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美少女)白目女孩






他猜测过她的身材,也曾依照她的身材比例有过模拟想像,可是他料不到隐藏在那些布料底下的,会是如此诱人且比例完美的曲线。

平坦没有赘肉的小腹、滑嫩纤细如水蛇般的腰肢,加上包裹在清纯白色胸罩里高耸的两团浑圆……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口水,压抑的欲望在瞬间熊熊燃起,一发不可收拾!

那双炙热的眸,散发着足以熔化任何坚韧钢铁的超高热度,不仅烧得她浑身发颤,也烧得她的肌肤泛起粉色。‘你、你不能……’

呜……讨厌啦!他干么还抓着人家的手不放嘛!这种姿势好变态喔……好像黄色杂志里那种SM的扭曲姿态,人家不要啦!

‘唔……’他低吟出声,单手覆上她耸起的瑰丽山峦,像个好奇的孩子,缓慢且动作轻柔地探索了起来。‘来不及了,我并不想停止。’

‘熊初墨!’

那句话里隐含的明显意图令她更为羞赧、紧绷,邪恶的指尖暧昧地揉抚、磨蹭,更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虚软无力地喊着他的名。

自然而然地忽略掉她的抗议,大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他俯下身,热辣的舌跟随着手指的移动而游移在她的胸腹之间,引起她止不住紊乱的喘息——

完了!她怎能如此任由他为所欲为?虽然到目前为止她还不觉得讨厌,甚至有种莫名的兴奋……噢!她在想什么鬼东西啊?

镇定点,她这么好的女孩怎能让这色痞轻易得逞咧?!至少也得象征性地抗拒一下……哇咧夭寿死短命!她一定是起肖啊!就算春天到了,也不必在这紧要时刻发春吧?!

不行,她得想个什么方式来阻止他才行!

对了!除了被钳制的双手,她还有可以自主控制的双腿!

大剌剌地以粗腿压住她差点变成凶器的长腿,熊初墨脸上的笑意让白睦琳超想海扁他。‘停止你的蠢念头!你以为你还能怎么做?阻止我吗?从小到大试过那么多回,怎么你还没学乖?’

这丫头总是不断地逃他、躲他,逃得他心生烦躁、躲得他耐性全失,也因此他以更多的心力和耐力与她拉锯,硬是拉近她、贴靠她,纠缠到让她无处藏匿。

他在这一躲一追的‘躲猫猫’游戏里,充分得到胜利的成就感,直到惊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倾注太多的注意力在她身上,想收回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以前她逃不开他,现在和未来也将如此,因为他不会放手!不管她的意愿为何,她只有一条路能走,那就是无条件接受。

说他霸道也好,说他无耻也罢,只要能将自己烙印在她心上,他不在乎她赋予在他身上的任何评价。

或许是惊怕某个人事物到某个程度,反而就不再那么害怕了;虽然听起来有点莫名其妙,但白睦琳此刻竟不再觉得他有什么可怕,可怕的反而是她自己的心、自己的反应。

就在他企图褪去她胸罩的背扣时,她以手肘抵住他蠢动的大手,双眼紧盯着他饱含欲火的黑瞳。‘你一定要吗?’

‘我要!’他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和停顿,恍似这个答案早已深印在他的脑海里。‘我要你,不管你肯不肯给。’

微颤了下,她被他的气势和坚定烧融了。‘可是你……你不是不把我当女人看?’

‘我这么说过吗?’他轻笑,轻松地拉高她的双腕,继续之前未竟的动作。‘我只是说你不像个女人,可没说你不是女人。’

拜读过太多编剧手下浮滥的华丽词藻,他乐得和她玩起文字游戏。

一直知道她介意自己较一般女生来得高挑的身材,所以他鄙劣地利用她的弱点加重她的自卑;虽然手段称不上高明,但他只能那样做。

因为她会觉得自己不够吸引男人的目光,自然会对她有兴趣的男人产生怀疑,甚至不敢碰触感情;所以即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也不至于被别的男人追走,这就是他最大的企图。

‘那还不是一样?’手忙脚乱地想阻止他的进攻,可惜双手被他所制,双腿也被压在他身下,她半点力道都使不上,只能耍耍嘴皮过过干瘾。

‘当然不一样。’在卸除她胸前那件碍眼的白色‘眼’罩之后,他眯起眼凝着她浑圆上娇艳的红花,忍不住轻叹道:“如果不把你当成女人看,我们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躺在这里,我并没有不同于一般人的性向。‘

躺在这里?是我躺在这里,而你压在我身上吧?她忿忿不平地暗忖,脸上却很孬地窜起红潮,看起来没有半点要责备他的意思。

‘怎样?你给不给?’着魔似地伸手碰触她轻颤微晃的胸前顶点,他立即迷醉在那既柔软又诱人的触感里,早已下定的决心更难动摇了。

拜托!他都在人家身上胡乱摸来蹭去了,还干么多此一举地问这种问题?

