找死啊!”
春惠白了她一眼:“小孩子懂个屁,听着,刀疤已经将这次的货交了,也就是说他现在身上有一大笔的钱,很容易会让人盯上,但是呢,他是老手了,在江湖上飘荡了几年,道里的行当,他当然了解个七八分,因此,跟着他走是最安全的。”
“但是他总是人口贩子啊,不排除是他们的一伙啊。”香蕾皱着眉头道,她还是无法明白春惠的打算,她这是明知山有虎,却偏向虎山行啊!
连俊也是担心这个。
春惠说:“刀疤打算金盆洗手了,靠贩卖人口赚的这笔钱,他打算以后做笔生意,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本姑奶奶原本就是他的货物之一,跟着他一段时间,听墙角的事没少干,所以了解,好了,别问那么多,赶紧上车离开这里,没听说瘟疫已经蔓延到这里了啊!”
刀疤给他们让了道,瞧着春惠嘻哈的脸,猜到他们已经了解马车里的猫腻,跟着一笑:“还真是有胆识的,也聪明。”
春惠坐了下来,“过奖了。”又好奇的问:“不过同样都绑了布条,你怎么选了这辆?”
“你问车夫吧,问他干嘛要绑布条。”
车夫挥动着马鞭,车正式走了起来。
春惠疑惑的问了车夫。
车夫不好意思道:“我看他们在车上系了布条生意就好,所以就试试,不过,系跟不系对我来说都一样啊。”
连说话都带着傻气,春惠暗想:那是你自己笨,所以才招揽不到生意。
刀疤心情很好,语调不免透着轻快,他说:“线人不会找这种傻子的。不过选对了车,还不能保证以后路途的安全,春国现在还乱的很。”
刀疤话里透着轻视,不拿春国当一回事,这惹到了香蕾,“会好起来的,春王已经找到,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移到这个土包子脸上,刀疤说:“希望如此吧。”
说完这句,刀疤就闭目养神了,香蕾倒还是气嘟嘟的,猛盯着他看。
春惠只当她讨厌人口贩子,没多想。
马车很快出了城,一路向北前进。
刚刚还是艳阳高照,不一会儿就下起了雨,这原本没什么,但是又过了一会儿,天气突然冷了下来,夸张的下起了毛毛大雪!
春惠这时才了解到气候紊乱的真正定义,难怪大片田地荒芜,就是种了东西,凭着这天气保证是颗粒无收。
“春国全国都是这种天气?这样根本无法种作物了,他们吃什么?”
“还有种叫青米的作物能种,不过导致田地荒芜的还是这雪。”
春惠不解其意,伸手去接雪,雪落在手上就融化了:“很正常啊,这雪怎么啦?”
“尝一下吧。”连俊道。
“呸!呸呸!”将沾了雪水的手指轻碰了舌尖,春惠立马连呸了数声,拿了水壶出来漱起了口,“比药还苦!”
连俊点头:“比药还苦,除了口感,对人健康没有影响,但是能使土地土质变得不适合种植。”
刀疤眼开了一条缝,问:“你来过春国?对这里很了解嘛。”
“不是,这些都是我从书上看的。”
扬言要来春国做官,当然要对春国国情有所了解,春惠倒是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
026章 前方的小镇见
天气无常,沿海城市降雨量大,下雪的几率也大增,雪水不仅会使土地贫瘠,连海中的鱼,因海水变味儿而远离了海岸。为此沿海城市,尤其是渔业农业为主的城市,渐渐不再繁华,连官员都逃离了那里,随着逃荒人的增多,周边小村小镇变成了无人居住的荒芜地带。
马车驶过宽阔的田地,驶入森林时,雪停了。
路上没少遇到背着行囊拖家带口离开这里的逃荒者,随着进入树林,除了偶尔遇到逃荒的人,偶尔还会遇到有些奇怪的人蹲守在路旁,对着他们的马车虎视眈眈。
他们不像逃荒者,他们眼神犀利,身材魁梧,春惠一连几次都觉得他们会冲上来抢劫他们,而他们什么都没干,只是看着春惠他们的马车离开。
“刀疤,他们难道就是强盗?”春惠在遇到第二波那种人后,问着气定神闲的刀疤。
“是啊,不想惹麻烦的话,下次就不要看他们。他们看着只有两三个人,在暗处少说有十几个,只要等到他们自家做了记号的猎物出现就会动手。”
闻言春惠又担心起来,不知红色代表了谁家,倘若恰巧也在这个道上,他们就算不是误上了车,也将变成贼人的盘中餐。
“不用担心,那小子为了标新立异,选了他没看到过的颜色。”
春惠立马转忧为喜,“意思是红色是无主之色,不会有人来抢我们?”
“只要我们在他们反应过来前离开,也不怕他们发现。”
刀疤这话又让春惠一阵担心。
通过颜色来区分是谁家的猎物,那就表示,这几帮强盗是事前商议过才决定的颜色,这无主之色……很悬。
忽而前方停了一辆马车,这辆马车被十几个类似前面遇到的那些眼神恶煞的人围着,他们手上拿着大刀,正赶着马车上的人下来。
他们瞟了眼春惠他们的马车,又干起了他们的事,春惠他们按照刀疤的交代,低着头,没敢乱瞟。
宋达以前不知道,现在听了春惠他们的谈话也了解了他们不容乐观的处境,他是第一次带人出城,路上强盗们的这架势,他是第一次见啊!他结巴着小声的说道:“不用担心,很快就能出树林了。”
话才落,地上一颗石头,他光顾着偷瞄强盗了,没注意道路,又急着想加速,这一下,车轮直接撞在了石头上。
一声巨响,马车翻到在地,马儿惊叫着倒在了地上,喘着气爬起,春惠他们飞了出去,摔在了泥泞湿漉漉的地上。
“……”
短暂的沉静之后,“老大,我没见过红色的啊。”
春惠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担心的就是这个!
