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清羽记
两个女子脱去衣物,赤裸着雪白的胴体,一同来服侍程宗扬。程宗扬一时兴起,让樨夫人去给阿夕Kou交,那个白夷美妇毫不犹豫地就去做了。阿夕也听话地挺起雪臀,让她舔舐自己的性器。那种香腻淫靡的艳态,让凝羽看得耳热心跳,脸都红了。
“咦,你头发上有只蝴蝶?”
凝羽疑惑地拂了拂发丝,忽然程宗扬张臂一把搂住她的腰,满脸坏笑地把她拉到榻上。
凝羽红着脸想推开程宗扬的手臂,程宗扬却不放手,反而扯掉她的小衣,一边笑道:“樨奴过来!”
樨夫人神情恍惚地抬起脸,然后媚笑着摇臀摆尾地爬到榻侧。程宗扬抓住凝羽的膝弯,将她修长的美腿分开,笑道:“族长夫人,让我的女人也爽一下。”
凝羽本来一脸羞赧的挣扎,听到程宗扬说“我的女人”她身子一颤,被樨夫人吻住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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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凝羽满脸飞红地想合上腿。
程宗扬笑道:“小心,别让她咬痛了。”
“呀──”凝羽短促地低叫一声,然后猛地咬住嘴唇,玉颊越发通红。
樨夫人螓首埋在凝羽雪白的大腿间,嘴唇含住她下体柔腻的肉片,殷勤地吸吮着。那种柔腻销魂的感觉,让凝羽身子一片酥软。
程宗扬解开凝羽的衣襟,握住她光滑的|乳肉,忽轻忽重地揉弄起来。凝羽不再挣扎,身子软绵绵伏在他怀中,目光变得湿润。
程宗扬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垂,坏笑着小声说:“舒服吧。”
凝羽扭过脸,心跳得越来越快。
程宗扬笑着吩咐樨夫人:“把舌头伸进去。”
“呀……”
凝羽身子一紧,那美妇软腻的舌尖挑开荫唇,顶住|穴口,转动着挤进蜜|穴,钻入体内。
凝羽双颊犹如火热,她咬住唇瓣,瞥了程宗扬一眼,目光又是羞赧,又是嗔怪,还有几分柔媚。
程宗扬贴在她耳边道:“不用骗我了。昨天你就很想要,只不过那丫头说不能交合,你才不愿意。现在有她来服侍你,你就安安心心享受好了。”
凝羽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最初的羞怯过后,她脸上红晕稍褪,微微点了点头。
“啊……啊……”
阿夕伏在榻旁,连声低叫着,雪嫩的小屁股被顶得一摇一摇。
程宗扬和凝羽换了位置,凝羽靠在他刚才坐的地方,一手掩着面孔,一手抱住Ru房,赤裸着雪白的美腿,含羞接受另一个女人的Kou交。
程宗扬站在地上,从后面干着花苗少女的蜜|穴。那个白夷美妇与阿夕并肩跪在一处,丰腻的雪臀就翘在程宗扬手边。程宗扬毫不客气地玩着樨夫人浑圆的大白屁股,将她下体拨得敞开,将火热的蜜肉暴露在空气中。
樨夫人下体淫液泉涌,那团绒球般的兔尾摇摆着,下体柔腻的蜜肉散发着炽热的温度。
程宗扬心里不免遗憾,如果配上丝袜、紧身衣和一双漂亮的高跟鞋,这美妇就活生生是个熟艳的兔女郎。可惜那两套情趣内衣都被苏妲己据为己有,高跟鞋更是无处可寻。至于阿夕……这个小丫头虽然白晰可爱,但失去了当初的狡黠,总不免有些减色。
忽然樨夫人丰满的雪臀一紧,火热而湿腻的蜜|穴紧紧夹住他的手指,像触电一样抽动起来。片刻后,一股暖流从蜜|穴中涌出,淌得他满手都是。
“啊……”
樨夫人扬起臻首,发出一声柔媚入骨的淫叫。
在药物刺激下,樨夫人肉体出奇的敏感,只摸了几下就高潮了。程宗扬拔出手指,甩了甩手上的淫液,然后朝樨夫人臀上打了一掌。
那张白美的雪臀充满弹性地跳动着,樨夫人媚眼如丝地俯下颈子,重又吻住凝羽的玉户。混着口水的淫液从凝羽股间淌落,她玉体与樨夫人连在一处,身子微微震颤着,下体一片湿润。
