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痞艳福
“云姨,我真没骗你哈。”花魁说着,一把抓起飘到面前的小红花底裤,“云姨,来,接稳哈!”
张素云接过花魁丢过来的底裤,脸刹那间便红透了。张素云忙转过身,背对着花魁,把底裤套了上去。就在张素云抬腿的那一瞬间,花魁惊得嘴都合不拢来。
“呀!”花魁失声惊叫,“云姨你下面……”
“我下面咋啦?”张素云没去理会花魁,一把将底裤拉上,“傻小子,老娘今天算是上你当呐!”
原来河中央的水根本就不深,张素云站在里面,水就到肚子上而已。张素云返回到河坎上,蹲在一棵小树下,把底裤脱了,然后把长裤穿上。
花魁见自己的阴谋被戳穿,羞得头都不敢抬起来看张素云一眼。“这下完喽!看来要不拼命捞水草都不行了。”花魁一边嘀咕,一边就拼了命的猛捞水草。
张素云把底裤晾晒在小树上,自己装了满满一背篓水草,给花魁说了声,要他看着晾晒着的底裤,便背着水草去交了。
见张素云走了,花魁这才舒了口气,于是忙将捞起来的水草推到河坎边。而就在这时候,又有野兔在河坎边照镜子了。花魁悄悄爬上河坎,找到脱在河坎边的衣服和裤子,从裤兜里扯出弹弓,正要朝野兔射去,却突然感觉的风有点乱。花魁忙扯了根草,试了试风力,但却没感觉。花魁猛一抬头,正好看到张素云晾晒着的小红花底裤,于是也没顾得多想,伸手扯下来便对着风试了试。
“呵呵,还是这个好哇!”花魁感慨一番,瞄准野兔提起来抓脸的后腿,“啪”的射出一颗石子,野兔哼都没哼一下,便一头栽倒在河里。
花魁丢下弹弓,往河里一扑,便把野兔逮着,然后爬上河坎,从裤兜里摸出根细麻绳,将野兔捆上。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朵深紫色的鸡冠花飘落到了花魁的头上。
“咦!莫非这就是玉珍姨那朵!”花魁一把拿下头上的鸡冠花,仔细看了看,便往裤兜里塞去。
野兔打着了,鸡冠花也拣着了,花魁并没有忘记张素云的底裤。花魁从地上拣起细红花底裤,然后晾晒到小树上去。
“花小子,嘻嘻,干啥呢?”张素云惊奇的看着花魁,“咋啦,云姨的内裤你也喜欢?”
“云姨,我……我……”花魁结结巴巴,脸都涨红了,“我是打……打野兔哩云姨。”
“打野兔?”张素云这下更加惊奇了,“打野兔跟我的内裤有联系么?呵呵,花小子呀,喜欢就喜欢呗,云姨又不是不让你喜欢耶!”
张素云显然是在挑逗花魁了,“这傻小子,人小鬼大!莫不是对我动了心哩。”张素云心里嘀咕着,眼睛却在花魁身上乱瞟。不细看则已,这一细看,张素云才发觉,原来花魁已经不是她心目中的小孩子了,而是一个半大小伙了。
“云姨是真的。”花魁说着,弯腰把野兔拎了起来,“你看嘛云姨,我才打着的哩。”
“啊呀!花小子!”张素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花小子呀,真是你打的耶。呵呵,一直听说你弹弓打得准,哎呀,原来你连野兔都能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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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素云看着花魁手里的野兔,心里却在盘算着,“不行,得使出点手段来,把这傻小子手上的野兔弄回家了。”这么一想,张素云忙东张西望的看了看。
“花小子,嘻嘻。”张素云脸色怪怪的盯着花魁的脸,“你不是想看云姨么。呵呵,云姨……云姨脱开给你看好吗?”