‘如果我说不呢?你会不会就此罢手?’总觉得女孩子还是得要有点矜持,所以她倔强又很俗地反问一句。

但说不上来为什么,她的心头竟因此泛起谜样的可惜……不!她怎会觉得可惜咧?她正在努力维护她的贞操呢!

漾起迷眩的笑,熊初墨俊朗且自信的表情令人憎恨。

‘不会。’顺着声音的脱口,他的手已解开她牛仔裤的腰扣,然后平贴着她的小腹,将大掌滑入她的‘禁区’。‘我说过不论你肯不肯给,我都要。’

又羞又气地狠瞪着他,那个嗔怨的眼神仿佛诉说着八个字——那你不是问废话吗?

‘哈哈。’他大笑,俯低上身贴了上来。‘至少我维持最基本的尊重啦!’

这死人头!她在心头不屑地暗骂。

因被他压紧的关系,白睦琳看不清他的动作,却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掌、他的指正邪恶地挑起她身上一股股陌生的亢奋!

她不肯屈服地咬紧下唇,却仍旧难抑地逸出轻吟。‘唔~~’

‘有感觉了吗?’他挑高眉尾,像个逼良为娼的老鸨。‘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见鬼的喜欢!她的脑子闪过一串诅咒的字眼,却没用地说不出半句话,好像嘴巴除了发出那羞死人的低喘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功能,直教她感到沮丧。

她怎么可以这么懦弱呢?她可是‘另类’的公关部之花白睦琳欸!她还是得维持最基本的尊严呀!

‘你……’咬了咬牙,她豁出去了,死不承认自己的亢奋越来越难以自持。‘要就快点,随便做一做就行了吧?!’

熊初墨的手顿了下,黑眸渗入一抹不可思议,和笑意重叠在一起。‘随便做一做?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是、是吗?那也得做过才知道!’倔强地咬紧牙关,逐渐失焦的眼和酡红的粉颊,以及那漾满红潮的娇胴,完全和她逞强的言辞搭不上边。

眯了眯眼,熊初墨愉悦地接下她的‘挑战书’。

‘那就来吧,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第5章

白睦琳从来不知道,人类脱衣服的速度可以这么快!

只见熊初墨三扯两剥地,两个人身上便莫名其妙地光溜溜,真教人不好意思!

虽然她可以大发豪语,而且以为这个过程不会太难熬,但没想到接下来的刺激程度,远远超出她所能想像及负荷的范围,使得她为此而后侮不已。

可惜她没有太多时间在自怜自艾的后悔情绪里头挣扎,因为止不住的酥麻和翻搅的快感彻底控制她的思想,除了轻颤、喘息、呻吟,她几乎不能再有更多的反应。

‘你的皮肤好滑、好嫩……’熊初墨贪婪地舔吻着她每一寸赤裸的肌肤,一边不忘加上评语。

‘不……’情难自抑地弓着身子,企图逃离他磨人的抚摸和亲吻,她几乎要怀疑自己无法承受更多了。‘拜托……不要再舔了……’

这男人有时像猫,在他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但这个令人脸红心跳的时刻,这个男人倒像狗了,一只超级黏人的小狗,不断用他自以为热情的方式同她撒娇,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别躲。’定住她扭动的蛇腰,他努力控制自己偾张的欲望,不想在她的初次伤到她分毫。‘我停不下来,都怪你太香、太甜,一切都是你的错。’

‘唔……我受不了……求求你……’完全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撩人,白睦琳只想逃离他的折磨。

在男女情欲的世界里,或许因为她太过稚嫩,还不懂得如何承受这么多、这么强的快感和亢奋,所以她只能求饶。

‘可怜的小东西。’说她白目她还真白目,男人在这种时刻是最受不了女人的求饶,那只会让男人变成野兽,更加执意彻底攻占他眼前娇嫩的猎物。‘现在还早,我会让你更热、更烫、更受不了!’

