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军舰 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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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医师仰头把整杯鹤舞果酒倒下喉咙,然后从艾尔手中取走了他的那一杯,动作十分洒脱。
「凌家兄弟今晚来见过你?米娜。」
「当然,为他们的哥哥求情。两个可爱的小毛孩,他们让我想起二十年前的你了,艾尔。为了达到目的,像小孩子一样花样百出,拉拢、许诺、威胁、利诱,呵呵,在他们搞清楚军部的游戏规则之前,还需要再多学习几年。」
「我从前是这样的吗?像小孩子一样花样百出?」
「你当年,」米娜斜身边年轻俊朗的少将一眼,「就是一个花样百出的小坏蛋,只是看起来比较老实罢了。」
艾尔呵呵地轻笑起来。
「那个凌家的长子,明天会来见我。估计他今晚又要失眠了吧,作为一名舰长,特训的结局却是无法登舰,真是太可怜了。凌家也应该受点教训,就算是上等将军的家人,太过分也让人无法容忍,一个刚毕业的军校生就拥有了舰只命名权和设备测试权,简直岂有此理。军部中很多老派将领对此都看不惯。」
「包括你的父亲?」
「我父亲……可不想公开和凌承云将军作对。」米娜用带笑的眸子看向艾尔,把酒杯搁在茶几上,「告诉我,艾尔,你对凌家的长子,到底有怎样的打算?」
「我正在考虑。」艾尔伸出指头,好整以暇地旋转着桌面上剩着一小半的酒杯,让残余的美丽液体在杯子里转动出完美的弧形,「嗯,根据你的专业判断,他的心理状态到底如何?」
「对于他的失眠,他有向我透露,这和一些噩梦有关,但噩梦的内容他只字不提。失眠让他困扰,这是肯定的。不过,目前还没到不能登舰的程度。」
「你认为他有受到胁迫吗?」
「胁迫?来自哪方面的?」
「他的养父母,兄弟。」
「不,他和他们的关系显然非常亲密。」
「包括凌谦和凌涵?」
艾尔的问题,让米娜把目光专注地投到他脸上,脸上露出了然的微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艾尔。就当这是一个学术讨论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他和他的弟弟们,就是凌家的那对孪生子,有着比兄弟更亲密的关系,我指的是Zuo爱。而且这里面并没有胁迫的成分,至少在我和凌卫的交谈里,他对他的家人没有逃避感。如果被胁迫,他会流露出逃避和厌恶。」
听见「Zuo爱」这个字眼,艾尔的脸庞覆盖上一层无法掩饰的憎恶。
米娜的判断毋庸置疑,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
没有胁迫,只是自甘堕落。
想起和卫霆毫无二致的身体,心甘情愿地躺在凌家兄弟的怀里,让那些肮脏的手抚摸最私密的地方,接纳他们卑鄙的器官,享受无耻的激烈快感……
艾尔觉得胸口一阵憋闷,继而愤怒。
米娜问:「决定好了吗?明天的见面,让他再受一次打击?经过我这个心理监测官的二次严厉结论,保证他在三年内无法靠近任何舰艇,就算上去洗地板也没他的份。即使凌承云也无法公然推翻专家给出的意见,毕竟凌卫失眠是铁一般的事实。」
「我决定,」对上米娜询问的目光,艾尔唇边逸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让凌卫得到一个小小的,惊喜。」
第五章
「哥哥,情况怎么样?」
看见凌卫从大楼里出来,一早陪凌卫过来的,却被安排在外面等候的孪生子飞快地迎上去。
()
不过,在接近凌卫之前,他们已经看见凌卫黑眸中微笑的光芒了。
「还算顺利。」
「哥哥成功让米娜医师改变看法了吗?」是一个好消息,但凌涵却不禁追问了一句,和凌谦相视一眼。
兄弟俩心里都有些疑惑。
昨天晚上去找米娜医师谈话的时候,感觉到她并没有被触动,而且,心理医师是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判断的。
难道,那女人也被哥哥的魅力给征服了,所以忍不住网开一面?