程宗扬挺起身,身前那粉嫩的雪臀向后送来,主动套弄着他的棒棒。比起樨夫人丰满的臀部,阿夕的屁股显得小巧玲珑,光滑的臀肉紧凑地并在一处,棒棒挺动时,雪臀一摇一摆,白嫩而又可爱。樨夫人的大白屁股仿佛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微微一碰就浆汁四溢,身前的花苗少女却略显青涩,白嫩的胴体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程宗扬唇角露出笑容,眼前这一幕也许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但只有在这个世界里,自己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吧。至少他不相信紫玫会接受这种玩法。
程宗扬抬起眼,正碰到凝羽投来的目光。他一手一个,拍了拍身前两个光溜溜的雪臀,然后挤挤眼,朝凝羽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凝羽颦起眉,有些难为情地移开目光。过了会儿,她又抬起眼,下定决心般吸了口气,推开身前的白夷美妇,走到床下。
“只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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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羽小声道:“等我养好身子,随你怎么用呢。”
说着凝羽伏下身,以与那两个南荒美貌女子相同的姿势,将洁白的美臀展露在程宗扬面前。
凝羽年龄届于樨夫人和阿夕之间,三个女子依次相差十年左右的年岁。从天真的少女,到美丽的女子,再到熟艳的妇人,三个各具美态的雪臀也依次从雪雕玉琢的粉嫩,到浑圆饱满的光洁,再到丰滑柔软的白腻,仿佛能看到一个女子从含苞待放,到芬芳吐露,再到绚烂之极的整个历程。
凝羽的胴体美丽而修长,即使跪在地上,也比其他人高出一截,有种脱俗的美感。程宗扬放开旁边两具胴体,张臂将凝羽拥在怀中。在他看来,另外两具虽然也很美,但一个类似木偶,另一个只配作泄欲的玩具,只有怀中这一个,才属于自己。
“嗷……”
野兽般低沉的咆哮声透过厚厚的石墙传来。
程宗扬头侧微微一麻,他揉了揉太阳|穴,手指忽然停住。
“当!”
灵飞镜落在案上,惊醒了瞑想的易勇。
“收好吧。”
程宗扬本想嘱咐他小心一些,但以谢艺的手段,只要那家伙想拿,易勇再小心一百多倍也是白搭,干脆也不说了,留下易勇一个人在那儿发呆。
云苍峰正伏案写着什么,见到程宗扬进来,放下笔笑道:“小哥满面春风,莫非有什么好事?”
程宗扬摸了摸脸颊,苦笑道:“我城府原来这么浅,什么事都摆在脸上。”
云苍峰道:“程小哥的喜色掩也掩不住,难道是寻的霓龙丝有了眉目?”
“倒还没有。”
程宗扬咳了一声,正容道:“云老哥听说过星月湖吗?”
云苍峰神情微动,缓缓道:“老夫岂能不知。当日岳帅虽是宋国重将,部属却遍及六朝。岳帅逝后,他的亲信部属也脱离军伍,传言他们认定岳帅是被奸人所害,便以岳帅府邸名称为号,立誓为岳帅复仇。只不知十余年来,他们是否找到仇家。”
“总听人说岳帅岳帅,这位岳帅究竟是什么来历?”
程宗扬一边问,一边看着云苍峰,心里微微有些紧张。
“来历不详。”
云苍峰摇了摇头,“岳帅自述出身于汤阴,但鄙商会曾遣人奔赴汤阴,找遍四十余个岳氏村庄,均未查出他的出身。岳帅三十岁以前的经历无人知晓,据鄙商会推测,他前三十年应该是游历天下,因此擅长许多不相干的技艺。岳帅与太乙真宗关系非浅,有人说他其实出自太乙真宗,因为一些风流韵事被逐出宗门。但太乙真宗掌教王哲与岳帅交好十余年,此谣言不攻自破。”
“岳帅当年很强吗?”
云苍峰嘿嘿笑了两声:“二十年前,宋国可以说是岳帅的天下。尤其是他的岳家军,嘿嘿,日出东方,唯我不败──果然是一生都未败过。”
程宗扬不明白了,既然这位武穆王有如此强军,又九成是穿越来的,怎么还会被宋主十二道金牌召回,又在下狱前暴死?难道他也和那位千余年前的赵高赵鹿侯一样,即使有通关秘笈,也斗不过历史的滚滚洪流?
“说起来,我们云氏与岳帅还颇有些过节,不过岳帅之死,仍令我等扼腕叹息。当日紫阳真人受封为左武卫大将军,召集军旅,我云氏也送去钱粮为助。”
思索了一会儿,程宗扬道:“云老哥,星月湖和太乙真宗比起来,谁势力更强一些?”