听见他如此霸道的宣言,她泛红了眼,扭动得更为厉害。‘嗯……’

侧着身子,将身体整个挤进沙发的转折接缝处,她以为如此便可以躲避他炙人的揉抚,料不到情况只有更糟的分儿,完全不像她想像中的那么easy。

她这么一侧身,等于整个背脊全面向他,那一整片光滑粉嫩的肌理,彻底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兴奋得难以自持;滚烫的舌不由分说地黏上那片雪白,就像苍蝇沾到捕蝇纸那般牢靠,任她怎么扭动都摆脱不了他的纠缠……

‘呜……’她快哭了,感觉他的魔掌跟着挤进沙发间的细缝,邪恶地揉抚她腿间的禁区。

咬着她红嫩的耳垂,手指撩拨着她的脆弱,他就像只四肢长满吸盘的章鱼般吸附着她的娇躯。‘你这里好热,是因为我的关系吗?’

性感沙哑的嗓音透着一股明显的颤抖,问的却是全世界最让人想尖叫的狎言浪语,直教她忍不住发颤、瑟缩,避无可避。

‘别……’她开始轻泣,当真不晓得自己该如何回答他那令人害羞的问题。‘不要了……我不要了……’

他浅浅地笑了,调皮得过分的指恣意逼弄她的脆弱,逼得她酸软的双腿颤抖不止,直到感觉她已经准备好了。‘这么早就投降了?还没呢,好戏才要上场。’

猛力将她扳过身来,强迫她面对自己的亢奋,火辣辣的吻吮去她的泪水和惊怕,在她不注意的当口,将她的双足缠住自己的熊腰,双手与她紧紧交握。

在他的阳刚猛力挺进她湿润紧窒的瞬间,白睦琳痛眯了眼,她想痛吼、想哭叫,却全都虚软得被他吞噬入腹,只剩下轻浅的吟哦回荡在空气中,飘荡……

‘可以吗?’豆大的汗粒沿着他俊朗的轮廓滑至下颚,他蹙着眉,扭曲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要不要我轻一点?’

死人头!他要是能轻一点,她刚才就不会那么痛了!

她的心头在咆哮、在哭嚎,脸上却只能露出无辜、苍白又娇柔的脆弱表情,直折磨着熊初墨少得可怜的良心。

‘你放过我好不好?’委屈地挤出两滴泪,那股尖锐的刺痛还留在体内,而她当真不确定自己还能忍受多久?‘如你所愿,我们已经做了,你放过我……’

‘不!’熊初墨想都不想就回绝了,握紧她双手的大掌蓦地一紧,几乎要折断她的手骨。‘就因为我们已经做了,所以从这一刻开始算起,你将会属于我!而且,我们现在才正要进入高潮而已……’

或许因为她的话太令他生气,他没有耐心再等待她适应自己的壮硕,腰部一沉,在她又怕又羞的惊喘声中,逐步加深力道,侵占她柔软丝滑的花径。

磨人的酸疼感奇妙且吊诡地渐次逸去,随着他越来越狂猛的撞击,她分不出体内漾起的酥麻到底是痛还是舒服,只能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喊出太不像自己所有的娇软呻吟。

‘别咬着唇。’食指撬开她咬紧的嫩唇,心疼她将自己咬出一排齿印。‘想喊就喊出来,我想听听你为我融化的声音。’

‘啊……’她羞红了脸,在他一记深沉而有力的撞击下,难以自抑地轻吟出声。

她紧紧攀着他的颈项,终于放下所有的顾忌投入他的怀抱,只愿留住这如梦似幻的一刻温存。

热情的贴靠无异为他打了剂强心针,他放纵地更为深入禁区,存心逗诱出她最迷人的一面,只为他一人而展现。

没有人注意时光的流逝,更没有人注意窗外的太阳越来越炽,因为屋里高涨的热情连高雄的艳阳都自觉汗颜以对,谁又舍得去打扰那对热烈纠缠中的男女呢?

男人的嘶吼、女人的娇吟,若有似无地筑成一张细而绵密的网,没有人知道这张网的韧度有多强、生命有多久,但求网住一片恼人的春天——

‘嘿,你这几天是怎么搞的?从上礼拜去高雄出差回来到现在,就像彻底变了个人似的?’一个蓝色的公文夹毫不客气,啪地一声打上白睦琳的头顶,将坐在位子上发呆的她拉回现实。

‘哎~~’睐了眼自以为幽默的万仁弥,白睦琳无预警地扬起一声轻叹,连她都被自己的叹息声吓了一跳。

‘你干么?吓人呐?’万仁弥这下可好奇了,连忙拉了把椅子就往她身边一坐,半点都没将她当成女人似的。‘你在高雄发生什么好事?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