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修于好+5番外 作者:弈澜(起点大封推vip2014.05.30正文完结)
“景唤禅师,别过来。”这回轮到浮苏无力反抗,她的丹田空得跟被狗啃了又啃的大棒骨一样干净,要光凭力气,她怎么比得过景唤。再加上流光不帮忙,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景唤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该死的是,她居然有感觉!她甚至想起了几日前在殿阁里的欢爱,肉体与肉体的撞击,体液与体液地交融,高亢的吟哦,低沉的闷哼。一想到那些画面,她的身体就先酥了一半,再加上景唤上下其手,她都不想反抗了!
“我们俩一碰上,就非得这样吗?每回我们俩单独相处好像都得这样,流光,这到底什么毛病。就算禅宗心法和寂灭剑意互相吸引,也不是这个吸引法。”浮苏一边觉得愉快,一边又很无奈。
更该死的是,景唤神智被迷,压根就不会到动摇禅心的份上,所以宸君也不会出现。就像上次那红衣大魔,也是景唤完全沉迷于欲望之后才出现的,现在好像什么都不能阻止小光头来推倒她了……
“鉴于你们俩一单独相处就得这样,我觉得这其中必然还有其他原因,不过现在谁也不清楚。或许,你就是天道对宸君下世的考验也说不定,你看宸君真的太顺了,哪有大能下世这么顺的,所以我觉得这很有可能。”流光胡说八道地乱言语,不过,流光觉得这也有可能,但天道到底怎么个想法,谁也揣测不透。
浮苏几乎要吐血了,敢情她就是个工具!
流光收回神识,不再听、不再看、不再说,它可不想现场目睹他们俩互相推倒。再及,宸君的春x宫不是谁都能看的。
浮苏上衣已被半解开,明显小光头对解人衣裳很不擅长,所以折腾好一会儿都没能解开她腰间的结,更没能把衣裳扯开。但那双手,该摸的都摸遍了,指尖可疑的湿润让浮苏觉得自己还是放弃抵抗好好享受吧。
反正,小光头也挺可口的,她已动情,干嘛要拒绝送到嘴边的肉。嗷嗷,还有,这回总算不用她主动了。至于宸君要求她封五识五感,以及打晕,她倒是很想,不过她现在封五识五感的灵力都挤不出来。
灵力不是事业线啊,挤挤总会有,丹田一空,灵力的积聚至少需要静心入定才能慢慢恢复,最少需要一两个时辰,最长需要三五天,这个得看个人灵力的积聚速度。
景唤终于耐不住了,暴力撕开她的衣服,雪白的肉荡起一层波澜从红衣中解脱出来,一侧的顶端正好抵住景唤的掌心。景唤先是轻轻地蹭几下,然后大手一张,将整个峰峦握于掌中,另一手也已攀上另一侧,双手齐齐用力施为,揉捏得浮苏眼中都溢出水来……
浮苏忍不住伸手去碰景唤,还很顺手地脱去景唤的僧袍,露出她近日来时不时会出现在脑海里的胸膛,胸肌虽不发达,但却也本钱十足。浮苏忍不住咽几口唾沫,十指翻飞,如景唤揉捏她一般碰触他的胸腹,乃到已经肿胀起来的炙热。
她这么一动弹,景唤更加忍不住,手上的动作便加快起来,眼看着景唤就要撕开她的裙子时,流光忽然蹦出来:“浮苏,还有个办法能阻止……咳,我看现在不用了,你挺乐意的。”
她还真挺乐意的,不过……她既不想招收拾,因为道宗的传承,将来想收拾她的人很多,能少一个还是少一个吧。而且,不就是吃个肉嘛,她决定了,找别人吃去,吃景唤太危险了。
“说……”浮苏这个说字喊得咬牙切齿,显然,她用了很大的毅力才吐出这个字来。想法虽好,可身体却实在不愿意放弃既将到来的欢愉,所以必需趁现在。
“你乾坤镯里有金乌菩提露,给宸君泼几滴就行。”流光也是好不容易才想起来的,它答应过宸君要“如何”,它还是得努力一下。至于能不能真正阻止,它可不管,反正它就挺乐见他们互相推来推去的。
浮苏无奈得很,她正在享受着景唤在她身体上播撒下的无上欢愉,那双手越来越滚烫,也越来越深入。诸神在上,她需要多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从乾坤镯里取出金乌菩提露来泼景唤,这太考验人了,她可不是什么意志品质出色的人呐!
