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劫为神txt





之间。而手后背,左手握右手腕,右手手指并扰自然弯屈,手心向后。”星若一边模仿着军训教官略带山东口音的解说词,另一边很自然的绕到容止身后,纠正着他的手型、位置,一头乌黑的秀发无意中轻柔的来回扫在红果的背上,痒痒的,酥酥的,容止的手心紧张得有些出汗,不由自主握紧了拳。
  “啪”的一下,十指连心,指尖被敲得很痛。容止脸一红,马上意识到又做错了,赶忙松了拳头手指虚握,指节却不意被只微凉湿润的小手给抚上了,轻轻的揉了揉,什么也没说。心里悠悠一暖,肩膀微抖,嘴角上扬起来。
  “严肃一点,不许笑!”星若抬手欲打,却见到容止背上刚刚被抽过的地方,已隐隐发红,肿出两条清晰可见的红印子来,不禁暗悔自己下手重了。于是作罢,扬起的掸子又缓缓放了下来,“听口令,立正,稍息,立正!很好,从现在开始,半个小时,哦不,一柱香的时间之内,没打报告,不经过长官批准,就不许乱动,也不许随便插话。我问一句,你就答一句!多说或答错一句、乱动一下打一记,说谎或者回答不上来也要挨打。你只能老实回答问题,没权利提问,规则听清楚了么,都明白就要开始了?”
  “是,下奴明白了!不对,嗷……!报告长官,明白了!”
  “屡教不改!”星若得意的翻了翻白眼,忍着好笑故意瞪大了眼睛,气势汹汹逼视着容止很想偷揉胳膊,却不敢乱动的一脸苦相,正了颜色认真问道,“你跟慕雪到底是什么关系?”
  “师徒,没有别的关系。”
  “真的?”
  容止抬眼看了一下星若扬起来的右手,肯定的回答:“报告长官,千真万确。”
  “好吧,这个问题暂且先相信你。”星若转过身,嘴角不禁弯了弯,还没有关系就好办!“贴身侍卫的问题,为什么要蒙我?”
  “骗你什么了?”容止心虚的垂了垂眼皮,想打马虎眼。
  “不老实,混淆概念,狡猾!”星若杏目圆瞪,毫不犹豫,一左一右的在容止胸前抽了两下,一个大大的十字立时涌现出来,“再给你个修正的机会!”
  “呃~,嘶……,是,报告长官!下奴撒了谎,影卫按规矩要随时隐身,但侍卫不用,只要在人前避讳些就可以。嗯……”容止沉吟了一下,硬着头皮解释道,“主人是姑娘家,孤男寡女相处,不合礼法,下奴不想影响您的清誉。”
  “啪!”这一记打得不重,不过却正好的抽在了刚被捏肿了的小红豆上面!容止不自觉地身子颤了一下,疼得猛吸气,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胸口周围泛起了一块块铜钱大小的红云,肩头的金属链子也在跟着叮叮作响。
  “这个理由也勉强接受!好吧,允许你以后在人前躲起来,但下次叫你就得出来,不准对我不理不睬!”星若假装没看出他的窘迫,板着脸吩咐道。
  “是,记住了。”
  “嗯,还算很乖!换个姿势休息一下,稍息吧。”星若绕到容止身后,捂着嘴偷偷乐。趁着他轻舒口气,放松了一些,悄悄伸出一根手指,坏坏地猛捅了一下容止的后腰眼儿,顺便还挠了两下,只见他立即又绷紧了肌肉,肚子上抽啊抽的,却没敢乱动,不由忍俊不禁,大感兴奋。“第三个问题:今天吃饭的时候,你反应一直怪怪的,是不是在吃小白的醋?……给你5秒钟,想好了再回答!”
  “没有……,容止不敢。”远远不止5秒钟,这个简单的问题容止想了好半天,最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答案。不太令人满意,但是似乎也不重要了,沉吟这么久,真相如何已经是一望可知的!
  微微合上了眼皮,坦然地等待着意料中的疼痛。星若的掸子却迟迟没有打下来,只若有若无的听到了一声幽怨的叹息。似乎过了很久,背后传来轻轻的声音,似是自言自语一般:“课间休息,现在说个好消息给你听。明天一早我要秘密入宫面圣,后宫禁地,外男不得入内。所以给你放假一天,嗯,我托了小白,他明天会派小蓝出面,也帮你妹妹请了一天假期。你可以早上跟我一起进宫,然后去她干活的地方看望下小环。如果愿意的话,还可以顺便带小环出来转一转,透透气!不用担心奴隶营的统领反对,小蓝会远远的跟着你们,一切我都已安排妥当了!”