张素云都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勇气,居然把这话说出了口。说完之后,张素云便急迫的等着看花魁的反应。
“云姨。嘿嘿。”花魁一脸坏笑的看着张素云,“你不就想要我的野兔么。嘿嘿,云姨你拿去就是喽。不过……”
“不过哪样,花小子你说嘛,云姨答应你就是。”张素云说着,便伸手去抓花魁手里的野兔。
“云姨你不能让我姐晓得哩。”花魁把野兔往身后一藏,躲过张素云伸来的白嫩的手,“还有,我不是喜欢你的内裤。真的。云姨,我是拿你的内裤来测量风力哩。”
花魁一五一十的把自己为什么测量风力,全说给了张素云听。张素云将信将疑,而就在这时候,奇迹出现了,不远处的河坎边,一只野兔正坐在那里悠闲的照镜子。
“云姨,你看着。”花魁悄声对张素云说,“快把你的内裤拿来呀,这风好乱。”
张素云似信非信的把细红花底裤递给花魁,然后眼睛都没眨一下的紧盯着,就像花魁是个魔术师似的,生怕一眨眼就变了。
花魁的动作很轻很敏捷,而且还滑稽。花魁接过细红花内裤,一手支着,看着像是在鼻子边嗅了嗅的一般,然后便丢开了。花魁提起弹弓,野兔刚提起一条后腿,立即中招,不声不响的便滚到了河里。
“啊呀花小子!”张素云一声惊呼,“你简直太神呐!花小子,云姨这回真的服你呐!”
花魁没去理睬张素云,而是朝河里一个猛扑,一把抓住在水里扑棱的野兔。
“哈哈,这下好啦!”花魁兴奋得忙爬上河坎,“云姨,这回不用怕我姐了!”
24 张素云家也香
张素云也清楚,花魁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唯独就怕他这个既不同父,又不同母的姐姐。所谓一物降一物。
“那,花小子,我把草背去交了,顺便把野兔拿回家去哈。”张素云显然很兴奋,装了满满一背篓水草,抱着野兔,兴高采烈的走了。刚迈出几步,又转过身来,“花小子,你把衣服穿了吧。”
不用张素云说,花魁也会穿衣服。都捞了那么多水草了,如果说是没有人来帮忙,那背到天黑也背不完哩。
花魁穿好衣服,正在那里担心,张素云却把她儿子郑和平带来了。郑和平比方雷都还大,已经满17岁了。郑和平去年初中毕业之后,便没有继续读了。现在只是等着长到18岁,便可以在农牧场当一名农工了。
郑和平有点傻乎乎的样子,不过力气倒是不小。花魁平时间不太理睬郑和平,这倒不是因为他傻,而是岁数不一样大,玩不拢。
“嘿嘿,花小子,不错嘛你!”郑和平显然是很佩服花魁的,“你去放你的牛嘛,这些水草你就不用管啦,我一个人就能背完哩!”
郑和平说完,也不去管他妈妈张素云,自顾自的装满背篓便走了。张素云把晾晒在小树上的细红花底裤拿下来,犹豫了下,揉成一团,朝花魁递去。
“花小子,嘻嘻,拿着,云姨晓得你用得着哩。”
“云姨你?!”花魁懵头懵脑的看着张素云,“我拿你内裤做哪样呢?我不要,人家要笑话我哩。再说了,我姐都给我买了手绢哩。”
“呵,臭小子。”张素云一把将内裤塞到花魁裤兜里,“还晓得怕呀。那你看我撒尿时,咋不怕呢?”
“我……我下回不看啦!”花魁羞得脸都红到了耳根子,“云姨,我的秘密被揭开啦!”
“不看?”张素云噗哧一下笑了,“那可不行!花小子呀,你都看过呐,现在来反悔,云姨不依耶!”
“云姨我……我……”花魁这下急了,平时间说话做事,一向很利索的,这一急,竟然就成了呆子了。
张素云转过身去偷笑了一回,心想,今天索性好好捉弄下这傻小子,也好让他有个怕。
“花小子呀!你想想看嘛。”张素云故意一本正经,“大家都晓得你爱偷看女人撒尿,你说说看,这印象还能改变吗?我看难喽。花小子呀,你干脆破罐子破摔算呐。”
张素云的话像一坨没煮熟的肉,一时间把花魁给噎住了。噎住也就算了,可是还让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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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姨。”花魁低着头,“我真的错啦!”
“嘻嘻,傻小子!”张素云始终是女人,心就是容易软,“好呐,云姨相信你。不过,花小子,你要记住云姨的话哦,千万不能去偷看小姑娘撒尿哈!”
“晓得啦云姨!”花魁忙抬起头,“我从来都不看小姑娘撒尿的,不喜欢看!再说哩,我也不想眼睛生疔呀!”
“呵呵,那就好!”原本张素云担心的是花魁会去偷看小姑娘撒尿,现在看来这种担心是多余的。“花小子,你这样云姨就放心呐!”
“云姨你相信我啦?”花魁显然很开心,“呵呵,云姨相信我啦!雪姨也相信我哩。”
说到袁雪,张素云笑了,“这傻小子!看来被他偷看过的女人还真是不少哩。嗯,得掏下这傻小子的口气,逗他玩玩。”
“嘻嘻,花小子,你看过几个女人撒尿呀?”