春惠刚想开口,刀疤淡淡道:“这时候最好不要想逃走,不然只有被杀。”
春惠脸色变了变,终究是没选撒腿就跑。
这一耽搁,强盗们已经围上了他们,刀疤将他的包袱放到了地上,举着双手道:“看在同为道上人的份上,我将我的货和钱全留下,你们放过我如何?”
刀疤所说的货当然指的是春惠他们。
强盗头子噗笑出声:“既然是道上的人,该明白现在不管是你还是你的货,钱,已经全部都是我的了。”
刀疤点点头,没有慌张的说:“也是。”
猛然亮出手上的小刀攻击挡了他道的人,一个空缺就逃了出来,逃到了树林中,有人想追,强盗头子说:“算了,他都留下全部值钱的了,就不要浪费时间去追了。”
这就是刀疤的目的,假装丢下全部值钱货,要的就是强盗的这种心理,毕竟是道上混的,没几把手,没些狠劲儿难活到现在,而且刀疤那张脸,就足够表示他也是见过血的,为此强盗头子不想流血事件发生,还是对付这些软弱的人吧。
小喽喽拿过刀疤丢下的包袱,看到里面的石头,呸了声:“老大,我们被耍了。”
将装着石头的包袱扔到地上,小喽喽正想去追人,强盗头子一眼瞪来,小喽喽就不敢动了。
“拿我话当耳旁风呢!”强盗头子吼完,淫笑着靠近春惠,并且摸了摸她的脸,笑道:“留下这妞,大爷我就给那小兔崽子一条活路。”
在强盗们让他们交出所有值钱的东西的时候,在一人要摸上春惠的剑的时候,突然一声惨叫从后方传来,不等他们有所表示,一群!少说有二十来匹的灰狼闪了出来。
灰狼的眼睛是通红色的,就像染了血,强盗中有人惊呼:“是血狼!”
面对妖兽,强盗们逃跑都来不及,不用说管其他人了,拿刀吓唬着无辜的人,吓得他们向前跑去,强盗们则是向丛林中钻。
小部分血狼追着强盗冲入了树丛,那边很快就传来了惨叫。
大部分的血狼紧跟春惠他们之后,三匹速度快的血狼跑到前面包抄,拦住了他们的路,这时春惠有了动作,也可以说,会控制她身体的那谁等的就是这刻。
一剑挥去正中血狼的脖子,血狼连声呜呜都没有就直接飞了出去,血染了大片的土地,抽搐了几下就断了气。其他两匹看准时机一同向春惠冲来,春惠一边对付它们,一边对着傻了的那些人喊道:“还不逃!”
继而又对连俊喊:“前面的小镇等我!”
话落又是一匹血狼命丧她手。
慌乱的人群向前跑去,连俊也在其中,他喊道:“要小心啊!”
跟他们相反的方向,春惠眼里满是被吓出的泪,冲进了血狼群中。
她就知道,除非灭了这里所有的妖兽,不然‘他’是不会放她自由的。
不管驱使着她身体的是谁,动作再敏捷,二十几匹的狼同时攻过来,春惠难免是受了些伤。
左大腿被咬,右半的屁股也被咬了,脸上有三道抓痕在淌着血,春惠以这些代价要了这群血狼的命。
脚痛站着都困难,又不能坐,春惠喘着气拿剑当拐杖,咬着牙,慢吞吞的走到翻倒了马车旁,靠了上去,忙拿出碧水珠放到屁股上,顿时屁股一阵的热,慢慢的痛楚减轻了不少。
这是春惠在船上发生的碧水珠的用法,原本后脑难好的那个伤,在有次她将碧水珠放在枕头底下,第二天她的伤就全好了,不为是种奇迹。
静等了一会儿,屁股不是那么痛了,当然如果不看,她是不知道好了没,摸了摸屁股,感觉没大碍了,就将碧水珠移到大腿处。这里,她可以清楚的看着碧水珠发着蓝光,从破损的布面可以看到里面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后头有人跟上,看到满地的血狼惊恐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紧跟其后的是一辆马车停了下来,赶车的车夫是个青年,他看到春惠握着的碧水珠,对马车里的人说:“大人,是秋国碧家的碧水珠。”
闻言,马车里的人撩起了竹条帘子,眉清目秀,是个俊美的公子,他用折扇挑着竹帘子,看到正在用碧水珠疗伤的春惠,再看满地的血狼尸体,微微有些惊讶:“这些都是她杀的?”
赶车青年道:“属下不知,不过看情形,是那姑娘所为。”
脸上也有伤,不过只要不影响到行动,春惠暂时不管它了,收起剑,将马拉出来,利索的骑上马背,“驾”一声,马儿窜了出去。
俊美公子望着春惠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大人。”青年轻唤了一声。
“大人。”
俊美公子回身望着马车内出声的老人,“老师,有什么事吗?”
“恕老夫直言,倘若老夫没看错的话,那位姑娘手上的是枯木剑。”
俊美公子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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