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后宫废后凶猛
夏吟月的眼神空空的,可是嘴角却挂着讥讽的笑容,“你是皇子,身份贵重却没有皇家子弟的傲慢跟娇贵、纨绔。在边疆驻守,你跟士兵一样的作息,领头训练,与他们同甘共苦,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这样的韧性终于赢得了军民的一致拥护。渐渐地我也为你着迷,满心里都是你的影子,时时的会起你当初无意中扶我的那一把。可是这样的事情于你而言算什么呢?那一ri你看都没看我一眼,所以我再出现你面前,你却也不认识我。
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其实我自己也不记得了,女人总是善妒的,且会给自己的善妒找一个理由。一开始我想着,郦香雪这样的完美做你的妻子当真是最般配的。可是后来,瞧着她一个接一个的女子安置进府里,却又想着她对你也不过如此,如果真的爱你怎么会容得下其他的女子靠近你呢?后来我终于故意无意间透露给她知道,我不愿意嫁出去宁愿留在府中,我知道她顶着贤惠的名头,既然能把别人抬进府里,难道容不下一个我?我赌对了,纵然她有些不开心,可是最终还是答应了。”
听到这里慕元澈的神色又变的一片铁青,“一开始便是你设计好的?”
“是啊,我这样的女子,从小就受尽人的冷眼,与人做奴做婢,看人脸色过日子,一不小心就会挨打,挨罚。揣度人心是我们的本能,自然比别人更能把握时机,更懂得如何在夹缝中生存。你们这对夫妻当真是可笑,女的为了名声故作贤惠,男的为了地位不停纳妾,说什么爱情,说什么白头到老,说什么一心一意,这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话吗?
真喜欢一个人,哪里容得下这么多的东西。所以我不喜欢郦香雪,不喜欢惠妃,不喜欢丁昭仪,惠妃小产,丁昭仪失子,最后终于连皇后也死在我手上,我真是开心,这世上最靠近你的就只剩下我了。可是我失算了,郦香雪死了,你距离我更远了,早知道这样我宁愿让那个女人活着,一点点的让你们夫妻反目,耗尽情分,我终究是太心急了。她虽然死了,却让你一生一世的记住她,我原以为你会记她一辈子,后位终生悬空。可是……呵呵,你的爱情也不过如此,才几年功夫,你身边就又有了一个夜晚,若是郦香雪知道,你说她会不会伤心呢?”
慕元澈冷冷的看着夏吟月,满腔的怒火几乎要喷发出来,“你真是个好样的,惠妃小产,丁昭仪失子,原来都是你所为,你真是好手段,居然一点都没被人发觉。”
“是啊,我素来会装乖卖巧,我要得到你的心,怎么能让你发现我是这样有心计的女子呢?”夏吟月哈哈一笑,面容有些狰狞,声音里猝然带了恼恨,“可是我最终还是白谋划了,我斗败了所有的人,可是唯独没算计到你心中一直没有我的存在。”
“你这恶妇,朕一个字也不愿与你说。”慕元澈瞧也不愿意瞧她一眼,转身欲走。
“你不想知道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吗?”夏吟月挣扎着要起身,看着慕元澈的背影喊道,“你就不好奇郦香雪为什么会失忆,为什么会跟百里晟玄在一起?”
“是你搞的鬼?”慕元澈骤然转过身来,死死的盯着夏吟月,面色狰狞带着凶煞之气罩头而来,那样子似乎夏吟月只要说一个是字,立刻就将她撕成碎片。
夏吟月瞧着慕元澈这幅样子,十分得意的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眶里就流了泪,“你终究还是在乎的,自己的女人却跟别的男人同床共枕那么些日子。”
“你闭嘴!”慕元澈不愿意回忆那一段过往,那是一个男人的耻辱。
“怎么还说不得?郦香雪能做的出来就不允许别人说出来?不过我可真佩服你,即便是这样了,你还能将她接回来,对她一如既往。不过也是她好运,居然忘记了那一年的事情,上天可真不公平,凭什么这么厚待她,做了这样不要颜面的事情,居然还能忘得一干二净跟你亲亲热热的过日子。”夏吟月咬牙切齿,脸色越发的扭曲,“男的不在乎头上绿油油的甘做王八,女的干脆失仪什么都不记得,当真绝配。”
慕元澈怒极,转身回到床前,一把捏住夏吟月的脖子,“你真以为朕不会杀了你?”
