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男争春 作者:雪雀(起点vip2013-12-30完结)
“没事的,雀儿帮我封印了能力。不会有问题了。”
大大咧咧看似少根筋的夏舒,拉了春惠道:“你住哪?快带我过去,都累死了。在房间准备好前,我暂用下你的房间。”
果然是没脑子的,妙龄男女能共处一室吗?明显是不能。
彭明抱歉的看着春惠,“小惠姑娘,你就先把房间让给这位公子。你先用膳,房间我立马让人给你准备。”
春惠倒是不介意换房间。就答应下了。
不过,说是要休息的人,却跟着她先去吃饭了,饭后房间都已经准备好,他的那个暂住的问话完全成了玩笑话,到最后他们是没有换房间。
春惠是很想休息了,不过出了汗,怎么也得先洗澡。
而她隔壁,先她一步让人准备热水去了,春惠出门想叫人,夏舒那边已经把浴桶给抬了进去,一桶桶的热水往里提,还有丫头们已经准备好换洗的衣服逐一进去了。
春惠一个女人让丫头们帮着洗澡,没什么不好意思,她都已经有些习惯了,但想到丫头们帮着男人洗澡,搓背,各种看光光,丫头们该会害羞吧,若是正好被看上了,还可以来个鸳鸯浴,那浴桶是够大的,容纳两三人没问题。
就是站在旁边看着房内的场景,春惠就已经开始想入非非了,这种事,她早就在伺候严凯时想过,怕的就是严凯若是敢对她动手动脚,她是不介意给他一脚送他喝洗澡水。
不过接下来的气氛会尴尬,那时候她还是女婢,诸多不方便对严凯施暴,所幸严凯是自力更生的大少爷,可能是常年在外,家里面给的钱少,据他自己说他是自己靠卖字画赚的钱,总的来说他是空有大少爷的架势,没有实际行动力。
可这夏舒可半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在饭桌上就可见一斑了,连夹菜都是丫头帮忙,眼到之处,机灵的丫头就能知道他想要什么,直接夹给了他,看的春惠是目瞪口呆。
厨房正在烧水,春惠提到热水,很快就给她送来了,那边水声不断,这边也是水声不断,又是只有一壁之隔,春惠听着有些怪异起来了。
“你们这是要入洞房吗,洗干净了好干事?”月夜闲闲的一句话,春惠才知道是奇怪在哪,同调啊同调,同吃同洗,待会儿就是同睡,虽然不是同一屋。同一屋檐下,这么一想就是怪异的,就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了,只是发现丫头们看她的目光都怪异起来。
草草洗了澡,因为等头发干掉太麻烦,没有洗头,看着她们收拾好房间出去,春惠也就躺下了。
月夜跑回来,乐不可支道:“你们两还真默契,他那边也睡下了。”
“说什么呢,都是累惨的人,当然是事情办好了就睡了。”打了个哈气,春惠让月夜去吹灯。
月夜的另个用处就是用阴风吹灯,简称鬼吹灯,听着有些惊悚,不过很好用。
一时那边的房间也黑了。
早早睡下的人可以舒坦了,彭明却是烦恼了,虽然说是被封印了部分能力,夏王在冬国总是令人不安,昨天的一场雨对当地的危害有多大,出门就能听到,那还只是场来得快去得也快的一场雨。还是轻微的,要是别的什么,他们老百姓可承担不起。
坐在书房里的彭明走来走去,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明日一早去请示太师大人,让他做定夺。
睡到半夜,春惠感觉有什么跑进了她的被窝,起初她还以为是在做梦,就没管他了,不知过了多久。春惠觉得怀里有东西暖暖地。
睁眼,掀被子坐起,用精气当光用。正是这时,被春惠吸引过来的精气,几乎是瞬间的,全被床上蜷缩着的某物给吸收了。
月夜点起了灯,春惠看清了床上蜷缩的奶娃。
光溜溜的身体。只有一块红肚兜包裹着。
月夜笑出声来:“丫头,你什么时候怀孕的,都生下娃了我才知道,你是怎么藏的?”