“我……”花魁愣了下,“我看过雪姨,玉珍姨,还有云姨。云姨,我就看过你们3个哩。真的。”
“嗯,云姨相信花小子。”张素云若有所思的看着花魁,“那,花小子,你最喜欢看哪个呢?”
“嘿嘿,不好说云姨。”花魁尴尬的笑着。可不是么,这问题的确不好回答,要说喜欢看你张素云的吧,那袁雪和吴玉珍的自己也没少看。
“不好说?”张素云有点不依不饶的意思,“花小子,你不说云姨不依耶!”张素云居然在一个半大小子面前撒娇。
正当花魁感到难为情时,郑和平背草去转回来了。这郑和平人是有那么点傻乎乎的,不过做事情还算利索,力气也还算大,才17岁而已,居然一背篓能背上个80来公斤。
郑和平装好草,张素云让花魁把野兔拿回家去,顺便给家里说,晚上不回家吃饭了,就在张素云家吃。
花魁把野兔拿回家,方蕾光顾着开心了,因此弟弟说晚上在张素云家吃饭,也没多说什么,便答应了。
到了天快黑的时候,郑和平总算是背完水草了,差不多有500公斤水草。也就是说,差不多挣了10块钱了。
张素云动作很快,没多大会工夫,便把野兔皮剥好,然后将野兔斩成小块,做成黄焖野兔,打算让一家人好好饱餐一顿。当然了,尤其是在马房工作的老公。张素云在心里嘀咕着,“这老东西,都好多天没那个了,看来还是生活太清苦吧!”
张素云的老公郑少华在马房上班,是轮班制,上一个白班,休息一天,然后上夜班。正好郑少华上了一个夜班,白天在家睡了一天,见老婆在炒野兔,馋得忙叫儿子去场部买酒来喝。郑和平似乎不太愿意,因为晚上他还要和父亲上夜班哩。
“咋不喊妹妹们去哩!”郑和平嘟嚷着,白了两个正在屋里疯玩的妹妹。
郑和平下面是两个妹妹,大妹郑春霞14岁,小妹郑秋霞11岁。郑春霞和花魁是同班同学,不过互相之间却不太说话。原因也许是花魁太顽皮,加之名声又还不怎么好,一般小女孩子对花魁虽说是喜欢,但还是都有点敬而远之。
好到花魁并不怎么在意,反正对于小姑娘,眼下他花魁原本就怎么不喜欢,你不想和他说话,他还懒得去理你哩。
花魁一直守着张素云,忙着递碗端盘子,就连郑少华喊了他几次,说是想和他聊天,花魁都没理睬。这是花魁一向的怪毛病,见了男人总是爱理不理。
“云姨你家好香哦!”这话花魁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不过张素云就爱听。
“是吗花小子!”张素云显然很开心,“那,花小子你说说,是哪样香味哩!”
“桂花香云姨!”花魁很肯定的答道,“云姨你没闻到么?嗯,真香!”
说来也奇怪,花魁去过的人家也不少,几乎好多人家里都有一股子臭味。也只有袁雪、吴玉珍、张素云、李莉媛、周洁茹家是香的。其他的如梁晓玉家,杨玉蓉家,这两个女人都算爱干净的人哩,可是那家里就是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怪味。剩下的也就更不用说了,简直就是怪味加臭味了。
25 看张素云洗澡
“花小子,你说说看,我们队哪家最香。”张素云有意逗弄花魁。
“嘿嘿,我不说!”花魁这回算是学聪明了,再说了,要说哪家最香吧,这还真的很不好说。总之,各家有各家的香。
很快就到吃饭时间了,看着桌子上香喷喷的红焖野兔,花魁突然想起了袁雪。自从学会了打野兔,花魁还没机会送一只给袁雪哩。袁雪对花魁那么好,都有点像花魁的亲妈了。
“花小子,想啥呢。”张素云夹了一块野兔肉到花魁碗里,“是云姨做的不好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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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哩云姨。”花魁猛然回过神,“我……我是想着雪姨还没吃过我打的野兔哩。”
听花魁这么一说,张素云一家都感动了。因为他们都没想到,一向调皮捣蛋的花魁,居然会有如此心性。
“花小子,就冲你这话,郑叔给你喝一杯!”郑少华说着,让大女儿郑春霞去拿了个杯子。
花魁也没客气,接过郑少华斟满的酒,猛的就是一口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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