他对六朝武林只知道一点皮毛,只好拿这两家来比。
云苍峰摇头道:“星月湖本身都是六朝的劲卒强将,与武林中人颇不相同,也无意在武林立足,一向少有来往,从不涉及江湖恩怨。不过有岳帅的名声,也没有人敢去招惹他们。”
难怪谢艺单人独骑,一个人深入南荒,原来背景这么深。那他为什么要去碧鲮族寻找那个女人?
“云老哥,岳帅的妻妾里,有没有南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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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苍峰大有意味地一笑,“岳帅英雄了得,帐中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若其中有几个来自南荒的美女,那丝毫不足为奇。”
程宗扬暗中感叹,同样是穿越人士,这位岳鹏举运气可比赵鹿侯好太多了,至少穿越之后没少点不该少的东西。至于自己,运气似乎也不是很差……程宗扬渐渐勾勒出谢艺追问那件事的轮廓,他寻找的那个女子十五年前流落南荒,按时间推算,正是岳帅身死的时候。很可能那个女子原本是岳帅的姬妾,岳帅死后,她带着女儿回到南荒。
她的女儿既然是岳帅的后裔,算起来应该是月霜同父异母的妹妹。程宗扬想起王哲托付自己照料岳帅的后人。既然是个女儿,程宗扬并不介意替王哲照料。
从月霜的容貌来看,岳帅那位穿越前辈的审美观还是不错的。月霜的妹妹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倒是性格千万别像月霜,在那丫头的眼里,只有死在战场上的才算是男人。
往好处想,月霜毕竟是在军营中长大,见到的都是铁铮铮的汉子,性格强硬也可以理解。这个妹妹既然是南荒女子的后裔,又在南荒长大,想必会与阿葭、阿夕那样娇媚的南荒少女性格更接近吧。
这个女儿和母亲一同回到南荒,直到十五年后,谢艺不知从何处得到线索,前来寻找,多半是不想岳帅的后人流落异乡。
想到这里,程宗扬暗叫不妙。谢艺的目的地既然是碧鲮族,那么他说霓龙丝出自碧鲮,多半是一句虚言。
程宗扬心里不禁打鼓。南荒的道路他已经见识过,最大的特色就是没有路。
如果千辛万苦赶到碧鲮族,却找不到霓龙丝,苏妲己不提,自己怎么跟祁远和吴战威他们交待?
“咦?”
云苍峰讶异的声音传来,“小哥想到什么为难事了吗?”
自己还真是七情上脸,程宗扬苦笑着摸了摸脸颊,转开话题,“云老哥,我想问问湖珠的价格……”
第十章 碧湾
阁热的空气像蒸笼一样,身上的衣物被水淋过般湿透,分不出是汗水还是空气中的水分。
离开白夷族,程宗扬才发现在山上那几日有多么惬意。白夷的山峰高出地表数百米,温度比山下清凉得多,即使下雨也没有这么潮湿。
两日前,众人在朱老头的带领下渡过盘江,就仿佛走进蒸锅里面,吸进的空气比呼出的还湿热。天上的太阳永远是雾蒙蒙的,被一层水气阻隔,只有夜间才能喘口气,轻松一点。
一路上,众人骑乘的马匹已经受不了酷热,倒毙了三匹。好在众人带的货物大部分都在白夷族换成湖珠,包括白湖商馆的货物在内,用三匹走骡驮着。若非如此,那些织物、晒干的药材吸了水,早把众人累趴下了。
武二郎把衣服掖在腰间,精赤着上身在前面开路。离开白夷族时,队伍重新精简过,云氏商会的护卫只留下八名精壮汉子,易勇和另外几名护卫悄悄踏上了退程之路。程宗扬知道云氏商会急于将灵飞镜送回建康,也不多问,大家心照不宣。祁远多留了个心眼,让仅剩的两名奴隶,带着一部分货物随他们一同退回,指明交给留在后面的商馆护卫,免得这趟南荒一无所得。
这样白湖商馆连同武二郎在内,一共剩下七人。吴战威、小魏负责开路,石刚和祁远负责看管马匹和货物,伤愈的凝羽也不再独自行动,与商队同止同行。
至于武二郎,倒更像是和花苗人一伙的,吃住都在一起。对于他跟苏荔的交往,那些花苗人也不介意,反而像是乐观其成。
苏荔有意让受伤的族人退回花苗,但那些花苗人无论男女没有一个同意。卡瓦说:“即便死,也死在一处。”
苏荔也只好作罢。
把生死置之度外的花苗人总显得兴高采烈,对他们而言,每过一天,生命便少一天,再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阿夕在队伍里蹦蹦跳跳,不时做些小小的恶作剧,让人哭笑不得,连苏荔也未发现她的异常。只有程宗扬知道,在自己身边时,她会流露出另一种目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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