“你是知道的吧,这娃是哪来的。”春惠睡着,月夜不能拿春惠怎么办。甚至叫不醒她,不过他可以随进随出,四下看着。
看似连路都走不好。只能用爬的小鬼,他是怎么开的门进来的?门还关的好好的。
肌肤果露在外,失了温暖,奶娃冷了,睁开眼。翻了个身,平躺着。跟春惠四目相对着,突然奶娃双手伸出来,说道:“娘娘抱抱。”
一时之间的沉默,月夜爆笑出声,“看吧,都说是你的孩子了。”
这双红色的瞳仁,不用说也知道这是谁的种了。
春惠先用被子将奶娃盖住,她自己先起来穿衣服,穿好后把奶娃抱了起来,用衣服将奶娃给包住,开了门走了出去。
“叩叩叩”。
夏舒睡得正沉,敲门声改敲为拍,“砰砰砰”他才被吵醒,睡眼朦胧地刚开门,春惠就将奶娃塞到了他的怀里。
“管好自己的孩子,大半夜的让他乱跑出了问题还得了!”
看似睡得挺久,其实不过才过去一个时辰,春惠困得不行,交接完东西,转身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都没想到,夏舒他之前可没抱孩子来。
朱雀揉了揉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夏舒:“阿叔,我要桃花,她身上香香,也暖暖。”
作为还是幼年的朱雀,对冷的抵抗力本来就弱,还直接跑到了冬国来,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是阿舒,不是阿叔。”夏舒看着朱雀好像精神了些,摸上了他的额头:“你退烧了呢。”
“阿叔,我要桃花。”说着嘴一扁就要哭,夏舒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哭了:“哇!我要桃花,我要桃花,她身边舒服,我要跟桃花睡!阿叔,我要跟桃花睡!”
夏舒对孩子的哭声就没撤,这朱雀的哭声还困惑了他十八年,他到现在都还没习惯。
“吱呀”,春惠那边的门又开了,春惠回来从夏舒怀里抱过朱雀,“今晚我就陪他睡吧。”
想当年襁褓中的春晓要多乖有多乖,一点都不麻烦人,而且异常的聪明,吃饭拉便便什么的都会表达,而不是用哭来解决事情。至于小孩子的可怕,那是邻居家的小孩,就像现在这样。
因为房间隔音效果差,隔壁的小孩每晚哭,春惠这边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惹得他们一家是不得安眠。
为此,对哭声,春惠相当的不待见,若是这孩子没完没了,那她今晚就不用睡了。
“那麻烦你了。”不用照顾朱雀,夏舒再高兴不过的了,砰一声把门关上,就怕春惠反悔一般。
春惠回房间,脱了衣服,就爬上床,朱雀双手伸来就抱住了她。
月夜打量着朱雀一副若有所思。
朱雀年幼怕冷,又是耗费了力量封印了夏王的一部分能力,只要不跟冬王见面其他都好说了。但就算如此,也不会虚弱到如此,刚刚他爬过来的时候,可是一副感冒的模样,在春惠被窝里呆了会,吸收了些精气才恢复了些。
又不是受了伤,如此虚弱,除非……他今晚是要突破幼儿期。
110章 这夜啊
四灵兽的形态,存亡形式,人们还不是非常的了解,就是仙岛上的纪录,也是只知道表面。
仙们是心玉被污染才会死亡,而仙的诞生,则是取决于灵魂的纯粹度。四灵兽虽然是类似于仙的存在,但形式是完全不同。它们是仙岛生命之树上的果实,一旦生命之树开花结果,在人界的灵兽就会死亡,无关灵兽的品行。
四灵兽分两个时期,一个是幼儿期,一个是成年期,时期的长短是没有规则的,幼儿期和成年期的体型也是不挂钩的。
比如现在春国的青龙,冬国的玄武,尤其是玄武,虽已经是成年期,但还是幼儿的姿态,青龙则是少年的姿态。
时期长短,秋国白虎生来就是成年期,夏国朱雀却是到目前过去十八年还是幼儿期,至于如何区分两时期,就只有智力了。
按照历来朱雀的成长,大部分是如火焰,起先生起小火苗略慢,到了后面一旦有了火势就是吞没一切的力量。
这种规律,可以体现在朱雀的身体上,幼儿期体型如婴儿,在成年后,就是个魁梧大汉。
虽然是有例外,不过大部分都是如此,此时这名奶娃只穿了件肚兜,突然长大成人后,可就是一丝不紊了。
月夜捏着下巴,在想:要不要提醒一下这个丫头?还是……
不过月夜还在想,春惠就已经睡着了,月夜耸肩道:“可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你睡的太早了,我没机会说哦。”
说这话时那笑容有些不怀好意呀。
这次是感觉没有睡多久,可能是睡的太深了,当感觉被窝里火烧似的烫热,春惠立马就醒了过来。
所见之处还是完好无损。并没有什么异常,但被窝还是很热。
手上光溜溜的触觉,捏了捏弹性十足,春惠只露出了眼睛,鼻子还盖着,此时她闻着被窝里,那是相当的阳刚味十足,说难听点是汗臭味十足,是属于男人的汗臭味……
这次春惠想起来就没办法了,只能掀开被子。月夜适时的点上了灯,春惠大字排开眼睛盯着天花板。
此时此刻,她的腰被人搂着。她的胸口被压了一半,双脚被压着,这也是为何她起不来,觉得热的同时,还觉得心口闷。这一切都有了答案。
被窝里明明该是那个可爱的奶娃,此时此刻竟变成了奶娃的爹!还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她的被窝里。
帮他带孩子也就罢了,连这么大的人还怕冷,需要钻女人被窝不成?好吧,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能爬到她的被窝啊!
