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药师
太好了!”
烈火被慕容天这样一摸,才将目光从排云驹身上收回来,兽如其名,它的脾气如烈火一样很暴躁,当下就欲将乱动自己的陌生人顶翻,原先烈火就对此此主人吩咐地任务有些不乐意,因为它不喜欢别人骑在自己的身上。但当它定睛细看,眼前的却不是陌生人,而是旧主人时,立刻便抑制住了刚刚升起的暴力冲动。睁着三只大眼睛,欣喜的同时也大为迷惑,不知为何会在此再度碰上他。
大耳传来了慕容天以聚音术所说的话:“烈火,我需要你的帮助,不过首先请装做不很认识我,好吗,我的朋友?”
烈火点了点大脑袋答应,这并不违背主人凌蒂思的命令,所以它没有犹豫,尽管想不明白慕容天为何要这样做,人类地思想与行事总是很复杂难懂,它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洁西卡大为惊讶,她原先打算在一旁看戏,烈火会否把慕容天掀翻在地,在赛前小小地出个丑。但结果出乎她意料之外,烈火表现得比想象中要温驯得多。不过她没有多做怀疑,略想一下旋即释然,大概是因为凌蒂思早有交代,让烈火不能对这个凯里太粗野,否则这场比赛就不用进行了。
洁西卡悠然道:“凯里先生,在比赛开始之前,我得说下规则!”
慕容天把握大增,洁西卡的如意算盘打得呱呱响,然而她千算万算,却永远都算不得自己与烈火间的关系,他笑呵呵的道:“请洁西卡小姐说吧,我洗耳恭听。”
“第一,不许对坐骑动粗,比如通过暴力强迫它行进!”烈火是凌蒂思的爱宠,她自然不能让其受到损伤,害怕慕容天气急败坏之下不择手段向它下手,到时就不好向好友交代了。
慕容天很干脆地点头:“好,没问题。”
“第二,这是一场和平而友谊的竞争,我们之间不许相互攻击,阻碍对方前进,只能通过骑术光明正大地获胜!”那天洁西卡在炼魂之潭曾见过慕容天发飙,以为他身怀什么厉害技能,以防万一,洁西卡还是谨慎地多加了一条。
这点在慕容天预料之中,也没有反对,再说了,他也没有反对的权力,只能遵循洁西卡提出的游戏规则。
“第三,不能使用魔法道具或换坐骑,否则算违规处理;第四,不可找人代劳,得亲自参与,第五,得人兽一齐到达终点,其中之一不算数!”洁西卡一口气又提出三点,全是防止慕容天舞弊与对己方有利的。
“行,还有吗?”慕容天满口答应,反正她的规则,都没妨碍到自己的计划。兴奋剂是药物,不算魔法道具,况且就是让烈火吃了,洁西卡也查不出来。
洁西卡得意的笑道:“没了,比赛地点,定在我们城内的骑士野战训练场,跟我来吧!”
都灵的骑士野战训练场已被清场,没有一位骑士在内,只为瑞曼家族的小公主,全城人民的骄傲洁西卡得使用其进行一次很重要的比试,没人有所怨言,他们也很关注比赛的结果。洁西卡一反低调作风,将此事宣扬得全城皆知,一方面是为了避免慕容天反悔,另一方面是想在大众面前好好教训他一番,因此也不禁止别人进入观看,使得训练场是建立以来前所未有的热闹,尽管还是大清早的时刻。
这骑士野战训练场大得惊人,堪比A级方程式赛车的场地,不过是为了骑士熟悉骑术而建的,地形比起方程式赛车场要复杂得多,山丘,河流,沼泽,泥地,树林,沙滩,石阵,斜坡,冰原,还有各种各样需要跨越的障碍物,难度比起地球奥运会的赛马不知要高了多少倍。赛跑的道路是固定的,只有一条,或者说是由无数段组成,不愁走错方向。
洁西卡像一位拉风的斗士般缓缓进场,尽情享受着众人的欢呼与呐喊,与身旁的垂首弯腰,身材虽修长,看上去却十分猥琐的慕容天形成了鲜明对比。精神状态上二人明显不在同一个等次,慕容天似乎不敢与其并驾齐驱。这个场面又使得人们爆出雷鸣般的呼声,如果慕容天失去资格的话,那么洁西卡就会通过镜象发题目再度对外招亲,每个人都有机会,所以有意者都不想慕容天获胜,他们都知道洁西卡下的赌注是自己的终身。
在距离起跑线没多远的地方,洁西卡才跳下排云驹,她身后的二人同样下马,慕容天对婷婷道:“苏珊,帮我牵住它。”说话的同时还向她打了个眼色,婷婷会意,是要她在恰当的时机施展“重力嫁接”,因为维持的时间是有限的,太早了浪费,晚了又怕太仓促,导致施术失败或效果不好。
响声冲天,两位竞争者迎着朝阳洒下的金色日光,坐到了各自的宠兽上。这原本只是一场游戏,却发展成为了决定各自命运的转折点。
第二百四十章 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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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西卡妩媚一笑,话音里充满了自信:“凯里先生,你准备好了吗?”
