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魔借犊 作者:一稻丰
张良觉得他快疯了,发疯似的想蹂躏魏淑子的身体,用手、用胀痛的器官、用尖牙利爪摧残、撕裂,把她狠狠吃掉,吃得不留一片指甲,让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融进骨血里,再也不分离。
这种独占欲强烈到恐怖的地步,张良也意识到他的本性中存在一种扭曲而残忍的欲望,这种欲望在吸收了蝙蝠怪的魂气后变得更为突出。他能抑制施暴的冲动,却阻止不了身体上的异变。
魏淑子感到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微微睁开眼,一张布满褶皱的蝙蝠脸倏然跃入视线,她的心猛然往上提,这才注意到张良已经变成半人半兽的怪物,她前后摆动胯部,张大裂开的宽吻,从喉咙深处吐出一声声快慰的喘息,带着腥气的唾液从齿缝里流溢出来,滴在魏淑子光裸的身体上。
异变能使体型增长皮肤硬化,魏淑子被张良的巨大强行撕开,疼得叫了起来,手撑在张良布满褶皱的脸上拼命往外推:“轻点,轻点!”
张良低下头,把颈子贴在魏淑子脸侧,用一种仿佛被灼烧过嘶哑声音说:“疼吗?疼了就咬我,来!用劲咬我!”
张良托住魏淑子的腰高高提起,放缓了速度,却加重力度,每一下都进到底,再慢慢抽出来。这种大幅度二缓慢的冲击让魏淑子几乎昏厥,她推打张良,撕扯他的头发,想让他停下来。
“良哥,好了,良哥!”魏淑子能忍受身体外伤,但是这种从内部撕裂的感觉太猛烈,实在承受不住,但她不叫疼,叫不出口,张良在观察室做测试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魏淑子怎么也忘不了。
张良停了下来,把头用劲抵在垫子上,身体剧烈颤动,欲望已经膨胀到能将身体撑裂,但他得忍,得好好忍下来。
“丫头,臭丫头,你是我的,从一开始你就注定是我张良的人,是我害了你,那又怎么样?老子把命又还给你了,你离不开我,我要你永远都离不开我!”张良泄欲似的怒吼咆哮,叼住魏淑子的肩头吮吸,把她的皮肤吸得淤痕累累。
魏淑子听不懂张良在喊什么,肩上的刺痛带起一丝隐隐的快感。张良动时,魏淑子只觉得疼痛难忍,当他真停下来后,又想他动了。这种矛盾的感受让魏淑子无所适从,只能在他背上撕扯抓挠。
张良嗅到一股鲜甜的血腥味,伸手往下一摸,沾上了鲜红的血,是魏淑子的血,正从交合的地方渗出来,是处女膜破裂时流出的血,液。张良把手上的血舔干净,从胸腔里发出像猛兽般的嘶吼声,魏淑子的血和气味让张良发狂,他托起魏淑子的臀部,不顾一切的宣泄欲望。
灼烫坚硬的性器高频率地冲刺摩擦,魏淑子被冲击得意识涣散,激烈的感官刺激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疼痛逐渐被一种难受又欢愉的饱胀感所取代。
这时的张良已变成一头半人半兽的怪物,肩背上披满黑毛,面部早已不成人形,他拖出粗长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过魏淑子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魏淑子失神地对着张良凶残的红眼睛,狰狞丑恶的蝙蝠脸近在咫尺,她却没觉得害怕,虽然张良脾气暴躁,但很少失控,现在这副被色欲迷昏头的狂态意外地有吸引力。
张良勇变形的嘴部包住魏淑子的嘴唇吮吸,舌头翻旋搅动,在口腔内搜刮津液,想要完全地、彻底地、不留一丝余地占有
魏淑子拼命撕拉张良后脑上的头发,手在推拒,却弓腰迎合他律动的节奏,喘气时咬住拇指,从喉咙里梗出呻吟。
张良被这些小动作勾得神魂颠倒,在第一次射精后,又把魏淑子反过来,舔净血迹,从后进入,像野兽交配一样反复不断地抽送,这次持续更久越进越深,直达子宫口的勃动让魏淑子产生和前次完全不同的激烈快感。深层的悸动有如浪潮翻涌。魏淑子眼睛失神,身体不收控制地痉挛起来。
张良没什么技巧,纯粹是靠着雄性的本能来进行性交,异变后的身体充满野性,与其说是怪物,不如说是一头猛兽。魏淑子觉得她不是在一个正常男人做爱,而是在和一头发情的野兽交媾。
PS:此章为微博图片,感谢派派会员大米有爱手打这章,谢谢!
