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药师
我地人,就是这种下场,你们看到了没有,桀桀桀……”非多利大声狂笑起来,脸容扭曲。
这招实在歹毒,受害者者无法自行脱身,别人又难以救援,因为那些虫子全覆于他的身上,如果用大招的话会连虫子带人一起杀掉。
洁西卡的战斗经验不多,但心思灵敏,扬手便是两张蓝色的火墙,目标不是非多利,而是慕容天,因为许多虫子都惧火。
“蓝火焰?不错嘛。”非多利略显诧异,但并不惊慌,若无其事的道:“不要急,等下就轮到你,魔法师,现在不要来打扰我,先陪我的冰蟆玩下吧!”他边说边随手翻出两个形如蛤蟆的白色怪物,丢到火墙之前。怪物的口大张,两团白色的浓雾骤然喷出,附近的人只感到一阵寒意,接着火墙无声无息便消失了。显然它是一只冰怪,水雾是无法扑灭蓝火焰的。
情急之下的婷婷也出手了,慕容天是她复仇大计中最重要的一环,决不能出了意外。她的攻击方式是风刃,但与普通的风刃不同的是,它们好像玻璃般透明,而且比最低级的风刃都要小了许多。婷婷选择的出手对象是非多利,这与地球古代兵法中的围魏救赵道理是异曲同工的,因为她知道一旦作为主人的蛆鬼死亡,他的虫子便会失去自主意志。
“真空刃?又是高手!”非多利再次大感惊讶,因为他没想到这艘船的幸存者当中还窝虎藏龙。但他信心膨帐,不闪不避,只是那层金甲重新覆于身上。
“嗤!”,随着微微的几声轻响,金甲上开了数道约一厘米深的小痕。与此同时,非多利浑身一震。原来那位白银骑士也在另一边展开了攻击,锥形冲撞,骑士最常用的技能之一是冲撞,锥形冲撞则配以长矛地高速旋转。使得冲撞时的力量更为强大,然而非多利连退都没退一步,反是骑士连人带兽被震出三米开外,可见他之前曾说的阴阳甲虫甲壳能大幅度反弹外力之言非虚。
真空刃的锋利,锥形冲撞地巨力,居然都无法破开那层坚硬的金甲。任婷婷胸怀奇技众多,一时间也无计可施,急得咬住红唇不知如何是好。
洁西卡抬起右手,方才碍于会伤着慕容天她没敢使用过于高级的魔法,但她此刻明白了婷婷与白银骑士的意图。杀掉非多利方是上策,她甚至已打算使用会暴露自己身份的光明魔法了。
非多利见状狂笑起来:“桀桀,晚了。如果没意外的话,他的骨头现在已经被我的宝贝啃得差不多了!”
婷婷闻言大怒,如果慕容天就此死掉的话,那么自己之前的努力全都得付诸东流。在迅速聚集巫气,打算不惜代价杀掉破坏自己大计地墓|穴蛆鬼之时。她却忽然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慕容天被跗骨之蛆层层包裹着的左手,还如先前那样紧抓住非多利地腕部。如果真如非多利所说的那样,慕容天的骨头已被跗骨之蛆啃掉。只会软绵绵的,不可能还做到。
非多利的狂笑嘎然而止,因为他也发现了,而且对方地手还是那么的有力,就好像铁箍似的。然后他看到慕容天身上地跗骨之蛆纷纷掉落,身体再度慢慢露出来。
非多利睁大绿豆眼,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不可能,不可能,除非你的力量达到圣级。否则发出护体斗气的速度不可能比我的宝贝吸收还快!”此时他看到慕容天体表一层透明得几不可见,犹如晶体形状的东西,恍然道:“结界师,你还是结界师!”一念到此他心中大定。眼前这人很可能身兼结界师与魔武士的双职,虽然很罕见,但结界师是辅助性战斗职业,结界只能防御,不能进行攻击。只要他并非能凭借力量震开跗骨之蛆的圣级武者,而是级魔武士,凭着那可怜的攻击力,是无法伤到自己地。
就在非多利镇定下来,欲想办法破掉那层结界时,一阵莫名的恐惧感袭上心头,虫子对于危险的嗅觉是敏锐的,身怀虫子能力的非多利也同样敏锐。这种感觉很少出错,因而此时非多利觉得眼前小瞧的对手可能远比想像中的要可怕得多。他当即立断地放弃了攻击的念头,并且打算与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此时手中却传来了剧痛。接着是慕容天冰冷的声音:“非多利,你也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就是拿我和普通的D级魔武士相比!”
