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颜公主 作者:福宝(晋江2012-03-11vip上部完结)
愤难消,不好好整治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林景皓心知初兰是变着方的给自己宽心,配合的笑了笑,道:“公主打算如何惩罚臣。”
初兰美目一转,坏笑道:“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着用力把林景皓一推,按到在床上,随手将床幔扯下,将他的双手双脚捆在床围四柱之上。林景皓却也不反抗,只笑着任由初兰捆绑,待到初兰完成所有动作,笑道:“公主可是要如此宠幸臣?”
初兰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才将林景皓给绑了,自己也没想到接下来要如何,只看林景皓这会儿竟是有些甘之如饴的意思,却又不想让他得逞,便到:“你想得可美。”说完骑到林景皓跨上,瘙起他的痒来。
林景皓万想不到初兰会有这一手,想要抬手阻止,却不料初兰将他手脚绑得极紧,如何也动弹不得,情急之下只是扭着身躯躲闪,脸上表情很是纠结,床板被震得吱吱作响。初兰反是兴起,她与林景皓成亲这么久,倒是很少看到他这般模样。
林景皓见初兰竟是渐渐兴起,心下叫苦,只怪自己刚刚低估了她,嘴上也开始求饶道:“好了,好了,臣知错了,公主饶了臣吧。”
初兰这才收了手,如胜利者般对林景皓娇媚的一笑,俯下身子,吻上他丰润饱满的唇,一双手游蛇般抚上他的双臂,胸口,直至腰间,瞬间点燃了林景皓的欲望。
林景皓似从地狱直入云霄,狠狠地回应上去,只才至佳处,初兰却停了动作,林景皓才被挑起的情/欲被生生打断,想要伸手拥了佳人,怎乃却动弹不得,直让他心痒难耐。
初兰见林景皓如百抓挠心的模样,心中生出一丝快感,往日都是他来主导二人的欢爱,挑逗,撩拨着她的情/欲。今日,她可终是有机会将他压在身下,看着他在自己的撩拨下欲罢不能。想着,轻抬素手,缓解罗裳,将两人的衣物一件件解开除去,直到只剩了贴身衣服才停了手,此时再看林景皓,眸中的欲/火早就无法掩饰,但见他又抽动了两下手臂,却终是徒劳,初兰不禁玩心大起,故意扭了两下身子。
锦缎薄沙贴在初兰身上,直透出她若雪肌肤,林景皓早已乱了气息,这会儿她偏又在他跨上左右娇扭,直让他欲/火焚身,却又无法发泄,只喉咙干涩的求道:“公主莫在折磨臣了……”
初兰仿似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般嗤嗤笑了起来,愈发显得娇媚可人,终再度俯了身吻上去,由轻柔到热烈,满含柔情。一双手顺着林景皓的手臂向上,只在欲解开那束缚之时,却又犹豫得停住,终是没有将他松开。
热吻离了他的唇,一径向下,颈上,胸口,这一次她要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记,就像他常做的,她要宣示这是他的男人。
初兰并不善于去主导一场交欢,起初她只是模仿者他往日的动作,终只是画虎不成,后来,她干脆随性而发,由心而至,这是她爱的人,身下是爱她的人,不需要如何的技巧,便将二人的这场欢爱引入高/潮。
夜色撩人,只在他二人情意绵绵之际,一场风云即将从商泽席卷而来,不知风暴之下,他二人风雨飘摇何去何从。
第五十章
时值腊月,平阳府尹上奏,平阳府近日来粮价微涨,其中尤以商泽为甚,不过一切均在掌握之中,并无暴涨之势,不足为虑。满朝文武均在关注即将再度出兵之事,既然平阳府尹说不足为虑,自然没有人刻意去关注平阳粮价,然初兰对此却十分留意。
她琢磨着,粮价之所以没有暴涨是他们在试探,一方面,是在试朝廷是否会有什么大动作;另一方面,未尝不是在试探她。当日在商泽凌天拦了那封信,尽管没有暴露身份,但送信人当场自刎身亡,必然给那些人做了示警,适逢她正在商泽收粮,不用深究,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对手就应该是她,或许他们并不能肯定她留了什么后手,但毕竟是酝酿了两三年的倾售,不可能不小心谨慎。
即如此,她便将计就计,赵家那边看来已经准备妥当,眼下只按兵不动,且看他们下一步如何动作。