景唤禅师,要不咱再吃一回肉,至于以后,我先找别人吃饱再见你,那就应该不会化身女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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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区大家很熟的兔子姑娘的文'bookid《庶不奉陪》'
第二十八章 剑修不辍,终将无敌于星海
浮苏最终还是觉得欢愉不如性命重要,抵着巨大的欢愉,从乾坤镯中取出金乌菩提露,那是不知道多少年前自某处佛门圣地意外得来。金乌菩提露被她装在一个小瓮里,取出来伸手往里一浸,便往景唤脸上泼去,有几滴洒落在她脖颈峰峦间。
金乌菩提露也并不能即起效,景唤似觉得这味道很诱人一般,以唇舌一滴一滴舔去。浮苏整个人一颤,腿间溢出一股水流,尼妹啊,真后悔,送到嘴边的肉不吃,太吃亏了。
“咳,浮苏,你赶紧穿好衣裳吧,还得顺便给宸君整理一下,否则……你怎么解释。”流光对浮苏的赤裎肉身视若无睹,笑话,人类看到俩狗在大街上交配难道会有什么想法不成。当然,这形容不能讲给浮苏和宸君听。
这简直是她前前后后活一千多年来最考验她的时刻,不但要从深陷的欲念中抽出身来,还要给景唤整理衣裳。上苍呐,他都把自己脱到一丝不挂了,她自己穿衣服好说,给她穿衣裳,她怕自己忍不住又反推回去。
先给自己穿好衣服,浮苏咬着牙关给景唤将僧袍内外一一套下整理好,好在这时候景唤很配合。虽然没有完全苏醒神智,却也不再意图推倒她,就这样给景唤穿好衣服后,她也已经累到虚脱,流出来的汗几乎要浸透衣裳。
“冤孽啊,这真是冤孽。我以后真的不能和他再单独相处,要不然不是他吃了我,就是我吃了他。关键是我吃了他是我的错,他吃了我我得背黑锅,太冤孽了。”浮苏抹去额头上的汗,对自己的遭遇已无语凝咽。
“如果真是天道安排你作宸君的劫数,你就不想背这黑锅也不行,天道可比主人不讲道理得多。”流光默默补刀。
浮苏已经没力气去反驳,但如果这真的是命运,她不会向命运低头的,虽然确实很令人心神愉悦。可当一件事,上升到命运的程度,将身负寂灭剑意的她,对命运两个字有着天生的反叛精神——你可以这样去安排,但我绝对不会照着你安排的去做。
从不屈到执着,浮苏觉得自己完成了质的飞跃,在只得不屈剑意时,她对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种种死不低头,到执着剑意时,她有了新的目标,对抗命运的安排。当然,前提是如果真的是天道安排下她身为工具的命运,如果没这么安排,她也不必傻啦叭叽地去对抗天道,这目标太招雷劈。
在她胡思乱想时,景唤神智已渐渐清醒过来,待到睁开眼睛时,只看到浮苏支着下巴在那出神。阳光从窗格缝隙中不顾一切地挤进殿阁中来,微尘流转其间,将她侧身的线条涂上一层薄薄光辉。这画面,静谥得仿若自远古而来,景唤略有些失神,却不因这画面,而是因心中莫明而起的些微浮动。
最终却只归究于美,美好的人和美好的事物天生便足可令人心生感怀:“浮苏师妹,你可还好?”