“咔嚓!”的骨裂声响起,伴随的是非多利杀猪般的惨叫,他的腕骨,竟然生生被捏断了,包括那层非多利满怀自信,刀枪不入的金甲一起碎裂。非多利看着自己软塌塌垂下的手腕,心中充满了惊骇,他终于自食了刚才自己曾让他人品尝的痛苦滋味。
慕容天自身的力量尚未足以轻易摧毁阴阳甲虫的金甲,然而配以“龙体附身,中的气劲就不一样了,要知道龙灵是世上最为霸道和无坚不摧的刚力之一,刚何况是龙王本人亲自灌输的力量。
“非多利,去死吧,去地狱向被你残酷杀死的无辜之人赎罪。”阴笑声中,慕容天右手食指却朝其眉心戳去。
“啊!”非多利大叫一声,竟然将自己的腕部硬从慕容天手上扯断。墓|穴蛆鬼以对别人残忍的方式来对自己下手。久经风浪的他可以判断,这是在千钧一发间唯一的脱困方法,否则的话他只能死。
不愧是久经风浪的老油条,竟然能忍受住骨头碎裂的无比疼痛,趁机抽身飞退。当然他退的速度是不如慕容天先发制人的指头快的,所以他又飞快地放出群刺虺,一种能靠头顶的锐利尖刺伤敌的小虫。破结界最后的方法是点攻,这是众所周知的方法,非多利打算以攻为守,争取最好的逃命时机。从那层淡淡的结界看来,对手的结界师水平不会太强,应该有所忌惮才对。为了保险起见,非多利的刺虺还攻向慕容天的双眼,荫部等脆弱之地。
但他再次低估了对手,慕容天身上的那层结界转为淡黄,还隐隐带着种诡异的黑光,非多利见状知道自己完了,因为颜色变化表明了结界的强度提升,而那层黑光还带给他死亡的感觉,一时间,非多利竟然看到眼前似乎出现了无数的怨灵,他们疯狂地在尖叫,吞噬着他的灵魂。
“嗤!”的一声轻响,却敲响了非多利的丧钟。他的天灵连带着金甲被慕容天带着针斗气的食指洞穿,脑浆飞溅。非多利大瞪双眼,心有不甘地往后直直倒下,结束了他丑恶的一生。
慕容天若无其事地在衣服上将指头的红白之物抹掉,淡淡的道:“便宜你了,不用承受什么痛苦。”他原本没打算让非多利那么快便得以解脱,但时间却让他不得不速战速决。况且非多利的实力并非那么的不济,只是自大轻敌而已,若被他脱身,拉到远程作战,还真的有点麻烦。
变故发生得如此之快而突然,电光火石之间,原本已必死无疑的慕容天就反客为主,将占据绝对上风,气焰嚣张的非多利则轻易被干掉,以致白银骑士,切尔西,洁西卡以及其他乘客一时间都没能反应过来。直至慕容天大喊:“船长,立刻启程,全速往达文多喀相反的方向航行!还有战斗能力的人,倾尽全力在最快时间内杀掉船上所有的海盗,别让他们发信号弹!”