只是,在这个节骨眼儿,却又出了另一桩事儿,让初兰不得不分了心思——皇长孙元朔意外受伤。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元朔本就淘气,终日上蹿下跳、惹是生非,难保不磕着碰着的,原也没什么大不了,只他是皇长孙,皇帝的心头肉,好端端的受了伤,自然引人关注,若非元朔是在自家花园不小心从山石上掉了下来,只怕皇帝会派人彻查是否有歹人蓄意谋害。
雅容家出了这事儿,几位公主的自然不能闲着,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少不了前去探望。初兰自也在其中,她原打算约了满月,两人一起前往,谁知满月却推说有病,让她代为问好。初兰知道,这是满月在和她闹脾气。也罢,倒也省得满月和元朔这对冤家见面拌嘴。
这一日,吃过晌饭,初兰独自去了承容公主府。
因即将出战天启,雅容近来日夜繁忙,并不在家中,只是元朔的生父,雅容的原配驸马阮泽瑞相迎。
阮泽瑞是前翰林院阮大学士的公子,温文尔雅,待人和善,与初兰聊了几句家常便陪她去了元朔的房间探望。
元朔受伤不轻,双腿都绑着夹板不能动弹,这会儿正手捧着兵书研读,见初兰随父亲进屋,脸上露了惊喜,忙向初兰问好,只道:“三皇姨,你可来了。”
初兰听他这么说倒是有些意外,元朔从小淘气,她一向是能躲则躲,故而二人并不怎么亲近,怎么听他这话,像是一直在盼着她来似的,莫不成这一摔转了性了,只露了关切的笑容道:“怨皇姨来晚了,伤可好些了吗。”
元朔也不回答,把书往床头一放,向初兰伸出手,往前蹭了蹭,迫不及待抓她来自己身边。
初兰赶紧着上前,嘴里忙道:“快别动,仔细你的腿。”
元朔道:“不打紧,皇姨这一来就都好了,可有人帮我报仇了。”
初兰不明所以,笑道:“还有人敢欺负你不成?来给皇姨说说,是哪个胆大的丫头惹咱们世子生气了?”
“皇姨可认识那个姓洛的。”
初兰一愣,姓洛的?她生平只认识一个姓洛的,倒也是听说洛飞投了大姐门下,却不知元朔怎么没头没脑的问起他来?心下疑惑,脸上却只假意不明,道:“元朔说的是哪个?”
元朔见状,一急之下脱口而出:“就是上次在园子里抱你那个。”
此言一出,直把初兰弄了个脸红,因阮泽瑞在场,她原不想直接提到洛飞,以免被误会与他多么相熟。可这会儿元朔这么一说,却还不如刚刚直接认了。或是心虚,只觉屋内其他人看她的目光都有些怪异。她才讪讪的要答话,谁知阮泽瑞却在一旁先开口道:“元朔,三姨百忙中抽出时间来探望你,别尽扯些没用的。”
“怎么没用?”元朔大急,反驳道,“若不是他害得我,我如何受这份苦!”
初兰心惊,怎么元朔这伤是洛飞弄的?这洛飞也忒大胆,居然敢对皇长孙下手,不想活了怎的!
“莫在胡言,你自己淘得没边儿摔伤了腿,又赖人家做什么!”阮泽瑞嗔道。
“父亲只管这么说,我却是知道的,那园子我不知去了几百遍,山石,树木,花草,闭着眼睛也看得见,怎么好端端的那山石突然就塌了!我前一日才见洛飞在那园子里鬼鬼祟祟,不是他还能有谁?他定是嫉恨我那日用箭射他,故意设了陷阱害我。”
“你当人人都如你般任性胡为!?再胡说可看我告诉你母亲,好好罚你!”阮泽瑞呵斥道,似是真有些动怒了。
元朔见父亲似是真生气了,身子一松,道:“罢,罢,父亲不必抬母亲出来压我,我知母亲也是向着他的。不过胜败乃兵家常事,我愿也没打算将他怎么样。只上次我射他一回,这次他害我一回,就算打和,胜负未分,我定要扳回一局不可。”
初兰听这对话终是明白了,虽然她不知实情,可隐隐觉得元朔说的或许就是事实,那洛飞是个记仇的,且无所忌惮,别人惧畏元朔的身份,他怕是没这么多顾忌。再细想,他明明拒绝了大姐的诚邀,怎么后又变了主意?弄不好就是为混进这公主府收拾元朔不成?当日他为向陆成报仇,不惜被发配充军,这事儿他却也不是做不出。
这会儿听元朔之意,似不打算善罢甘休,初兰不由得担忧起来。这元朔虽说顽劣,但说到底到还是孩子,自幼被人宠着,哪经过什么风雨,他只当这是旗鼓相当的比试,殊不知那洛飞自小在街巷中与人打架斗狠长大,几经生死,身上不定背了多少人命,起码那陆成之死就与他脱不了干系,说他是个亡命徒却也不过分,他可不在乎元朔是不是孩子,也不当这是什么你来我往的君子较量,如若元朔再纠缠下去,只怕就不是断腿这么简单了。
如此想着,赶紧岔开了话题,道:“我的小魔星,看你腿还这样,就又想着去玩闹了,如此什么时候儿能好?只怕明年开春也好不了,倒时候我们去游玩放鸢可不带着你了。”
元朔听了嘻嘻一笑,道:“皇姨不必唬我,我知我这腿伤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一两个月便好了。到时候骑马,皇姨不一定有我快呢!”