“除了丹田已空,一切都好。流光已感应过,乘云宗内外已无冥渊魔修,不过流光感应不出魔种是否已然清除,这却还需景唤禅师去确认。”浮苏虽然丹田灵力一扫而光,但身体并没有太大的疲惫感,方才积聚起一点灵力来,她已把身上的伤痊愈好,所以看起来除了丹田空荡荡,倒也没什么问题。
景唤看了看,见浮苏真是好好的便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起身时鼻端传来一股分外清澈干净的气息,仔细一闻:“怎么有金乌菩提露的气息。”
这个……怎么解释呐。浮苏默默地问流光,流光赶紧给她一个借口,她便用这借口把景唤搪塞过去:“冥渊魔修所修功法皆惧佛门之物,我多年前曾得过一瓮金乌菩提露,便洒了一些,有些许便洒落在景唤禅师身上。”
莫明怪怪的,但景唤却也找不出漏洞来,只得点头应声。见浮苏坐在那儿,以为她已没有力气起来,便起身去扶她。
但浮苏被他一碰,整个肩侧都是酥麻的,小光头对她真是太有杀伤力了。她轻颤一下让过景唤的手,自己便起来了,笑道:“景唤禅师不必担心,我无事,只是需时间积聚灵力罢了。日入时分(日入为酉时,5点至7点)还有一场比斗,我还得速速积聚灵力,下一场又是那成名已久的散修吕思华,可不是好赢的对手。”
景唤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却也没再坚持,只是撩起僧袍站直身说:“那浮苏师妹便好生调息,我需得去查看乘云宗内外之人是否已全破去魔种。”
“若还有不妥,景唤禅师……只管来找我。”浮苏特想说,您别来了,可事情已经做到这步,当然得做好做完,不带差临门一脚的。
闻言,景唤点头而去,只是一边走一边越觉得古里古怪。流光在景唤身后抖了抖,它觉得今天眼睁睁看着浮苏哄骗走宸君,回头宸君八成还是得收拾他,谁让宸君舍不得收拾浮苏,而景唤目前又收拾不过呢。
主人说得对呀,剑修不辍,终将无敌于星海。
“别回味了,赶紧入定,除非你下场不想赢了。”
浮苏“噢”一声,颇为失落地盘坐闭眼,心里好生悔恨,为什么送到嘴边的肉她给推出去了呢,现在觉得自己好空虚好寂寞好失落呀。诶,大龄女青年且饥渴如狼,何况她这么一千年老妖婆,饥渴点好像也是应当的。
入定之前,浮苏脑海里最后一个念头是——老妖婆我要找人双修去,不能指着吃小光头的肉过日子了,会饥渴出绿眼睛来。
流光默默地没吱声,虽然它很想告诉浮苏:“睡过宸君你还想睡别人,做梦吧你,宸君不能肯的。如果你真睡了别人,凭宸君那脾气,那人估计要惨糟灭绝人性的暴力行为。”
快到第三场时,浮苏才将灵力注满丹田,乘云正法在这方面倒是极出色。浮苏整理一下,召来流光便向剑阁去,剑阁这时已经热闹起来,众人都在谈下午的事,每一个人都对景唤所颂的大法普渡有感觉,不过有些感觉舒服,有些则感觉到有些剥离的疼痛。浮苏看了一眼法叶寺所在的方向,只见到天崇和另外两名法叶寺弟子,却不曾看到景唤。
她很想过去问问,却到底没有过去,流光问她为什么:“如果命运非安排某个人做他的劫,我不想成为那个人,会很苦。为什么任何人而活,走什么样的路,我都希望出自自己的选择,而不是为了某个注定的命运。”
做为剑灵,人类的某些想法和情感流光是无法理解的,但浮苏这句话中的坚定与执着它听出来了。浮苏就是那种时刻拎着剑,站在她喜欢的地方,告诉天告诉地告诉这世间,她就是这样的面目,就是这样的性情,被喜欢也好,被厌恶也罢,她说——我不会改变,更不会为任何人改变,谁若逼迫得来,先问问我手里剑肯不肯。
但流光刚为浮苏这份性情想叫声“好”的时候,就听到浮苏低声囔囔开:“吕思华啊,流光,怎么办,那位女修好厉害的。”
流光一抖剑身,恨恨地钻进乾坤镯拒绝跟浮苏沟通,其他女人是不是异端它不清楚,浮苏绝对是,是得不能再是了!
此时,日渐西沉,天际一抹余霞将剑阁投照得分外峥嵘,山间烟岚之气缭绕成一束光与暗交驳的轻纱,在山峦与山峦之间起伏流动。鹤飞还林中栖宿,山鸟燕雀也各自归林,晚霞之中有笛声轻响,明亮悠扬,仿若能照彻亘古,抵达永生。
浮苏站在台子上,听着远处不是哪位修士吹的笛声,心中一下子宁静下来,所有纷繁的杂念都化作山中云雾,轻风一吹便自散去:“诶,就是,想那么多做什么。正好师傅跟我提过结道侣的事,便答应下来,考虑考虑师傅推荐的人选。”
一般来说,修士都会选择在元婴期结道侣,只因再往上对延续后代便会变得困难,而且一旦怀有身孕将会面临极其漫长的怀孕周期。浮苏倒没想过怀孕什么的,她现在就是需要吃肉而已。
主意一定,便再不去想它。这时,吕思华也上得台子来,浮苏冲她一笑持剑一礼:“吕仙子有礼。”
“浮苏姑娘有礼。”吕思华脸上亦盈盈有笑。
互相致礼后,两人便各自挽剑,吕思华剑意乍现,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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