  容止闻言大大吃惊,不由自主微微转过了头向后看去,心里怦怦直跳,舔了舔嘴唇探问道:“真的假的呀,主人不是说着玩儿,在哄我吧?”
  “切……,爱信不信,好心没好报!”星若在他背上拧了一把,嗔怪道,“从来只有你骗我,我什么时候蒙过你来着?!是这样的,后天就是八月初一,我们要去祭天了。昨天游湖的时候,小白不是非要提议坐小船吗?后来就在小船里向我们几个传达了皇帝的密旨。这一趟祭天,咱们都只是跟着大部队出发做个样子而已,实际上兵分几路各有隐秘任务!初二下午大宴之后就各自出发,八月十五你都未必能够回来陪小环过节。你妹妹怀孕五个多月了,肚子已经很显,从前的衣服多数已经穿不下,你做哥哥的,也该顺便带她去买点新衣服或者布料、日常用品什么的吧?再多给孕妇买点好吃的,营养品之类,楼下有的是银子,需要多少自己拿就是,回头在你的薪水里面扣!”
  “呵,星若,你……你对我也太好了吧?嗯……,你知不知道,其实,其实你完全可以不让我见小环的?而且,不论在公在私,严格说来,官奴都是不被允许私下往来的!”容止有些窘迫的提醒道,心里却很兴奋,隐隐甜蜜。
  “傻瓜~,你脑袋秀逗啦?小环是你亲妹妹哎,她一直那么担心你,有两三个月没见了吧?她满大街的拉别人探问你的消息,整天提心吊胆的,我凭什么禁止你们见面啊!这样做对我又有什么好处?我听说了官奴不准随便往来,这不是才托了小蓝作电灯泡的吗?放心吧,该打点的,小白都帮着打点过了!平时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净问蠢话呢?噢,对了,见到小环你可别说漏了嘴,她还不知道我就是那个‘阴晴不定’的尊主呢!替我问好就行了,千万别破坏了林星若在你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呀!”
  “嗯,我记住了,谢谢你,星若……!”容止知道再多说什么其实也是多余的,只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份情意,默默地笑了。又忽然琢摩起刚才星若说的话,不由皱了皱眉,小心翼翼的试探问道,“你刚才说的密旨任务又是什么,方不方便说给我听?”问过之后,自己也不免觉得心虚,既是密旨,又哪是能随便打听的,更何况一个被严格管束的官奴呢?自己也就是欺负这个傻丫头,打量她不懂其中利害而已,若换作别人则是断不敢问的,问了不用说就是死罪!
  “嘿,哪有什么可不方便的!”星若大咧咧的一笑,仿佛真的浑然无觉,“反正你也要被迫参与计划的,怎么就不能提前告诉你呢?其实也没什么,说白了,就是皇帝老儿并不是吃饱了撑的,白白给我个国师当!前几天就让小白很隐晦的多次提出,你们连年打仗,国家很穷,国库十分空虚,希望炽天阁能够相助一臂之力什么的!”
  “后来我和我老板女姒商量了一下,觉得不如将计就计,借着捐些钱给皇室的机会,顺势拉紧关系,理所当然的怂恿、挑拨辽国皇帝一统天下的野心咯!所以就暗自下令萧天放赶紧去筹备银两,满打满算,一次性鼎力支持给了你们圣上相当于炽天阁总资产一半的现银,足足四千万两哟!”
  “四千万两?!!!”容止听了,不由大惊失色。
  “是呀,这么大声干什么?吓我一跳!”
  “没什么,就是有点吃惊,炽天阁居然这么有钱!”“哦,我忘了你对这个世界的金钱没概念。嗯,这么说吧,辽国一年的总体财政收入加起来也不会超过2…3亿两白银,这还是指正常年份,不包括像今年这样的大荒之年!而四千万两,足够毫不费力的买下5、6座城池,拿来武装军队的话,可以组建上百万的雄师,你知道这是多少钱了吧?”
  “哦,那就怪不得辽国皇帝兴奋成这个样子了!”星若嘿嘿一笑,仍是浑不在意,继续说道,“他与女姒其实英雄所见略同,基本上是一拍即合!只不过要打仗的话,光有钱是不够的,必须把钱换成粮食和武器,还要招兵买马,训练军队。所以不能让人知道啊,必须秘密进行!于是,这八月初一一次明里是祭天,暗里是兵分四路分头做准备!”