慕容天奇道:“难道我们不需要一个裁判?”
洁西卡指着全场的观众:“他们就是裁判?再说了,这件事早已传遍了都灵,还有谁敢赖帐?”此话也是暗中警告慕容天,以免他之后矢口否认打赌之事,洁西卡曾见识过慕容天的无赖与信口雌黄,不得不多花点心机。其实她知道父亲加非尔德,还有叔伯爷奶等长辈,估计都会身在其中。对于瑞曼家族的头等大事,他们集体性的关心程度是超乎热衷的。还有凌蒂思,自然也不会例外,只是人实在太多了,连洁西卡都分不出来。
有烈火在手,慕容天就像手执葵花宝典的东方不败一样信心狂涌,原本的危机,此刻却成为了大好良机,他还担心洁西卡到时会反悔,不过她的脸皮再厚,也无法当着那么多人们之面食言的。
洁西卡将手指从群众中收回来,转到婷婷身上:“至于起跑,为了公平起见,就让你的侍女苏珊倒计时吧。”对于一次花时不少的长途赛跑来说,起跑那点小小的先机可以忽略不计了,况且一切都掌握在手中,洁西卡并不在乎。
“好,那就苏珊来吧。”慕容天道,然后看着婷婷,暗中使了个眼色。
婷婷微笑着点了点头,一方面是答应,另一方面则是在回答慕容天暗中的询问,“重力嫁接”已经顺利完成了。当然。慕容天是感觉不到的,直接受益者是烈火,它低声嘶鸣起来,疑惑的同时又满是欢欣。不知身体为何忽然间轻灵了许多,忍不住就扬起蹄来,跃跃欲试。但是一想到主人所下命令,不得全力奔跑超过排云驹,又十分无奈,难得状态前所未有地好,却屈居人后,还是劲敌与竞争对手之后,骄傲的烈火觉得很不爽。
慕容天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婷婷已经成功了。再有就看自己如何说服烈火,再有利用怀里的兴奋剂吧,除此之外。就只能向幸运之神祈祷,希望能得到他地眷顾了。
“3、2、1……”?
随着婷婷话音刚落。洁西卡娇叱一声:“走,小绿!”
得到号令的排云驹如箭穿梭了出去,而烈火则缓了一缓。方才紧随其后。慕容天的骑术在恶补两天后虽大有长进,但并不精通,不过有烈火这么通灵的魔兽在,骑术已经变成无关重要的东西了,以前慕容天就曾驾御过它,在背上稳若平地,烈火能自动让它心甘情愿服务的人感到舒适,甚至不需要缰绳作为平衡物。那些训练骑士的复杂地形,几乎没起到任何的作用。
两人间的距离在拉大到大约四百米左右开始保持稳定。一切与洁西卡事先安排好的全无二致,若是刚开始就让慕容天感觉不到胜利地希望,那么就很没意思了,洁西卡想让他心存侥幸,却又只能干着急。如果没看到肥肉也就罢了,但近在眼前的肥肉却吃不上,那是更痛苦的事情。于是洁西卡不时回过头来,对着慕容天微笑,不过笑容中多是嘲讽。
慕容天没顾得上前面地洁西卡,因为他得立刻开始诱寻烈火当“叛徒”,色狼笑嘻嘻的道:“烈火,我们是朋友,你说对不对?”虽然在高速运动中无法使用聚音术,不过洁西卡远在四百多米开外,赛道附近也没有观众,因此慕容天无所顾忌。
烈火闻言欣喜地点了点头,以赞同慕容天之言。
“那么,朋友有难,你是不是得尽力帮忙啊?”
慕容天引导着它一点一点走向自己的圈套,烈火虽然通灵,但思想是绝对不可能与人类相比的,于是又点了点头。
“烈火,我知道你还没有尽全力,我相信,只要你一发劲,立刻就能赶超前面的排云驹,对吧?”