不管怎样,这毕竟是一个好消息。
如果还是被禁止登舰,一直在努力做一个好舰长的哥哥,一定会非常伤心。
「我们应该好好庆祝。听说这基地的高级餐厅里有新鲜的乌比鱼,还很奢侈的用钻石果当饭后甜点。不过,必须要少将级以上的人才可以享用。凌涵,今天你出面,我出钱,尽情地吃一顿好料吧。」凌谦高兴地为凌卫拉开车门。
三兄弟都上了车。
设定目的地后,悬浮房车向餐厅的方向平滑驶去。
「哥哥是怎么说服米娜医师的?啧啧,你的风度和阳光笑容一定让那个女人晕头转向了,对吧?希望她没有对你毛手毛脚。」
对弟弟偏于轻薄的调侃,凌卫现在已经比较能接受了,只是横了凌谦一眼,「你以为全军部的人都像你一样整天想着无聊的事吗?米娜医师是一名专业人士,我和她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后,她经过考虑,决定让我接受睡眠治疗。」
「什么?」凌谦惊讶地问了一声。
在他的身边,凌涵也露出关注的表情。
「哥哥刚才说的顺利,不是指得到登舰许可吗?」
「事情哪有这么容易,但是已经很有进展了。米娜医师的意思是,从明天开始,只要我接受为期三天的睡眠治疗,失眠状况能得到一定程度的改善的话,就会重新批准我的登舰申请。其余的后续治疗,应该可以在航行中进行。」凌卫对此欣然接受,「本来我就打算寻找治疗的方法,还想着特训结束后着手的,这一次倒是军部主动提供给我了,还是请了非常有资历的米娜医师。她有这么多军中治疗经验,相信很快就可以对症下药,让我的情况好转。」
「可是……」
「治疗的时候,我们在旁边陪着。」不等凌谦说完,凌涵截住他的话,飞快地做了决定。
但是,凌卫却摇头。
「不行。」
「为什么?」凌涵挑起眉。
熟悉他脾气的人明白,这是他不高兴的前兆。
「这是封闭式心理治疗。」
也就是说,家属不可以陪伴在病人身边,而且在疗程结束前,也不能和外界接触。
「有这个必要吗?」
「军部常规的睡眠治疗,不就是这样的吗?在疗养院老老实实待上三天,听从医师的指示做各种运动,使用仪器进行心理舒缓,改善睡眠?」这些都是米娜医师在提及治疗时对凌卫说的。
「不过是失眠的小问题,有封闭治疗的必要吗?」一想到要和哥哥失去三天的联系,凌谦就一肚子不高兴。
凌卫转过头,露出郑重的表情,「都已经影响到是否可以登舰了,还是小问题吗?别说只是三天的治疗,就算更严厉的措施,必要的话,我也会采取。我已经对维尔福中将表示过,只要可以重新登上凌卫号,我愿意做任何事。还有,米娜医师对我说了,昨天晚上你们两个一起去找过她,还语带威胁?你们……究竟在干什么?威胁给我做心理评鉴的心理监测官,想让我被逐出军部吗?」
上门威胁这件事,米娜医师已经承诺不会追究,凌卫本来不想提的,但是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
顿时,车厢里一片令人不愉快的沉默。
「重新登上凌卫号,对我而言非常重要。所以,我希望你们可以尊重我的选择,不要再对这次的治疗横加干预。」
「…………」
「凌谦,凌涵,我知道你们非常关心我。但是,我也是一名军人,集训和测试之类的事,我希望可以按照普通军人的方式解决。让你们出面,或者利用凌家的背景给对方施加压力,这种行为会让我感到自己很没用。」
凌涵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片刻后,他动了动嘴唇,「明白了,哥哥。」
「凌谦?」凌卫看向另一边。
凌谦扯着坐垫边缘精致的流苏,漂亮的眉皱着。
「凌谦?」凌卫又叫了一声。
「知道了。」凌谦从嘴里吐气似的说了三个字,垮下肩膀。
即使是将军之子,也不能和军部的明文规定公然作对,对付米娜医师这件事,算是彻底失败了,还被人家利用当成把柄。
很呕气。
得到两人的回答,凌卫松了一口气。
