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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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约好,今天随H及她带的二年级的班上学生一起去爬无等山(光州最有名的也是海拔最高的山),而谢绝了在瑞江情报学院任教的中国老师G和P上她们处聚会的邀请。不想,H来电话说,学生们今天有事去不了。我真有点生气,今天是周六,不会学生都有事吧。事情老变化的结果只会使自己的信用尽失——
体验韩国大学校园政治——
2003年9月25日周四晴
上午连上四节课,三年级(1)、(2)班各两节,这两班汉语水平高些,比较好教,但也有差别。凡是在2000年前入学的,多般到中国学过半年甚至一年的汉语,2001年入学的学生一般还没到到过中国学汉语,在课堂上的表现可谓泾渭分明。哪些没到过中国的学生,虽说是中文系三年级的学生,但读段课文都困难,到过中国学习过汉语的,与我对话交流困难就不太大。
来了快一个月,对校园文化还很不了解,有课时我都早早到学校,看到自开学以来,校园内各种标语、广告、图展、横幅,很想知道都是什么内容,无奈尽是韩文。早就听说,韩国大学校园政治活动特别活跃,岂能因为不识韩文就轻易放弃实地考察之良机。下午我让一个男生领着上校园转转。校园里的标语海报内容可谓五花八门:以宣泄反美情绪的居多,反日的言论也有。在该校工学院学生会门口,看到一排广告牌,上面张贴了很多图片,有去年被美军坦克碾死的两个少女的画面,有今年世贸坎昆会议时,一个叫李京海的韩国农民反对全球一体化、反对外界要求韩国开放农产品市场而切腹自杀血流满地的照片,有该学生会就韩国是否应派兵去伊拉克维持秩序的投票表决(反对者居压倒多数)、还有诸如环保、女权等话题的诉求标语口号。但主张、呼唤南北朝鲜统一是最主要的内容。校园内有不少前两年金大中总统与金正日实现南北朝鲜领导人历史性会见的图片,他们而且都把美国看做是阻碍南北统一的罪魁祸首。
在艺术学院学生会的晚会舞台上,我看到两个英语口号:“fuckingU。S。A”;“OneCorea”。前面口号是针对美国,后面这个口号是针对日本的。据我的学生介绍,1910年日本占据朝鲜以前,朝鲜的国名英文是“COREA”,但因为在国际排名上,此英文国名排在“JAPAN”之前,日本殖民者就强行改成“KOREA”,最近这个国家正名运动正在韩国热火朝天展开。从这些校园活动中你可以看出,韩国是个民族自尊心极强的国家,大学生们的民族凝聚意识浓烈。他们对北朝鲜民众现状大多很同情,几乎没人会抱幸灾乐祸的态度。我觉得,两韩统一是迟早的问题,因为南北双方民众对一个朝鲜有高度的认同感。大学生们(其实大学教授也一样)认为:什么六国朝核会谈纯属扯谈,其他国家只关心自己的利益,根本不会考虑南北朝鲜民众利益,只有南北双方才会关心自己本民族的事。他们对50年代的战争痛不欲生,认为由此导致的国家分裂是当时南北双方的政治领导人对本民族犯下的滔天罪行。历史总有一天会缺席审判当时的领导人。如果再会有南北朝鲜战争危险的话,他们定会到三八线上组成|人链,呼吁双方同胞再不要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指出,自家残杀的内战只会有罪人,而决不会出现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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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受KIM教授邀请,参加外国语学院学生会组织的晚会。外语学院下面有八个系:英语、法语、德语、俄语、日语、西班牙语、阿拉伯语、中国语。每个系都拿出富有自己专业特色的节目:中国语系学生舞狮子活灵活现,激起了观众狂热的欢呼,西班牙语系学生的斗牛士舞、俄语系表演的天鹅湖也得到很多掌声。别看这些平常在课堂上温文尔雅的女大学生,在老师同学面前大声朗读课文都腼腆,但在晚会上一个比一个表现得积极活跃,非常亢奋。台上节目热烈,台下生意红火。观众(以学生包括以前毕业的学生为主,教员较少)则坐在台下临时搭就的帐篷内,四周有类似货郎摊的小卖部,小吃部,都是由各系学生会经营的,价格昂贵,金教授说,活动中得到的利润就用做学生会的活动经费。好家伙,我们点了三瓶啤酒、两盘中式炒菜、一盘花生米、就是三万韩元(210元人民币)。晚会要搞到午夜二三点,因为明天我有课,再怕没有回去的车,九点就走了——
一个小农户供养三个大学生儿女——
2003年10月7日周二晴
离寒假虽说还远,但考虑到办家人来韩探亲手续宜早不宜迟。这段时间,问过几个人如何办理有关手续,结果十人有十种不同的回答。我决定找H夜班课的一个女生问问,她是出入境管理局(或叫移民局)的职员,上次我们的暂住证也是她帮忙很快弄好的,她的回答应该最权威。H说,这些学生汉语听力还凑合,可说就太难了,要我必须找一个中文很好的学生在旁边陪同,才可能说清事情。晚上7点45分,我与班上一个课代表(她曾分别在上海、大连各呆过半年学汉语)把那个女生从教室叫出来,课代表照我条子上写好的事项一一问她,最后那个职员说要等她回局里,了解清楚再回答课代表,由课代表再将有关信息转告我。晚上给家里打电话说起这事,太太说,看香港凤凰卫视,获悉,韩国驻华大使馆,由于不少北朝鲜难民闯入,已经无法进行正常的签证工作。从今天起,无限期地停止中国公民前往韩国的签证工作。莫不又要好事多磨了?