☆、第三十三章
魏淑子精疲力尽,连动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趴在垫子上就睡着了。昏沉中作了个梦,梦到自己抱着一块石碑浸在水里,周围是一串串曲荡浮动的泡沫,在泡沫后隐约可见一张倒置过来的巨大脸孔。
她感到很闷,无法呼吸,想伸出手划水,想浮出水面透气,可是石碑太重了,压在胸口,剧痛窒息。这时有道低沉嘶哑的声音直透进脑海里:“放手,快放手,听我的,你才能活下去。”
魏淑子也想放手,可是她根本动不了,只能任沉重的石碑将她继续往下压,就在这时,一片黑影逼面而来,黑影中透出两点红光,忽闪忽灭,像一种高危的警示讯号。
黑影越逼越近,就在即将看到真面目时,魏淑子猛然惊醒,眼一睁,发现自己靠坐在墙壁前,睡梦里的那块石碑就端端正正地摆放在正前方的台子上。魏淑子正感到疑惑,忽然从下颌至腹部传来一阵撕裂感,低头一看,赫然看见异变成蝙蝠怪的张良正弓着腰,把头往她胸腔里塞,不可思议的是,张良那颗毛茸茸的蝙蝠脑袋竟然和她的皮肤融为一体,庞大的四肢躯干也蜷缩成一团,直往她身体里挤。
魏淑子被这幕猎奇的场景吓到了,忍不住惊叫起来,谁知张开嘴却叫不出声音,喉咙里像有一把火在烧,身体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良把遍体黑毛的硕大身躯一寸寸挤进体内。
魏淑子只觉得五脏六腑被挤变了形,两眼发黑,又陷入了混乱的意识洪潮中,时而如被火烧,嘴巴和喉咙变得黏黏的,像被塞住的感觉,灼烫的气流来回冲刷,感到极度干渴。时而如遭电击,手脚阵阵痉挛,身体发颤,又好象要掉入大海灭顶或被大河冲走一般。
这种冷热交替的感受有如浪潮叠起,时缓时急,一波一波推上来。在反复煎熬中,魏淑子已然分不清是虚是实,只知道张良一直陪在身边,不停地对她说话,声音直透心底,盖过了所有的嘈杂。
!!!
等魏淑子彻底清醒过来时,被张良抱在怀中,两人正坐在船蓬里,小船已离开妙光山水域,正往对岸飘荡。
自此,魏淑子就在琉璃光刹过起了清闲的居家日子,平常做些轻便活。每天有人喊她起床,拉她上桌吃饭,就像回到了白伏镇那时的光景,只是这次不需要借身份,不需要说谎忽悠人,一切都是坦坦荡荡,比在白伏镇上过得更舒心。
月秀对魏淑子而言曾经只是被贴上“一号实验体”标签的符号,是技术局最重要的资源之一。如果没有遇上张良,没有经历白伏镇的生活,魏淑子也会像技术局那些人一样,只用看物件的冰冷眼光去看待这类有感情的异种生物。
然而在地底空间,稀奇古怪的生物屡见不鲜,鬼灵妖怪只是普通居民,人类倒成了稀有怪物。
月秀大方随和,在持家方面很有一套,擅长规划管理,把生活环境打理的井井有条。
相对来说,张良和石田英司更习惯户外生存,张良是洞里呆惯了的,对捕猎小型野兽很拿手。石田水性极佳,号称水上漂,打渔捞虾不在话下。
石田英司本身是个懒散的人,大概是活得太久,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来,但自从田洋痴呆了以后,他就变勤快了,每天跋山涉水,到处考察环境,找到什么好地方,就一定要把田洋背过去散心。
风水宝地能滋养人体,促生阴阳,石田英司是想借好的环境来恢复田洋的身体。石田英司和月秀轮流守在床边陪田洋说话,他们还没有放弃希望,期待有一天能发生奇迹,把一个鲜活的田洋还回来,并为此锲而不舍地做各种尝试。
但不管怎么努力,田洋依旧没有好转,一天天衰弱,生命力持续流逝,就算能吃进流食也吸收不了营养,眼看着就迅速消瘦下来,瘦得皮包骨头,不知还能撑多久。魏淑子不止一次建议他们向特刑部求援,也许更换芯片能重新激活脑动力。
月秀态度坚决:宁做自由鬼,不当笼中人。
这句话在魏淑子心底激起了一圈细微的涟漪,据说被关久的鸟雀会把牢笼当成是一生的归宿,她呢?是不是也一直认为离开归宿就再也无法生存?