烈火很自负地嘶叫一声,意为肯定。洁西卡与凌蒂思既为最亲密伙伴,也是互不服输地竞争对手,甚至连谁的胸部大,都要比较一番。三目歃与排云驹这两种魔兽间也存在这天生的竞争关系,在主人手上很自然便成了比试工具之一。由年幼至成长成熟,久而久之,彼此间互不服输地个性培养出来,因此小绿在见到烈火时的气氛有些奇怪,彼此间都跃跃欲试似的。两头魔兽的奔跑能力不相上下,不过烈火的耐力要稍胜一筹。若是短途比试的话,是势均力敌之果,互有输赢,不过路程长些的话,烈火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而这场比试的路途不短,再加上得到了婷婷地“重力嫁接”之助,不明内情的烈火以为自己状态大佳,充满自信;然而碍于主人的命令,却不得尽兴,得将胜国委屈地让给对手,因此它感觉非常郁闷。
慕容天轻轻一拍其脑袋:“啊哈,这就对了,朝着那家伙全力前进就吧!”
烈火这回先是点头,然后又大摇其头,并且轻嘶了一声。慕容天虽听不懂兽语,不过也可以轻易猜得出来,肯定是凌蒂思下了令,让它在比赛放水。
在凌蒂思与自己之间,慕容天早知烈火毫无疑问得听前者的,所以他得多花些手段。
“嗯,这是一场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比赛,甚至关系到生死存亡的问题,我可以发誓,绝对没有骗人。烈火,我的朋友,请你帮我一把,度过这个难关!”
烈火陷入了沉默,最后还是缓缓地摇了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爱莫能助的样子,将它视为朋友的人类,除了凌蒂思之外,慕容天还是第二个,而且他曾以高姿态强力征服过骄傲的三目歃,只有满足这两个条件,它才会考虑那个人的话,否则根本就不屑一顾。
慕容天叹了口气道:“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一个讲义气的朋友,但我好像看错了。”
烈火似乎急了,不住的大摇其头,除了忠之外,三目歃还是一种讲“义”的生物,它们之间很团结,互相帮助并且永远不会放弃落难的同伴。慕容天的说法,它显然很不赞同,然而却无法在“忠”、“义”之间取舍。
慕容天察言观色,便知烈火已开始动摇,喜上眉稍,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并且刻意淡化或绕过凌蒂思命令的问题。在他那堆正理歪理或不是理由的理由迷惑下,烈火坚定的立场一点点的在瓦解,不过始终还是无法下定决心违逆凌蒂思的的命令。此时一人一兽到了沙滩地形,赛程已过半,慕容天低估了烈火的忠心,以三寸不烂之舌,使尽全身解数,直至现在都无法改变它的主意,眼看与洁西卡间的距离渐远,只能看见个模糊的影子,心下焦急。再晚点的话,就算能说服烈火,怕是也无法及时赶上了。
“嘿,伙计,我真替你觉得不值。你看,人们的掌声都给了小绿,纵使它的实力并不如你。那匹排云驹多嚣张啊,尾巴摆啊摆的,还真的以为自己更强了呢。我猜,它现在心里一定在想:‘烈火那个笨蛋,想超越我,还是多吃几年奶再说吧!,。”
“咿——”烈火背上那撮白毛竖起,愤怒使得它已无法读出慕容天恶毒话是下隐含的挑拨,况且,它认为宿敌排云驹很可能就是这样想的。
就像在配合慕容天所言似的,在洁西卡经过某处人群聚集的路口时,人们都给予了热情的掌声与欢呼,然而承载着慕容天的烈火出现时,他们却无情地发出了嘘声。当然,嘘声其实上是冲着慕容天,然而在比赛中作为他伙伴的烈火,同样感觉到了屈辱与不忿。
慕容天不失时机,加油添醋地补充上一句名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一位斗士,却无法展露它的勇气,这不得不说是个天大的悲哀,伙计,我为你觉得惋惜,经过这次比赛之后,人们肯定会一致认为,你是比不上小绿的,三目歃也没有排云驹优秀!你,还有你的家族,将生活在这场不公正比赛所留下的阴影当中,好像无处不在的噩梦,永远无法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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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烈火本性暴烈,它原本就快被慕容天说服了,此时终于不堪激将,仰天发出一声慷慨激昂,充满斗志与不甘的高鸣。与此同时,它额上的第三目大张,一传强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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