“我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可怕的,你只管动手就是。我一点也不亏,我毕竟死在了郦香雪的后头,只要你们阴阳两隔,我就是豁出自己的性命也乐意。我得不到的,谁都不能得到,你以为你跟夜晚能白头到老吗?哈哈哈,你别做梦了,她不会活很久的,我死了,她也活不久了。”夏吟月十分得意的望着慕元澈逐渐苍白的脸,心中大是痛快,放佛一口恶气终于散了出来。
“你说什么?”
“只可惜噬心没有要了她母子三人的命。”
“噬心果然是你动的手!”慕元澈收紧了五指怒道。
夏吟月呼吸急促,脸色涨得通红,眉眼间却带着得意的笑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松……手……”
瞧着夏吟月喘不上气来,慕元澈还想问个明白,这才松了手,“你说清楚,不然……”
“不然怎样?我没有兄弟姐妹家族给你出气要挟,你就是恨毒了我也只能憋着这口气。”夏吟月笑的猖狂,那凌厉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愤恨。
慕元澈一愣,果然是夏吟月说的这样,他真是不能拿她怎么办。
“没了郦香雪,如今有了个夜晚,反正没了夜晚,你早早晚晚害还能喜欢上别人,有什么好伤心的呢?你也不过如此。”夏吟月嗤笑,原以为慕元澈是个痴情的,可是如今不也有了夜晚吗?可是有了夜晚又怎么样呢?夜晚还不是要陪着自己下黄泉,她得不到的,谁也不能得到,谁也不能。
“你少废话,说,噬心究竟怎么回事?”慕元澈强压住性子问道,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要入了夏吟月的圈套,可是他真的害怕,夏吟月这个女人已经疯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他都不敢想象后果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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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噬心的毒只有铁齿草能解。亏得她命好居然能解了噬心的毒。可是你以为那铁齿草就是无害的?从我得到消息她平安生产之后,我就夜不能寐,我怎么能让自己的计划功亏一篑呢?于是便有了玉娇落水一事,玉娇落水,她回宫后自然会心疼怜惜好好的待她养在身边。只要她将玉娇带在身边,就足够了。玉娇脖子里带着一个项圈,那项圈里面我放进了七星兰。哦,对了,你不知道七星兰是什么东西吧?我告诉你,铁齿草是一种很霸道的东西,他唯一的好处就是能解噬心的毒,可是解了噬心的毒,铁齿草却会盘踞在人的五脏六腑。寻常也没什么大碍,可是这世上就是一物克一物,铁齿草的克星就是七星兰。铁齿草遇上七星兰,就会令人逐渐嗜睡,每日睡的时间越来越多,然后在睡梦中就没了声息。如今算来皇后娘娘回宫也有些时日了,又果然把玉娇养在身边,算算日子,这毒也快发作了。我会在黄泉路上跟她做个伴的,你就放心好了。”
“你这个毒妇!”慕元澈怒火攻心,一把揪住夏吟月的领口,“解药在哪里?”
“解药?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有解药。”夏吟月呵呵诡异的笑了起来,那脸上绽放着一种一样的光彩。
“谁?你说出来,朕就饶你一命。”
“饶命就不用了,我这幅身板也撑不了几日了,你以为我为什么现在才告诉你?不用你动手我自己也活不了了,我死了还能拉个垫背的,尤其这个人还是你的心肝宝贝,不晓得我有多开心呢。我告诉你,这世上能解开七星兰毒的,只有百里晟玄。可是百里晟玄跟你是死对头,因为郦香雪的死他恨毒了你,怎么会给你解药呢?哦,你不知道吧,这七星兰跟噬心还是当年百里燕池给我的,只是没想到没用在郦香雪的身上,倒是用在了夜晚的身上,倒也没白瞎了这么好的东西。”
夏吟月看着慕元澈一脸暴怒又失魂落魄的样子,顿时惬意的大笑起来,却冷不防一双大手丝丝的掐住她的喉咙,一点点的收紧,渐渐地喘不上气来,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慕元澈。
只见慕元澈的脸上全是阴冷暴虐的气息,听他说道:“朕告诉你,夜晚就是雪娃娃,雪娃娃就是夜晚。她能重活一回,朕就能让她重活第二回!”