下午一个学生来交作业,顺便与我聊天,得知她家是一个农户,我顿时来了兴趣。也许是因为国内农民太苦,我很想知道韩国农民的生活。她告诉我她家有五口人,她今年22岁,有两个弟弟,一个20岁在读大学二年级,还有一个弟弟16岁读高一,父亲只上过初中,今年53岁,母亲上过高中,今年46岁。她家住在光州的郊区,坐车一个小时可到朝鲜大学。我对这对父母产生了深深敬意,靠务农要支撑五口之家,而且还有二个大学生。我也种过三年田,对农民并不陌生。我们国家农民脸朝青天背朝土,辛苦一辈子,家里若是考上一个大学生,经济就会是非常的拮据。我问她家里的农场有多少土地、主要种什么作物、都有什么农用机械、家里收支状况如何,想借此探究一下韩国一般农户经济,可惜这个女孩在家几乎不过问家政,什么也不知道。于是我萌发了上她家农场家访一次的念头,我告诉了她这个意图,她极表欢迎,但表示事先要征得父亲的同意,让我等她的信——
都市里的流莺暗娼——
2003年10月8日周三晴
一个也是从中国来的女教师下午来电话请我帮她搬家(也就是从原来住的三楼搬到四楼),说没有壮男,像冰箱、洗衣机、柜子这样的大件东西无法搬动。等我从和顺坐车40分钟到达后,她已经带领两个男生在搬了。原来是华侨W教授替她找的中国留学生。搬完后,我问她,为什么要从三楼搬到四楼,她开始欲言又止,后来还是说了。
学校为她租的房子是一家私人的房产,一个四层小楼,里面的房客五花八门,有大学聘请的其他外国老师(除中国老师外,还有日本语老师、阿拉伯语老师)、朝鲜大学的学生、外地来光州的就业者。房客中甚至还有操皮肉生涯的妓女!她说自己极度神经衰弱,稍有动静就睡不好觉。此住宅白天非常安静,但每到深夜,就能听到二三双高跟鞋“得、得、得”上下电梯、在楼道里走动的声音,非常有规律,一般是二点到五点,而且有双“高跟鞋”就住在她的隔壁。为此她几次要求所供职的学校为她另租房,但该楼房东听后死活不答应,这意味着他家要损失一个月30万韩元的收入。她以不退押金相威胁。最后达成一个折中意见,将这个老师换上四楼顶层,与房东一家人还有一个日本老师共住一层,同时房东答应将三楼铺上地毯,这样几双高跟鞋深夜发出的声音就会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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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老师家出来后,我在停在门口的汽车上、路边小店窗台上都能看到不少妓女们发的“广告”——一张只保留三点的名(照)片,个个搔首弄姿,上面写有自己的三围标准,更重要的是竟敢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韩国是个受儒教传统影响极深的国家,论理不至于有这样明目张胆的卖淫活动的。晚上与另一中国男教师(他在国内是研究社会学的)通电话,他早我半年来韩国,他说在韩国每个城市都有红灯区,那里的妓女是有就业许可证的,还要定期检查身体。但我今天看到的名片则属于“暗娼”,是不合法的。但是金融危机以来,韩国经济一直没缓过气来,实际失业率恐怕比公布的要高得多,有失业女性沦为“鸡”也就顺理成章了。前几天在汉城时,也听中国的学者们谈起这个问题,争论的焦点为在中国要不要禁娼,是像韩国这样干脆设立红灯区明智,还是法律上绝对不允许,但事实上则眼睁眼闭更符合中国国情——
韩国学院非中国学院——
2003年10月10日周五晴
在我们中国,一所大学(UNIVERSITY)下面还有很多学院(COLLEGE),但在韩国,学院意味着是一些补习学校,或不正规的学校,在汉城就有很多的汉语学院,实际上是汉语补习班。所以正规大学里下面的学院忌讳叫学院,故也称大学。如朝鲜大学下面的外国语学院就不称外语学院,也称外国语大学。听KIM教授说了个笑话,一个韩国学生被北京某著名艺术专业学院录取为研究生,知道这个消息,全家皆大欢喜。但他的父亲能看懂中文,一看儿子的录取通知书,气不打一处来,说儿子胡弄他,上了个什么野鸡大学。后来该学生请KIM替他解释,这个“中国通”的话虽然权威,但那个父亲仍疑虑未消。
今晚是朝鲜大学的外国语大学八个系的教授及行政人员到一家档次挺高的餐馆聚餐,每人标准是四万韩元(合人民币280元),吃的大都是海鲜,龙虾螃蟹等。宴会开始时,由校长致词,重点介绍了下今年新来的外国老师,不想只我和H是本学期新来的。除英语系外,其他系的一般也只一两个外教,但他们都来了至少一年以上。
晚九点才回到家,给北京家里通电话,太太告诉我儿子国庆长假后参加参加学校运动会,在初三组百米跑得第一名,二百米得第二名。儿子一会儿过来接电话,说目前平均成绩在年级实验班90人中排在55名左右。孩子太累了,学习压力太大,但他天性又活泼好动。我在朝鲜大学中文系韩国的同事,年龄与我相当的,大都有二三个孩子,有的和我儿子差不多大,我总会问起韩国孩子的教育问题,他们回答说与中国大同小异。只是近些年随着大学升学率提高,竞争不如过去那样激烈,孩子们稍稍轻松些,但要上名牌大学仍然要拼命。韩国家庭用在孩子课外补习上的钱也非常多。我有时晚上**点从学校回家,到南光州市场站等公车,总能看到一大群年轻的妈妈带着学龄前的孩童,在附近学英语或钢琴,也有学跆拳道的。也能看到一群群穿着校服的中学生放学后再去各种补习班继续听课。看来,在儒学文化圈内的东亚国家,“读书至上”的伦理是颠扑不破的,只是不知生活在这些国度的孩子是幸福还是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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