春惠深吸了口气。再深呼吸,终于……
踢开脚,掰开双手。春惠照着“夏舒”的胸口就是一记力道十足的一腿。
顿时——“哇!呜呜呜呜!哇!”
哭声顿起。
房间的另一边,夏舒被这一惊,眼睛都还没睁开,跌跌撞撞不请自来的撞门闯了进来。
春惠也正好起身,坐在了床沿处。
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在地上痛的打滚。边打滚还发出弱智的哭声,女人衣裳不整怒气冲冲。不过当春惠看到闯进来的人时,一愣。
夏舒刚刚进来,那这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谁?
“阿叔,阿叔,桃花踹我,痛痛呜。”见到来人,朱雀就嚷起来告状了。哪怕现在朱雀已经是成年,还是需要几天的过渡段,毕竟他当了十八年的小孩,智商在那停留的太长了。
显然夏舒也被吓到了:“雀雀儿?”
地上如此一大坨,还丝毫不知廉耻的大开着腿,丝毫不掩饰的晃着“大象鼻子”,还是一模一样的脸,迟钝如夏舒,他也觉得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的对撇开头故意忽略某人的春惠笑笑,拿过床上的被子罩上了朱雀。
被朱雀哭声惊动的其他人陆陆续续地来到门外,好奇地打量着里面。
夏舒轻咳一声,“变成雀,雀儿。”
被子砰然涨了起来,哭声一改,变成了嘤嘤鸟叫。
被子滑落一只大型可以当坐骑的鸟出现在了房间里。
火红的羽毛,似孔雀,比小型似鸡鸟好看了,不过还是有似鸡鸟的影子在。
雀儿,之前夏舒也是如此叫那只似鸡鸟,那个奶娃,他也是叫雀儿,想到这点,不是傻子也都明白了。
就像作为的青龙妙珠,那奶娃就是朱雀,现在是长大版的朱雀,那个跟夏舒长相酷似的男人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春惠一拍额头,头疼不已的道:“都给我出去,关上门,我要休息了。”
不管门外人看到房内如何想,一想到明日正式上工,各种的被使唤,就觉得肩膀酸,春惠也管不了门外看热闹的了,她需要休息,她需要睡眠。
看着门外还未天亮,春惠已经打算用冥想来补足精力了。本来是怕有人突然闯入会被吓到,想要尽量不用的,不过她可不想操劳死。
门关上的那刻,世界终于清静了,不看月夜那张大有文章的脸,春惠盘坐着冥想起来。
当春惠在天还是微微亮起来的时候,她躲在角落里,她也不是有意要躲,只是拐角处,正好听到别人在议论她,习惯性躲起来听听她们在说她的什么坏话。
如此就听到了有关昨夜一个光溜溜的男人在她房间的事,也知道这事在下人之间已经广为流传了。
下人们不知道春惠的底细,只当是别国来的小姐,暂住在彭家,因为是商行的当家,人脉广,经常有别国人来投宿是常有的事,听到房间里有男人,后来又闯入一个,这人还是被老爷当做贵宾招待的人。
这一女两男之间有那种关系,就很耐人寻味了,毕竟他们都认识啊。
谣言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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