实在不想出现转机的事情又因为他们的插手而导致恶化,光是威胁的事,米娜医师没有勃然大怒,从而斩钉截铁地维持原来不许登舰的结论,已经是一个惊喜了。
因为这个,凌卫决定不再计较她前面对自己心理评鉴的添油加醋。
「不要垂头丧气啦,短短三天很快过去,退一步想,我可以再次登舰,我们三兄弟才有更多一起并肩作战的机会,不是吗?」刚才和乐融融的气氛,似乎被自己破坏了,凌卫也感到不安,努力微笑着鼓舞两个弟弟,「这样吧,我的薪水一直没有机会花,今天的午餐就让我请客吧。像凌谦说的,不管是乌比鱼还是钻石果,随便你们点好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凌涵却在车厢壁的控制板上快速地点了几下。
行驶中的悬浮房车中止了移动,徐徐往下,停泊在最接近的停车位上。
「干什么?就算你们生哥哥的气,也用不着连饭也不吃。」凌卫不禁皱眉。
「哥哥,」凌谦挨在他的左边,手从肩膀上绕过去,勾住凌卫的脸庞,「如果真要封闭式治疗三天的话,那我们就真的需要吃一顿饱的了。」
「什么?」
「昨天晚上哥哥为了有一个好状态去见心理专家,根本就没让我们碰你一根头发。」
凌卫还在瞪着凌谦,身后两只手伸过来,果断地压住了他的肩膀,让他往后倒在坐垫上。
咿——
房车感应到压力点的变化,座椅自动延伸,展开成相当于旅程用小型床的状态。
「怎么可以在这里……」
「这里有什么不好吗?」凌涵在他耳边低声说,探出一只手在控制板上点了一下,车窗无声无息地打开。
忽然射进来的阳光,让凌卫吃了一惊。
「凌涵,关上窗户!」凌卫拔高了声调。
但是,得到的只是凌涵淡淡的微笑。
()
凌卫感到毛骨悚然。
他感到后悔,不该在去吃饭的路上就把事情全盘托出。还是低估了两个弟弟的疯狂反应。
真糟糕。
「这里是基地,不是可以乱来的地方。」
「怕谁会看到吗?放心好了,这种私人的事不会影响哥哥的心理测试分数的。」耳边传来的声音带着热气,吹得耳朵痒痒的。
凌谦把他从展开的带着弹性的「床」上翻过去,凌卫立即给予相反的力道,打算让自己坐直。
凌谦没怎么使劲,几乎是笑着让他如愿所偿,但坐起来的下一刻,凌卫发现自己被俩兄弟合伙抱住了。
「哥哥开始害羞了吗?」
「不要胡闹!」
「语气里面透着紧张呀,真诱人。」
双手被反抓在背后,一条柔软但是充满韧性的东西很快裹住手腕,打了几个圈,紧度刚好是无法挣脱的那种。
凌卫猜想他们大概是把军式领带解下来当手铐使用了。
凌谦发出低低的笑声,让凌卫坐在自己腿上。
「要是维尔福中将现在刚好经过,他的脸色可就有趣了。」
想到弟弟提的这个场面,凌卫觉得头皮发麻。
「凌谦!放开!」
手在后面缚着,加上挣扎,无法控制平衡,凌卫差点从凌谦膝盖上摔下来,凌谦双手握住他的腰,亲昵地舔他的后颈,「哥哥,和我们做吧。」
「不要!」
「为什么?」
「混蛋,原因还要我说吗?」凌卫斜了一眼窗外,谢天谢地,并没有任何人经过。这个时间,基地的人都在忙吧,但再过一会,到了换班时间就说不定了,「不要闹了,凌谦。凌涵,你也……」
脚踝被舌头舔上的濡湿感,让凌卫腰杆蓦然发颤。
凌涵脱掉了他的军靴和袜子,正握着他的左脚举到嘴边,舌尖在圆润踝骨上盘旋,斜上方似笑非笑的暧昧视线,投到凌卫惊诧的脸上。
凌卫忽然找不到呼吸。
淫靡的邀欢所带来的感官震撼,非言语所能形容。
「和我们做吧,哥哥。」后颈敏感的肌肤也一片湿热,凌谦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然后要确定似的,用舌头在上面品尝哥哥的味道。
温度一定上升了很多。
即使开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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