!!!
三个多月时确认怀上,是月秀用蛛丝透体查出来的,魏淑子自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格外想吃肉,附近能吃的肉,从海鲜到野味到家养的凤尾鸡都填进了她的胃袋。
怀上后就该走了,胎儿在五个月之前是空的,没有孕育出灵魂,必须赶早把乌岐投进空胎里,一旦孕育出灵魂就没法再投生了。
魏淑子在张良的陪同下来到被当作洞房的曼陀罗地宫,打算从井下通道离开。张良撬开盖子,翻身下井,往下爬了两层阶梯,向魏淑子伸出手:“来,我背你下去。”
魏淑子迟疑不前,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张良问:“怎么了?”
魏淑子说:“我以为你会叫我留下来,这不像你的作风。”
张良愣了下,赶忙又爬上来,把魏淑子拉进怀里抱住:“那不走了,就留下来。”
“我的耳牌在楼相马手里,离身太久,脑芯片就会失效。”魏淑子摸上额头,近来她经常发呆,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这种意识衰退的迹象和田洋的症状很像。楼天然就是为防变故才没收耳牌,魏淑子不想变成第二个田洋,否则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两人从水下通道直达冰湖寺塔,张良用铜镜开启机关,整面墙翻旋倒下,张良抱着魏淑子顺墙翻进庙堂里,转身摘下铜镜,藏在的墙壁根下的一个小洞里,再用砖石堵住。
庙外白茫茫一片,应该是刚下过一场大雪,远远望去,积雪堆成连绵起伏的高垅,像是一座座小型冰山。张良给魏淑子戴上暖帽,扶着她慢慢往前走,边走边提醒:“慢点,小心冰滑。”
魏淑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如果下过大雪,为什么冰湖表面只有薄薄一层冰霜覆盖,如果没下过雪,那岸上的白色雪堆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印象中冰湖附近没有白色冰岩,难道又是她记错了?
上岸走出五十米,踩得雪地咯吱咯吱作响,地面上的雪也不深,而且硬化结晶,不像是新雪。魏淑子一把拉住张良:“良哥,快回去,我觉得有点不……”
话没说完,前方光亮忽闪,一根尺来长的钢钎急射过来,眨眼间就贯穿了张良的咽喉,锋利的尖端从后颈部位破肉而出,能听见骨头开裂的声响。
张良垂下头,下意识地握住钢钎,想要把它□,魏淑子连忙制止他:“先别拔,让我看看。”伸手往张良颈后一摸,脊椎断了,难怪他抬不起头来。
这钢钎很眼熟,是辟兵营专用的加长型火钉弹,表面刻有符文,一般是装填在特制的高压钉枪里使用。正在惊疑之际,又有风声响起,数不清的钉弹从正前方的雪堆里激射过来,张良把魏淑子推倒在地,张开手臂挡在前面,尖锥扎进肉里的声音渐次响起。等魏淑子反应过来,张良已经被钢钎扎成了刺猬。
前方的雪堆被撕扯成碎片,原来那根本不是积雪,而是用来伪装的布幕,布幕的用途是为了遮蔽上百名严阵以待的辟兵,这些辟兵全都穿着雪地作战服,手里托着刷成银白色的改装枪支。
魏淑子在短暂的失神后立即爬了起来,冲到前面去察看张良的情况,这一看完全呆掉了。张良被钢钎从头插到脚,额心、咽喉、心脏、腹中等要害部位遭到穿透性的致命伤害,血液顺着长钎成股流下来,在雪地上染出一大片刺目的鲜红。
“良哥!良哥!”魏淑子喊了几声,见张良没反应,伸手去探鼻息,已经没有呼吸了,可是他没倒下,半垂着眼,维持张开手臂的姿势,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鲜血从口鼻里缓慢流了出来。
魏淑子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辟兵营的人会出现在这里?田洋篡改了进入羊头峡的路线,就算仁钦达扎手里有格桑画的路线图,想要整营辟兵安然无恙地通过湿地和水系网络也是难如登天,更别说多纳河还有两只水怪守着。魏淑子看向列成方阵的辟兵队伍,这里少说有一个营的兵力,他们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正惊疑时,就见有两人从辟兵队伍里出列,其中一人是楼天然,另一人不认识,是个高大健壮的中年男人,留着平头,看装扮应该是辟兵营的一个长官。
在楼天然的指示下,一队辟兵提着金属网和大铁箱走上前。魏淑子对这铁箱再熟悉也不过,就是当初用来装张良的箱子,他们想抓捕张良!
魏淑子拦在张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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