夏吟月喉咙齁齁直响,似是不敢相信慕元澈的话,怎么可能?不会的,他一定在骗她!死人怎么会复活呢?
“你……你胡说!”夏吟月用尽力气挤出这么一句话,眼神狰狞,眉眼凶狠的看着慕元澈。
“君无戏言!朕爱的从来就只有一个雪娃娃,无人可以替代。”慕元澈用力收紧了五指。
夏吟月死命挣扎着,一双眼睛盯着慕元澈死也不肯挪开,一直到浑身没了生气,可是那双眼睛依旧瞪的大大的直直的凝视着慕元澈,那样子当真是恐怖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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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办法
元丰八年,八月,夏吟月殁。www。ltggg。com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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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武帝下旨,因夏氏乃为罪妃,谋害皇后,沟通西齐,实属罪不赦。不予葬于皇陵,赐凉席一卷,扔于乱葬岗!
开国以来,夏氏是第一位曝尸荒野,仍于乱葬岗的妃子。
然,罪名属实,件件不可饶恕,朝中言官罕见的并未上折子弹劾,言官未带头,其余朝臣自然也不会出头,毕竟前方战事正紧,后方再起萧墙之祸,实不是社稷之福,遂平安度过。
秦渺的火箭终于研制成功,可也因此受了点小伤,把脸给炸伤了,可吓得夜晚不轻,让韩普林细细的诊治,总算是没有留下疤痕。
这火箭的威力着实厉害,再加上夜宁卧薪尝胆历经艰难拿到了西齐的布防图,前线接连传来捷报,朝堂上一片欢悦之声,西齐节节败退,南凉早已经从三国战事中抽身而出,一时竟是大夏威风大盛。百里燕池跟百里晟玄本已经兄妹反目,不想百里晟玄危在旦夕之际,却是百里燕池伸出援手,两兄妹似是又握手言欢,一时战事又胶着起来。
这一场战事下来,前前后后已经花费半年多时光,大皇子也已经八月有余,居然已经能含含糊糊的喊出‘父皇’俩字,虽不甚清楚,却已经让夜晚跟慕元澈十分惊喜。倒是恋晚还是那副样子,该吃吃该喝喝,就是很少说话,虽然不说话,可是小腿却比慕夜站得稳当,已经能扶着大炕自己慢慢悠悠的走两步了。
深秋已至,自从夏吟月死后得了那样的结局,这宫里的人个个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什么时候就触了皇帝的霉头。也有几个不安分的想要争宠,却被慕元澈一通斥责,羞得面都不敢露了。
慕元澈下朝回来,大步的迈进长秋宫,正看到云汐木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脚步声,忙回过神来,一看是慕元澈,立马蹲身行礼,“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慕元澈瞧着藕荷色万字不断头的厚锦棉帘,那脚步越发的沉重了,看着云汐的神情,面色一滞,“皇后……还未醒?”
“回皇上的话,还未醒。”云汐垂头应道,面上一片悲戚。
“今儿个睡了有九个时辰了吧?”慕元澈道。
“是。”
慕元澈凝视着那道帘子,仿佛就像是隔了千山万水一般,那疲惫至极的面容上一片阴霭。
过了好一会儿,慕元澈才掀起帘子走了进去,屋子里比外面暖和了些,墙角三足青铜鼎的香炉里,白烟袅袅,淡淡的香气让人心神放缓。窗边的贵妃榻上还扔着她平素爱看的《地域志》,拿起来一看,居然还是昨日看的那一页。
月纱白双层绣花鸟鱼纹的帐子柔柔的垂在床榻,风一吹,如水面涟漪煞是好看。透过淡淡的光线,依稀能看到床上的人影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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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轻脚步走了过去,慕元澈伸手打起帘子,一旁的玉墨伸到半路的手垂了下去,蹲身行礼倒退出去,只是眼角含着泪光,多有不忍之色。
夜晚的睡颜宁静美好,长长的睫毛覆住了往昔狡慧的双眸,留下一片淡淡的阴影。白希如玉的肌肤,透明的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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