“是,是,那你好好养着,到时候咱们比试比试。”
“好!输了可是要罚的。”
“那是自然,只怕你到时候耍赖不认账了。”
“怎么会,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初兰引着话题,权且是把洛飞那档子事儿给辄了过去。只正说着,便听外面丫鬟宣报:“公主回来了。”
众人连忙起身,未及,但见雅容进了这屋,似是才回府就赶了过来,衣裳也还没来得及换。众人自少不了一番寒暄,初兰只怕元朔再提洛飞,便借让他好好休息养伤为由随雅容出了屋子。
元朔见初兰要走,只在后面高声道:“皇姨,刚刚的话还没说完呢,明日可还来啊。”
初兰心知他必还是惦记着如何对付洛飞之事,她怎么还敢来,便只回头冲他笑笑,没有答话。
初兰随雅容出了元朔的屋子,雅容接着刚刚元朔的话茬道:“不用理他,他整日疯惯了,只在床上躺这么几日便待不住了。”
初兰附和着一笑,心中有话犹豫着该怎么开口,掂量了一会儿,终是开口道:“我才听元朔的话,他此次受伤似是与那洛飞有关?”初兰边说边观察雅容的神色,见她只听着也不说话,不否认,也不肯定,便接着道,“我见那洛飞市井中长大,也没什么分寸规矩,不如姐姐把他打发了吧。不管这次如何,也免了以后生事。”
初兰说这话一来自然是担心那洛飞当真发起狠来伤了元朔。二来,却更是为洛飞担心,这次雅容或许宽容不与他计较,可难保以后。与其将来闯下大祸,倒不如让他回到市井街巷,虽是没了前途,但至少不会丧命。
雅容听了初兰的话,歪头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笑道:“妹妹多虑了。”
初兰听雅容话中似有深意,知她定是洞察了自己为洛飞担忧的这点儿心思,不禁赧然,也不便再继续答话。
雅容看着初兰目光刻意躲闪,也就不再继续点明,只转对身后的丫头道:“去吩咐备饭,本宫今日要款待三公主。”
“不必了。”初兰忙是拦了, “我今日只为探望元朔,原也不打算多留,况姐姐即将出征,终日繁忙,我也不便叨扰。待姐姐得胜凯旋之日,再来与姐姐把酒言欢。”
雅容一叹,道:“这仗只怕是打不起来了……”
“姐姐何出此言?”
雅容并不直接回答,反而问道:“妹妹可知平阳粮价看涨一事?”
初兰心中一怔,如何不知,她这几日正是为这事儿操心,她只道雅容忙于出征,怎么竟也关注这商泽之事,心下奇怪,只道:“是有耳闻。”
“妹妹如何看此事?”
“这……”初兰踌躇一下,道,“倒也不奇怪,战后粮价看涨也是常事。”
“妹妹说的不错,确实是常事,我倒也不失为此事而担心。”雅容道,“只是今日母皇宣我进宫,言谈中对此次出征似有犹豫,我琢磨着或因此事之故。”
倒也是,对于此次出兵,朝中本来就有非议,只道大战之后百姓求安,如今国内粮有上涨之势,只怕母皇再有决心,这会儿也要掂量掂量。
初兰道:“此事非同小可,母皇既已又回了天启皇帝的请援书,按理是不该反悔的。”
雅容闻此言并不作答,只摇头轻叹。
初兰亦不再深问,转了话题聊了两句别的便告辞回府。只是自从雅容府上离开,初兰心中七上八下的如何也静不下来。
雅容好端端的和她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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