  “辽国皇帝是一路,自己派亲信大臣到全国各地去招兵买马;萧桐一路,带上幽冥堂的部分精锐和两千万两银子,潜去你们的友邦燕国,与燕王会合,向他们购买兵刃武器什么的,然后偷运回国;小白及芝兰一路,陪同楚国质子回国探亲。嗯,据说那个楚国的老皇帝就快要咽气了,早在一个多月前就派了使臣,前来商议接大皇子回国的事情。我听小白说,那个楚皇一共有好几个儿子,但只咱们扣下的这一位是嫡长子,老皇帝死后,按道理是该回国继承王位的!不过他底下还有几个弟弟,因为一直没有立太子,彼此也都互不服气。特别是有个三皇子,据说很有才华,出身也挺高贵,如果老大回不去,王位指不定就是他的了!而楚国现任的皇后,好像也是萧家哪一个女儿的侧枝,所以说起来还算是芝兰的远方姨妈呢!于是,皇上就下了一道圣旨,委派嫡长公主随同楚国大皇子一起回国,顺道探望姨妈、姨丈,替老爹带去问候呗!”
  “不过这只是表面上的!小白也去,不过他太扎眼了,不能以太子的身份,而是佯装成公主的侍卫随同伴驾。他才是一行人中真正的领导,手持另外一道密旨,实际上是准备带上一千万两银子去楚国筹买粮食!你不知道,小白私底下告诉我说,你们国库里的存粮早就所剩无几,真打起大阵仗来,恐怕还不够军前三个月的用度!因此粮食是多多益善的,弄得多了,还可以拿出一些分给老百姓们赈灾!
  楚国那个质子其实是个棒槌,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懂,不过主动提出如果辽国帮助他得到王位,他愿意无偿献给辽国一百万石的粮食!而楚国的二皇子、三皇子听了信儿,也都纷纷来找辽国谈条件,讲贿赂,所以关键就要看谁出的起更高价码了!
  所以楚国这一路,也是明里去探亲,实际上小白会暗中伺机而动,尽可能挑起楚国的嫡庶之争,再看看有什么便宜可占,哪一个皇子当政对统一大业更有好处,就争取支持哪一个,顺便瞧瞧是不是能够多讹些粮食回来!”

  玲珑的痴想

  “哦,果然是个大计划!”容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隐隐攥了攥拳,萧桐……,燕国……,“那还有一路呢,我们要做什么?”
  “嘿嘿,这也就是我之所以要这么晚提前跟你商量的原因了!嗯,女姒要我明天向皇帝要求去原来的赵国都城调运战马。”星若突然嬉皮笑脸起来,看起来心虚谄媚,小小声的嘀咕道,“需要跟你的无良老爹打交道……”
  “陵王爷?”容止闻言微微有些吃惊,心跳快了一拍,瞬间又恢复了常态,微微垂了眼帘,无所谓地了然笑道,“主人放心,王爷并没见过下奴,应当认不得;调运战马是天大要务,主人无须介怀无关紧要的细微末节!”
  “何苦要这样说呢?明明心里就很介意!”星若几不可闻的轻叹口气,绕到容止面前站定,扬了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解释道,“陵王爷原本就是圣上登基前最亲近的兄弟,据说两个人感情很深,也格外信任。虽然后来因为容贵妃的事情,哥俩闹得不太愉快,表面上看陵王爷似乎被架空,然后远远地发配了,赐给的封地在原属赵境,距离京师十万八千里。实际上那地方水草丰美,气候适宜,他是受了皇帝的指派,多年来暗地里在那儿替皇家经营着一个极大的战马驯养基地。小白说,你们辽国的铁骑彪悍勇猛,名扬天下,要想一统河山,就必须大幅度的扩充骑兵兵力!因此与圣上商议后决定,要从陵王那里调运10万匹优良战马,派心腹可靠之人一路偷偷押送至锡灵山脉的秘密营地加以训练,作为一支暗旅奇兵,随时听令调用。
  此事关系重大,绝不能走漏风声,而且辽国又有那么多的肱骨大臣,本来也与我没什么关系,犯不着多事应承这份差事的。不过因为女姒非要去寻找痴石,而那块破石头偏偏正好就落在陵王爷的封地之内,没有比去传圣旨更堂而皇之搜索那劳什子的借口了,所以她便硬逼着我去争取这项任务,说是可以依靠法力遮掩行踪,但本意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找到痴石才是我们此行的根本任务!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