第二百五十七章 身份
与船客一样,海盗同样为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摄,虽然难以相信眼前的事实,然而整天在刀头上舔血的他们经验丰富,很快如梦初醒,在弗基克以及其他人会意过来之前,他们已知道大事不妙。在人数不多的战斗中,超级强者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只要有一两位作为领袖,外加上些帮助,便已足够击败仅剩两个小队,群龙无首的人马了,况且那位强者的实力深不可测,瞬间杀掉非多利,确实可怕。
“弓箭手注意,尽力将信号弹射下来!”慕容天大喊的同时掠向最近的一名海盗,战斗拉开了序幕,但并不久,短暂的混乱过后,一颗冲破弓箭手狙击的信号弹最终还是带着绚丽的光彩与呼啸声飞到了海洋的上空,慕容天无力去阻止,他也早已猜到这个结果,只是尽下人事而已。如今的情况,只有退而求其次,于是发令将海盗狂风扫落叶般全数扫下船。当然,并非这批海盗实力太低,或怯懦到毫无抵抗的地步,只要能成为海盗的一员,都是强悍的人。确切点说他们很多人是自行跳海的,虽然失去了首领,但这帮老奸巨猾的家伙还是想到了最明智的应对之策,那就是盯紧这条船的行踪,然后静待大部队赶回再做打算,放着大好优势不用,留在船上殊死抵抗的话那就太笨了。
所以海盗们非但不奋力追赶,而是驾御着魔章紧跟在后,隔得远远的大声叫骂,但就是不进攻,但樊虞减速时。他们也跟着减速,若即若离,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樊虞体积庞大笨重,速度毕竟不能与比勒魔章这种灵活性强的小海宠相比。因此就算众人采用了慕容天的建议,全民皆兵,让无战斗力地普通人也加入水手行列,加快行进速度,还是无法彻底将海盗们甩开,情势并不乐观。
“先生,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这样下去,迟早还是会被达文多喀他们赶上的。”弗基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不无担忧地向站在船尾观察的慕容天询问。
虽然只是一刹那间地暂露头角,但慕容天却通过雷霆手段建立起了自己的威信。在这个世界,一切都是建立在力量之上的,况且慕容天后来冷静而英明的命令。慎密的大局观都让人心悦诚服,所以不知不觉间,慕容天已成为众人马首是瞻的领袖与精神支柱。弗基克虽是船长,但毕竟是位非战职者,丰富的经验无法弥补力量短缺所带来的对战局的分析不足。只是临急无人,不得不挑起重任罢了,如今有位值得依赖的强者。他是求之不得。不过代而发令地还是弗基克,毕竟他对船上的一切都很熟悉,可提高效率。
慕容天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对于眼前的不利局面他也很头疼,原本以为能趁杀掉非多利地混乱一刻干掉部分海盗,然后利用可载三人的六翼蓝光鸰带着自己,洁西卡与婷婷三人杀上魔章,将余党尽歼,这样达文多喀就失去了追踪消息来源。然而海盗们的狡猾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凶悍的“他们”竟然知机地集体放弃抵抗跳海飞逃生,甲板上只有七八具海盗地尸体,是离慕容天,洁西卡与白银骑士几人较近的倒霉鬼留下的,其他地都跑库掉了。对于上百数的两支小队来说,损失那么几人还无法将其撼动,可以说成功保留了绝大部分的实力。这一手子之失使得慕容天的想法全盘被打乱,与洁西卡,婷婷联手干掉上百个实力都不菜,经验丰富的武者,在陆地打上或许还有可能,在海洋上此消彼长就有点痴人说梦了,而更有可能的是,当自己一接近,海盗就会命令比勒魔章沉进水中,慕容天还好,毕竟在萨罗也一段时间了,但洁西卡这位天才少女魔法师的实力得大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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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种种因素,慕容天发现自己要硬来干掉剩余海盗的想法是难以如愿的,得另觅他途,但他一时之间还想不到更好地办法,只好望住那些仗着魔章速度有恃无恐,还在不住叫嚣的海盗,陷入了沉思。
弗基克盯着慕容天,心中大为紧张,焦急之余却又不敢打断他的思路,因为全船人的性命说不定都已系在这位年轻人身上了,黑骷髅海盗团中的一名重要人物被杀,那些穷凶恶极的海盗们很可能会拿全体人员泄愤的。当然弗基克并没有埋怨慕容天连累了大家,非多利妇孺都不放过的恶行实在让人愤慨,只要稍微有点良心的船员都会赞同慕容天的做法,甚至还佩服他的勇气,也是他为何能在那么短短时间内得到大家信服,成为当之无愧的领袖的原因之一了。
焦虑中的时间总是显得特别漫长,弗基克就深切体会到了这点,就在神经强度濒临崩溃边缘,他终于看到慕容天紧皱着的眉头舒展了开来。这实在是令人振奋的消息,说明他心里应该有了打算,无论能否成功,总比束手无策,坐以待毙的好。
“船长……”
弗基克如奉圣喑,连连点头:“先生,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嗯,请传令下去,叫大家加把劲,就说我们发出的求助信号已幸运地被第二艘路经的友船见到了,很快就能得到援手。”
弗基克精神大振:“那真是太好了……然而他很快便觉察出事情有点蹊跷,压下惊喜之情,改为疑问道:“但先生,据我所知,若没意外的话,是没有客船在此刻经过这附近一带海域的。而商船最害怕海盗,他们多半不会多管闲事,最多将消息转告第三者,你会不会搞错了?”
慕容天淡淡地道:“是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援手。”
弗基克大惊失色:“那我们为何……”
慕容天若无其事地打断他道:“无妨,弗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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